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豪门之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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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新雨没料到自己会被打,顿时如踩到尾巴的母老虎,上前与李太太干起架来。
我见状赶紧去拉李太太,方新雨不敌我们二人,狼狈逃窜,最后在李太太的骂声中骂骂咧咧地离去。
方新雨走后,李太太兀自骂着,“琳琳,没想到,你家那口子也是个偷腥的家伙,现在的男人,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不过,幸好我收拾了她一顿,哼,她当真以为你好欺负?”
我淡淡一笑,搀着她的手道:“这些不成气候的小三儿,我还不放在眼里。走,逛街的心情没了,回去吧。”
李太太睁大了眼:“琳琳,老公在外边的情妇都快爬到你头上了,你还像个没事人似的,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耸耸肩:“我们已经离婚了。”因为离婚,所以不会去在意,也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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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基于同情,今天李太太买了几大袋衣服,并且还特意让我挑选了一件衣服作为赠品。我粗略算了下,她今天起码花却上百万元,而我今天能得到的顾问费,至少也有五位数的进帐。
很是解气,工作上的收入,总有种满足的成就感,虽然对方可能是基于同情心理。
告别李太太,刚好五点,就坐了三轮车去接儿子,反正幼儿园离家里比较近,只需花四元车费就搞定。
刚进幼儿园,就看到一辆银色BMW停在校门,熟悉的车身,熟悉的车牌号码,连靠在车门上的男人烧烟的姿势都是那么的熟悉。
只是非常奇怪,这人什么时候学会了吸烟?
“琳琳。”他走向我。
我向他点头,付了三轮车钱后,道:“意涵还没放学?”
“可能吧。”他弹了下烟头,“与你说件事。”
我目光平静地迎视他:“你说!”
他看着我,目光隐含深意,“我忽然发现,这些年来我根本未尽到父亲的责任。我想………”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继续!”
他瞅着我,眸子带着我看不明白的心绪,“我想要回意涵的监护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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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孩子监护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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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男人,总认为离过婚的女人容易带上床,真正负责的时候,跑的比鬼还快,他们骨子里还不是想娶个纯洁如白纸的女人为妻。
有人曾说过,浪子回头金不换。
可是,还有一句叫作江山能改,本性难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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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楚昭洋对意涵的所作所为,我已大致猜出他的目的,可从他嘴里亲自说出来,我还是吃了一惊。
“琳琳。”他看着我,目光炯炯,“你的意思呢?”
“我?”我挑眉,尽量不让自己的惊讶和愤怒表露出来。
我深吸口气,他的心思,我不愿再费心思去猜测,他重视儿子是好事,但我更加希望,他只是纯脆地要意涵,而不是带有其他功利心。
“你是孩子的父亲,孩子跟谁我都无异义。”我看着他的眼,缓缓地说。
有人说,眼睛是心灵之窗,眼里表露的就是内心世界的情绪,可我怎么也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绪的波动,就算有波动,我也看不出是啥意思。
他注视着我,声音低沉:“这么说来,你是不反对他与我住在一起。”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他平静的外表下是隐藏的怒气。
“只要意涵愿意,我尊重他的意见。”育儿书上曾说过,孩子与父亲在一起,其实更能激发智商的拓展,如果楚昭洋真有作父亲的自觉,那么我是乐见其成的………但要建立在纯脆的父爱方面。
“楚昭洋,你老实告诉我,以前我也没见过你的父爱有多深厚,怎么现在却苏醒了?”我冷着脸盯着他,“是否还有其他目的?”
“目的?你能看出来吗?”他轻哼,吊儿郎当的,深吸了口烟,烟雾袅袅,我后退一步,尽量不让双眉紧蹙,我讨厌抽烟,更讨厌那难闻的烟味,冲进鼻间仿佛窒息的感觉总让我想到在水中扑腾却得不到呼吸的那种痛苦感受。
他拧熄了烟头,丢进旁边的垃圾桶,目光仍旧没有放过我,“这么说来,你是愿意让他和我住在一起。”
我点头:“只要意涵愿意的话,我无话可说。只是………”我望着他,“你确定你的新任妻子会容纳他吗?”豪门里的后娘最是容不下前妻的孩子,怕争家产啊。以楚昭洋低下的交友品味,他未来第二任妻子素质恐怕也高不到哪里去,我不能放任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欺负。
“我没有娶妻。”他解释,目光深深。
撇开头,我道:“你娶不娶妻不关我的事。”一阵铃声响了,接着一阵阵欢呼响来,可能是放学时间到了。我道:“等会问意涵的意思,如果他喜欢和你在一起,那么就眼你回去,我享有孩子的教育权与探视权。”
“你不反对?”他问。
我反问:“我为什么要反对?”看着他捏紧的拳头,我道:“单身女人,带着孩子在身边确实不太方便。”离过婚又带着孩子的女人,不管条件有多好,行情哪能与未婚女人相比,简直到掉渣的程度。
虽说离异后,异性缘有增加的倾势,可离异女人再婚的比率确实低的可怜。现在的男人,总认为离过婚的女人容易带上床,只想来个*或是有个免费的*,真正负责的时候,跑的比鬼还快,他们骨子里还不是想娶过纯洁如白纸的女人为妻。
“你的意思是,把意涵丢在我那里,你好再找第二春?”他语气严厉起来。
我眯起眼,不明白他怒气从何而来,“如果你不愿抚养他,我也可以留在身边。”
他不说话,我也不再理会他,因为儿子已经出了校门了。
“爸爸,妈妈。”儿子非同往常的尖叫让我心头一酸,意涵还这么小,却注定了不能有个建全的家庭。
“爸爸,妈妈,你们都来了,是来接我回家吗?”他一下子偎过我的怀抱,又一下子抱着楚昭洋的腿,开心大叫,兴奋的双颊通红,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楚昭洋望我一眼,对他笑道:“对,我和妈妈来接你回去。意涵,准备和爸爸回去,还是跟妈妈走?”
“不能一起走么?”他仰起小脸,看看我,又看看楚昭洋,小脸上有乞求,“爸爸,我们住在一起,不好吗?”
楚昭洋看着我,眸子不知闪动着什么,我别开眼,低头,对意涵轻声道:“意涵,乖,今天妈*奶奶,也就是你的阿祖来A城了,阿祖很想念意涵,想见见你,意涵先和妈妈一起见阿祖,好不好?”
“妈妈也有奶奶吗?”他偏头。
这时楚昭洋开口了,“你还有奶奶?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淡笑不语,“她一直在B城。”
他道:“我和你一起去。”
我摇头,“我带意涵去就成了。”都离婚了,还是撇清点关系好。不然,万一被他的女人误会那就得不偿失。
忽然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我问:“那个方新雨,也是你的情人吗?”
“她?”他看着我,目光闪动,“你认识她吗?”
“嗯,今天见到了。很漂亮的女孩子。”我轻描淡写地道,很想把她的恶行恶状说出来,可想想还是算了。反正都是些不相干的人,就当被狗咬了一番。
他没再说话,只是用那种让我头皮发麻的目光盯着我,被他看的不自在,我牵着儿子的手,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去见我奶奶了。临护权的事,明日再说吧。”
“等等,我送你。”他拦着我。
我摇头:“我坐出租车。”
他再度拦住我,拉着我的手,“我也想见见奶奶。”
我诧异,“我想你好像本末倒置了点。”
“为什么这么说?”他挑眉。
我别开头,招来出租车,道:“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然会让人误会的。”不管他对我到底是大男人主义作祟,还是有其他私心,七年失败的婚姻只给了我无尽的痛楚与后悔。我不愿再让自己痛苦下去,我有限的青春再也耗不起另一个七年。
有人曾说过,浪子回头金不换。
可是,还有一句话:江山能改,本性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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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姚千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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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赵蓝阳,却发现他旁边还立着个人,不由瞪大了眼。
“琳琳,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姚千帆,千帆,这是我她是琳琳,姓江,以前我曾对你说过的。”
*
在医院里,奶奶见到了意涵,开心的合不拢嘴,直牵着他的手问长问短。
赵氏夫妇对意涵有些勉强,不过,仍然笑脸相向,我微笑,让意涵喊他们:“爷爷,婆婆。”
意涵嘴巴挺甜的,马上叫的响响亮亮,当下就把原本笑的勉强的二老收买,直夸他懂事讨喜。
我要他叫躺在病床上的赵蓝阳叔叔,他应了声,看了意涵一眼,说了句:“长的一点也不像你。”
我笑:“孩子长的像父亲。”
他看着我,道:“如果长的像你就好了。”
我抿唇笑了笑,没有答话。
奶奶开口了:“琳琳啊,这孩子真可爱,是跟着你么?”
我点头。
奶奶心疼极了:“孩子这么可爱,跟着你也好。可是,你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个孩子,总是掉价的,以后哪个男人敢要你啊。”她叹口气,“现在的男人啊,都变*精了,条件稍好的都要身家清白什么的,你怎么这么*,说离就离呢?那男人真有那么差劲吗?”
我不知该怎么说,倒是赵蓝阳开口了,“江奶奶,您就放心吧,琳琳秀外慧中,又那么优秀,一定会有人要的。”说着,他看着我,目光深深。
我低下头去。
奶奶接即接过话来:“还是阿阳好,不会嫌弃你。”她看着我,仿佛我修了十辈子的福份似的,我没答话,仍是沉默着。
赵蓝阳又开口了,他让他父母和奶奶带意涵出去玩,说意涵毕竟是小客人,身为主人总要尽点地主之谊之类的。
他父母看了我一眼,说笑了几句,就带着意涵出去了,奶奶也跟着出去,临走时还拍拍我的肩,意味深长。我装作没看见。
病房一下子清静下来,他躺在床上,头上依然包着布条,手臂吊在胸前,一条腿裹着石膏,靠坐在床上,今天他的神色好多了,不若昨天,连双眼都陷了进去,但脸色仍旧苍白。
“琳琳。”他喊我。
我“嗯”了声,空气中有种沉默的窒息感,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按照一般的思路问候他:“今天好些了吗?”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他问,乌黑的眸子里有着扑闪的亮意。
我咬着唇,道:“应该的。”
又一阵沉默。
他也没有开口,只是望着我,目光炯炯。我被他盯的不自在,只能问:“你看着我做什么?”
他不理我的话,只是深深地看着我,目光眨也不眨的,“琳琳,十年不见,我们真要这样生疏地说话吗?”
我抬头,语气淡淡:“我们以前也不见得亲密无间。”以前不是吵架就是冷嘲热讽,再不就是互相用恶毒的言语攻击,何来亲蜜?只有生疏。
他看着我:“昨天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忽然晕倒了?”
我胸口一窒,感觉又有扑天盖地潮水如海浪般朝我砸来,呼吸为之一紧,我深吸口气,挥去脑海里的阴影,淡淡地说:“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了以前的往事。”
“往事?”他喃喃地说着,“是以前我曾推你到河里的事吗?”
我不语,算作回答。
“对不起。”他道歉。
我看着他,不发一语。现在的他变的彬彬有礼起来,可我却不怎么习惯。如若他仍是傲慢自大,或许我对他还有些熟悉感。而现在,他斯文有礼的让我好陌生。
“琳琳,”他望着我,目光愧疚,“以前我真的伤你很深吗?”
“你说呢?”虽说事情都过去十年了,记忆也随之淡去,可那道伤疤仍在,摸起来也不会再感觉到痛,可昨天那妇人的话却让早已淡化的伤疤被血淋淋地撕开,如潮水的记忆又鲜明地出现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对。我只是………”他看上去很是诚意的样子,我觉定原谅他。
“都过去了,就不必再提了。”我淡淡地说,“反正大家都长大了,相信你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总是做出幼稚的事来。”
他看着我,“你真的与你丈夫离婚了?”
“嗯。”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婚?”他追问。
我不明白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