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情感:混老师的日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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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流星雨划过天空,最后还和阿立他们走散了。
记得有位哲人说个,当一个人独自的时候,便是这个人原形毕露的时候。是的,因为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抓住了雪儿的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012章 春心荡漾
第012章 春心荡漾
我们牵着手默默地走着,最后在未央湖边的草地上停了下来。这片草坪连同湖边的柳树都是学校开学前种的,象是特意为我们而设。
站了片刻,我问: “你的上衣单薄,冷吗?”
“有点。”雪儿道。于是,我脱下自己外套披在雪儿身上,
“你的左手冷吗?”我问。
“嗯。”雪儿微微点头,于是我握住雪儿的左手。
“你的右手冷吗?”
“嗯。”雪儿答道,于是我握住雪儿的右手。
“你的牙齿冷吗?”
这次雪儿没有回答,只是羞涩地低着头。
“来吃块口香糖吧,这样牙齿会暖和点。”
其实我领会雪儿的意思,只是大家太熟,一时下不了手而已。
雪儿问我冷吗,尽管我的双腿在不停的哆嗦,但我还是违心地回答说没事。尔后很快,我意识到我的回答是在残酷的对待自己。
雪儿看出了我的窘态,委婉地提醒我,要我回宿舍加件衣服,并说陪我一去。
很显然,雪儿是个懂得体贴别人的女孩。我当时能想到只有两个字:感动!如果能有这样的女孩做女朋友,夫复何求啊!
雪儿在宿舍外等。我飞奔上楼,那步伐快如闪电,象火箭加多了一个助推器。
上五楼——开门进房——拖出床底下的箱子——吹掉灰尘——打开,取出最底层的西服领带——换上——对镜子整理——下楼——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可能她很少见到这么“蟀”的哥哥吧,当我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愣了半晌,问我干吗穿成这样,象去喝喜酒一样。
我说我只是想让你看看不一样的我。于是,她从头到脚又仔细地打量一番说都可以啊,男人还是穿西服好看点。
我趁热打铁说政府首脑,大贾富商几乎都是西装革履,我也要从小培养贵族气质,免得哪天真发达了穿上龙袍不象太子。
雪儿笑着说我别只顾着外在的行头,还要培养贵族们的内涵——我同意。就凭雪儿这一句话,就可以说明她是一个很有见地女孩。
清风、佳人、孤男、寡女……何其美妙而又令人遐想的画卷,尽管没有花前月下,也尽管此刻的清风已经很是刺骨,但是没有关系,关键是在于看风景的人和看风景的心情。
深夜和女人出来逛的最大好处不是夜色为你创造让你有非分之想的机会,而是这个时候的商店全关门了,你想为她花点钱都难。
长沙初冬的深夜很冷,不过有雪儿在身边,一切都变得温馨。我们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终于鼓起勇气道:“我想找一个爱我的女朋友,找一个我爱的情人,你愿不愿意做兼职?”
“……”雪儿扭捏着没有做声。
“你如果不想回答用肢体语言表达也行,点头等于同意,摇头表示不反对,不点头也不摇头就是默认。”我俏皮地说。
“……”雪儿继续扭捏,没有做声。
“啊!你默认了。”我开心地抱着雪儿跳了起来。
冷静下来后,雪儿不无担心地说:“如果我跟你在一起会不会影响你跟阿丹的关系?”
雪儿担心的也正是我所担心的。影响肯定会有的,所以我先不想让大家知道。待时间长了,阿丹和我的同学会慢慢接受。
雪儿点头表示同意,尔后又感慨我们好象牛郎织女。
我说仅是这样也就罢了,君子当成人之美,不夺人所爱。我不想做君子,但我更不想做小人。我最怕被同学们骂成西门庆——专夺人所爱啊。
这本来是无心之话,雪儿却硬说我骂她是潘金莲,两只小手不停的在我胸前锤打。老实说,被她打的很痛。
浪漫到底敌不过寒冷与睡意,我和雪儿一下有了打退堂鼓的念头。想想下半夜还有那么久,这样走下去,明天早上肯定会变成僵尸的。
23:25分,我送雪儿回到宿舍门口,这时,离熄灯只有短暂的5分钟了。女生宿舍看门的王大婶象往常一样撑着把大伞,开始摇铃叫嚷。此刻并没有在下雨,当然也没有在下雪,打伞的目的只有一个:防止遭受到旧肥皂、破口饭碗、骨折筷子,甚至卫生巾之类,不明物体的“袭击”。
雪儿赶在王大婶关大门之前进了宿舍,王大婶见到我,白了我一眼,说道:这么晚了,还回来干什么。
这算是我和雪儿正式确立关系的第一个晚上,想了很多,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包括goodbye kiss,至于王大婶的话我想在不久的将来就可以实现的。
那一夜,我无眠……
第013章 昭告天下
第013章 昭告天下
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而我却干着“朋友‘妻’,不客气”的勾当。为了不刺激阿丹和被同学们“唾骂”,我和雪儿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只能偷偷摸摸地约会。敢情就象旧书上说的一穷酸书生爱上一富家千金,每次见面都得偷偷摸摸一样。
以后的每个下午我都照常去球场踢球,只是此刻球场边多了一个“女球迷”——雪儿。这是我高中时的梦想,这一天,足足迟来了两年零二百零六天。
说起我同足球的渊源有些传奇,那得从我高中时代说起。那时我很爱运动,什么篮球,乒乓球,羽毛球都玩的不错。虽说鄙人也算高大威猛,但在篮球场上我这身高就不见得有什么优势了,于是我便选择了身高上不作什么要求的足球,更重要的是那时我们学校有很多女足球迷,而且那些踢球的球员基本上都有女朋友,并个个漂亮。
想想“中甲”、欧洲足球联赛上的球员们,有谁的老婆、女友、情人不是空姐名模的。为了能找到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你说我能不加入吗?我想那些后加入足球队的人,十之*就是抱着我这种思想而来的。有女朋友和即将成为女朋友的Mei女们观战,这也就难怪每次学校的足球赛上个个都踢的那么卖命了。“回眸一笑百眉生”,有几个人能顶住这种攻势呢?不过凡是都有例外,我踢了两年的足球,却连半个MM都没有,于是我成了学校唯一打破了足球队里潜规则的人。
我这边低调,雪儿那边也渐渐地减少了与阿丹约会,希望阿丹可以慢慢的明白。
虽说一个女人拒绝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是直接挑明,不能含糊。对阿丹却不能,这样如果事情一旦败露,我在中间所充的角色将更加卑鄙、无耻、下流。
学校每周五、六的舞会上,阿丹不再是雪儿唯一的舞伴,因为我有时也会以学跳舞为名和雪儿跳上几曲,和心爱的女人跳舞的感觉真好。学校舞会跳的多是交谊舞,这样不仅可以与你心仪的女孩近距离接触,气氛更是融洽,而且还是结交陌生异性最好的场所。这也就难怪每次舞会男的总比女的多得多,敢情大家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时间就这样流逝一个多月,我的忍耐也渐渐的到了极限。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因为忌违世故,却不能好好的约会,无疑对双方都是极大的煎熬。
2001年的平安夜,同学照例聚在一间卡拉OK厅。有男女朋友的都带上了自己另一半。我在做了长时间的心理斗争之后决定把雪儿带上,那心境就跟《左右为难》的歌名和歌里唱的一样:左右为难。
卡拉OK厅不大,来了大概50多号人,厅内很挤。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歌唱的很好,可这晚我并没有唱歌,我怕被人过多的关注,因为我带雪儿来就已经成为焦点了;我也没敢唱歌,我怕被人示为挑衅;我也不想唱歌,我还想和阿丹象以前一样做个好朋友,我和雪儿来的时候不象别的恋人都手牵手而来,我只是想尽量地淡化对阿丹的刺激。
卡拉OK厅中的灯光很暗,借着电视屏幕时明时暗的荧光,阿丹看上去和平常并没有什么区别,和几个人在一个角落喝酒。
雪儿端着一杯酒向阿丹走了过去,说要敬他一杯。敬了酒,雪儿在阿丹面前坐下,他们聊了很久,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但大致都可以猜到。
阿丹并没有象我们想象的那样激动,不知道是我们太过于敏感,还是阿丹尽量地压抑自己的情绪。之后阿丹点了两首歌,一首是陈晓东的《情有独钟》,另一首是张学友的《心如刀割》,这是他平常最喜欢的两首歌曲,我不知道那晚他唱那两首歌仅仅是个巧合,还是另有暗示。
阿丹的行为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我想他是接受了这个现实。
这一天我和雪儿很开心,因为我们再也不用象以前那样鬼鬼祟祟地约会,不用偷偷摸摸地牵手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014章 祸福天定
第014章 祸福天定
第二天,天气晴朗,一扫了多日的阴霾,我和雪儿来到见证情人诞生的地方——情人岛。在大学城,只要每对成功牵手的情人,都要去情人岛,否则不是真正的情人,就象不到长城非好汉。
冬日的情人岛虽然寒冷,可晴日里依旧是情人们约会的好去处。情人岛不仅是幽会的地方,更是个快乐的地方。因为情人们脸上个个都洋溢着笑容,让你不知道这个世界除了幸福还有什么。
雪儿拿着风筝,我为她奔跑放线;雪儿踢着足球,我为她扑救守门;雪儿在那得意的烧烤,我在一旁惬意的品尝;我为她深情歌唱,她为我尽情舞蹈;我们追逐,我们嬉戏,我们呐喊,我们打水漂,我们赏日落,我们看船来船往,我们深情凝望,我们海誓山盟……
从情人岛回来,牵着雪儿的小手走在回校的路上,雪儿突然瘪着嘴对我说:“我们在一起后,你可不能欺负我哦。”
“我向毛主席发誓,不会。”
“要是有欺负我呢,怎么办?”
“任凭你处置。”
“好。”雪儿满意地点了点头。“我们来比赛跑步怎么样?”
“你明知会输还来送死。”我得意地说。
“你让我15秒钟,看谁先跑到前面的麦记(麦当劳),输的请吃麦记(麦当劳)。”
“好,你先跑。”我刚把话说完,雪儿便跑了。
和雪儿赛跑无异于龟兔赛跑,而我当然是那只健步如飞的兔子。15秒后我起跑,不到35秒的时间便追上了雪儿。
“Mei女不等你啦,先走一步。”与雪儿擦肩之时,我挑衅性地说道,然后飞奔而去。
面对我如此寻衅,雪儿没有吱声,只是诡异地笑了笑。
“抢劫啊,抢劫啊!”可我还没跑出多远,便听到女生的叫喊声,回头一望,喊得不是别人,正是雪儿,而且她还一边用手指着我。
“哼,奸计,不能上当。”我没有理会雪儿的嘶喊,继续飞奔,不想刚跑过一条街道便被两个彪悍的猛男截住,并且一击重拳,把我打倒在地。
“小子,光天化日之下敢打劫。”两猛男冲我喝道,然后又相互击掌庆贺道:“没想到守株待兔了这么久,终于有见义勇为的机会了。”
“两位大侠,你们搞错了,我没打劫。”
“还敢嘴硬,等那位小姐来了有你好看。”猛男一边说一边用拳头在我面前比划。此刻大批的市民向我们聚集,随之而来的还有不绝于耳的声讨声。那种颜面扫地,千夫所指的情形让人想死的冲动都有。
“小姐要不要帮你报警?”待雪儿慢条斯理的赶到,两猛男问道。
“不用了,也没丢东西。”雪儿要是再来晚点,我恐怕被打的连老妈都不认识。
“再找找。”
“不是他,是我看错了,谢谢两位。”
“小姐,有我们在,你不用怕,再仔细找找,看有没有不见了什么。”猛男抓住我的衣领,不依不饶地说。
“真没掉什么,是我看错人了,对不起。”
“我真没打劫,你看看我,两手空空如也,哪里有打劫呢?”我将双手摊开,做无辜状。
“真没有?”
“真没有!”我和雪儿异口同声道。
“不好意思,是我们搞错了。”猛男帮我整了整衣服,歉意地说道。
“算了,你们也是出于好心。”我强颜笑容道。
无端端的被揍了一顿,也不知道雪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怎么样,还痛吗?”待人群散去,雪儿关切地问。
“你说呢?”
“我没想到他们会下手这么重——为了补偿你,请你吃麦记(麦当劳)。”
“最毒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