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你不可辜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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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惟一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段叙初,她一边扳着车门,一边挣脱着,“你放开我,不要耽误我的事。”
段叙初闻言不仅不松,反而越发用力,“除了陪不同的男人上床外,你告诉我你还能有什么‘不能耽误的事’?”,蔚惟一细瘦的手腕在他的掐捏下几乎变形,他目光阴鸷,上扬的语调透着胁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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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所谓现实
蔚惟一这才转过头,唇边噙着冷笑,“你以为所有男人都像你一样龌龊,所有男人都用下半身思考吗段叙初?”
她往刚刚那个女人待过的位置看了一眼,再移回目光**裸地扫过段叙初的下身,她的神情和语气里皆透着浓烈的轻视,“李叔叔是正直的人,我跟他谈的是正经生意。”
哪怕李总和蔚惟一的父亲确实是故交,但蔚惟一这一声“李叔叔”,在段叙初的思维里就跟“干爹”一个概念。
本来在公众场合他不想跟蔚惟一纠缠,但他看到出租车司机也是一脸的尴尬之色,他的胸腔里就涌出一股冲动,当即手下用力把蔚惟一扯到身后,他大步上前关上车门,让出租车司机离开。
整个动作毫不迟疑、一气呵成,连蔚惟一也觉得向来谨慎的段叙初此刻有些反常。
只是下一秒段叙初就拖着蔚惟一离开了大厅中央,在不引人注意,而且灯光昏暗的地方,他腾出一只手拿出手机,举起在蔚惟一眼前,“好好看清楚了,这就是你心中作风正派的李叔叔。”
自动播放的相册里,正是李总和女模,或是女星在某酒店开房的照片。
蔚惟一看过去,她的脸色慢慢地变白,觉得像是自己甩了自己一耳光一样,她转过头不想再看。
“还有其他几个你父亲的故友。”段叙初抬手捏住蔚惟一的下巴,扳过她的脸。
手机屏幕滑过去,皆是那些男人和女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蔚惟一不可置信地抓过手机,一张张翻过去,一时间她无法分辨出这些是否为合成,过了一会她又找到几个视频,她真不敢直视那场景,抬起头质问段叙初,“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段叙初轻嗤,“你觉得我会无聊到这种程度,去八卦别人的私生活?”
蔚惟一举着手机,“但你还是做了。”
段叙初顿时接不上话来。
半晌后他平静下来,掐着蔚惟一下巴的手指渐松,他又是那种理所当然、高高在上的姿态,“蔚惟一,你在决定献身之前,先去查查这些人的背景,不然别到时候被人上了,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蔚惟一心中屈辱,却也无力辩解,她咬紧的唇冒出血珠子。
段叙初阴郁的脸色缓和下来,语气里却仍藏着锋芒,“你找的这些人,在此之前已经被蔚士胜收买了。你以为他们是你父亲的旧友,理当帮助你,但蔚惟一你不要忘了,你父亲已经死很多年了,这个世界上最没有价值的就是情义,蔚士胜稍微给他们一点好处,他们就会背叛。”
蔚士胜是蔚惟一的亲叔叔,同样也是蔚家财阀如今的掌控人,当年蔚士胜陷害了蔚惟一的父亲,蔚惟一也被家族驱逐。
如今她所做的,就是要重回家族,夺回原本属于父亲的产业。
但事实证明,父亲斗不过老奸巨猾的蔚士胜,她这个女儿第一回合,也是惨败。
其实段叙初说的这些,蔚惟一之前也预料过,毕竟人都是经不住诱惑的,然而她还是愿意赌一次真心,现实却将她打败。
她的眼中泛起水雾,又不想在段叙初面前哭,只好掩饰性地转过脸去。
段叙初却掌控住她的下巴,暗炙的重瞳咄咄逼人地锁着她潋滟生辉的唇,随后他突然低头狠狠吻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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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发现
磨砂玻璃上映出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随着水雾的弥漫,一切旖旎景象都变得模糊,“哗啦啦”的水声也掩盖住了两人奏出的美妙乐章。
洗手台上的手机发出“滋滋”的震动声,屏幕上跳跃着“江茜”两个字,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归于平静。
段叙初在浴室里要了蔚惟一之后,他再次把滚烫的精华弄到蔚惟一的体内,洗澡时蔚惟一注意到他的某物再次慢慢挺立起来。
她的两腿已经酸软难以站立,实在害怕段叙初再来一次,在段叙初转过身去时,蔚惟一立马扯了浴巾包住自己,狼狈不堪地从浴室逃离回床上。
若是换做平日,段叙叙早就拽住她来第二轮了,结果十多分钟段叙初还没有出来,蔚惟一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的衣服还在浴室里,而且全都湿了,更夸张的是段叙初卧室的门上设置了密码,他对付她的手段实在是多不胜数。
经过了那样一番激烈的运动,蔚惟一的体力耗得也差不多了,最终她只好认命地拉过被子,精疲力尽之下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响,过了一会,又是不轻不重关门的响动。
蔚惟一悠悠转醒,拉着被子从床上坐起身,转头看过去。
床头柜上放着一串钥匙,红色的钞票被压在下面。
蔚惟一抓着被子的手指渐渐松开,被子从肩上滑落至腰身,灯光下她的身体曲线优美,雪白的肤色和床单融为一体。
窗外霓虹灯火璀璨,她像是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
蔚惟一高抬起下巴,睁着眼睛硬是把屈辱的热液逼回去。
***
段叙初回到家中时,江茜还没有睡。
她靠坐在床头翻着书,床头柜上放着手机,看到段叙初进来,她连忙下床接过段叙初挂在臂弯上的外衣,知道他忙于应酬没有接她电话,她并没有计较,而是关怀地问:“怎么这么晚,章小姐那边还顺利吗?”
段叙初淡淡的两个字,“还好。”
江茜闻到外衣上的酒气,她的语气里透出心疼,“喝这么多酒,吃东西没有?我去厨房给你做点。”,也不等段叙初回答,她收好外衣就要出去。
段叙初拉住她,低声说:“不用了,不要吵醒囡囡。”,他修长素净的手指解着衬衣扣子,“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江茜闻言只好去衣柜里拿出浴袍,递给段叙初时,她注意到段叙初一脸的倦色,便伸手把他攒在一起的眉毛抚平,“你不要太操劳了,戒指丢失的事,我已经跟爸解释过了。他并没有责怪你,说是展会过后,还是会按照原计划把江洲集团的股权转让给你。”
段叙初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他平静地点点头,转身往浴室走。
江茜整理着段叙初的白色衬衣时,在袖口处发现几根很长的头发,她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几分钟后段叙初洗完澡躺到床上,江茜翻过身抱住他,“阿初……”,绵长的尾音,双手也在段叙初的胸膛上游离,很明显的性暗示。
段叙初闭上的双眸又睁开,他侧过身把江茜搂在怀里,“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几年前两人新婚不久,一次外出时段叙初开车遭遇了车祸,两人同时身受重伤,江茜经过了长达一年半的治疗,才彻底摆脱了轮椅。
江茜低低应了一声,“嗯。”
段叙初放在她背上的手顿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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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她的使命
江茜微微蹙起眉,“怎么了?”
段叙初抽回自己的手臂,不冷不淡地说:“你的身体刚恢复没有多久,再等一段时间吧!”
江茜闻言还想再说什么,“阿初,我可以……”,却被段叙初带着倦意的声音打断,“我累了,今天也已经很晚了,改天我早点回来陪你。”
他原本想跟蔚惟一一起过夜,毕竟江茜无法给他身体上的欢愉,而且哪怕他跟江茜同床共枕,他被江茜抱着,他也无法对江茜动情。
他把可以发泄的**和精力全部用在了蔚惟一身上,所谓弹尽粮绝,他实在是疲于应付江茜。
“好吧!”江茜这才妥协。
她两条手臂环住段叙初劲瘦的腰身,躺在他怀里很快传来清浅的呼吸声。
***
蔚惟一再向父亲的故友求助之前,她让人跟踪监视对几人各种调查,确定有三人不会被蔚士胜收买之后,她再次找上几人。
在现实面前,她到底还是改变了策略,首先用珠宝首饰这些物质收买了几人的老婆,希望对方能给老公吹吹枕边风。
成效虽不是很大,但终究还是有一人答应见蔚惟一一面。
蔚惟一立马在paradise订了包间,晚上八点多时,她与朱鹏涛见面,总算用各种理由说服了朱鹏涛。
蔚惟一担心夜长梦多,当即就让简素拿来合同给朱鹏涛签。
朱鹏涛的电话却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他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再回来时言辞闪烁,“惟一,对不起啊,我的公司最近不是很景气,你看合作的事我们先缓缓怎么样?”
蔚惟一怎么可能听不懂朱鹏涛的言外之意,她腾地站起身,“发生了什么事吗?”,见朱鹏涛的脸色苍白,惊魂未定的样子,她突然间想到什么,试探性地问:“那个电话……是不是我叔叔威胁你?”
朱鹏涛私心里想帮蔚惟一,也因此在蔚士胜试图收买他时,他抗拒了金钱和**。
那么对于有些人利诱不行,还可以威逼。
即便是朱鹏涛这样刚正不阿的人,也不敢跟蔚士胜对着干,很多时候再桀骜不驯的人,也只能在现实面前低头。
他搓着手,神色有些尴尬,沉默半晌后他以一个长辈的立场,语重心长地对蔚惟一说:“惟一,你太年轻了,蔚士胜的地位不是你能撼动的。虽然你们家发生过那样悲惨的事,但如今我看你过得很好不是吗?你一个女孩子,何必让自己活得那么辛苦?”
“不是这样的……”蔚惟一心中悲凉,摇着头说:“你不是不知道当年我父亲是被逼而死的,我不可能不报这个杀父之仇,而且‘蔚蓝’集团是我父亲用大半生的心血打下的江山,最后却被他蔚士胜捡了便宜。”
她字字诚恳悲戚,“鸠占鹊巢,不要说我们活着的人不能容忍,即便我死去的父母,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的。而身为长女,守护父亲的产业,是我最起码,也是必须的使命。”
朱鹏涛和蔚惟一的父亲当年也算是患难与共,闻言他难免有些动容,“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是……”
“叔叔……”蔚惟一打断他,几步走到他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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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不要再天真了
朱鹏涛见状条件反射地往后退出一步,“惟一你……”,反应过来后他又上前拉住蔚惟一,“不要这样。”
但蔚惟一却摇着头不肯起来,虽没有哭,眼睛里却是一片晶莹,她紧紧抓着朱鹏涛的双手,近乎哽咽地说:“叔叔,请你帮帮我。”
这样的情况下,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动容,何况朱鹏涛确实是个重情义的人,他终究还是点点头,“你起来吧!我尽我所能就是了。”
蔚惟一这才重重地点点头,站起身时她眼中的泪水差点滚出来,连忙转身接过简素递来的合同,等到朱鹏涛签过字,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谁知不过半小时,蔚惟一和朱鹏涛刚走出paradise大厅,朱鹏涛迎面就撞上疾奔而来的朱太太,她抓住朱鹏涛的手臂,带着哭腔地说:“老公,你怎么关机啊?”
朱鹏涛从刚刚接到蔚士胜下属的威胁电话后,他愤怒之下就关了机,而且paradise这里一向只认vip卡,而不管对方多高的地位。
朱鹏涛看到妻子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的脸色大变,扶住妻子焦躁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朱太太的双眼红肿,眼泪把妆容都打湿了,鬓发贴在脸上狼狈不堪,她却不顾及此刻的形象,泣不成声地说:“我们……我们的儿子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蔚士胜那么快就下手了?
蔚惟一猛地回过头去。
paradise金碧辉煌的大厅里人走人来,一切与平常无异,蔚惟一根本无法分辨出到底谁在暗中盯着她。
朱太太彻底失了主见,在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