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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暴君的第一宠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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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玛瑙……”难不成是东乌之物。

    宇文桀陷入了沉思之中……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快放了瑾汐。”

    “别急!本王不仅放了她,还会放了你。”

    辰溪不懂他话的意思,疑惑不解地看着宇文桀。

    “留着你,本王还有用处。”

    “你……”

    “展涛!”

    展涛闻声走了进来。

    “主上。”

    “把他带下去。”

    “是。”

    很快展涛押着辰溪走出屋。

    走到门外,辰溪一把挣脱开展涛的挟制,跑到瑾汐的身边。

    瑾汐看到辰溪,“辰大哥……”

    辰溪看着脸颊红肿不堪地瑾汐,心疼地用手抚了抚她的脸,低喃道,“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瑾汐握着他的手,看着他满身是伤,咬着唇摇头道,“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瑾汐……”辰溪感动不已地看着她,手紧紧握着瑾汐的手不肯松开。

    宇文桀走出寝室门,看到这一幕,眼中妒火燃烧,他冷冷地瞪了辰溪一眼,冲展涛冷酷道,“还不快带他下去!”

    “是。”

    展涛上前扣住辰溪的肩膀,强拽起他就走。

    “辰大哥……”

    “瑾汐!”

    宇文桀厌恶地看着他们二人那副生离死别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本王暂时不杀他,你可以安心了。”

    听到宇文桀不杀辰溪的话,瑾汐没感觉到丝毫喜悦。

    她没看他一眼,慢慢挪动着身子,准备起身。

    双腿因跪的太久,差点摔倒在地。

    宇文桀见状,闪身来到她面前,伸手扶住了她。

    瑾汐甩开了他的触碰,慢慢挪动着步伐一点点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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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桀坐在正位,脸色十分凝重地看着窗外,脑海中不断思索那个绿玛瑙所致的脚环。

    “脚环?绿玛瑙?”他目光幽深地念叨着,神色十分专注,甚至范增走进来,他都没有注意。

    直到,范增叫他,“主上?”

    他才回过神来,他抬眸倪了范增一眼,“你来了?”

    范增应了声,见他双眉紧蹙,想必是在为那刺客所说的事情犯愁。

    “主上,可是为那绿玛瑙脚环的事情担心。”

    宇文桀抬眸看了看他,冷酷的唇角弯了弯,“是展涛跟你说的?”

    范增愣了下,随即用笑掩饰脸上的尴尬之色。

    “是老臣担心主上的安全,也想早日查出暗害主上的奸人。主上不要责怪他。”

    宇文桀不耐烦地挥了下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本王想知道是这绿玛瑙脚环的事情?你有什么想说的,说吧。”

    听了宇文桀的话,范增神色怔了怔,表情显得有些惊讶。

    宇文桀看了他一眼,“你深夜来此,不正是为了此事。”

    范增淡淡一笑回应他,宇文桀此时的神色也较为缓和了些,“有什么疑惑说吧。”

    “是。”他恭敬地回道,随即缓缓道,“微臣已经详细查过,能用绿玛瑙打造信鸽脚环之人,绝不是普通的王侯大臣。而微臣好似在宫中曾偶然见到过带着同样绿玛瑙所致脚环的信鸽。”

    “什么?宫中?”宇文桀脸色剧变,神色异常地看着范增。

    眼见范增坚定地眼神看着他,宇文桀深思一顿,好似明白了什么。

    只见他眸光冷冽一闪,表情十分冷酷地道,“此事就交给你去查探,如果真如你我所猜测的那样,此事本王绝不善罢甘休!”

    “微臣明白。”范增顿了顿,“主上,微臣以为还是早日回宫以免再遭奸人暗害,这次他们没得手,一定不会作罢,况且,您又私自出宫,若被王上得知……”

    “好了,别再说了。本王还不了解你的心思吗?不就是想让本王早点回宫,本王回宫便是,你若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准备吧,明日启程便是。”宇文桀有些不耐其烦地不再看他。

    范增见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多言什么,免得惹怒了他。

    “是。主上也早作歇息,不要劳累了身子。老臣这就告退!”语罢,范增走出了寝宫。

    待范增走后,宇文桀才抬眸看向寝宫的门,无奈叹息一声,随即继续手里边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宇文桀想起那个令他十分恼火的女人。

    一想到那张苍白的脸,他什么事情都没心思处理,无奈下,丢下手里的公务,走出了寝室。

    转眼间,来到了瑾汐的住处。

    走到庭院,看到屋里漆黑一片,想必她已经入睡了吧。

    想到这儿,宇文桀迟迟没有上前,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屋子。

    直到,雨停了。

    他才准备离开,却听到了屋子传来剧烈的咳嗽声,顿时,停下了脚步。

    回身,看着屋子。

    听着里面不断传来的咳嗽声,心里突然慌了起来。

    “她……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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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桀站在门前,久久没有进去。

    里面的人咳嗽声越来越强烈,直到彭地一声响起。

    宇文桀这才惊慌失措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倒在地上的瑾汐他什么都忘了,急忙来到她身边,将她抱起,“瑾汐……”

    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他,模糊地身形令她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但那温柔地叫声,让她有一瞬间的温暖。

    她努力地睁开眼看着他,温柔地低唤道,“羽哥哥……”

    听到羽哥哥三个字后,宇文桀抱着她一瞬间地愣住。

    他眸光栗色地盯着瑾汐,声音冷冽道,“你刚才叫本王什么?”

    浑身滚烫地瑾汐,难受的要命。

    她努力睁开眼睛看着抱着自己的男子,晕晕地时不时地看不清楚他的容貌,她只是再次温柔地唤道,“羽哥哥!”

    这一声宇文桀可听真切了。

    他的脸瞬间变暗,好似从阎罗殿而来的黑面神,脸难看到了极点。

    他一怒之下,狠狠地将神志不清地瑾汐仍在床榻上。

    因用力过猛,瑾汐的额头重重磕到了玉枕,一瞬间,一股鲜血从她的额角流了下来。

    宇文桀懒得去看她有没有被自己伤到,而是准备无情地离开。

    刚走到门口,却听到瑾汐微弱地叫着,“疼,好疼……”

    宇文桀怒恨不已地回头瞪着她,“原来你还知道什么叫疼?”

    他冷冷地说着,准备起步离去。

    瑾汐又微弱地唤着,“不要走!不要抛下我。不要……”

    顿时,宇文桀勒住步伐,没有走出门。

    而是,愣在门口良久都没有缓过来。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求你了……”哭泣哀求地声音传来,宇文桀的心又开始软了下来。

    他回身,看着床榻上那个人,让他揪心万分。

    无奈下,他又走到了床边。

    看着床上那个不停喊着,不要走,不要丢下我的女人,他出了神,忽然间一只滚烫的手抓住了他的手。

    紧紧地抓住,放在自己的心口,眼眸紧闭,眼角躺着令人心碎的泪。

    “不要离开我,留在我身边,求你了。求你留下来……”

    宇文桀复杂地神情看着她,看到她心痛地模样,他心里十分的不舒畅。

    令你如此心痛,难受的人是我吗?

    他反握住她的手,依坐在床边看着那娇小苍白的脸,还有那一点点流下来的血,他顿时呆住。

    他立刻放下她的手,找了一些纱布跟药膏。

    随即来到床边,他将她揽入怀里,清理起额头上的伤口,这才发现她额头滚烫如火炉一般。

    宇文桀忙脱下自己的衣袍将她紧紧裹住,抱着她忙向自己的寝宫而去。

    途中,遇到了巡夜的展涛。

    展涛还没来得及上前行礼,就被他冷冷地打断,声音有些慌乱道,“快去找大夫。”

    展涛愣了下,没来得及去想发生了什么,只见主上慌张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不敢逗留半分,急忙领命而去。

    出了门,展涛忽然想到此时他们的住所是西乌三十里处的城外,周围根本没有其他住户,哪有什么大夫。

    若要找大夫,就必须进城。

    可此时城门早已紧闭,况且他们的行踪正在被追查,倘若这时进城岂不又暴露了身份。

    展涛一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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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桀看到无功而返的展涛,一脸的怒容。

    “没用的狗东西。没找到大夫,还敢给本王回来!”他一脚踢了过去,展涛不敢躲避,硬生生被踢到了角落边。

    展涛满口鲜血,强忍着胸口的疼痛,立即道,“属下无能,但求主上责罚。”

    “责罚?好啊!倘若她有什么不测,本王就用你全家人的命来给她陪葬。”冰冷刺骨地声线含着重重怒火爆发而出。

    展涛浑身一怔,眼底尽是惶恐,他忙道,“不要主上……”

    他服侍了宇文桀这么多年,自知他是个说得出做得到人。

    “滚!”宇文桀冷冷怒斥道。

    展涛此刻像被抽干了得木桩愣在那里,迟迟没有退出去。

    直到,范增惊慌失措地走了进来。

    看到怒容满面的宇文桀和跪倒在地,面如死灰的展涛,立刻明白了什么。

    “主上,老臣听说瑾汐姑娘病了。可否,让老臣看看。”范增见事关人命,也无暇顾忌什么好感与否,便主动请缨。

    宇文桀一听他要给瑾汐诊脉,一时讶异地问,“范左相,你还懂医术。”

    范增愣了下,淡淡地回,“老臣年轻的时候,学过一些。平常病症,老臣还是略懂一二。”

    “哦,是吗!既然如此,快上前给她诊诊脉。”

    “是。”

    范增掠起衣袖,上前看了瑾汐几眼,又将手搭在了她的手腕。

    宇文桀见他诊毕后,开口询问道,“怎样?”

    “主上莫要担心,瑾汐姑娘只是得了风寒,还好老臣随身携带着驱寒的药物,待会让展侍卫到老臣屋里取上便是。”范增淡淡地说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暗地瞄了展涛一眼。

    展涛跪在地上,没有宇文桀的命令,不敢起身。

    他乍见范增异样地眼光看了自己一眼,先愣了下,似乎明白了他的用意。

    忙抬眸对宇文桀道,“主上,属下这就去取药。”

    宇文桀神情漠然地倪了他一眼,挥手让他走。

    得到允准后的展涛,脸色一喜,转身出了门。

    范增看了宇文桀一眼,“主上莫要责怪展侍卫,若要怪罪主上也是有责任的。”

    听了范增之言,宇文桀眸色讶异地看着他。

    “范相到底是再替展涛说情,还是再责怪本王?”

    范增也不惧他,如实回答,“倘若,主上与瑾汐姑娘没有发生争执,瑾汐姑娘何须罚跪,又何须得了风寒。展侍卫若不是怕我们行踪暴露,岂会找不回一名大夫来替瑾汐姑娘诊治。所以,展侍卫非但无错,而且还有功。”

    闻言,宇文桀不禁冷笑出声,对于范增的理论极为地不满。

    “范相,这是替人说情呢,还是再替人领功。这番言辞说的极为妙语连珠,看来,这错是在本王这里了。”他说的极冷,眸光似有一道寒光闪过。

    不过,范增此话说的也的确在理。

    倘若不是他责罚瑾汐再雨里受罚,她不会得了风寒,展涛也不会想着他的安全,才会冒着被责罚的风险无功而返。

    的确是他的过错啊!

    他淡淡地叹息了声,抬眸看了眼范增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尴尬之色,范增见状也当作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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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涛将药煎好后,送进了寝宫。

    宇文桀命他把药放下,让他离开。

    展涛走后。宇文桀端着药碗,走到床榻前,倪了眼瑾汐,单手将她扶起柔声地唤道,“瑾汐,醒醒把药喝了,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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