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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侯门嫡女调香诱惑:思嫁-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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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他的孙女想嫁谁就嫁谁,瞎担什么心嘛!”

“是,儿子一会儿便亲自到刘大人府上走一趟,也让他们明白父皇的浩荡气度,想来刘家安家知道此事,也定会喜不自胜才是。”

太子牧恭恭敬敬地回着话,只是他这番做派却不是什么给刘家、安家做担待了,原本这安子良与刘玉珠之间有了他这么走一趟,却是成亲也得成亲,不成亲也的成亲,否则岂非倒是坐实了帝王或有相疑之心?又置寿光皇帝于何处!

不过太子牧心里却是一点儿都不担心,他和刘家的关系非同一般,无论是从刘明珠的转述还是从他自己对刘玉珠的观察来看,安家那位二公子和刘玉珠之间只怕还真是颇有情愫,这事情定了下来,只怕两家的人还要多谢谢自己呢!这一番人情却是做大了。

“此事就这么样吧!”寿光皇帝却不知是全无察觉还是懒得察觉,又提起了另一件事情道:

“如今这大谋逆案也审得差不多了,征北军那边亦是派人把俘获的可汗哥尔达和金帐送了过来,朕意后天让他们献俘于正阳门前,到时候弄个大点的场面,也让百姓们看看咱们大梁国威嘛!想来到那时候民心向背,单是凭这勾结北胡一条,天下必是恨这李氏诸人入骨,趁势再把这李家和睿王凌迟剐了,谁也说不出什么二话来,你意如何?”

“这……”

太子牧陡然间脸色一变,忽然双膝一软,缓缓地跪了下来,泪流满面地道:

“李家谋逆,罪在不赦,只是这凌迟之刑还要放在盛典上举行,实在是血光之灾太不符合这喜庆祥和的场面。儿子斗胆,请父皇另择时机赐这李家上下一死便是。至于九弟……九弟能不能求父皇能不能放他一条生路……他便是再怎么做得错,毕竟是儿子的九弟,毕竟是父皇的儿子啊!”

话说到这里,太子牧已是伏地大哭。寿光皇帝看了他半响,忽然缓缓叹了一口气道:“你啊,你这孩子等得忍得,又有心智手段,只是这等优柔寡断之举,未免心肠太软了,为善之念终要有个度啊!”

太子牧磕头在地嘭嘭有声,不一会额头处竟都已见了血来,只是大哭着道:“儿子求求父皇了,儿子求求父皇了,就饶九弟一条命吧……”

寿光皇帝皱眉半响,到底还是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便依你,李家先再押上一阵,至于你九弟……唉!你这孩子到底是心软啊……”

事情便这么定了下来,李家并没有在献俘仪式上挨凌迟,九皇子也一时半会儿没那么快就死,父子两个又说了些军国朝政之事也便散了。只是这太子牧出得北书房,额头上的瘀肿血渍却是不加半点擦拭包扎,就这么径直奔着太子府中回来。

等到了太子府,里面却是乌泱乌泱早聚了一大群人,如今太子复立,李家和睿王府倒台,谁还不知道风向是往哪头刮?大大小小的臣子早就已经在这里相候多时,这其中有本就支持太子的,亦有在大谋逆案这场大清洗中从外省调入京城的,甚至还有原本属于李家一系,如今却是“弃暗投明”之人。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众人见了太子牧这副模样,登时是一个个大惊失色。

太子牧似乎依旧是那副平庸模样,口中却是一声苦笑道:“今日和父皇谈起大谋逆案,孤想着九弟无论如何,总是孤的亲弟弟,给父皇磕头求情,却是磕成了这副狼狈模样,倒是让诸位见笑了。”

诸人彼此对视一眼,忽然间称颂四起,都是赞太子仁慈的。

这里面虽然亦是有阿谀之声,但却比当初九皇子做太子时人人拍马屁要强得多了,对待睿王尚且如此,对待臣子又该如何?其间倒是不乏真心实意之人,都觉太子心胸广阔宽厚待人,跟着这样的人才是王道。

如今复起的太子,身边既有刘、安、萧三大家族相助,又有寿光皇帝圣意所属。

把眼看去,这厅中文臣武将一样不缺,纵横文武两脉之余,那原本的优柔寡断遇事枉善的名声,却也在一点一点地向着一个仁慈宽厚形象发展。蛰伏了许多年,这太子终于登上大梁国的政治舞台,却拥有了一个几乎无懈可击的起点。

“罢了罢了,孤不过是念着手足之情而已。还有那李家,孤今日也是帮他们在父皇那边求了情,十有八九凌迟是要免了,改为赐死……唉!张尚书,这大谋逆案赶紧查吧,看着这么多人要抄家灭族,孤真是于心不忍啊……”

太子牧依旧是那副心软看不得人命的样子,众人又是一阵交口称赞,只是他的心中如何想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大梁国的惯例是人死事止,这李家一天还没杀,大谋逆案一天就不算完,对于余孽的追查还就一天天还得进行下去。把该杀的要杀的杀他个干干净净,那九弟睿王就算是不死,又与废物何异?

应酬一番与众人散了,旁边新任的刑部张尚书本来就是太子府的老人,却是跟着太子爷进了内堂。一张薄薄的名单递了过来,果见上面又比前两天多了不少人犯的名字,太子牧不停地点头,正要对这张尚书嘉勉一番,却陡然间微微眉头一皱道:

“这礼部侍郎沈从元沈云衣父子,一直便是那李逆的干将,在朝中素来有‘沈系’一说,为什么还没抓到?”

文章正文 第四百七十章 惊弓之鸟

“回太子殿下的话,那礼部侍郎沈从元沈云衣父子乃是大谋逆案中皇上御笔勾了的名字,更何况这大谋逆案乃是都察院、刑部和大理寺三方会审,安老大人这位新晋入阁的大学士亲自坐镇。先不说那位安老大人铁面无私是出了名了,就说安家和沈家那些恩怨……谁又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枪花?下官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纵容徇枉啊!”

刑部张尚书一脸苦笑,连连地跟太子殿下解释着。

太子牧微一沉吟,安家与沈家本是世交,后来沈从元投靠睿王府官至礼部侍郎,这一路升迁之中却是同样一路的往死里整安家,一直到最后封清洛香号抓安子良都是他借刑部的人带队动手。

若说是有人在安老大人这等经验无比丰富的老都御使面前刻意纵容?这事情太子殿下他自己都不信。此刻皱眉问道:

“那又是何故?为什么这案子半了这么久,到现在这么重要的人犯还没归案?”

“不是不想抓他归案,实在是抓不到,这沈家父子跑了!”

“跑了?怎么会跑了?当初慈安宫赐宴弑君事发,父皇当机立断招京东京西两大营兵入卫全城戒严,总共不过是一两个时辰的事情,连李华年夏守仁此等主脑都一鼓成擒,这沈家父子怎么就跑了?”

沈从元确实是跑了。

自从当初封清洛香号抓安子良的时候发现有刘家cha手,他就觉得这事情要糟,李家已经认为他狼视鹰顾不可信,皇帝那边更是早就把他和他的沈系一门划为当诛之列,想要投靠兵部尚书夏守仁又弄了个灰头土脸。沈从元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自己竟然混到了各方都不能容得的地步。

但是沈从元毕竟还是个极擅阴谋嗅觉灵敏之人,等到慈安宫赐宴弑君事发,寿光皇帝一边招京东京西两大营军兵入卫,一边自是为保安全封了宫门。沈从元本就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日夜所提防的便是会不会有人要来除掉自己。各个重要的动向之处都派了心腹盯着,等到皇宫里突然出现许入不许出,他登时知道事情要糟。

“无论是谁和谁摊牌了,这事情都是咱们沈家的大难!”就在李家和寿光皇帝对决的胜负最后一线之际,彼时的沈从元却是对着儿子沈云衣如是说道。

惶惶不可终日式的小心却是在最后关头救了沈从元一次,这位沈大人几乎是刚一闻着危险的味儿就带着沈从元和一群心腹手下匆匆跑了,乔装改扮隐藏身份,事后的大清洗大抄家固是让李家和睿王府的核心骨干全军覆没,却独独漏了他沈大人。

“他跑了……不!他还没跑远!京城九门如今虽已开放,但是四房楼的坐探却从来都没有撤过。皇甫公公亲自挑出是识人好手盯着,我就不信他沈从元一个文官儿,能够乔装到连四方楼的好手都认不出来混出城去,他以为他是萧洛辰么?这厮肯定还在城里!”

太子牧眼神里的狠厉之色一闪即逝,一字一句地道:“查!这些李氏和睿王府的余孽附逆,定不能放过了一个!狠狠的查!就算把这京城里挖地三尺翻过来,也要把这些谋逆之徒除恶务尽,既是已经斩了这草,这就更要除了那根!张大人,你是太子府里出来的老人,莫要让孤失望啊!”

“臣谨遵殿下吩咐,定不让殿下失望!”

那刑部的张尚书却是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这等新陈代谢之时,棘手的麻烦,也许就是青云直上的大机会。

太子牧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着重嘱咐了一句:“尤其是正阳门那一带,明日父皇要亲临正阳门搞献俘大典,盯紧了点儿,万万出不得什么乱子!”

“微臣谨遵殿下吩咐。”

太阳悄悄爬过了城墙,又是一夜过去,京城的正阳门外,老百姓正在又开始了一天忙忙碌碌的生活。

挑着菜筐的菜农,担着干柴的樵夫,赶着运送生猪到城里肉铺子中去的车把式,城门一开之际,五花八门的各色人等行色匆匆地向着城里赶去。

一天之计在于晨,这段日子里京城之中固然是好戏连台热闹不断,可是种种话题终究不能够当作饭来填肚子,熙熙攘攘间无数平头百姓最关心的事情,仍旧是他们的生计罢了。

就在距离城门不远的一条巷子里,兀自而立着一列甚为宽敞的排屋。沈从元趴在其中一间排屋的阁楼上,透过那小小的窗缝向外兀自偷瞧张望了半天,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对着汤师爷笑道:

“师爷啊,我说什么来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咱们没出城对了吧?就在这里守着城门,等着过段时间这弑君的事情淡了,咱们拔脚便走,到时候老爷我带着你们去北胡,投奔那草原之鹰博尔大石去!此人最爱读咱们汉人的书,一贯仰慕我中土泱泱文化,到时候咱们不过是换了点身份,到了那边一样是重整旗鼓,再图一场富贵!”

“那是那是!老爷神算无双,若非当日老爷当机立断带着大伙儿‘转进疾走’,我们如今只怕俱都在那天牢里头等着砍头呢!”

汤师爷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心里却是大骂不已。

什么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当初你沈从元逃也便逃罢了,偏偏还心存着一丝侥幸,说什么宫中虽已封禁,但未必便有多大事情,要搞什么看看情形再做行断?我呸!还不是心存侥幸舍不得这官位!两大营的兵丁进来第一件事情就封了城,如今大家是进也进不得,出也出不得,一天天的躲在这排屋里面提心吊胆求着老天保命。

当时若是真的一跺脚出了城,如今这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

可是心里骂归骂,汤师爷也不敢有什么异动,能够跟着沈从元跑出来的都是他的心腹,其中不乏心狠手辣身上背过人命之辈。顺着沈从元的话头又奉承了两句,却是端起一碗粥来送到了旁边一个年轻男子的身边,轻声劝道:“公子,吃点东西吧,总这么发愁不是个事儿,莫伤了自己的身子。”

这年轻男子正是沈云衣,此刻他那张原本英俊儒雅的脸,已经变得好像苍老的许多,满脸的胡子拉茬看上去竟让他有点像一个中年人。

这场大谋逆案对于沈云衣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就在半个月前,他还满心想着为朝廷效力光宗耀祖云云,即便是朝堂上各路人马已经打成了一锅粥,他依旧之当作是各派政见不和而已。谁料想一夜之间,自己堂堂的榜眼新锐,居然就变成了朝廷通缉的逃犯,之前半世,仿佛一下子就成了镜花水月,破碎得是那样干净彻底。

公平地说,沈云衣才华是有的,他若是不入庙堂而是去研究些圣人经典著书立说,未始不能青史留名,可是他真的很不适合做官。因为直到现在这个时候,他居然还保存着一点最后的,会让某些人尊敬的,在这间排屋里只却能够让他自己显得格格不入的所谓原则。

接过汤师爷递来的粥,沈云衣仿佛味同爵蜡地咽了几口,忽然间一抬头道:“父亲,我不想去北胡……”

“你说什么?”沈从元陡然间微微一怔。

“我说我不想去北胡!”沈云衣低低的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不想去北胡,只要咱们在这里再忍上一阵,事情凉了就可以出京往北边逃。那博尔大石与为父之前便颇多往来,他又是个极喜汉人文脉的……”

“那又如何?博尔大石喜欢读汉人的书,为得是什么?为得就是对付汉人,为得就是侵我中原!咱们拿什么去投靠他,就凭咱们对于中原熟悉对大梁熟悉?就凭咱们汉人的书比那博尔大石读得更多,可以给他出主意来杀咱们的同胞?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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