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难驯-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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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闺蜜的事情用不着她担心了。
把事情从头至尾捋清楚,悬在魏蓓拉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给欧阳川发了一条短信,她便关掉了手机。
接到媳妇的短信,他脸上露出了畅快的笑意。
看察觉到他神色件的变化,白浩然好奇的凑过来张望,看到屏幕上简短的文字,随即意味深长的望向权慕天,可除了冰封千里的淡漠,看不出丝毫人类的感情。
据说,嫂子在给他打电话,老大为什么没有反应?
这到底神马情况?
一口气干掉两瓶威士忌,此刻的权慕天有了些许醉意,慵懒的靠着椅背,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另一只手握着酒杯,深邃的眼眸染了朦胧的光晕,让他的心思变的更加难以揣测。
妖孽般的俊脸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白浩然不得不怀疑他的手机是不是没没电了。
给欧阳川递了个眼色,他缓缓说道,“老大,我手机没电了,借你电话用一下,让祖儿来接我。”
看着他一脸老婆奴的可怜相,权慕天冷言冷语的开始吐槽,“也不知道是谁当初死活不肯娶蒋家大小姐,千方百计的退婚,现在还不是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魏蓓拉的老公是欧阳川,你这么说不仅会影响兄弟感情,还会威胁到两个家庭的和谐。
看在你为情所困的份儿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我没出息,就你最行!自始至终你的心里只有嫂子一个,容不下别的女人。”
阴阳怪气的说着,白浩然知道他醉的不轻,已经口不择言的满嘴跑舌头。
站起身,从他兜里摸出手机,发现有几十个未接电话,都来自同一个人。本打算打给陆雪漫,告诉她酒吧的地址,让她过来把人接走。
可没等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权慕天的手机屏幕上再次跳出了她的名字。
指尖划过屏幕,听筒里立刻传来了一个焦急愤懑的声音,“我说,你丫的在哪儿呢?为什么不接电话?大晚上的不回家,你想死了是不是?”
噗……
嫂子的脾气一如既往的火爆,换做别的男人早被河东狮吼吓懵了有木有?
120分钟内,陆雪漫机械的拨打着同一个号码,脑袋里闪过无数种可能,他被绑架了,被人下了药,还是故意不接她的电话……
时间越久,她越担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如果他再不接电话,她会派人全城搜捕,哪怕把苏黎世翻个底朝天也在所不惜。
电话被接通的那一刻,所有的怨念和恼怒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涌来,让她再也控制不住。
“嫂子,是我,白浩然。老大跟我们在一起喝酒,他喝醉了,你能不能来一趟,把人接回去?”
她不由一阵尴尬,本能的想挂断电话,找个没人的角落蹲着哭会儿。可那厮喝大了,她哪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问清楚地址便一路狂飙赶了过去。
陆雪漫赶到的时候,会所的包间的门半开半掩,透过门缝向内张望,不远处沙发上的情景让她震惊。
第四百二十章 老婆;我想回家
包厢的沙发上人影交叠,女上男下的姿态在暗红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暧昧。
麦芽威士忌和烟草的味道混在一起,还带着浓郁香水味,以至于男人标志性的古龙水香气早已被混杂的味道掩盖。
望了望包厢编号,她才确信自己没有走错。
那个任由女人动作的男人真的是权慕天?如果是,白浩然把她叫来简直是多此一举。
定定的站在门口,一瞬不瞬的看着女人娴熟撩人的动作,她的双脚仿佛被钉在原地,每走一步都要用上混身的力气。
既然来了,就别浪费!
免费的活春…宫可不是随时随地都能看到的,尤其对象还是权慕天。
掏出手机,她把眼前的情景完完整整的拍下来,直到拍到两位主角的脸,她觉得肺都要气炸了。
“权慕天,你找我来就是为了看戏吗?要是这样的话,戏我看完了,还留了一份副本,你要不要亲自欣赏一下?”
熟悉的声线飘进耳膜,当看清来人的面容,卖力取悦男人的女子扑通一声滚到地上,也不管是谁的衣服,拿起来裹在身上,惊慌失措的看着陆雪漫。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我不是故意对权大哥那样的……你相信我……”
娇软的声音透着明显的虚浮,严菁菁无助的伸出手想拉住她,试图以这种方法找到些许慰藉。
看上去,好像她刚才是在梦游,对所做的一切好不知情。
而今梦醒了,她才觉察到自己有多荒唐!
如果她没记错,前几天她被人灌醉,送进了权慕天的套房。这件事才过去几天,她又来到这种地方,对着同一个男人发…
“严菁菁,我已经给了你授权书,你就是这么答谢我的?几个小时前,你们刚刚通完电话,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成为他的女人?你会不会太着急了?”
被捉现行让她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陆雪漫的质问让她恼羞成怒,厉声反驳,“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虽然我很喜欢他,但是我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跟他发生关系!”
“会不会你都已经做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嫌恶的甩开那只手,她狠盯着那张醉意朦胧的俊脸,拿起桌上的冰桶劈头盖脸倒在男人脸上。
“陆雪漫,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管不着!”
冷冰冰的四个字让严菁菁下意识的后退,除了意外和委屈,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复杂的心情。
几个小时前,她在与哥哥的几个朋友喝酒。后来几位男士去大厅的舞池跳舞,她想出来透口气,也跟着下了楼。在吧台喝了一杯血腥马提尼,她便逐渐失去了直觉。
莫非那杯酒有问题?
脑袋里一团浆糊,她无论如何也理不出头绪,正在胡思乱想,权慕天已然被冰爽的凉意惊醒。
望着陆雪漫,他有片刻的失神,迅速撇清视线在屋里扫了一圈儿,记忆慢慢恢复,这才意识到自己喝断片了。
印象里,白浩然似乎替他接了一通电话。
打电话的时候,他很客气的叫嫂子,来电话的人应该是陆雪漫。
她是来接自己回家的,可严菁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而且,她衣衫凌乱,连他的上衣纽扣也被解开了……
剧情敢不敢再狗血一点儿?
白浩然和欧阳川死到哪儿去了?他们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是什么意思?成心让陆雪漫误会是不是?
“权慕天,白浩然让我来接你,我已经来了。只可惜,我来的不是时候,耽误了你们的好事。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这就给你们腾地方。”
看着男人懵懂的表情,她紧紧攥着拳头,在手心留下了一道道暗红色的血痕。
心里酸酸软软,好像有什么地方塌了,之前凝聚起来的感动被打的烟消云散,满满的都是失落。
几年前在海都的时候,她曾经想过也许某一天她撞破权慕天和洛琳的见情。
她偷偷在心里设想过无数种场景,本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变的百毒不侵,可当她看到两个人在废墟里的那个吻,所有的心理建设瞬间化为乌有。
而今,六年过去,她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却怎么也想不到,在决定跟这个男人复婚的时候会看到了这样不堪的一幕。
他想复婚的时候,我犹豫。我下定决心的时候,却为时已晚。
那句话说的对极了。
我需要的时候你若不在,那就不必再来!
“这是你的车钥匙。要是你想回家,就让门童代驾吧。”
这个地方她一分钟都呆不下去,把车钥匙扔在桌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抓起车钥匙,权慕天脚步踉跄着追出来,伸手扣住她的肩膀,想把小女人板过来,可他的酒还没醒,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用另一只手扶住墙角。
“漫漫……我一直跟白浩然和欧阳川一起喝酒……刚才,我喝断片儿了,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儿。”
冷了他一眼,陆雪漫甩开他想走,可他的力气太大,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愤懑的挣扎了一会儿,她觉得骨头都要被捏断了,只好任由男人抓着。
“我们早就离婚了,你没有必要跟我解释。而且,我对你们的事情也不感兴趣。”
小女人清冷的语调里满是凉薄,他知道看到刚才那一幕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打击,但他也是个受害者。
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权慕天幽深的眸子泛起朦胧的光晕,浓烈的酒气中涌动着致命的蛊惑,“我们并没有怎么样,你也看到了,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跟其他女人发生关系的。”
“刚才你明明很享受,只怕是被打断了才会这么说吧!”
嘲讽的哼了一声,她别过脸,不想被他看到眼中的水雾,可微红的眼眶早已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剧烈的情绪波动让她胸口起伏不定,紧绷着神经,如同随时可能崩断的弓弦。
小女人竭力隐忍的模样让他心疼极了,舒展臂膀想把人揽入怀中,却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耳光。
右边脸颊被抽的生疼,可他知道皮肉的在疼也比不上她心里的痛楚。嬉皮笑脸的把另外半张脸递过去,他柔声的说道,“要是打我能让你解气,我不介意做你的人肉沙包。”
“如果想让我消气,就立刻松手!这里有这么多俊男帅哥,我随便勾搭一个来个一、夜、情,咱们才算扯平!”
正在气头上,陆雪漫毫无顾忌的话扔出来,顿时有些心虚。
连这么没节操的话你都说的出来,真是被气糊涂了!
男人眼中轻柔的笑意瞬间冷却,翻滚的墨色掀起汹涌的巨浪,仿佛能吞噬一切。静静点盯着她看了一会,凌厉的眸光一寸寸扫过她的脸,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她试图溜之大吉,却被权慕天逼近了死角。她心里七上八下,忐忑到不行,只能默默后退,与男人保持着安全距离。
突然,脚跟一顿,她靠上了冰冷的墙壁,忍不住一阵心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才是被捉见的那个,为什么搞得好像是她红杏出墙、被捉现似的。
这不科学!
眼前的男人恶狠狠的盯着自己,迟迟不发一语。抿了抿唇瓣,她决定拨乱反正,让他知道谁才是差点儿被红颜知己给强了那个。
“你的相好似乎吓的不轻,你还不赶紧去安慰一下。要是你摆不平严青川,我是不会再帮你教训他的。”
陆雪漫,我是该说你心胸宽广,还是该说你没心没肺呢?
你难道看不出来严菁菁对我的心思,就这么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你不怕我一去不回头?
话说,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不爽的时候,可以不分场合随便扇我耳光。
你知不知道那桶冰块有多凉?我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难道不该由你负责吗?
现在你无路可退就想把我推出去,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还是你觉我宠着你,你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
周身笼着黑压压的气团,权慕天恨不能扒掉她的裤子,狠抽她的屁股,让她清楚明白的知道无视自己的男人什么下场!
酒劲儿伴随着怒气直灌头顶,让他有些眩晕,歪着身子靠在小女人身上,清冷的声线带着玩世不恭的戏谑,“我去安慰严菁菁,你该怎么办?”
“凉拌啊!只要你去找她,我二话不说直接回家睡大觉!”
“真的?”
狭长的凤眸染了明显的醉意,泛起潋滟旖旎的光泽,清雅古龙水的香气与顶级威士忌的味道交织在一起,竟让她有了微醺的感觉。
这男人绝壁是个妖孽!
妥妥的蓝颜祸水!
看着她脸颊上的红晕,权慕天菲薄的唇勾起得意的浅笑,“漫漫,你这话听着好酸哦!你在吃醋吗?”
“真是笑死人了,你以为你谁?打死我也不可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