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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萌妻难驯-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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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他竟无言以对,简单的言语已经无法形容他复杂纠结的心情。

    沉默了片刻,他强行把怒气压回去,尽可能平静的反问,“我购买的只是一些股份,能说明什么?”

    “司徒信只是我的继兄兼男闺蜜,这又能说明什么?”

    很显然,权慕天被完虐了!

    他气的脸色铁青,冰冷的眸光迸出冷冽的色泽。然而,他杀气腾腾的样子被对面的女人完全忽略,还换来一个大大的白眼。

    “咱们就算吵到天亮,也不会有结果。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请你自重,不要再以我的男人自居。”

    这女人居然警告我,完全不能忍啊有木有?

    心塞到不行,权慕天无赖似的反驳,“我喜欢这么说,你管我!”

    我管不到你的嘴,却有别的办法达到目的!

    “明天,我会让律师撤销共享抚养权的请求。这也就意味着,从下个月开始,你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孩子们。”

    冷了他一眼,陆雪漫撂下冷冰冰的一句,提步向门口走去。

    “你……你……你!”

    抓狂的只想杀人,权慕天却不能她怎么样,只能自顾自的生闷气,心里满满的都是负面情绪,几乎要把他憋爆了!

    “算你狠!”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飘进了夜南峰的耳朵,恨铁不成钢的扫了侄子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追了上去。

    真是不作就不会死!

    这个混小子买什么不好,非要买李氏和严氏集团的股份!

    既然买了,就要做好保密工作,不要让漫漫知道。他可倒好,不但漏了馅儿,还死抱着不肯出手。

    我就不明白了,究竟是老婆孩子重要,还是那点儿股份重要?

    他都快四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拎不清?

    漫漫说的对,离过婚的男人真不是一般的不靠谱!

    三步两步赶到徒弟身后,夜南峰默默开车,直到车子驶出街区,他才试探着问道,“你真打算踹掉他吗?”

    侧眸望来,她面无表情的反问,“你看我的样子像闹着玩吗?”

    “你们之间还没到不可调和的地步吧?”

    一声叹息溢出唇角,陆雪漫伸出一只手托着脑袋,懒洋洋的问道,“你知道文一佳为什么明知道不该那么做,却坚持做那些错事吗?”

    这是夜南峰一直以来的疑问,可他并不认为能从宝贝徒弟这儿得到答案。

    “原因连我都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她那么做是想引起你的重视。就像一些故意捣乱的小孩子,他们做错事不是因为忍不住,而是想引起家长的关注。”

    他不懂了,向徒弟投来了疑惑的目光,“可这跟文一佳的背叛有关系吗?”

    就在刚才的一瞬,陆雪漫忽然理解了文一佳所做过的那些荒唐事。她并不是想针对谁,只是单纯的想引起夜南峰的注意。

    “她的要求很简单,只想回到你们热恋的时候,就算你不爱她了,也能像老朋友那样无话不谈。但是,你和权慕天一样,都无法敞开心扉。”

    你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这样真的好吗?

    伸出三根手指,他发誓赌咒道,“天地良心啊!我对你绝壁是掏心掏肺,毫无保留!”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真是够了!

    “我拜托你搞清楚状况,你我是师徒,而我说的是夫妻关系!”

    不得不说,这个傻丫头成熟多了。

    成熟归成熟,权慕天对她的心意却是苍天可鉴,不是每个离了婚的男人都能做六年的苦行僧的。

    “权慕天跟佳佳不同,他不会心理畸形做出那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他这个人,脾气臭、自大又自恋,还有英雄主义情结。有些事,他不说只是怕丢面子,并不是有意瞒着你。”

    “这个我知道。”

    夜南峰震惊了,不可思议的盯着她反问,“你知道还跟他吵的那么凶?”

    “我知道并不代表我接受、认同他的做法。我还是那句话,想跟我复婚,就必须改掉那身臭毛病。我要的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霸道总裁。”

    把师父的脸板回去,陆雪漫示意他专心开车,不紧不慢的开始吐槽。

    “难道只有他是总裁吗?我也可以承包鱼塘好吗?”

    噗……

    霸气侧漏的话扔出来把夜南峰逗笑了。

    当晚,权慕天睡在了书房,转天一早便带着全家去参加蒋斯喻的葬礼。按照计划,陆雪漫没有出席丧礼,而是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正文 第四百八十九章 甩他一道
    叵测的眸光扫向陆雪漫‘逼’真的假发,夜佩慈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故作不经意的捋顺耳边的发丝,趁对方不备,迅速向她的假发伸出了魔爪。'燃^文^书库';最新章节访问:。。

    突如其来的变化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完全没想到对方会发起人身攻击,劈手想阻止她,却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看着假发连带发饰全部落尽夜佩慈手中。

    一条褐‘色’的伤疤贯穿头顶,深深刺痛了司徒信的眼眸,他怎么也想不到隧道塌方居然给陆雪漫造成了这样的伤害。

    对面的‘女’人局促的站在那儿,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小鹿,神‘色’间的慌‘乱’和尴尬清晰可见。

    她越不自在,夜佩慈就越得意。一个丑八怪,看她有什么资本跟我作对!

    而结果却出人意料。

    短暂的慌‘乱’过去,陆雪漫便恢复了镇定,扬起‘唇’角,淡定的语调中带了几分自嘲,";吓着你了吧?刚醒过来的时候,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无论换做谁面对这么大的变故,心里都会不好受。

    更何况,她从一个长发飘飘的妹纸变成了光头,巨大的心理落差会让她感到无形的压力和强烈的挫败感。

    夜佩慈刚才的做法实在太过分了!

    从‘女’人手里夺回假发,司徒信小心翼翼的给陆雪漫套上,轻声说道,";等退掉结痂,头发就能长出来reads;。到时候,谁会知道你头上有疤?";

    ";只怕没等头发长出来,又会被剃掉!";

    她很清楚自己的状况,只要淤血块存在,压迫官能神经的症状会随时恶化。届时,手术是她唯一的选择。

    真到了那一步,哪还顾得上头发,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

    抿着‘唇’瓣,她掏出化妆镜,自顾自的整理发饰,并没有注意到男闺蜜神‘色’间的变化。

    直到她重新抬起演练,司徒信才问出了口,";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

    恍觉说错了话,她不由一阵心虚,却克制住内心的慌‘乱’,故做镇定的说道,";你知道的,我想留短发很久了,可总觉得头发那么长,一下子剪掉怪可惜的。现在好了,我终于有机会用短发证明自己的颜值了。";

    口是心非!

    明知现在的自己丑到不行,却还要拎着爱心便当到医院向前任献爱心,难道她不知道司徒信已经结婚了吗?

    真搞不懂权慕天看上了她哪一点儿,不仅做了六年的苦行僧,还心心念念的追到了苏黎世。(广告)

    想想就替他不值!

    撇撇嘴,夜佩慈抱着肩膀,毫不客气的泼了一盆冷水,";从秃子变成长发及腰,没有一两年是做不到的。在这么漫长的岁月里,除了不停的变化发型,你还有其他选择吗?";

    她的冷嘲热讽让司徒信忍无可忍,一个眼刀飞过来,沉闷冰冷的嗓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这个人偏偏不会装聋作哑,谢谢!";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她转身走进病房,砰地一声带上了房‘门’。

    权慕天真是毁人不倦、害人匪浅!

    真不明白夜佩慈打得什么算盘,一个拿督夫人的头衔换一场互相折磨的婚姻。为了虚无缥缈的地位,而葬送一生的幸福,这么做值吗?

    看着闭合的房‘门’,司徒信森森觉得里面的‘女’人无可救‘药’,可他还要将这场荒唐的婚姻维持下去。

    怎一个心塞了得?

    默默叹了口气,他回过头,立刻变回了暖男大白,";你别介意,她永远都是这副招人恨的德行!";

    ";我早就习惯了。";万分同情的看着男闺蜜,陆雪漫浅浅一笑,提步向电梯间走去。

    ";对了,你验过妈和蒋勋的尸体吗?";

    按下电梯按钮,他看似有一搭无一搭的问话,却在偷眼打量某‘女’,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微表情。

    心里咯噔一下子,她不明白男闺蜜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难不成他怀疑亲妈没死?

    不管怎样,先‘蒙’‘混’过关再说。

    打定了主意,她故作遗憾的叹了口气,消沉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哀伤,";想验,可惜我没机会。";

    ";怎么说?";

    面对男闺蜜的追问,她飞速在组织了一下台词,尽可能不让自己‘露’出破绽。

    ";遗体运回来的时候,我虽然已经苏醒,却怕被你爸的手下暗算,就只能躲进了加护病房。本以为这样就能躲过一劫,可谁成想,接二连三发生了那么多事,搞的我连医院都没得住。只能搬进了夜家。";

    哀怨范儿十足的口气成功的把司徒信的注意力转移到她和权慕天的关系上。

    电梯‘门’缓缓敞开,陆雪漫率先跨进去,他紧接着跟了进去,";你跟权慕天不是早已经和好了吗?";

    ";结婚可以离婚,谈恋爱可以分手,和好也可以闹掰啊reads;!";耸耸肩,她说的不以为意。

    他们闹掰了,实在太好了!

    就知道以权慕天霸道武断的‘性’格迟早会让她无法忍受。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他们会决裂的这么快!

    真是天助我也!

    狭小的空间里陷入一片静默,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陆雪漫拿不准是不是成功瞒了过去,另一边的司徒信也犹豫不定,不知道该不该问的这么直白。

    沉默了片刻,他清了清嗓子,试探着问道,";你还打算在夜家继续住下去吗?";

    点点头,她异常沮丧的叹了口气,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敏锐的察觉到她有心事,司徒信缓和语气,低声问道,";既然你不打算跟他复婚,为什么要住在夜家呢?";

    眼见男闺蜜上了当,她瞬间心‘花’怒放,却继续维持着哀怨无辜的调调。

    ";其实,我也是没有办法。前阵子,我被他骗走了抚养权。为了能天天见到孩子,我只能委屈一下了。";

    ‘花’擦!

    这厮太过分了有木有?

    居然敢从孩儿他娘手里骗走三个孩子的抚养权?

    话说,他是怎么做到的?

    为什么陆雪漫遇到他便会一秒钟变脑残,连抚养权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被骗走,她是猪吗?

    她真是笨的让人-‘操’碎了心啊!

    无限同情的看着她,司徒信柔声问道,";你难道没想过把孩子的抚养权要回来吗?";

    ";怎么可能不想!可是,我咨询过律师,以目前的状况,在他没有重大过失的情况下,没有变更监护人的可能。";

    想想也对!

    以那厮的谨慎程度,绞尽脑汁把抚养权骗回去,肿么可能轻易放手呢?

    除非陆雪漫答应复婚,否则就算为了孩子,也要跟他绑在一起。

    连这么卑鄙的招数都想得出来,他真不是个东西!

    ";你别担心,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不会对他们不好的。至于要回抚养权的事情,咱们总能想到解决办法的。";

    男闺蜜宽慰的话换来一个甜甜的微笑。

    而前一秒,她眼底闪过一抹坏笑,转瞬即逝,快到无从察觉。

    现阶段,无论是她还是蒋孟堂,即使对司徒信的计划一清二楚,不会在做掉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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