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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8章

夺鼎1617-第6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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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似乎是同样质地的亵裤,但是,尺寸小的万分不像话,仅仅能够遮掩住羞处而已,有那眼尖的,似乎看到了桃源洞。那亵裤与腿上的衣物用一根根同样材质的细带连接,灯火摇动中,显得愈发的诡异妖魅,充满了魅惑之气。

    随着音乐的响起,这群舞姬开始缓缓的摇动着身躯,摆动着四肢要腰身,将一阵阵媚态向四外放射出去。

    看得在场的人们一个个不知所以,停杯不饮。胡永闻心中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原以为李某是个枭雄,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偏安一隅,小富即安之辈,我广西从此无忧矣!”

    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舞池内的舞姬开始做踢腿,下腰、扬手等诸多动作,越发的看得人们血脉贲张,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想来会有人冲进舞池中,掠出一名女子就地正法也未可知。

    “嘿!”一声娇叱,池中女子,已然排成一个十字阵型,在场的宾客,每一个人面前都有一组女子正面相对,还可以大饱眼福,窥视其他女子的背后风光。

    随着音乐的舞点,舞姬们开始手臂相连,**纷飞,不住的在地毯铺就的舞池中旋转,几个节奏中,便有一组女子向上高踢**,更是让人无法忍受。

    那关宝琼也是此间行家,多年的走马章台,留恋梨园,让他对于砌末、行头之类颇有心得。他很有水准的发现,女子们脚上的鞋子,颇有文章,似乎是皮革所制,鞋底后部要比脚尖处高出不少,女子们脚上穿着此物,必然是要抬头挺胸,这样一来身材毕现。

    “好东西哦!不知此物是什么材质制成,如果想要一套,不知如何开口,这物件要是拿回去与我那书童穿着,不知道要迷煞多少人。”

    他那里胡思乱想的如何开口,此时一曲终了,舞姬们迅速在舞池中列队跪好,这一举动,又是让很多人鼻血狂喷。

    “很好!舞的不错,每人赏绸缎一匹!金二两!银十两!”作为主人的李守汉,照例要放赏。

    一名舞姬头目出班跪倒谢赏,燕语莺声中让在座诸人如同浑身泡在温水中暖洋洋的。

    主人发赏,宾客们自然也不能空手,一时间,胡永闻、关宝琼等人纷纷慷慨解囊,衣料首饰不一而足。郑杖心中狂笑,“如此奢侈,如此荒淫,为了这样的生活,势必要大肆搜刮,再加上某家的献计,让你大修道路,耗尽物力财力,治下民怨沸腾,李家安得不败!”

    他那里筹划着军国大计,关宝琼举杯而起,“在下有幸,蒙将军赐予如此眼福,但是,在下鲁钝,不知诸位美女,身上所着何物?为何如此美丽妖娆?”

    “哈哈哈!”守汉想来也是吃酒吃的有些多了,脚底下伴着蒜,跌跌撞撞的便来在舞池中,点手招呼关宝琼过来。

    “兄台,你来摸摸,”他伸手招呼关宝琼,胡永闻也借机前来一探就里。他指着那舞女头目的一双长腿,示意关宝琼去摸。

    “这?这个?”一半是做态,一半是不敢,关宝琼略略迟疑了些,还是壮着胆子伸手去摸。触手所在,极是光滑,虽然隔着一层,但是一样可以体会到软玉温香的感觉,更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之间,灯火通明之处,不由得关宝琼心中一荡!

    “仿佛是丝,但是,不知道是何等丝,能够制成此物?”

    身为绍兴人的胡永闻,也借机大肆的上下其手一番,说完之后,还将手指放到鼻尖用力的去嗅。

    “胡先生,果然好见识!”守汉一屁股跌在地毯上,顿时身边莺莺燕燕娇呼成片,他索性顺势倒下,伸手拽过一名舞姬,将头枕在那女子丰腴的大腿上,伸出双手,高挑拇指称赞胡永闻。

    胡永闻努力的将目光从那一片雪白出拉开,面上一副求知欲要得到满足的神情,“愿闻其中奥秘!”

    守汉用手指用力拉起那女子腿上之物,“这叫丝袜!乃是用这南中极荒僻处、亘古未有人烟的所在中,有一上古遗存的亚种,名曰冰蚕。此物所到之处,便是一道冰痕,且此物有剧毒,触之草木,草木枯死不说,且草木亦是剧毒无比。每隔三年吐丝一次,吐丝之后,便是交尾产卵,此时人可以将蚕茧取走,用热油缫丝,这丝袜便是用此物吐出蚕丝所制的。端的是闺房秘戏的情趣爱物啊!”

    “原来是上古神物!怪不得!怪不得!”胡永闻拱手施礼表示受教了。守汉那里肯依,拉过他来,又是一番狂饮。

    几轮酒过后,关宝琼少不得开口赞叹此物的精美绝伦,守汉倒也大方,点手唤过数名舞姬,吩咐一声,汝等今夜便为吾之贵客侍寝便是。

    三方的客人少不得客套一番,各自搂着两名舞姬回房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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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一章 价码和生意
    毁三观的情节出场,觉得接受不了的,可以用各种票票和评价来砸我。

    “这是玻璃?玻璃的?!”

    每人的桌案之上,摆放着一整套四件酒具,一个精巧可爱的玻璃酒壶,三个大小不等的酒杯,在烛火映照之上,闪耀着可爱的光芒。同佛郎机人在广州、壕镜等处出卖的器具不同的是,不像广州、壕境等处的器具那样是绿色的,而是如同水晶般晶莹透明。在烛光的映射下,侍女倒酒溅起的酒沫、气泡,一眼望去,了然于胸。特别是那酒杯上镂刻的花纹,折射着光线,愈发显得酒具的精致纤巧。

    “那里摆放的是些许俗物,二位兄台看到那个尚可下口,便让她们盛来便是。来人!”李沛霆双手一击,“上菜!”

    几样小菜摆放在各人的面前。

    “糖拌番茄,油酥花生。”

    “菠萝虾球,宫爆鸡丁。”

    “两位兄台,主菜还要许久,不如我等先饮上三杯如何?”

    三杯过后,胡永闻看了一眼对面的关宝琼,“这个小白脸,中看不中用的货色。还得看某家的。”他心中暗中思忖。

    “李兄,叨扰多日,蒙你和令兄照拂,公事上我们回去也有了交代,又蒙厚赐,不知道有何事需要我等回去代为转达?”

    得!人家收了钱,要问问你想要什么货色了!

    李沛霆倒是依旧的满面春风,“两位仁兄,先请尝尝这菠萝虾球同宫爆鸡丁,这个可是我家将军独创的菜式,任你走遍大江南北,都是吃不到的。”

    看着眼前这二位吃下了几口眼前的菜肴,不住的赞美,沛霆这才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请托之事。

    “两位仁兄,某家胸无大志,只想腰缠万贯,醇酒妇人而已,如今,便荫庇于将军麾下,做些小生意,虽然不敢比陶朱公,却也衣食无忧。”

    “这是自然。李兄同守汉将军既是同族,又为至亲,李将军自然是要多多照拂的。”关宝琼眼睛从那个苗族汉子身上收回来,口中语带讥讽的刺了沛霆一句。

    沛霆仿佛没有听到这话,倒是将胡永闻骇了一身冷汗出来。“这个该死的兔儿爷!说点什么不好!偏偏说些人家的阴事!”

    李家兄妹同守汉之间的事情,在河静并不是什么特别的秘密,只要稍加留心,就会听到一些传闻,当然,在内地这些人耳中,同姓之人往来,并且兄长意图将幼妹嫁给同姓之人,便是有违礼法的悖逆之事。

    但是,即便是如此,李守汉身处化外之地,且又大兵在手,这又算得了什么?况且,圣人早有教诲,“为尊者讳。”

    “所以,某家只想同二位仁兄一起合手做些小生意,聊以糊口罢了!”

    小生意?!饶是关宝琼是个典型的公子哥儿,他也对李沛霆的话嗤之以鼻,你辽东李家出来的子弟,眼里会有小生意吗?

    倒是胡永闻老成一些,起身为三人把盏,逐一将酒杯中添满之后,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李兄,广西与你河静毗邻,且河静又有不少垦民原籍广西,这广西的情形,料想,你比我等二人清楚许多,广西历来便是要靠广东协饷省份,地狭人稠,且又有各地土官,民风刁悍,衣食尚且不足,又有何生意可入尊兄法眼?”

    “嗯?衣食?”胡永闻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说出了李沛霆的目的,“难道吾兄意图?”

    “不错,河静蒙将军福泽,已是多年风调雨顺,人民鼓腹而歌,稻米,着实便宜!”尽管屋子里只有沛霆等三人,几名侍女也远远的贴在墙边站立,“我便想,将这粮米运到广西发卖。这生意,便要借重二位仁兄了!”

    如果说别的地方鼓腹而歌,胡关二人绝对不会相信,但是,在河静居住数日,这里的情形他们也有所了解。随随便便一座村寨,便有数千石的义仓储备,足够村中父老吃上几年。

    “但不知兄台能够运输多少粮米到粤西发卖?”两个人如今看李沛霆,简直就是善财童子一般,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银子的响声。没办法,广西是多少年以来的粮食输入省,如果能够手中有一大粮源,便是攥住了钱袋子。(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

    “粮食有的是。前日,我在家兄书房中,看到一份呈文,说的是要求拨付兴建粮仓款项事,大概内容说,我们第一年储备的稻谷,已经达到了近百万石,如果不想方法处理掉,或者派别的用处,便要增加仓廪,用于储备粮米。”

    “百万石?!!”胡永闻几乎要咬人了。

    “如今怕是不止这个数目了。”李沛霆很是恰到好处的给胡永闻加了把火,“如今南方战事已定,南方的土地如若都照我河静的法子耕种,怕是稻谷今年收的更多。”

    河静用什么法子耕种,胡永闻没有兴趣知道,他关心的是,如果我把这些稻米弄回广西,我的东家会得到什么,我会得到什么?

    “米价多少?”关宝琼有些迫不及待了,如果我把这件事办好,回去我就可以向姑父讨要家中戏班的那个小生了!

    “咱们便照万历皇爷在世时的米价,五钱银子一石。如何?”

    胡永闻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这厮!果然是个不知稼穑艰难的纨绔子弟!他难道不知道如今已经不是万历皇爷在世时的米价了?玩笑!五钱一石的米价,这不是要让人笑死?!

    “运到价格。”

    “哎呦呦!”这次,想必是关宝琼用力过于猛烈了,疼的自家叫出声来了。

    “但不知,兄台一次可以供给广西多少?”胡永闻到底是负责钱谷的师爷,要比关宝琼脑子清楚许多,知道粮食这种东西是要一石一石运到自家手里才是作数的。

    “唉!二位,您想必也是对我家将军有所耳闻,对于钱粮之事,把的一向细致,如若此事不得他的允可,单靠我和家兄的作为,怕是一次只能出口五万石。”

    五万石?听起来数目不少,但是胡永闻心中悄悄的计算了一下,广西的各个衙门,各位主官怕是都要分润一二,从抚台衙门,布政使司,到总兵府等等各处,都要打点,都要分一杯羹,这五万石,怕是狼多肉少。

    “家家水槽引清泉,唯有我家流不断,唯有我家水潺潺;家家骡子坠铜铃,独有我家响叮叮,独有我家最好听。。。。”

    一阵阵歌声从楼下传扬上来,令胡先生的思路不由得一滞,“李兄,这是什么人在下面唱歌?”关宝琼眨巴着漂亮的丹凤眼,向李沛霆发问,“却是很好听哦!不如叫上来,给我等唱上几曲,也是一桩风雅之事。”

    李沛霆含笑示意,点手命侍女下去唤那唱歌之人上来。

    “二公子,能否令尊兄费心向李将军禀明,这五万石粮米,不敷使用啊!一次能够多些才好啊!”

    借着这个空,胡永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要说与将军分说一二,自是我的事情,但是,眼下却是不得行。”李沛霆一副事情都在手中掌控的表情。

    胡永闻也是顾不得那许多,为了东家和自己的荷包考虑,他必须刨根问底了。“前方不是大捷吗?阮家叛逆,已然被大军荡平。李将军还有何事困扰?”

    “据家兄言道,将军所虑者二,一是以守备官身,灭了阮家,怕是各处土官不服,起来滋扰地方。二者,当日水战之时,有海上巨寇李旦在左近窥视,见大军威武,便转而东进,袭扰了琼州府,日前,琼州府发来咨文,想要让我家将军赔上些钱粮,也好赈济一下被贼匪骚扰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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