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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动新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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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什么蛇,本来大伙儿想,大当家的武功那么好,小小的一条蛇应该没什么问题,可是那蛇透着古怪,仿佛也会武功似地,大富家往右要抓它,它竟然能躲开还往左窜,更奇怪的是,那蛇居然知道大当家下一步要出什么招似地,与大当家一来一往斗了几招后,眼看它就要输了,大当家要抓住它时,它竟然还会翻身扭头,就这么一下,大当家被它给咬了一口。”黑头比手划脚地说着。 

  这蛇竟然还会与人对招,甚至诈降诱敌,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段式云心中诧异不已。 

  “那条蛇长什么模样?” 

  “那蛇的头有五个角,而身上的颜色可杂了,五颜六色什么都有,红的比女人的胭脂还红;蓝的比天空还蓝;绿的比草还绿;黑的比我这黑头的头还黑。”黑头用他仅会的词汇形容,倒也形容出七、八分。 

  要是平常,段式云铁定会打趣这黑头说的话,只是眼前人命关天,哪有这空闲时间聊天。 

  “那被咬了之后,大哥的情形如何?” 

  “大当家整个人就这么咚的一声昏倒了,吓得兄弟们都不知如何是好,幸好是跟着去收帐的一个小子,先扶住大当家,然后指挥着大伙儿,这才七手八脚地将大当家抬回来。” 

  说着说着,两人已来到药房。 

             

  “二当家!”众人看到段式云齐唤着。 

  段式云快步走到聂狂身旁,瞧着他已泛黑的脸色,心沉了下来。 

  “大当家现在的情形怎样?”段式云抓起聂狂的手,闭目把脉。 

  “扬风给他解毒丹,暂时保住一条命。”孙大夫睑色凝重地看着段式云。 

  看样子情况不妙,段式云放开聂狂的手。“老孙,有话直说无妨。” 

  “他的毒是压下来没错,可是也不知能抵挡多久,近日内若没找到解药,他也活不了了。”孙大夫把手上的一个小钵递到段式云的眼前,“你瞧,这是从他伤口挤出来的毒血,你见过这种情形吗?” 

  段式云低头一看,骤然变色。 

  “这……这……怎么会这种情形?”段式云这下真的慌了。 

  因为那毒血竟然就如黑头在描述那条蛇的外表一样,五颜六色,这真的太诡异了。 

  孙大夫摇了摇头,“没有人猜得透是怎么回事,连扬风也不知怎么解决。” 

  扬风?他是谁啊?他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字,老孙还三番两次提到他? 

  段式云扫视了药房内的众人,只见两个生面孔,长得和普通的汉子没两样,可是普通汉子的眼神会那么犀利有神吗? 

  “哪一位是扬风?”段式云若有所思地直盯着商别业和邬扬风。 

  “二当家,我是扬风。”邬扬风跨前一步。 

  段式云点了点头续问道:“那今天陪大当家去收帐,是哪些人?” 

  “二当家,有我、老乔、老袁、小李还有商业,就是商业先扶住大当家的。”黑头用手指着人,一一点名。 

  “谢谢你,商业。”段式云感激地道谢。 

  “不用客气,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商别业不卑不亢地说。 

  段式云点了下头,转身对着邬扬风。 

  “扬风,那解毒丹为什么只能压下大当家的毒而不能解毒?” 

  “这毒很奇怪,仿佛有生命一样,解毒丹暂时将毒压下来,可是这毒会反过来噬这丹药,直到将丹药消耗殆尽为止。”邬扬风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形。 

  “难道大富家真的没救?” 

  “那倒未必,大自然界生物必有其克之物,所以也应有解毒的药草,再不然就是直接抓到那条咬到大当家的蛇,取其蛇胆,喝其蛇血,辅之以药材炖其肉身,或许也是一法。” 

  “那蛇呢?你们有抓到它?”段式云问着众人,只是每个人都一脸愧疚地摇着头。 

  “商业本来差一点抓到那长虫,可是就差这么一手,被它给溜了。”老乔懊恼地抱拳捶了一下墙壁。 

  哦!那就是说那个商业会武喽?看来他和这位药房新来的伙记都有两把刷子。段式云心里忖度着。 

  可是这会儿连蛇都不知跑到哪儿,难道聂狂这次是死定了吗?段式云黯然地垂下双肩,眉头皱得都快打结。 

  “黑头、老乔,你们两个就在这儿帮孙大夫,看看有什么需要,照着孙大夫的指示去做。”段式云交代着。 

  “是!小的知道。”黑头、老乔两人回道。 

  “扬风、商业,你们两人随我来。”说完话后,段式云也不瞧两人是否跟随其后,迳自地往外头走去。 

  商别业与邬扬风两人对看一眼,也就随着段式云走了出去。 

             

  段式云将商别业与邬扬风两人带至“晨雨厅”里,晨雨厅是黑寨门里各当家商讨重大决定的地方。 

  “两位请坐。”段式云摆手示意着。 

  商别业、邬扬风各自挑了位子坐下。 

  “两位来黑寨门的目的为何?”段式云直接挑明了说。 

  见段式云连客套的话也没提,商别业也就直接将来意告知。 

  “时辰镜。” 

  “时辰镜?”段式云困惑地看着他。 

  “就是你们最近打捞到的那面古镜。” 

  “原来那面镜子叫时辰镜。”段式云明了了,“所以你们也是为了那武功秘笈而来的?” 

  原本以为他们与旁人不同,原来都是一丘之貉,只是自己这次真的会看错人吗?段式云心里有些失望。 

  “我们刚说了,是为了那面镜子而来,与什么武功秘笈一点关系也没有。”商别业懂得段式云眼神里的意思。 

  “为什么你们要那面镜子而不要武功秘笈?”这两人的确非一般莽夫、贪财之辈。 

  “呵,呵。”商别业轻笑,“我想二当家应该我比更清楚。” 

  “我能清楚什么?”段式云兴味地反问。 

  “根本就没什么武功秘笈不是吗?”商别业直视着段式云的眼,看看是否能从眼里看出什么端倪,也顺便试试他的底。 

  “你们怎么知道没有武功秘笈呢?这又是谁告诉你们的?。”这下有趣了,没有对外泄漏的消息竟然有人知道? 

  商别业与邬扬风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微笑地看着段式云。 

  三人之间流转着诡异的气氛,没有人愿意先开口。 

  须臾之后,段式云笑出声。 

  “我想我若没猜错,阁下必定是神幻谷包谷主的爱徒之一,商何行号的大少东商别业。”段式云将目光调至邬扬风身上,“而阁下你是药邬的邬少大夫吧!” 

  “不敢当。”商别业与邬扬风两人同时抱拳以对。 

  “既然如此,我想两位现在的面貌应是易容过的吧!愿意于在下的面前现出真实的面目吗?”段式云要求着,但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商别业与邬扬风抬起手,往自己的脸上轻轻一抹,手上随即多了一张面皮。 

  “二当家真是抱歉,情非得已,希望你见谅。”商别业诚恳地说。 

  “商兄,你忒谦了,不过,听闻步羽辰步夫子与商兄之弟四人向来都同进同出,这会儿怎么只见商兄与邬兄两人?” 

  “舍弟近日内会赶到。”商别业回道。 

  “步羽辰早已在黑寨门当他的老本行了。”邬扬风轻描淡写地说着。 

  老本行?段式云思索着,突然想起一人。 

  “呵呵,难怪近日寨里的小童们乖多了,听到那个羽夫子个个都噤若寒蝉不敢造次,大伙儿才刚决定要让羽夫子多留几年的呢。”段式云朗声大笑。 

  “是啊!只有他对那些小童有办法。”商别业只要想到好友对待小孩的方式也觉得好笑,每天就像是官兵抓强盗一样,都忘了他自己好歹也是个官,竟然当起孩子头。 

  “听说商兄近日才新婚不久,那怎么可以……”段式云虽然整日在黑寨门里,但外头的事还是略知晓一、二。 

  “呵呵,师父的命令比什么都重要。”商别业打哈哈地说。 

  见商别业不愿明说,段式云也不便再追问。 

  只是来黑寨门既是他们四人师父所示,那神算包谷子必然也预知会发生这一遭喽? 

  “商兄、邬兄,我想你们来此必是受包谷主所示,依包谷主之能,我大哥应有一线希望吧?” 

  “二当家,你的意思是说……”商别业沉吟。 

  “依令师之能,必也算出黑寨门这一劫吧?”段式云急切地看着两人。 

  “没有,家师倒没有说出这一劫。”商别业坦然地面对段式云。 

  段式云愣了一会儿,摇头道:“不可能!” 

  “二当家为何出此言呢?”商别业当然知道师父之能耐,但也没有说一定会知晓所有会发生的事。 

  “因为只有大哥才知道那面镜子在哪里,若大哥一日不清醒,你们就一日拿不到镜子。” 

  “二当家,难道连你也不知时辰镜置于何处?” 

  “嗯。自从那面镜子被打捞起来后,众人为了防止有人来偷窃,所以决定由大哥将它藏起来。” 

  商别业与邬扬风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了。 

             

  到了第七天,众人对聂狂的毒都束手无策,只见聂狂脸色愈来愈黑,身体愈来愈冷,要不是还有一口气在,活像个死人一般。 

  段式云再次请商别业与邬扬风至晨雨厅会商。 

  “邬大夫,这几日来,你是否有想到什么解决之法?”段式云为了聂狂的病已经多日不眠不休,脸上充满倦容。 

  “二当家,真抱歉,扬风试过多种解毒的方法,但都没有效。”邬扬风也为了这毒多日不眠。 

  “难道聂狂真的……”段式云难过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见段式云心焦难过的样子,商别业与邬扬风也不知该说什么,因为聂狂一日不醒,他们一样没法找到时辰镜。 

  “看来也只有尽力救醒大当家了。扬风,你有把握吗?”商别业面色沉重地说。 

  “这我不敢肯定,那毒太古怪了,我从来没见过那种毒,连挤出来的毒血也会吃人似的。”邬扬风脑海里还浮现那钵毒血反噬解毒丹的影像。 

  “这蛇毒真的那么古怪?”段式云实在无法想像。 

  “嗯。”商别业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在事发当时,我为了扶住大当家,差一点也被那条诡异的蛇咬了。” 

  “那蛇实在是太毒了,若让我瞧见,必杀了它。”段式云悲愤地说着,接着举手用力一拍,桌子顿然裂成两半。 

  “二当家……” 

  “没事。商兄,我只是一时气愤。”段式云知道自己情绪过于激动。 

  “这我们了解。”商别业明了这种心情。 

  “幸好商兄你没事。”段式云衷心地说。 

  “上天保佑,本以为当时我会继续与那恶蛇缠斗下去,只是不晓得为什么,那蛇突然回头转身就窜走了。” 

  “突然窜走?”段式云灵光一闪,“邬兄,你之前在药房里不是说任何生物都有天敌,所以也应有解毒的药草?” 

  邬扬风点了点头。 

  “那也就是说,商兄当时所站之处是否有其他的花草也是克那毒物之物,或是商兄身上可能有克那毒物之物?” 

  “没有,当时我所站立的位置,四方干干净净连一个破瓦也没有,至于身上也没有多余的东西,除了……”说着说着,商别业的脸突然充满了柔情。 

  “商兄,除了什么?” 

  商别业略微靦腆地笑了一笑,“除了心梦的一个荷包袋。” 

  荷包袋?连人家的荷包袋都拿了,我看你是准备吃下人家了。邬扬风朝着商别业撇了撇嘴,眉宇之间尽是揶揄的神情。 

  “心梦?这又是谁啊?”段式云这下子弄不清到底有多少奇怪的人混进黑寨门里。 

  “二当家,那是在下的另一位朋友,现今在厨房胖大娘那儿帮忙。” 

  “在厨房里帮忙?是不是最近做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个新来的小伙子?” 

  段式云想起这些日子的伙食,吃的都是一些平日没吃过的食物,问过胖大娘后才知是新来的小子的手艺。 

  “是啊!二当家,正是她。”商别业颔了颔首。 

  “你是说你身上有他的荷包袋,可是一个小伙子怎么会有荷包袋?他又不是女人,而且你身上怎么会有……”段式云愈说愈小声了。 

  这小伙子不仅是手艺好,还有荷包袋,难不成他是个女的,还是这商别业有断袖之癖?段式云眼神古怪地瞧着商别业。 

  “二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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