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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萌妻难驯-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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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少跟您太太果然是夫妻,都有爽约的习惯。本来,我还想在击剑馆一睹权少的风采,却空欢喜了一场。不知道您是真的有事抽不开身,还是怕输?”

    一重墨色涌入眼眸,他冷哼了一声,“我的字典里没有输这个字。”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激将法奏效,蒋祖儿继续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何不另外约个时间,跟我表哥较量一下,也让我们开开眼界?”

    “很可惜,激将法对我没用。”

    一句话揶的她无言以对,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唇角划出淡淡戏谑,妖孽般的俊脸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权慕天对她愤怒的目光视而不见。

    除了陆雪漫,别的女人被活活气死,也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司徒少爷是我的合作伙伴,也是我太太的男闺蜜。于公于私,我都没有跟他动手的理由。”

    “说到底,权少还是怕输。”

    “司徒少爷已然情场失意,如果再让他在击剑场上输给我,未免太伤人了。”

    “你怎么知道我表哥一定会输?”

    陆雪漫听不下去了,没等权慕天回答,抢先说道。

    “无论你说什么,我老公都不会跟他约架。再说,即使他们要打,也是我们三个人的事儿,谁赢谁输都与你无关。”

    她的话正好给了蒋祖儿反击的理由。

    “权太太这么明白事理,为什么要插手我们三个人的事儿呢?如果说,我管我表哥的事儿都算多管闲事的话,您跟我一起去悦桂坊又算什么?”

    “你带了这么多人,我怕蓓蓓吃亏。”

    冷笑了一声,她冷冷戏谑,“难道您忘了魏蓓拉是个警察,她随身配抢,该怕的是别人才对!”

    这女人牙尖嘴利,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啊有木有?

    权慕天向白浩然投去了万分同情的目光,仿佛在说,惹上这种女人,你就自求多福吧!

    蒋祖儿,你蹬鼻子上脸,越说越过分!

    这里是海都,敢在我们的地盘撒野,你当自己是过江的猛龙吗?

    “我嫂子要上课,还要给病人做心理辅导,她很忙的!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她才懒得趟这道浑水。”

    白浩然再也压不住火,阴沉着脸把冷冰冰的话扔了出去。

    “你不是要谈吗?她是我请的证人。今天当着嫂子的面,咱们三个把话说清楚。过了今天,你我桥归桥,路归路!”

    美目浮出一重寒意,蒋祖儿质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魏蓓拉是我的女人,我要跟她结婚。”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招财猫啊!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瞬不瞬的看着白浩然,“白浩然,你再说一遍!”

    “蒋祖儿,我…要…悔…婚!”

    “你别后悔!”

    蒋祖儿震怒了,撂下一句狠话,转身离去。

    “我等着你教我写后悔两个字。”

    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权慕天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沉声说道,“漫漫,马上给魏警官打电话,快!”

    “老大,你是说……”

    倒吸了一口冷气,白浩然急匆匆跑了出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真正的目标
    陆雪漫不住的拨打魏蓓拉的手机,却一直无人接听。'燃^文^书库'

    怎么办?

    她不会出事了吧?

    蒋祖儿不会已经把她……

    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她的手心沁出一层冷汗,只想尽快见到闺蜜,最好下一秒她就出现在自己眼前。

    揽着她走进电梯,权慕天轻声安抚,“别慌,咱们一起去找她。”

    陆雪漫的心七上八下,抓着他的手问道,“蓓蓓她不会出事,对不对?”

    蒋祖儿想三个人坐下来谈一谈,就说明魏蓓拉还活着。

    她那么喜欢白浩然,为了嫁给他不惜跑到海都逼婚,所以,她绝不会蠢到拿另外一个女人开刀。

    “放心好了,蒋祖儿不敢把她怎么样。”

    惶然无措的点点头,她从来没有想过魏蓓拉跟白浩然在一起会有生命危险。

    前几天,她还说那是场梦。

    可昨天就跟白浩然滚了床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是她被下药了?

    不管怎么说,她都得罪了蒋家的人。蒋斯喻在海都,她会不会帮着自己的侄女儿对付魏蓓拉?

    如果会,后果不堪设想。

    乱七八糟的念头一下子涌出来,让她心慌意乱,根本冷静不下来。

    电梯门一开,陆雪漫快步走了出去。她走的太急与迎面走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权慕天眼明手快,不等对方反应便将人捞进怀里,伸出另一只手推开那个男人,护着小女人快步离去。

    那人身材魁梧,她有点儿不放心,回头一看却发现那个汉子踉跄着倒退,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看见大叔只是推了他一下?

    大叔,你是怎么做到的?

    把小女人塞上车,在她低头系安全带的时候,权慕天把一个信封揣进怀里,然后才坐进驾驶位,发动了车子。

    刚才,他看到很清楚。

    那个男人看到陆雪漫走过来,故意撞过来,在两人接触的瞬间,想把一个信封塞进她外套的口袋。

    她担心魏蓓拉的安危,并没有注意到那人的动作。

    只不过,那人没有料到权慕天识破了他的意图,刚把信封递出去,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抢走。

    他有心抢回来,可对方的动作太快,不容他动手就被推了出去。

    摸出手机,他沮丧的拨通了电话,“老板,任务失败,东西被权慕天抢走了。”

    听筒里里传来一个深沉威严的声音,“他挡的了一次,不可能每次都得手。告诉那边,可以开始了。”

    “是!”

    收了线,电话另一端的男人晃动酒杯,阴鸷的冷笑浮上嘴角。

    “权慕天,她早晚会知道一切。别忘了,你老婆是个法医,只要一丁点儿线索,她就能挖出真相。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悦桂坊距离仁爱医院只有三条街,几分钟后,白色玛莎拉蒂就停在了门口。

    陆雪漫跳下车,快步跑了进去。找遍了一楼大堂的每一个房间,都没有发现魏蓓拉的影子。

    难道她还没有来?

    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她忍不住胡思乱想,小心脏缩成了一团。正准备去二楼找找看,手机屏幕上便跳出了魏蓓拉的名字。

    “蓓蓓,你在哪儿呢?为什么刚才不接电话?”

    掏出钱包付了帐,她等着司机找零钱,“我在出租车上睡着了。要不是司机师傅叫醒我,我还睡着呢!你找我有事儿?”

    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她就一阵脸红。

    天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跟白浩然滚到了一起。

    本来也没什么,就当被狗压了。

    可刚才接到蒋祖儿的电话,让她懊恼到不行。

    昨晚的事情不过是突发事件,现在正室找上门来,她倒成了勾搭有妇之夫的坏女人。

    还让不让人愉快的活着了?

    “你已经到了吗?呆在那儿别动,我这就出去找你。”

    “我问你,你做的小米粥,你家男神敢吃吗?看到你这个家事白痴亲自下厨,他是不是感动的眼泪汪汪?你们……”

    拿了小票,魏蓓拉边说边下了车,可看到不远处的情景,瞬间呆掉了。

    “漫漫,你在哪儿?我看见……”

    闺蜜的声音里透着惊慌,陆雪漫以为她出事了,拔脚往外跑,“蓓蓓,等着我!我这就出来了!”

    跑出悦桂坊,她看到一辆逆行的重型卡车飞速驶来,眼看就要撞上权慕天的玛莎拉蒂。

    此时,男人还坐在车里,低着头,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

    来不及多想,她本能的向路边跑去,想把男人拽下车,却被魏蓓拉死死抱住,“漫漫,你不能过去,太危险了!”

    “你放开我,我老公在车里!”

    用力扳开她的手,陆雪漫挣扎着想甩开闺蜜,可她抱的太紧,怎么也甩不掉。

    “不能去!来不及了,你真的不能去!我不许你去!”

    “老公,下车,快下车——!下车——!权慕天,下车!权慕天,下车!快下车!”

    她挥舞双臂,大声喊叫,并没意识到她的声音已经歇斯底里。

    玛莎拉蒂的隔音很好,以至于权慕天对她的喊叫浑然不觉,完全不知道死亡的危险正在一步步靠近。

    小女人急切的向他挥手,一张小脸吓的惨白,似乎想告诉他些什么。

    她的动作和表情透着古怪,好像在奋力挣扎……

    难道又有人想对她不利?

    匆忙把信封收进怀里,他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却被一个硕大的阴影罩住。猛抬头,发现巨大的车影不断放大。

    开车的是个女人……

    怎么是她?!

    华家的人在香港出了车祸,全家遇难,无一幸免。

    华亭露居然活着,这怎么可能?

    重型卡车越逼越紧,不但没有减速,反而不断加速,眼看就要撞上来。

    原来魏蓓拉只是个诱饵,那些人真正目标是他!

    幕后黑手不是蒋祖儿,难道是……

    10米,5米,3米……

    人行道外围有石墩隔离,跑车开不上去。

    这是条单行道,重型卡车占据了一个半车道,玛莎拉蒂不可能从旁边开出去。

    现在,他只有一条路……

    魏蓓拉焦急的拨打110,请求支援。

    支援有个屁用?

    等他们来了,权慕天早就死成渣了!

    陆雪漫顾不了那么多,伸手夺过闺蜜后腰的佩抢,打开保险,瞄准卡车轮胎,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与此同时,权慕天挂上空档,操控车子迅速后退。

    砰砰砰!

    接连几声巨响,玛莎拉蒂突然倒车造成连环追尾,重型卡车因为爆胎导致方向偏移,一头撞进了街对面的蛋糕店。

    听见枪声,魏蓓拉伸手去想把抢夺回来,“漫漫,你疯了!把抢给我!”

    陆雪漫没有持枪抢证,还拿着警抢,一旦上头追究起来,不止自己的饭碗不保,闺蜜也要蹲笆篱子。

    “开一抢跟开六抢没有区别,等我用完了,自然会还给你!”

    甩开闺蜜,她穿过马路,第一个冲进了事故现场。

    用抢托猛扣车门,她大声喊道,“我是警察,现在怀疑你危害公用安全,涉嫌蓄意谋杀,举起手来,马上下车!”

    “陆雪漫,少在我面前装蒜,你早就不是警察了!”

    她循声望去,尽管驾驶位上的女人满脸是血,脸上伤痕累累、狼狈不堪,可她这辈子都忘不掉那张丑恶的嘴脸。

    “华亭露!怎么是你?”

    华家不是离开海都,移民澳洲了吗?

    她怎么在这儿?

    又为什么要害权慕天?

    “你把卡车开到这儿来,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陆雪漫,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害的我们华家倾家荡产。我们想离开这里,去澳洲过几天太平日子,你居然派人半路截杀,一条活路都不给我们留。”

    陆雪漫懵了!

    难道华家的人都死了?

    大叔怎么会派人追杀他们?一定有人蓄意栽赃!

    华亭露恨得咬牙切齿,早已被仇恨冲昏了头,不顾一切的发动了车子。

    “权慕天是你的靠山,只要他死了,你就没有好日子过。我要让你尝尝一夜之间失去一切的滋味。”

    “我命令你马上下车,不然我就开抢了!”

    “你不是警察,杀了我你要坐牢的!”

    她狂笑不止,对黑洞洞的抢口视而不见,转动方向盘,想把车子倒出去。

    陆雪漫侧目向街对面望去,却没有发现权慕天,他好像还在车里,决不能让这个疯女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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