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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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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尔等都是朝廷命官,如此争吵不休,成何体统!”

天威震怒,大家登时便都老实了下来。却见寿光皇帝又看了一眼安老大人,面色不愉地道:

“安卿,朕都说了此事定给你安家一个主张,你如何还如此的不依不饶?你的奏本朕收了,回头择日候旨便是。身为重臣,要识国之大体!退朝!”

“退朝——!”

旁边的唱礼太监一声高喊,这朝会自然也就散了。众朝臣走出金殿,心里倒是各有想法。谁都明白只要闹成了这般局面,十次里倒有十次是不了了之。

虽说刚刚都知道安家是苦主,大家用词尚属客气,可亦有那有暗自琢磨着皇帝陛下那句“身为重臣,要识国之大体!”,又想想安家这段日子始终不肯上九皇子和李家的船,心里究竟对安家是如何念头,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老匹夫!竟是一点不念我两家世交之情!今日皇上已存了怒意,就算此次有所补偿,你以为这安家还能风光多久?”

新任京城知府沈从元乃是被安老大人奏本中弹劾的最重的一个,刚刚朝会之时他虽然一反常态地一言不发,心中却早已对安家越发痛恨。只是这位沈大人却未曾想过,昔日他算计安家之时,那世交之情又在何处?

沈从元心中虽恨,但出了宫门却是不敢耽搁,竟是神神秘秘地在轿子里便换上了一套便装,随后又在隐秘之处换了一辆马车,七拐八绕之下出了城,竟是来到了城外一处极为偏僻的寺庙里。

“沈大人,有劳了!”

禅房里早已有数人等候,领头的一个青年男子青衫儒巾,手持一柄折扇,一身打扮很有汉人文士风流倜傥的模样。可是再看那相貌,赫然竟是那从北胡而来的草原之鹰博尔大石!

“博尔大石殿下客气……”沈从元打躬作揖便要行礼,可是一句话没说完,却早已经被打断。

“不用搞那些虚伪的东西,我的时间很紧!”

博尔大石很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一脸寒意冷冷地道:

“你们汉人从来不讲信义,这一次我答应你们九皇子的事情已经做到了,可是汉人答应我们北胡人的事情呢?究竟什么时候兑现!”

“很快,很快就好了!”

沈从元倒是一点也不生气,脸上竟还堆起了一副笑容说道:

“告诉博尔殿下一个好消息,今日朝会之上,皇上已经将太子形同圈禁,九皇子身为监国,总领与北胡谈判之事。有这等保障,难道殿下还担心事情能出什么变故不成?”

说话间,沈从元已经从袖袋之中拿出了薄薄的一张纸来。双手递了过去笑道:

“这是此次北胡增加岁币的具体数额,请殿下过目!”

博尔大石将那纸函接过,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

“黄金十万两,白银一百万两,绢二十万匹,茶叶两万车,制钱一百万贯,粮食一百五十万石……”

大梁的民脂民膏,就这样被交到了北胡人手里。可是博尔大石摇了摇头,冷笑着道:

“太少,太少。你们汉人的书里讲一字千金。一个字都可以有价若此,难道我博尔大石亲自上阵搏命厮杀,竟只值这么点东西?最少再加一倍,否则免谈!”

“一倍?”

沈从元心里一惊,没想到这北胡人竟然狮子大开口,原本已经谈好的事情说变卦就变卦。可是他却依旧不敢有半点恼怒之态,脸上赔笑着道:

“这个要加一些也不是不可以……殿下亲自上阵倒是不假,可是那萧洛辰毕竟还是没有死在您手里……”

“加?还是不加?”

博尔大石面若寒霜,却是看都不看沈从元一下。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中那柄丝竹折扇,忽然间发力不停,把那扇骨一根接一根地折成了两截,扇面上一幅前朝名士所画的泼墨山水图,就此变成了片片碎纸。

“若是加这么多,这……这……这条件亦是使得,只是在下倒是有一事相求。”

沈从元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脑子里却是急中生智地想起了一桩事来,连忙低声说道:

“贵我两国曾经盟约永为兄弟之邦,但是这谁为兄谁为弟却是从来没有说个清楚,殿下若是肯答应在这修约国书中写明,以后两国文书往来,北胡可汗称大梁皇帝为兄,大梁皇帝视北胡皇帝为弟,这一倍的增价,在下就斗胆替九皇子应了!”

“好!好!好!沈大人不愧是汉人中的聪明才智之士!”

博尔大石陡然间一声长笑,脸色骤然变成了和蔼可亲,言语之中,居然还学汉人一般地掉起了书袋道:

“汉人的文化源远流长,在下早就仰慕已久,学之习之,每每手不释卷。如今奉大梁皇帝为兄又有何不可?跟何况贵我两国本就是兄弟之邦,沈大人此举实乃平息烽火造福万民之言,我博尔大石每每只盼大梁与北胡世代友好,又岂能不从!日后两国往来文书之间,北胡可汗称大梁皇帝为兄,大梁皇帝视北胡可汗为弟,此议便是这么说定了!”

文章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 心中无憾

沈从元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知道这一番谈判总算是有了一个无论如何都能说得过去的交代,当下匆匆告辞。只是这拱手为礼之间心下却是不免鄙夷:

“胡虏便是胡虏,区区一点钱帛利益,便可供人甘为驱使。这博尔大石号称草原神鹰,什么北胡新一代贵族中智勇双全第一人,还不是让本官玩得团团转?”

沈从元走了,那边博尔大石身边众人却登时炸开了锅,一个北胡人一脸激愤地大声叫道:

“我们北胡人是苍狼之神的后裔,为什么要奉大梁的皇帝作为兄长?连汉人都会说士可杀不可辱,博尔大石主人,你不是经常这样教导我们的么?为什么今天要接受这样羞耻的条件!”

“草原上的狼群要攻击狮子,会一直昂着头等对手来咬自己的喉咙吗?这不是耻辱,是策略!汉人喜欢大义名分这一套,让他们喜欢去!叫一声兄长就能换来如此多的财帛粮食,什么地方还能够找到比这更划算的事情!”

“博尔大石,你说汉人是狮子?他们只是绵羊……”

“汉人是绵羊,可也是狮子。还好这头狮子现在不光是睡着了,不光是身上被一些纸糊的栏杆关在了自己家里,而且还在做着内斗的糊涂梦。我们有的是时间把它一口口咬死。阿布都穆,你说是不是?”

这话却不是一般的北胡人能够明白的了,博尔大石竟是丝毫不再理会那叫嚷之人,扭过头来对着这一次名义上的北胡使节阿布都穆微微一笑。

那阿布都穆亦是微笑着回应道:“其实我也不明白汉人为什么总是这么热衷于内斗,我只知道这一次咱们一个勇士也没死伤,获得的利益却远比咱们带上几万铁骑劳师动众地掳掠一番还大。最重要的是,那汉人所给的钱帛粮食,这一次可尽归了咱们洛儿达克部,咱们可以买兵器,买铠甲,还可以买人心。过几年草原大漠上只剩下一杆王旗的时候,还有谁能挡住博尔大石带着我们进中原?”

“说到智慧,总是你最合我的心意!只可惜汉人喜欢内斗,我们北胡人也不是那么团结。真希望他们多斗上几年才好!让我有空收拾了北面那些不听话的大小部落……

博尔大石笑了一笑,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叹了口气。可是再抬起头来之时,却是一脸的坚毅之色:

“阿布都穆,你尽快办完汉人这边的事。我要连夜赶回北胡!”

“这么快就走?”阿布都穆竟也有些吃惊。

“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动手便要趁早!在汉人准备钱帛粮食的时候,我会把漠北彻底平定,让汉人连反应都来不及!”

博尔大石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竟是半分也不耽搁地上前拥抱了阿布都穆一下道:

“阿布都穆,我一直以来都很信任的好兄长!亲身到这大梁京城走一次,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繁华。这个花花江山早晚都是我们北胡人的,我把这里的一切全都托付给你,别忘了汉人书里有一句话——惜时如金!”

博尔大石杀伐决断惜时如金,大梁朝廷却依旧是一副慢悠悠的做派。

时间一点点的过,大家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安老太爷的奏本已经递上去五天了,不要说弹劾参奏那些官员的事情如同泥牛入海了无消息,便是皇上在朝会上亲口应承要给安家的“交代”,竟也没有了下文。

安清悠一个人坐在家里发呆,眼下的情形已经不是自己这样一个小小女子所能参与的了。

虽然不知道老太爷到底是要做什么,可是看这位久经朝堂的老人家所做的布置,只怕安家要面对的远非只是朝堂上闹一闹那么简单。

眼瞅着男丁们都已经被送走了,自己那些觅夫婿寻嫁人的想法更加没人关心,时局骤变,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好像完全没有意义一样。

没意义就没意义好了,或许什么爱情婚姻,真的也不过就是那么点儿事?

安清悠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那张写满了字的白纸,一首自己在金街上亲手所抄的念奴娇就在那里,好几次想要把它撕碎了烧掉了,可是居然就还是没能下去这个手。

活了两辈子,第一次动了心,真要放下哪里又是那么容易?

不过还好,偶尔想起那个人,心已经没那么痛了,不过是有点麻木而已。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了,莫说是这个女人靠边站的古代,就是在另一个钢筋水泥的时空里,能够寻找到一段真正爱情的女人又有几个!大多数人还不是差不多就这么嫁了,人这一辈子愿不愿意不是都得这么过?

“好了好了,全是演戏也好另有目的也罢,好歹到老了的时候,总得有点什么拿出来回忆一下吧!要不然活了两辈子都没什么感情受挫的经历,这人生是不是也挺悲催的?”

安清悠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到底还是又一次找到了藉口没有把那首念奴娇烧掉。便在此时,门口的丫鬟轻声禀报道:

“小姐,彭嬷嬷来了!”

安清悠的精神稍稍振作了些,当初自己坐着出宫头车回家,安家贺客如云,彭嬷嬷却头一个要走;如今这九皇子上位监国,安家门口登时车马冷落,这位老嬷嬷反倒主动留了下来。

“见过大小姐!”

彭嬷嬷依旧是一板一眼地行着礼,只是脸上却不似之前那般不苟言笑,反而带上了几分让人感觉温暖的笑容。这段日子里老太爷严令安清悠不得外出,连安子良都被送走了,这段日子里唯一能够给安清悠带来些安慰的恐怕就要数彭嬷嬷了。

“嬷嬷快请坐,今儿个街面上倒是又有些什么新鲜事儿?”

安清悠勉强一笑,彭嬷嬷是外聘之人,进出倒是不那么引人注意。这段日子里每天她都出去街面上逛逛,回来便给安清悠讲些市井之间的新鲜消息。除了强打起精神维持长房一个若无其事般的形象,这几乎都已经成了安清悠每天最开心的时候。

“别的倒是没有什么,不过街头巷尾那些茶馆酒肆里都在议论着一件京里的大事,九皇子带着人谈了五天,朝廷和北胡重新修约了!”

彭嬷嬷似有意似无意地看了一眼那张放在桌子上的满江红,心里叹了一口气,脸上却是依旧带着微笑来陪安清悠说话解闷儿道:

“都说是那个叫岁币什么的增加了不少,总之是以后每年要多给北胡人好多银子粮食……不过好歹这一次北胡人倒是低头认了小,听说以后的国书之上都得自称弟弟,尊咱们大梁皇帝叫汗兄呢!京里面那些书生士子们倒是齐声叫好,说是九皇子为大梁争来了大义名分,听说还有好多官人上了折子,鼓动皇上立九皇子为太子呢!”

安清悠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九皇子若被立为太子,对于安家来讲十有八九不是什么好事。至于大义名分什么的自己更是懒得理睬,作为现代人,她对这件事情倒是比很多人看得更加清楚:

“这么多银子粮食送出去,就买来这么一个称呼!朝廷也不知道明年是不是又要加税了?苦的还是百姓,这九皇子若当了皇上,真不知道对大梁是福是祸……”

“大小姐慎言!”

彭嬷嬷连忙打断了安清悠的话,口中直把话头往别的地方引着说道:

“另外一件事情也是今天有了结果,那萧洛辰虽然被皇上逐出了门墙,不过好歹总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交大理寺议处的结果是贬为庶人,永不录用。只是那北胡的使者似乎还不肯罢休,说他和北胡的贵人动手便是不敬,定要按照北胡人的方式处置,结果朝廷和北胡签约之日,绑着他在那天决斗的金街上当众抽了三十鞭子!好多人都看见了,那个被射穿了手掌的北胡武士亲自动的手,打得那叫一个惨啊……”

“什么?!”

安清悠忍不住拍案而起,大怒道:“纵马伤人强掳民女的胡虏却给钱帛岁币,这挺身而出的倒要被凶手鞭打,这叫什么世道,这是什么样的朝廷!”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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