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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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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嬷嬷知她心中所想,笑着道:

“自当未用,大小姐莫以此来为难我,来此教习做不出个模样,也不敢称是宫中出来的。”

“宫中的日子那么舒坦,您还出来作甚?”安清悠将筷子撂下,带一丝讽刺:

“宫中可是有让人等着饭菜凉了才用的规矩?”

花嬷嬷则从门口行至屋内,规规矩矩坐下,手中举起安清悠的筷子,一边动、一边教:

“我这般做、大小姐在一旁看着便是,宫中用膳的规礼不少,这手不可举过碗一拳远,碗不可端高,也不可碰出声响,饭菜入口不得嚼出声,即便是吃粥,舀起的量不能越过一匙的边儿……”

絮絮叨叨说罢,花嬷嬷则将这粥放置自己口中,一勺、一勺的用,随即举起筷子吃着小菜。

嘴唇微动,那粥菜好似直接吞入腹中,安清悠在一旁看,不允她食、却让她看着,这明摆着是故意找别扭,有理有据,如若是寻常人家恐怕还得赞她两句礼规得体?言传身教?

花嬷嬷将粥菜全都用尽,随即用帕子擦拭嘴角,出言道:

“大小姐可莫要怪罪,宫中有规,粥菜不可有剩,否则乃是大罪,故而我也养成这个习惯,让大小姐见笑了。”

安清悠知她故意如此,未气恼反而笑着道:

“花嬷嬷所教的确精湛,让我心底佩服不已,可惜这粥菜乃是煮熟的,如若是生的,不知怎么才能不嚼出声?”

说到此,安清悠转身吩咐青儿,摆手道:

“去将前日地里挖的菜都拿来,让花嬷嬷教给我好好的学一学,可要洗的干净,不然泥土渣子沾上入了嘴,我不介意,旁人可受不得这罪。”

青儿有些发愣,都拿来?那可是好大一盆……

但青儿也不傻,这位花嬷嬷不允大小姐吃用,反而自个儿来了就将这粥菜一个渣都不剩的吃光了,这不明摆着欺辱人么?

行至一旁,青儿索性连盆都拿来,放置屋中的桌上道:

“花嬷嬷请慢用。”

花嬷嬷怔愣,有意回绝,安清悠立即先开了口:

“花嬷嬷您可莫怪罪,我旁日里最爱食此菜,每一顿少它就觉得口中不舒坦,别看它苦味儿,神医百草中可有所讲,此物乃去毒清火,是一剂良药,何况除此之外,我这儿也无它物?您不会厌弃它不可口吧?”

话语说此,花嬷嬷有意推辞也不能出口,她来此地虽乃徐氏所请,可终归也不能丢了宫里主子的脸面?不依仗庆嫔娘娘的名号,她也得不了这么多的教习银子。

筷子举起,花嬷嬷有意只夹一根菜叶,可惜安清悠挖的时候格外细心,连带着根儿都没损半分,这一筷子下去便是一棵,她只得硬着头皮塞入口中,不等咀嚼就口中苦味儿涌上!

硬是缓缓的将其咽肚,花嬷嬷感觉自个儿从嗓子至肠子都泛着苦,未等顺畅下去,胃里就涌出苦水儿,立即捂着嘴跑出了屋子!

小丫鬟担忧,跟随着跑出去看护,安清悠忍不住笑,下手抓了一把就塞入嘴中,念叨着:

“这点苦都受不得?还想当本姑娘的教习嬷嬷?”

青儿笑半晌,又去大厨房为安清悠取来一份粥菜,主仆二人用了饭,花嬷嬷仍没归来。

安清悠索性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看看野花,望着隔院儿的丁香树,她心中自嘲的嘀咕着:鸡犬不宁穷苦女,何时才能再调香?

文章正文 第五章 教你跪

午间用了饭后,安清悠小酣半晌,刚刚大病一场,她的身子依旧虚弱,睡眼惺忪、迷蒙之中就听见青儿连忙从外跑进来。

似不愿打扰、可又不得不喊她起身,青儿先是悄声的叫她,待她睁了眼才开口说道:

“大小姐,花嬷嬷又来了!”

安清悠一想到花嬷嬷那张刻板的脸,立即便睡意全无。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花嬷嬷还真有股子贪银子的韧劲儿。

起身净了一把脸,安清悠缓了缓精神,花嬷嬷在这屋门口站了半晌,见她走出来,先是与其见礼,随即言道:

“大小姐歇好了?”

安清悠没回答,反问道:“嬷嬷有何教我?”

“进宫的第一件事要学何,大小姐可知道?”花嬷嬷故意卖个关子,眼睛却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打量,安清悠未动,言道:

“花嬷嬷不妨直说,我历来对宫中之事一无所知,也无兴趣打听。”

花嬷嬷冷笑,带股子拿捏的冷意:

“进宫第一件事自然是要学跪,进宫叩拜娘娘怎么跪?娘娘赏物件谢恩怎么跪?娘娘问话、你回答又该怎么跪?旁人叙话、你未被叫起又该如何跪着等?”

顿了一分,花嬷嬷继续道:

“这便是我今儿要教你的,这跪法学不会,安家大小姐,您也就甭进宫了。”

学不好下跪不必进宫?安清悠巴不得如此,但话语不可这般直说,以免传出被人记恨,她思忖一二则道:

“花嬷嬷言传身教,不妨先跪礼示范两遍,我看明白了,才能照着做?”

花嬷嬷不提,反而真的就跪在地上,规规矩矩行了叩拜之礼,起了身,便与安清悠道:“该你了。”

安清悠心中迟疑,而此时青儿上前来,cha话道:

“嬷嬷,大小姐的身子病弱。”

“病弱不也要进宫?”花嬷嬷丝毫不退让,带了几分强硬:

“这事儿可不是你们大小姐说了算的,宫中的规矩可半点儿马虎不得。”

安清悠知她是故意如此,与青儿道:“寻个垫子来。”

“不可。”花嬷嬷当即阻拦,不允青儿动,看着安清悠言道:

“宫里头磕头谢恩,娘娘赏赐允你用团蒲那是你的福分,如若不赏赐,沙地、泥地、石地即便是刀子地你一样要跪,大小姐,您甭耽搁时间了,这每日教习的时间,可都耗费着安家的银子,你们勤俭持家的夫人可不能容你。”

安清悠知这花嬷嬷是不肯再退让,心中想明,她索性跪了地上。

花嬷嬷即刻开始要求屁股不可坐在腿上、行大礼的身子要直、手臂不可弯曲、这跪着等候之时,低头垂目、手扶腿上……零零散散规矩一堆,只这一样大礼就让安清悠跪了小半个时辰。

似知安清悠能承受多久,花嬷嬷教习这叩拜大礼之后并未继续,只留话道:

“还有两日,我便专心转意的教你如何行步走路、如何跪,我虽只会这几样规礼,但教大小姐你还是绰绰有余……”

审度之色在安清悠的脸上徘徊许久,花嬷嬷见青儿扶她起身才放心的离去。

安清悠只觉得这一双腿麻木酸胀,软的好似面条,青儿连忙为她按摩,许久才算彻底的缓过来。

进屋坐在床上休歇,安清悠感慨这宫中出来的嬷嬷的确够阴够狠。

上午花嬷嬷吃了亏,下午便寻机来整治她,而且句句将入宫见庆嫔娘娘一事摆在面上,让她想反驳都不能说嘴!

虽说花嬷嬷乃是出了宫的嬷嬷,可毕竟还有几分人脉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是这类人最擅长之事,好话说不了,泼你几句污水可是轻轻松松。

如若污她不愿进宫、更不愿学见贵人所需的大礼,这事儿以讹传讹,传入庆嫔娘娘耳中可不知什么德xing!

安家宅内乱七八糟,可对外还有几分名声在,来这一世重活一回,安清悠知名声二字乃她必须顾忌之事,何况如今一十六岁的病弱少女,除却被禁在这宅子内还能作何?

她不可得罪人、却也不能被徐氏当个猫狗养,这也是她今儿老老实实跪地听喝的原因。

怎么办?安清悠自个儿也没了主意,看着自个儿膝盖上的青紫,她沉叹口气,没解决的办法,暂时就只能用一个字:拖!

二日清早,花嬷嬷未前来与安清悠一同用早饭,主仆二人吃用过后,青儿收拢物件送去大厨房,安清悠独自一人在此地等候花嬷嬷的到来。

闲暇的功夫,安清悠又到杂草丛生的院子中随意的走走,心中依旧在想着如何拖延进宫见庆嫔娘娘一事。

远处的丁香树花团簇簇,微风拂过,熏香入鼻,安清悠上一世乃调香师,对这等花香格外熟悉。

对啊!为何不用丁香?

安清悠的脑中豁然蹦出一个念头,丁香芳香怡人,花也美,虽可药用、也可用作调香品,但都需调制才可,如若单纯将花粉团簇涂抹身上,可宜因其皮肤上出现微小的红点儿。

并非所有人都如此,但安清悠前世调香时,正因丁香花粉过重而起过红疹!

想至此,安清悠有意出院子去采丁香花,可此时正巧看到花嬷嬷往这方而来。

安清悠停住脚步,索性在门口等候,花嬷嬷看见她如此规规矩矩的站着,心中不免带几分嘲讽。

不过是跪半个时辰就怕了?这等大门大户的小姐实在娇养跋扈惯了,跟她一宫中混迹多年的人来斗心眼儿,还嫩得很呢!

安清悠不理她这副模样,二人见了礼,花嬷嬷则继续教她跪。

安清悠不反驳,言听计从,偶尔开口巴结两句,花嬷嬷也知适可而止,未再对她过多刁难。

夜晚时分,星空闪耀,一弯玄月散下银色的光芒,透过窗棂映照屋内,映出散落亮光,而此时的安清悠则起了身,穿好衣裳欲出门,青儿急忙阻拦,开口道:

“大小姐,您欲去何处?”

“你乖乖的在屋中候着,我去去就回。”

安清悠不愿带青儿,她一个人行动方便,青儿这小丫头一来胆小、二来未做过这等事,容易出麻烦。

青儿有意跟着,却又被安清悠摁在床上,仔仔细细叮嘱道:

“你要记着,你这一晚都在守着我,我因随花嬷嬷学跪拜之礼,劳累疲乏,熟睡未醒,其余的你什么都不知道!”

青儿似懂非懂的点了头,安清悠便簇簇的溜出小院,看着月光下的丁香树,她心中默道: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可都靠你了!

文章正文 第六章 被发现了?

安府的侧院本是二公子安子良的读书所在。

这位二公子倒真不愧是安德佑的种,与其一般文不成武不就,却偏偏自命风雅。

请来高手匠人在他的院子里置了不少长廊楼台,更在院中用土石堆弄起了一片高处,上面盖了一间亭子名叫“四方月亭”作为赏月之用。

安子良为了这些楼台亭榭而乱花银子败家先且不说,以安清悠如今在安家的地位,这也不是她能插上嘴的事情,可要命的是,偏偏安府里唯一的一片丁香树丛便在这“四方月亭”边上!

月不黑、风不高,这着实算不得什么深夜潜行的好天气……

安清悠一路躲着巡夜的小厮行来,几经周折才算溜进了安子良的院子,心里却紧张得碰碰直跳。

夜虽已深,安子良的房中却至今还亮着灯,时不时有一些谈笑声传了出来,这更是让安清悠头疼不已!

自个儿不过是想偷采一些丁香花粉罢了,没料想还有这许多麻烦。

月光下的丁香树丛看着是那么近,又像是那么远……

不过事到眼前又临阵退缩却不是安清悠的性格,庆嫔娘娘的召见迫在眉睫,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愿为徐氏的两个儿子做铺路牺牲品的。

看准了四下无人,安清悠微一咬牙,奋力便向“四方月亭”所在的高坡上爬了过去。

大梁国的女子衣饰繁复,安清悠虽然尽可能地换了一身方便行动的衣服,却依旧感到行动实在不便。

她一边靠近目标,一边无比怀念前世的牛仔裤与运动鞋,好容易来到花丛旁边,所幸却是无人发现。

暗呼一声侥幸,安清悠开始飞快地采集起丁香花粉,此刻无暇细想,多采些花粉,自己的拖延计划便多了几分把握。

忽然间“吱呀”一声,安子良的房门却是开了,一前一后走出两个男人来。

安清悠心里直叫得一声苦,眼看着采集丁香花粉的计划就要大功告成,怎么又来这么一出?

若是今天来这里取花粉的事情被徐氏知道,却不知又要怎么整治自己了。

心中虽然如此想,这当口却是半点迟疑不得,安清悠一闪身便躲在了一片灌木后面,只求这房中出来的两个男子不要往这边来,自己能瞅个空子溜了开去。

却听到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道:

“安贤弟,我看你这四方月亭倒还真是修得颇为雅致,月朗风清之时独坐静思,真是再好不过了。”

安清悠心中大惊,不知这陌生男子是何人,听这话里话外的,竟似要往这四方月亭而来?

安子良哈哈大笑,笑声里却尽是些显摆卖弄之意,放声道:

“沈兄夸奖了,小弟这院子虽然比不得那些王侯子弟般豪阔,布置上却真是花了一番心思的!不止这四方月亭一处,前面那赏荷轩更是雅致,还有这风雨回廊,九曲十八弯,乃是小弟去年花了不少银子请人建成……”

先前说话这白衣男子名唤沈云衣,比安子良大了几岁。

他沈家与安家本是世交,父亲沈成越几年前更外放了一方知府,那是实打实的地方实缺。

此时科考临近,沈云衣赴京赶考便借宿在了安家,徐氏有心巴结,刻意安排沈云衣和儿子安子良住在了一个院子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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