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巾帼-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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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为宝马真报了一枪之仇了”蔡冰月开心地和季飞燕击掌庆祝。
邓敏佩服地向蔡冰月微笑着点了点头，竖起了大拇指，然后转头对跪在张连长身边喊着张连长的名字的二排一班班长等人喊道，“快点把张连长背上车，快离开这里快”
二排一班胡班长等人从悲伤中清醒过来，扛着他们的连长上了车，然后迅速回到战壕里准备阻击。
“胡班长，我们的子弹和手榴弹不多了，等敌人靠近到三十米的距离再打。只要打退了这次冲锋，我们就可以安全撤退”邓敏对胡班长说。
“我们听你的号令。”胡班长对相隔几米远的邓敏说。
丁媛慢慢开着卡车下坡跟在李国民他们后面。
三本一郎猛踩油门，乘着赵组长停车之际，仓皇下了山，向左拐到可以到白水的一条马路上，寻找松下田联队。
邓敏等松下田联队冲锋队爬到二十几米，大喊一声：“打”
顿时十几颗手榴弹先后被扔在鬼子中间，又一次炸得鬼子鬼哭狼嚎，剩下的趴在山坡上不敢冲锋。山坡下的松下田见状，暴跳如雷，抽出指挥刀吼道：“前进的后退的死了死了的”剩下的只好硬着头皮向上冲，又被邓敏和胡班长他们撂倒了几个，剩下的掉转身抱头鼠窜地滚下山坡。
“火焰喷射器能用吗？”胡班长问。
“里面的燃气用完了。”邓敏回答。
突然一发迫击炮弹落在战壕前三米处爆炸，紧接着又是几十发迫击炮弹落在战壕前后。邓敏他们又一次被打得抬不起头，身上盖了一层沙土。迫击炮弹一停了，邓敏就对胡班长说：“趁着敌人还没有开始冲锋，四处硝烟弥漫，我们偷偷撤退，要快”
于是胡班长和邓敏她们趁着弥漫的硝烟迅速离开战壕，沿着马路跑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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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血战大仓（五）】
再把镜头转到李国民。李国民谭排长等坐赵组长他们的卡车把三本赶跑后，回到三岔口。撤退的人已经步行到三岔口。李国民和赵组长下了车，焦急地望着枪弹声大作的松岢岭岭顶。李国民对赵组长说：“邓敏季飞燕和蔡冰月还有胡班长他们正在阻击一个联队的兵力，我开你的辆车去山脚下接应他们。”
站在李国民身边翘首以盼的丁媛一听，急了：“我跟你去。”
“你不要照顾宝马真吗？你不能去，危险”李国民指了指正在闭目养神的宝马真板着脸说。
丁媛顿时鼻子一酸，眼泪都出来了：“我们五个是同生死的金兰姐妹，我怎么能丢下邓敏季飞燕蔡冰月不管呢？”
“丁媛，你这是在干什么？违抗命令吗？”李国民把眼珠子一瞪。
在车上的宝马真听了，睁开眼说：“我没事，我同意丁媛去。”
“你别在这里瞎搅和就我一个人开车接应他们”李国民向正在驾驶座位开车的复兴社队员半两招招手，“半两，你下车。”李国民上了车，掉头。没想到丁媛打开了右车门，嘟着嘴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不敢看李国民的脸。
“你怎么还是上来了？你咋不听我的命令了？”李国民生气地叫道。
“这次我铁了心要去，等把邓敏他们接上车，回到大仓，你怎样惩罚我我都认了”丁媛执拗地坚持，抹着眼角的泪水。
“好，等回到大仓看我怎么惩罚你”李国民心里有些无可奈何，但嘴上还是挺强硬的，瞅见丁媛还在抹眼泪，恼火地吼道，“还在干什么？注意警戒”
“是”丁媛打起精神，持枪四周扫视。
李国民把卡车停在山脚下，又用望远镜观察山顶。
“枪弹声都停了，怎么还不见邓敏他们？”丁媛心急如焚。该不会邓敏他们都牺牲了吧？或者都负了伤走不动了？于是她斗胆问：“老大，要不要开车上山？”
“你下车到后斗里警戒我们上山接应”
“是”丁媛跳下车，警惕地贴着车身左前右地扫视，上了后斗。
在离山顶还有二百米时李国民终于发现邓敏和胡班长他们，见邓敏季飞燕还有一个小战士各自背着一副火焰喷射器，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就把车停了下来，一边掉头一边喊：“丁媛，邓敏他们来了”
“我看见了看见了”丁媛欣喜地回答，然后朝邓敏他们挥动着双手喊，“邓敏飞燕冰月，快上车”
邓敏季飞燕蔡冰月等见了，喜出望外，跑下山，爬上卡车。李国民猛踩油门，向大仓方向追赶张连长他们。十分钟后，大家都挤上了两辆卡车，凯旋回来到大仓城外的战场工事。
徐社长和杨景梓团长见到女子小队都安全回来，都舒了一口气。李国民同杨团长行了个军礼后说：“报告杨团长，我们大仓复兴社女子小队在松岢岭上碰见第八集团军第七师败退的三团二营二连**十个兄弟，把武器交到他们手里，还和二连张连长他们在松岢岭上打了一场漂亮的阻击战，挡住日寇第13师松下田联队整整四个小时的进攻，敌人死伤至少上百人，我们女子小队的宝马真负伤了，二连牺牲十八人，负伤二十人。”
“真是了不起呀你们女子小队和二连为我们团完成作战工事争取到四个小时的宝贵时间，真不容易呀”杨团长向李国民和女子小队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又说，“现在第8集团军和从后方赶来支援的第5集团军在大仓已经做好作战准备，准备在大仓阻击日寇第13师第101师的进攻，为国民政府从楠京迁都到从庆，也为把从尚海到楠京这一带的工业设备运到四川争取时间。”
“这么说第8集团军胡司令和第5集团军黄司令已经到达大仓市了？”李国民问。
“你们女子小队一出城门不久这两个司令部就到达大仓，组成了联合作战司令部，胡司令是指挥官，黄司令是副指挥官，你们赶紧去市政府大楼向胡指挥官报到。徐社长，你带他们去。”
“是”徐社长行了个军礼，上了李国民驾驶的卡车。
一路上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快步地来来往往，一辆辆军车满载着**士兵或军需品驶来驶去。大仓城里的许多市民正拥挤着逃向西城门和西城方向的火车站。有不少以在校大学师生工会组织为主的热血青年和中小学师生组成的童子军留了下来组成抗日医疗队运输队宣传队。街道两边的店铺关闭了一大半。虽然现在是中午，但是天灰蒙蒙的，不见天日，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主要街道的十字路口已经被军民用一袋袋的装满沙土的麻布袋堆砌了三框儿形的阵地。阵地大多有两米高，阵地前还横着缠着木桩的铁丝网。每个阵地都有一两挺高射机枪几辆轻重机枪和一箱箱的子弹手榴弹。每个阵地的**都荷枪实弹严阵以待。道路因此更加拥挤。
李国民他们好不容易来到指挥部旁边的市国立医院。徐社长和李国民指挥部下把车上的全部伤员用担架送到医院，然后李国民谭排长邓敏等随徐社长走进三步一岗戒备森严的市政府大楼一楼大厅。大厅已改为联合作战司令部。大厅中央摆着一个三平方米的沙盘，大厅正中墙壁上贴着一张蒋中正委员长的戎装画像，左边是青天白日的民国国旗，右边是**军旗。画像下面是一张竖放着的椭圆形会议桌，办公桌上放着几台军用电话。左边墙壁上张贴着一张军用大地图。右边是一排通讯兵，他们正在一排电台前发电报收电报。光头的胡德海指挥官一边抽烟一边和一名女军官面对着军用地图讨论什么。
李国民徐社长谭排长和邓敏四人昂首挺胸排成一排站在他俩身后，徐社长向他俩行了个军礼：“大仓复兴社徐子刚报告”
邓敏一眼就觉得那名女军官侧面身影很像复兴社头号女间谍黄纾环，就等她转身来证实。李国民一踏进门就觉得那女军官很像自己的情人黄纾环，喜出望外，但是他忍了忍，没有主动上前。
胡德海一转身，看见谭排长破烂不堪的脏军装，问：“你是第八集团军的？”
“是我是第八集团军第七师三团二营二连的排长，叫谭长胜。”
“叶师长负了伤，昏迷不醒，副师长宋梓清临阵脱逃，我奉蒋委员长之命令已经将他枪决了按照战役计划，第七师必须坚守河林大桥两天两夜，你们连一天一夜都没有守住就溃败下来，太不象话了你们还好意思来这里？”胡德海背着手呵斥，然后问，“二连张连长呢？”
谭排长吓得胆战心惊，不敢抬头正视：“他负伤了，在大仓医院。”
胡德海瞟了一眼李国民问：“你就是大仓复兴社李国民？”
“是”
“你身边的就是女子小队队长邓敏？”
“是”李国民把胸脯又一挺，响亮回答。
“报告胡总指挥，我叫邓敏，女子小队队长。”邓敏也把胸脯一挺，响亮回答。
这时从大厅后面出来第5集团军黄司令。黄纾环拿着指挥棒指着地图和他交谈。
“李国民，你们在松岢岭阻击松下田联队四个小时？”胡德海问。
李国民向胡德海行了个军礼后说：“报告胡总指挥，我们大仓复兴社女子小队在松岢岭上碰见第八集团军第七师败退的三团二营二连**十个兄弟，把武器交到他们手里，还和二连张连长他们在松岢岭上打了一场漂亮的阻击战，挡住日寇第13师松下田联队整整四个小时的进攻，敌人死伤至少上百人，我们女子小队的宝马真负伤了，二连牺牲十八人，负伤二十人。”
“果然如此，和我们派出的侦察兵侦察的情报吻合。我叫你们来就是证实这次阻击战。你们真是了不起呀你们女子小队和二连为我们完成作战工事争取到四个小时的宝贵时间，值得嘉奖”胡德海侧头对徐社长说，“徐社长，你给戴处长汇报了此次松岢岭阻击战吗？”
“我等李科长和女子小队一凯旋归来就汇报。”
黄纾环放下指挥棒鼓着掌向李国民走来：“好样的徐社长是该向上峰汇报李科长和女子小队的战功了”
李国民咧嘴一笑，同黄纾环握了握手：“什么风把黄科长吹来了？
“刚刚从南京乘飞机赶到这里。你来得正好我们的上峰戴局长交给我和你们女子小队一个秘密任务，待会我会告诉你。”
“谭长胜。”胡德海指了指谭长胜说。
“到”
“虽然你们二连一开始没有守住阵地，但是念你们张连长和你们在松岢岭上打了一场漂亮的阻击战，功过相抵，我也就不再追究你们二连。现在你当代理连长带领二连战士去第七师三团二营阵地阻击日寇。”
“是谢谢司令不杀之恩”
“秦副官”
“到”一个正在整理文件的年轻军官快步走到胡德海面前。
“你带谭排长去第七师三团二营阵地见孙印章，让他们归队。”
“是谭排长，跟我上车。”秦副官带着谭排长走出指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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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飞离大仓（上）】
“刚才我和两位司令商量了一下飞机飞行路线，决定半小时后从大仓飞机场起飞，绕道到我们国统区德华市飞机场降落，再从抗战前线的德华化装成平民乘轮船沿着长江前往尚海市法租界。德华市的复兴社兄弟会护送我们乘轮船去尚海法租界。”黄纾环手执指挥棒在地图上比划着。
“半小时？这时间也太短了吧？”李国民眉头一簇。
“宝马真腿部受伤，她去得了尚海吗？”邓敏担忧起来。
“她现在伤势怎样？”黄纾环关切地问李国民。
“子弹已经取出，伤口已经止血，估计要个把星期才能痊愈。带上她不会让人怀疑？”李国民问。
“这是个问题。那就让宝马真留在大仓，请徐社长保护她的安全。”黄纾环说。
“恐怕宝马真会不答应。她们五人已经成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战斗群体。”李国民摇摇头。
“先别管这么多，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宝马真，叫上季飞燕丁媛和蔡冰月去基地收拾东西赶到飞机场。我们上车告辞了，两位司令”黄纾环向两位司令行了个军礼离开。
李国民和邓敏也行了军礼跟着离开。
“祝你们马到成功”
邓敏接过黄纾环的钥匙开车，黄纾环和李国民坐在一辆吉普车后排。
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