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王爷:吃货王妃狠倾城-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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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秋的嘴角,满满的挂满了讥诮。
萧玉顿时气得满面通红怒目圆睁:
“唵,池王爷!你少臭美了!本姑娘且来问你,你既是要走,如何又不肯多体察一下民情,替芙蓉解了这脚上的锁链再走?”
“为什么?解开后,好方便姑娘趁黑遁去么?本王其实并不蠢,只是偶尔会心软那么一回而已。”池秋垂眸而立,几句话,说得冷心冷面。
萧玉双手叉腰,面无惧色的问道:
“那么,本姑娘请问一下,您刚刚硬是灌了本姑娘那么多的白酒,这脚踝上系着条链子,行走多有不便,你预备着叫本姑娘如何出去方便?”
“就这么点事么?”池秋冷嗤了一声:“这个简单,本王原本以为,有些事,但凡是个雌的,都多少会自然明白的,无需别人多说的。可是,到了姑娘这里,好像是出了点小小的意外哦。无妨,本王直接的告诉你便是。瞧见那边床脚处悬着的一条锦帘么?想着方便,直接去那里边便成。那里边有一个物事,名唤恭桶。你不会没听说过吧?!你的脚链长度应该足够的。”
呃,有那么一刻,萧玉被他的长篇宏论给彻底的伤到了,不由得,面上又是一阵飞红。
处心积虑的装了半天的醉,为的,只为能躲去接下来的种种尴尬。
可惜,那些让人不能忍的种种,到底还是来了。
唯一只得庆幸的是,这个池秋虽然可恶,到底还不失为一名谦谦君子。
于是,萧玉在最后狂赌了那么一把,期翼着,这书呆子再仁义一回,替她解了这脚链,好让自己在时机得当时,伺机跑路。
没想到,这个貌似忠厚的家伙,居然亦是这般的奸猾。
卧槽,他就怎么能够算出,咱萧玉,最后还会使出借尿遁这么一记大招呢?!
倒是预先的弄了只该死的恭桶,在这里等着了!
 ;。。。 ; ; 几个丫鬟婆子得着吩咐,一个个的,都喜气洋洋的碎步奔了进来。
收拾房间,扶人,清理,这些既是琐碎的活计,她们却做得极为迅疾。
临走,还不忘帮着把那个阿彤小狐狸,细心的抱送到一只临窗的椅子坐垫上。
这才悄悄的合上门,嘻嘻哈哈的笑着走远了。
瞬间恢复了整洁的整间屋里,只留下池秋,萧玉,还有沉睡中的阿彤。
移一盏烛火,放在睡榻前的小几上,池秋侧身坐在床边,低头细看萧玉的睡容。
烛光中,萧玉这个精灵古怪的女子,洗去了原先那一脸古里古怪的化妆,显露出一种,恰似离尘珠玉般清新柔美的姿容。
她的细白如上古名瓷的肌肤,可能是因着刚饮了一丈红的关系,隐透着一种艳光四射的绯红。
密如排扇的一对长长的眼睫低垂着,弧度美好如一段弯弯的鸦翅。
挺直细巧的鼻梁下面,是一张微启着的色泽鲜亮温软如初绽的早樱花瓣般的甜美的唇。
痴瞧了半日,池秋忍不住的悄悄的伸出手指,想亲手去抚一下,那个榻上甜睡着的女子的樱唇。
只不过,就在还差半分就可以真切的触到的时候,他白皙修长的手指,突然,又堪堪的停了下来。
因为,榻上那沉睡着的绝色女子,突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长睫一挑,她初睁开的漆黑眼瞳,黑亮如天边的星子,冷冷的,有种摄人心魄的寒凉。
看着池秋那个古怪尴尬的姿势,她倒是不急不恼,只是淡淡的问道:
“唔,这里,又是在哪里?本姑娘,为何突然就睡到此处来了?”
池秋赶紧的正了正自家的姿势和心态,稍带一点调侃的态度,笑着说道:
“此处么,乃是本王的卧房。姑娘现下睡的,是本王的卧榻。”
“怎么会怎样芙蓉刚刚就醉到如此的地步了么这怎么可以这岂不是对王爷的大不敬么小女子可不敢罪过啊罪过……”
娇俏细软的唇瓣中,顿时吐出一大长串的细碎杂乱的话语。
紧接着,萧玉又霍然拢被直直的坐起。
看向池秋的一对黑眸,一下子也平添了几分警惕,几分寒意。
瞧着她独自的在那边舞舞扎扎的手忙脚乱了半天,池秋的嘴角,不由得笑意更浓。
很好,很是机灵精明的一个女子。
倘是这么容易就得了,那么这个女子,与那些路边的阿红阿珠的又有什么俩样?!反倒是没什么意思了。
不就是想着要偷偷的挥舞几下自家的暗藏着利甲的小爪么?没事,本王有的是空闲,大可以慢慢的陪着耗着。
微微的扯了扯唇角,池秋闲闲的继续问道;
“哦,你不敢?本王瞧你这人,不像是什么都不敢的人啊。”
眸光一闪,萧玉又护额大声叹道:
“唉,芙蓉刚刚又说错话了!想我们的池秋王爷,原就是位不欺暗室光明磊落的君子,芙蓉身处在这么一位盛名在外的君子檐下,还有什么不敢的?!休说是酒醉从权,就是平常无事,只要王爷肯留,这私人住所,芙蓉亦是可以坦荡荡无烦忧的住得下来的。是芙蓉酒醉昏头,说错话污了王爷清誉了,芙蓉该死。”
池秋嘴角边的笑意更浓。
好半天,池秋才懒懒说道:
“唔,你就不怕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萧玉赶紧的言辞极为恳切说道;
“嗯嗯,俩者相较,芙蓉还是更愿意相信王爷多一点的。”
 ;。。。 ; ; 所以,他留了个心眼,没有将她直接的交与有司处置。
更是在一同用餐之时,旁敲侧击的亲自试探了数次。
岂料,面前的这俩个宝货,除了可以确定,她们如今目下已经吃饱喝醉了以外,再没问得出别的。
唉,她们俩个,倒是安安生生的睡着了。
就不能体谅一下,容她们在此地任性吃喝的池大王爷的苦衷么?!
话说,在朝堂之上,已经分明的听到有人在嘀嘀咕咕,说池秋王爷是嫉妒胞弟少年得志,致使在青玄剑丢失的这件大事上敷衍了事,办事极其不力了!
可是,在侦缉贼寇这件事上,自家都已经尽心尽力到这个样子了,怎就从没人能看见呢?!
暗叹了一声,池秋意态萧索的又饮了一杯。
“王爷,这菜也凉了,酒也残了,她们都醉了。王爷您一个人在这边,不如,也收拾了不喝了呗?”
身侧的管家,又探出身来,婉转的劝说道。
意兴索然的放下酒杯,池秋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
抬起眼,瞧见萧玉垂落在耳边的一绺乌亮秀发,以及秀发底下浅露出的粉嫩细致的面容,池秋不由得又是一呆。
停了片刻,他才语气迟缓的吩咐道:
“嗯,还有,叫俩个细致稳当一些的婆子进来,把这位芙蓉姑娘,好生的扶到后面的卧榻上去。”
管家闻言,不禁暗暗一喜。
话说,这位万年古僧一般的王爷,从不近女色的木头王爷,今儿,总算是肯开了那么一点点的窍么?
嗯嗯,喝酒,吃饭,扶上自家卧榻上去,这一全套,倒是做得极是大气入流。
接下来的好事,大约亦是会水到渠成了吧?
太妃多年来的心愿,眼看,就可以了了。
看起来,他终于可以变得正常一些了,预备着接纳下一个妙龄女子了。
啧啧,这个吃相粗鲁的可恶女子,倒是有福了。
嗯嗯,好事啊,好事。
一径这般想当然的意淫了下来,管家忠伯的嘴角,不由得悄悄的浮上了一抹笑意。
“嗯,忠伯,您居然在这里发怔?”
池秋依旧稳当当的坐在那边,意态闲闲的挑眉问道。
忠波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赶紧的赔笑说道:
“啊啊啊,王爷莫急,小的这就去办,一定是叫她们给王爷办得妥妥的,包您满意,包您满意。”
池秋平静的面上,旋即闪出一丝愕然,只是简单的重复了一下:
“莫急?满意?”
忠伯的笑意,终于完完全全的铺展了开来:
“是小的多嘴了,小的该死。小的,这就去办。”
背起手,池秋瞧着忠伯乐颠颠的飞快离去的背影,淡淡的眸光一闪。
对这个已经跟了他多年的老人的心思,他自然是明白得很的。
只是,他又如何能明白说出,事实上,不是他老人家想的那样?
而且,而且在私底下,他对着这个通身都是危险气息的神秘女子,好像,也不是那般的讨厌呢。
倘若是她没意见,倘若可以确定她没有任何问题,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可以接纳下飘萍一般的她的。
以后,每天公干以后回来,拉着这位性子辣辣的小美人,一道喝喝酒,斗斗嘴,想来,也应是一种蜜里调油的神仙一般的日子吧?!
嗯嗯,是了,他们既是想要误会,就由着他们误会下去吧。
池秋含笑想道。
 ;。。。 ; ; 打着响亮的饱嗝,阿彤的一对滴溜圆眼,亦是开始眯成平行的一条线。
挥舞着小爪,阿彤的小嗓门,失了先前的高亢气质,变得清甜细嫩了许多:
“唔唔,怎么说……王爷您……还是……挺大方挺善良的一个人的,呃。我家主人,交你……这个朋友……的确,是没有交错额……”
巨艰难的吐出几个零落的句子,阿彤缓缓的挪到萧玉的身边,变回狐狸原形,倚着萧玉的长腿,慢慢的瘫坐了下去。
然后,兀自在萧玉的脚边团成一团,亦是鼾声隆隆的醉卧在当场。
独自举着个酒杯,遥看着她们这一对宝货的池秋,忍不住的添了几分瞠目结舌。
都说,有其主必有其宠。
遇上这么一对无敌至上的励志组合,池秋实在是不知道,他是该哭呢还是该哭着笑。
只不过,心里有一点感觉,他是可以绝对肯定的。
那就是,跟她们这一对在一起,自家似乎轻松了许多。甚至,他竟然能够感受到了几分,这些年从未曾有过的轻松快活?
“女人,你最好是无辜的,跟此事没有任何牵连的。不然,本王还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你了……”
托着腮,池秋坐在不远处的一张圈椅上,不由得默默的想起了自己的心思。
这些天,他在朝堂上,可以说是颜面扫地,危机四伏。
新册立的东宫太子,就在接受封号的第一天,就被人偷了那把国之重器青玄剑。
当时,新任的太子爷池夏,正在他装饰一新太子府内,纵情歌舞大宴四方宾客。
舞至好处酒至酣处,就有几个好事之徒,要求要亲眼见识见识一下那柄镇国之宝青玄剑。
池夏本就是少年心性,加上蒙着盛宠一路顺利到现在,本就没机会让他生出多少心机。
听说有人想要赏剑,他连犹豫都没犹豫,便吩咐内侍取出剑来,放在托盘之中,在席间遍走了一回,以方便他们一睹宝剑真容。
可是,那名内侍,捧着有剑的托盘,在席间刚走到一半时,大厅里的灯盏,不知为何,一下子全灭了。
等从人们重新点起灯火时,大家这才发现,别的,一切都在,一切都好。
只除了,那个内侍托盘上的那柄青玄剑,一下子不翼而飞了。
那些原先一直在鼓噪着狂饮着的少年英豪们,登时便傻了眼。
就在大家沉默无语的面面相觑之时,太子府的后院,忽然又起了火,“哔剝”燃烧着的熊熊大火。
所有人都忙着或是去逃命,或是去救火了。
一场欢宴,最终落得个不欢而散。
国主闻悉后,龙颜震怒。
在第二天的朝堂上大声问责咆哮了半天,要求负责着整个宫禁的池秋王爷,即刻捉拿贼人,寻回青玄剑。
这一场盗窃案,来得太突然太滴水不漏。
池秋他们人仰马翻的忙了许久,都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最大的收获,还是自己亲自出手,捉回了这名来历不明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