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人凶猛-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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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东青微微一笑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说完对那宫女斥道:“还不向白小姐谢恩?”
“谢皇上,谢白小姐不杀之恩。”所有的宫女都齐刷刷地对着白芷磕头。
白芷心头陡然涌起了自豪之感,这就是权力,她终于享受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乐趣了,而这个权力是海东青赋于她的,她知道这辈子她只有靠着海东青她才能永远地享受着这种尊荣,这一刻更坚定了她对海东青的心意,她亦忘了自己是西秦的人,她以为她就是东国的人,是东国的皇后!
面对白芷无法抑制的小人得志的表情,海东青冷冷地瞥了眼,对着众宫女轻挥了挥手,才拉着白芷又向前去。
“皇上你冷不冷,不如将这狐裘披上可好?”
“孤王不冷,有你在身边,孤王怎么会感觉到冷呢?”
海东青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远处急急地跑来了一士兵。
“皇上,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惊慌?贵客在此,成何体统,还不退下。”海东青眼色一厉,斥责道。
那一瞬间王者气息弥散开来,戾气飞扬,惊散无数飞鸟。
白芷亦是为他全身散发出来的傑杰之气息都惊惧,可是想到这么一个惊世之才,天下至尊的男人竟然为她而倾倒顿时又自恋的挺起了腰身。
那士兵听了后竟然没有退下,只是急道:“皇上,是前线急报!”
“前线急报?孤王又没有下令与西秦开战哪来的急报?”
“是…是…”那士兵迟疑在看了眼白芷,就是不肯说出话来。
海东青脸色一沉,对那士兵道:递上来。
那士兵才如释重负地将信件递给了海东青。
海东青展开了信件后微微侧身,让白芷心头一凉,原来他还是防着她的。不过她马上又释然了,毕竟她还没有嫁给他,两人现在的关系还没有明朗化,他要是不防着她反而不正常了。
为了表示她对海东青的真心,她抬起了头,看着树上的冰挂,那冰挂结得真是厚实已然连成了一片,忽然她呆了呆,她看到冰挂上倒映出来的字迹,她看着那一字一句顿时心跳加速。
她生来就有一个本事,能看反字,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海东青看完后心神不定,他对着白芷歉然地一笑道:“今日孤王有些事情,不能陪你了,你一人在园中散散步可好?”
“不了,我也该回去了,本来是想与皇上谈些事情的,既然皇上有事,咱们改日再谈也行。”
“既然这样,孤王让卫兵送你回去,这阵子两军对垒不甚太平,孤王让你一个弱质女流行走于其中,会不放心的。”
“不用了,皇上忘了我是有武功的,再说了,咱们毕竟还是对敌双方被人看见了却是不好的。”
“还是你想得周到,看孤王倒是关心则乱了。”海东青赞赏地看了眼白芷,白芷心中更暖娇羞的一笑,拜别而去。
直到她的身影越来越小,消失于花园深处时,海东青才冷冷地笑了起来。
那士兵也站了起来,对着海东青道:“皇兄你真是辛苦了。难为你这么放下身段地讨好这么一个庸脂俗粉,要是我三天三夜吃不下饭了。”
海东青白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上位者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何况取信于她就等于五万兵马为我所用,你说值不值得?”
“皇兄真是无所不用极,好了,既然没有什么事,臣弟我去找小美们解解乏了。”
说完躬了躬身飞快的退了下去。
海东青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后,才拂袖而去。
第五十七章
白芷一脸欢喜的回到了西秦的军帐中,轻轻地掀开了帐门。
白魁机警地从案上抬起了头,目光犀利地看了过去,待见到是白芷后脸上线条立刻柔和起来,唇间溢出一缕慈爱的笑。
要说白魁看着一点不像是奸诈无比的反复小人,国字脸,粗眉大眼,皮肤微黑,唇厚齿白,一脸正气,年约三十多岁的样子, 加上身上多年磨砺的军人之风,走出去还是很吸引人的眼球的。
“父亲…”白芷很亲昵地走向了白魁,偎依在他的身边。
“怎么样?可与海东青谈妥了?”白魁亲热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没谈呢。”
“没谈成?”白魁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眼若有所思地转动着。
“瞧父亲急的?”白芷不禁娇嗔地看了眼白魁道:“虽然没谈成却有更好的消息,父亲可要听?”
“噢?什么消息?”白魁立刻又变得和蔼可亲起来,仿佛刚才瞬间的僵硬从未存在过似的。
白芷听到白魁的问话,脸微微一红现出了忸怩之色,低低道:“他说要三媒六聘娶我入东国。”
“什么?”白魁失声惊呼起来,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白芷,怀疑道:“你再说一遍?”
“父亲这样子可是觉得女儿配不上海东青么?”白芷不乐意地噘起了嘴。
白魁连忙陪着笑:“怎么会呢?只是觉得意外而已。不过芷儿可否将与海东青见面的细节一一给父亲说说呢?”
白芷转嗔为喜道:“这个自然可以。”
于是她原原本本将所有的事都一一陈述,不过从她口中讲出来的话,又多的是迎逢了白魁的心理,又尽可能地说着海东青的好话,其中更是把海东青见到她后现出呆滞,惊艳激动的表情描述的无与伦比,好像真是前世今生再次相会般的激动人心。
让白魁听了亦觉得有些可信度了。
不过这些都被后面白芷所说的密信所吸引去了。
“你说你看到了东国的密奏?”
“是的,”白芷立刻邀功道:“我看到上面说南国的七万兵马已然快到了十八湾,父亲,咱们可要早做准备,如果南国的人从十八湾进入西秦,他们就能快速进入中都,到时我们就算是立刻回京,有利地形已然被他们抢占了,咱们不成了为人作嫁了么?到时咱们又拿什么资本跟海东青谈判?”
白魁听了迟疑不语,眼神阴晴不定地打量着白芷,看得白芷心惊肉跳,正不知道怎么好时,听到白魁问道:“你能肯定海东青是背着你看密奏的么?”
“父亲你这是怀疑女儿么?”白芷不高兴的尖叫起来,她不悦道:“女儿身为将门之女,儿女之情自当放于大事之后,难道父亲是认为女儿会勾结着外人来蒙骗父亲么?再说了,就算是蒙骗父亲,对女儿又有什么好处?虽然海东青把女儿当成了前世的恋人,可是女儿也明白,对于男人尤其是个野心勃勃地男人,儿女私情都是放于国家大事之后的,他能这般看重女儿,其中不乏是因为女儿的身份,因为女儿是您的女儿,父亲就是女儿的依仗,试问女儿怎么会心生外心帮着外人来欺蒙父亲呢?”
一番话说的白魁疑心顿去,连忙安慰道:“芷儿你误会父亲了,父亲怎么会说你勾结外人呢?父亲只是怕你涉世不深被人所蒙弊了。”
白芷才转怒为喜道:“父亲尽可放心,这点眼力价女儿还是有的,那海东青拿到密奏后确实是瞒着女儿的,而且是将纸的背面对着女儿,要不是他身后有一排冰帘将字反射出来,而女儿又是能认反字的,就算是神仙也不知道女儿已然看到了密奏中的内容的。”
这下白魁稍微放下了心来,不过他还是有所怀疑道:“会不会他知道你会认反字,有意让你看到的?”
“父亲认为女儿识反字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白魁听到白芷的反问后哑口无言,这个秘密知道的人除了他白家的几个亲人没有人知道,所以海东青应该是不知道的。
看到白魁不再作声,白芷打蛇随棍上道:“父亲,现在咱们怎么做?是让他们蚌鹤相争咱们渔翁得利还是咱们利用地势主动出击?”
白魁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道:“你说呢?”
“女儿认为还是让东国与南国去争斗去,咱们坐收渔利保存实力为好。”
“你能这样想为父深感欣慰。”白魁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刚才还担心白芷会沉溺入海东青布置的柔情陷阱里,现在看来他的女儿还是知道轻重的。
“父亲这是说什么话?这天好地好夫君再好哪及得上父亲的好,这老话不是说得好穿破丈夫三条裙不知道丈夫什么心么?这怎么着父亲总是会心疼女儿的,女儿不为父亲着想还能生出外心去?”
“好,好,不愧为我的芷儿。”白魁大笑,才老大开怀道:“你要记着就算你做了东国的皇后也得心想着咱们白家,要是白家做上了西秦的王,你就是西秦的公主,这西秦以后最尊荣的人就是你了。”
“这个自然,父亲放心吧。”白芷脸上堆出了笑。
“好,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为父还得想想应对之策。”
“是,”白芷躬了躬身,对白魁道:“父亲你也得注意身体了。”
“好,乖女儿,为父有数,你也注意身体了。”
白芷姗然而去,走到帐外时美艳的脸变得冷漠。
什么公主!公主有皇后更风光么?要是父亲登上了高位,有的就是公主,她最多也是众公主中的一个,而做上东国的皇后却不同了,将是东国唯一的后,这哪个尊贵她又不是傻子会不知道?不过她之所以提出让东国与南国两国相争之建议,一来她知道是父亲在试探她,二来她也知道目前她还没有能嫁给海东青,她必须依仗着父亲的兵力,所以父亲的兵力是绝不能有损伤的。
只是她不甘心,怎么她就去了一趟海东青处,父亲就好像开始防着她了!
“父亲。”中帐中走出了一个二十岁不到的男子,这男子长得倒是清秀,只不过眼光过于阴鸷,而且法令线很深,破坏了脸部的协调性,让人看着心里如蛇般爬行,很不舒服。
“麒儿。”白魁见了眼中现出了慈爱之色。这是他唯一的儿子,是白家的命根子,也是他真的全心全意疼爱的儿子,他白魁也娶了十几房妾,可是不知道怎么了,生了十几个女儿却只有正妻生了这个儿子,所以爱屋及乌,连带着对正妻生的女儿白芷也多了些偏爱。
“父亲,小妹所说的话可信不?”
白魁沉吟道:“应该有八分真实性。”
“不是,我是说那海东青看上小妹的事。”白麒现出不屑之色道:“别说海东青这种阅遍天下美色的男人了,就小妹那种姿色连我看了都倒胃口,怎么海东青会对小妹一见钟情呢?”
“咳咳。”白魁轻咳了声斥道:“麒儿,芷儿是你妹妹,不能这么埋汰她,何况芷儿长得也算是美人,并不是如你所说这般不堪。”
“切,她要长得好,为什么沧海明月会看也不看她一眼。”
“那是因为沧海明月心有所属。明珠公主不是也长得很漂亮,沧海明月不也是从不看在眼里么?”
“明珠公主!”白麒眼睛一亮,闪着肉欲道:“那个小娘么倒真的很漂亮,让我看得都心痒难搔了。”
“胡闹,她可是公主,你可不要胡来!”
“嘿嘿,知道,现在她还是公主,我自然不会动她,不过过过眼瘾嘴上说说罢了,不过等父亲你大事成了,那可就……”说完淫荡地笑了起来。
“唉,你啊,色是刮骨钢刀,你可得小心些,那些女人你玩玩就得了,可不要太过于沉缅。”
“嘿嘿,父亲您就会说我,您不是也偏爱美色么,我看父亲对那个明珠公主亦是心存想法的,不如到时咱们父子来个三人行,把那小娘们弄得神魂颠倒的,这辈子还没玩过公主呢,想着都带劲。”
“胡说什么啊!逆子!”白魁脸上现出羞恼之色,不过虽然口中责骂倒并不严厉,甚至眼光一闪,似乎有些期待。
“嘻嘻,又不是没有过,那次小凤仙不是将咱们爷俩服侍的很舒服么?只不过不知道这个公主皮肉娇贵的是不是经得起咱们的折腾,到时做到了一半死了就无趣了。”
白魁那看似刚正的脸上闪过一抹欲色,随后却不齿道:“什么皮娇肉贵?不过是个麻雀命好飞上枝头当成了凤凰罢了。”
“噢?不是说是沧海明月的表妹么?也应该算是皇亲吧?”
“不是,其实是当年王皇后认识的一个寒门之女,因为两人一见如故认了姐妹,那女人又为了救王皇后而死,所以将那女人的女儿养在了宫中,赐姓沧海,成了西秦的公主,其实就是一个贱民。”
“噢,原来如此。”白麒一下子兴奋之情掩去了许多,本来以为能将凤凰玩弄一番。没想到弄了半天是草鸡穿上了锦衣装凤凰,一时间那心气儿就下了许多。
“好了,先别想这些的,只要大事成了,你就是西秦的太子,到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西秦的女人你不是想玩哪个就玩哪个?”
“呵呵,那倒是,那在这里儿子先祝父亲旗开得胜啊。”
“希望如你所言。”白魁大为高兴,看了眼自己心爱的儿子,才道:“依你看现在这种状况咱们怎么办?”
“这个简单,咱们肯定是按兵不动,坐观龙虎斗,到时两败俱伤,咱们就可以抛出橄榄枝,他们哪一家还不都高兴死?”
“说得好,不愧为我儿,与为父想到一块去了。”白魁大喜过望,击案而起,他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