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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早安,卧底小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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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想了。”她嘻嘻应着,“姐姐很寂寞呢。” 
  回家前我用最后的体力去药店买了点退烧药,在路边小店买了碗白粥,怕饿死备了点饼干,经过眼镜店外面的镜子时,我稍稍停了下来,只见镜子中的自己双眼黯淡无光,憔悴,毫无血色,刚才痛哭流涕了一场,眼皮还是红肿的。 
  身边有一对情侣手牵手微笑走过,我瞥了一眼,回头不自觉摸摸自己的脸,想起唯一此刻说不定正枕在傅辰的肩膀上撒娇,我落寂地再看一眼镜子中的可怜虫,忿忿离开。 
  烧吧烧吧,烧死我这可怜虫最好。 
  我气喘吁吁回到家,在沙发上苟延残喘了一阵,起来把粥喝了,喝了一半实在咽不下去,也不勉强自己,吃了两片退烧药,发了个短信告诉东子我已经后撤了,让他自己机灵点,再坚持个几天我们姐弟就能跟那鬼地方彻底拜拜了。 
  发完了短信,我调出康子弦的号码,用力地呸了一下,然后关机,拔出SIM卡,潇洒地往后一抛,也不管扔在哪个角落,心情顿时愉快,摇摇晃晃地站起躺下,闷头睡我的大头觉。 
  大概是出门又吹了凉风,我发烧的症状越加严重,全身酸痛无力,整个人昏昏沉沉,皮肤是滚烫的,却还是冷到骨髓里,非常痛苦。 
  每一分钟我都觉得难熬。 
  好在后来还是睡着了,等我悠悠睁开眼时,只觉得自己灵魂还在,身体却已经不听使唤,沉重到挪一寸也费力。 
  我爬着下了床,几乎一天一夜没进食,早就没了力气,我是扶着墙走进卫生间的。 
  草草刷了牙,洗了把脸,却依旧精神不济,于是又扶着墙回去,打算吃点饼干补充体力,可笑的是,平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拆开的包装纸,这次我却死活拆不开,我越拆越暴躁,最后一把将饼干扔在墙上。 
  扒着头发在沙发上生了会闷气,瞥了眼这所房子里唯一能吃的食物,我刮了刮鼻子表示投降,站起来翻箱倒柜找剪刀,一通乱找,最后终于在报纸堆里找到剪刀。 
  一番动作下来,已经是要了我的要命,骂娘的力气都没了。 
  就着凉水,啃了点梳打饼干,又吃了退烧药,后来实在坐不住,我又扶着墙壁躺回去睡了。 
  兴许是睡多了,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放眼冷清的四周,这边有面墙,那边有面墙,左边有面墙,右边有面墙,墙内只有蟑螂,没有亲人走动,没有人爱怜地摸摸我的额头,给我安心的笑,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可是现在,确确实实只有我孤零零一个人,好男人傅辰被我赶走了,我怪他不理解我的工作,嫌他婆婆妈妈,嫌他不给我自由,所以我潇洒地说,“既然你不能理解我,那么我们趁早分开,早分早超生。”。 
  回想起半年前我们天天吵架,原因只因为他乱吃飞醋差点误了我的工作,我跟他冷战,他也跟我冷战,最后走向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如果现在有一颗后悔药摆在我面前,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吞下它,让旧时光重回我身边。 
  这寂寞啃噬心灵的时刻,我终于认识到我是多么的任性,多么的孩子气,多么口是心非,又是多么渴望从前。 
  可是回不去了,因为他的肩膀已经留给了别人。 
  我有点想哭,可是眼泪终究没有掉下来,因为流眼泪是要花力气的, 
  我那点力气我得省着点花。 
  后来我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阵吵闹的门铃声吵醒了,一直十分坚韧不移地响,让人心烦意乱。 
  我脑子还混沌着,蒙上被子嘟囔着,“她妈谁家的门铃啊?吵死人了。” 
  门铃声停了一下,又开始响,我终于清醒过来,这不是我家的门铃吗? 
  这个时候,是谁打算来给我雪中送炭了?我妈飞回来给我惊喜?还是菲哥比赛完回国了? 
  我连滚带爬下了床,有些兴奋,除了少数几张脸,大多数人的出现都能让我感恩戴德一辈子。 
  等我欣喜打开门,抬头一看,只觉一桶凉水劈头淋下,我骂了声娘,眼前这个人目前位居我的拒绝往来黑名单首位,我恨他恨得牙痒痒。 
  门外站着的分明就是康子弦。 

  唉唉唉 

  他还是一身笔挺黑西装,白衬衫蓝领带,一丝不苟,几乎完美地阐释着精英群体的那趾高气扬高人一等的气质。 
  我是打死也想不到这个人会出现在我的家门口,所以见到他时我还是微微愣了愣,脱口而出,“是你?……他娘的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说完我就要关门,可是一双大手忽的横过来不让我关上门,康子弦深沉说道,“我听说你病了。” 
  我恍然大悟,敢情他是来探病的,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来着: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可不愿意当耗子。 
  我面无表情点点头,“对,病了,性病。你可以走了。”说完我就又用力要关门。 
  但是我现在也就是能虚张声势,一点力气没有,更是被他弄得一个头两个大,就想回床上躺着挺尸。 
  康子弦面色不好看,他的手依旧顶在门上不放手,我们力量悬殊,我关不上门很气恼,有气无力道,“你干嘛?手放开!我不欢迎你,你TM识趣的就快走。” 
  我已经破口大骂了,可他还是不放手,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他说,“你气色很不好。”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暂时死不了……” 
  “既然生病了,就应该把你的爪子收起来。” 
  “好好,我客气点。那康先生,请你把你的爪子从门上挪开,让我关上门好吗?Ok?” 
  “方亮亮,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不好意思让您失望了,我从小就没家教。” 
  “看起来遇到知己了,我也没有。” 
  我抚额头痛,这个男人让我很无力,现在我身体飘摇,却拿这个人一点办法也没有,我额头抵在门框上支撑身体,还是不肯松手开门。 
  这一切举动,都意味着我承认自己被击败了。 
  我都这副惨样了,康子弦却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他一定生来就没有怜悯之心。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我忽然警觉起来。 
  “我问了艾东。” 
  我就知道又是那家伙卖了我,嘴巴这么不可靠,真不适合干卧底工作。 
  “你到底来干什么?我跟你不熟吧。” 
  “来看看你是怎么一夜之间得上白血病的,”他硬邦邦的声音充满戏谑,“结果发现你比我想象的更惨,还得了性病。” 
  我真是高估这个人的道德了,他哪是来探病,分明就是来落井下石的。 
  我抬起头来,气呼呼瞪他,他嘴角却分明有一丝淡笑,明显是在消遣我。 
  我无计可施,只能软绵绵说道,“是,做小姐的命苦,我说康先生,民间疾苦你也亲眼见着了,那能不能请你高抬贵手,让我关上门回去躺着,算我求你了。” 
  “你为什么要离开魅色?”他杵在门口,答非所问。 
  我愤怒了,你还有完没完了?我打开门,一步跨了出去,仰头站在他面前,“姓康的,你要玩小姐包二奶是吧?”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我。 
  我拽着他,他却纹丝不动地站着,我指了指电梯口,“你坐上这电梯,往下,出门往右,走个二十分钟就能到个公园,那里一群莺莺燕燕能满足你一切需求。” 
  我冷着脸转身回去,没想到刚踏进门,这瘟神也紧紧跟了进来,在我发愣之计,他已经啪的关上了门,气定神闲地侵入我的私人空间,脸上竟找不到一丝内疚和不安。 
  妈呀,今年走的什么霉运啊,遇见顶级禽兽了。 
  随着关门声清脆落下,我全身汗毛猛一哆嗦,吓得连连后退,做出防御动作,“你,你干什么?” 
  我脚步急乱,结果被地上的球鞋绊了一脚,我身体失去平衡顺势往后栽,“啊”一声惨叫,在康子弦急呼“小心”声中,脑壳重重地和地板亲密接触了一下,一时之间,痛的我只剩下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有几秒,我的世界似乎只剩下黑暗,金星,疼痛,以及巨大的挫败感。 
  流年不利,遇上歹人了。 
  康子弦一个箭步,蹲下来要检查我的头,眉紧紧皱起,“怎么样?除了头,还有哪里痛?” 
  我痛得眼泪直流,蜷缩着好半天动弹不了,等缓过来,抱着头忍不住朝他大吼,“你给我滚出去,都是你害的,出去出去!!!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这一声吼完,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了。 
  而下一秒,我被他打横抱起,人已经在半空中,被牢牢禁锢在他的怀里,我一声惊呼,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你,你,干嘛呀?……喂喂,我只卖艺不卖身的!!放我下来!要不然我叫非礼了!” 
  康子弦蹙了蹙眉,“非礼你?你对自己未免也太自信了。” 
  “你你你,你就是……” 
  “你一直都是这么狗咬吕洞宾的吗?” 
  “吕洞宾才不会随便进女孩子闺房……” 
  我嘴上不饶人,他笑了笑,“这可只有吕洞宾自己知道了……不过有哪个女孩子的闺房乱成这样的。” 
  “我乐意!”我气得张牙舞爪,在他怀里扑腾,像溺水的鸭。 
  他大步流星,抱着我走进我的卧房,将胡乱扑腾的我轻轻放在床铺上,我见状,立刻机灵地滚到床那头,以床为掩护,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嚷道,“喂,你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 
  我心里叫苦,我方亮亮本来就是警察,居然被逼到打110求助同僚,这事死活都不能让同事们知道。 
  这招看起来也没用,康子弦打量一圈我的房间,云淡风轻道,“好啊,我倒想见识下警察的效率。” 
  我深感无力,人至贱而无敌,这康子弦无敌了,也不知修炼了多少年,我方亮亮甘拜下风。 
  我咬牙真想打电话时,眼睛无意间落到他旁边的床头柜上,那里赫然摆着我警校毕业的合照,照片中我身穿英挺警服,头戴警帽,英姿飒爽,笑如花开,捧着花站在我妈和Alan中间,我们三个人都笑得像簇山茶花。 
  而此刻,康子弦就站在这照片边上,只要他稍稍转过头,凭他的聪明智慧,立刻就能识破我的身份,我方亮亮以后可别想随心所欲出去混了。 
  此刻康子弦扫视一眼我那堪比垃圾场的小房间,眼看就要扭过头时,危机关头我的智慧闪现,站起来大喝一声,“喂……” 
  他的视线很顺利转移到我身上,我抖抖索索地伸出手脱外套,下巴点了点他,“你,你转过身去,我要脱衣服睡觉。” 
  他的眼神漆黑,说道,“我出去。” 
  尔后便离开了房间,待他一走,我以火烧燎原之势飞扑到床那头,一把抢下照片塞到枕头底下,这才心里一颗大石落下,躺平松了口气。 

  嗯嗯嗯 

  既然谎称要睡觉,那我只有安分躺好,对着屋外的他轻飘飘喊道,“哎,好走不送,记得替我把门带上。”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腾,我身体依旧虚脱,不过萎靡的精神确实好了很多,无怪乎动乱时代的人们,在饥肠辘辘本应少动节省体力的情况下依旧保持着高昂的斗争情绪,其实道理很简单,成天想着自己好饿好饿好想吃鸡腿,反而容易迅速饿死,平时斗一斗既转移注意力又能丰富精神生活,身体虽然饿了,但是好在精神温饱了,就算最后还是成了饿死鬼,但是好歹成了层次比较高的饿死鬼,去投胎的时候也能骄傲地告诉阎罗王自己高人一等,斗地主的等级特别高。 
  大概是高烧烧糊了脑袋,我整个人已经神游太虚,胡思乱想,但房子里有个居心叵测的雄性动物,我没敢睡,尖着耳朵分神听外面的动静,似乎没什么声音,安静地好像没有人来过一样。 
  刚才是梦境吗? 
  我摸了摸自己红脑勺那凸起的肿包,丝丝拉拉的疼,可见不是梦境,我狐疑坐起来往门外一瞄,客厅里没人,去哪了?我记得我客厅没挖陷阱啊。 
  我下了床,踮着脚跟走到门边望外张望,方块大小的客厅空荡荡,阳台也没人,会不会已经走了? 
  我碍手碍脚打开大门探头往外看,楼道走廊都没人,一脸迷茫地关门转身。 
  “喝……” 
  眼前突然出现的黑衣男人离我只有一步之遥,面色清冷,我吓得直捂心窝,嘴张成了大大的O型。 
  我气极,“你猫啊?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 
  他瞥了我一眼,扭头专心看着墙上我爸的照片,淡淡道,“那你是蟑螂吗?” 
  “蟑螂?你才蟑螂呢。”我觉得他在进行人身诽谤。 
  他眼光扫过好像被小偷洗劫过的凌乱客厅,眼神中带着不可思议,而后望向我,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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