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总裁太神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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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满非晚终于鼓起勇气问他能不能看会电视。
元东隅点点头。
满非晚立刻跟打了鸡血一样,“嗷嗷嗷,快,小林,调到电视剧频道。”
电视剧已经开演了,满非晚有点小可惜。
女主角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自怨自艾:我根本就是一只大笨猪,难怪你说你不可能爱我。
男主角:镜子根本就照不到你最漂亮的地方,因为那些地方,只有我知道。
满非晚心都软成了绵绵的糯米团子。
元东隅凉凉的声音飘来,“擦擦口水。”
满非晚抬起手摸了个空。
耳边传来元东隅恶劣的笑声,“花痴。”
满非晚没有理他,注意力始终放在电视上。元东隅不喜欢她用专注的目光看着别人的样子,“你喜欢他?”
满非晚摇摇头,“我只是喜欢这个角色。”
千年修得李大仁,满非晚羡慕程又青有一个李大仁。
元东隅嘴角微微舒展,那点笑意若隐若现,他又问,“那你喜欢谁?”
满非晚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吴彦祖。”
元东隅似笑非笑地扫过她面前的七八个菜,“刚刚骨折没有多久的人,怎么能吃那么多荤腥?小林,吩咐厨娘,以后让她一律喝粥。”
不让她吃肉,不如直接杀了她!
无肉不欢的满非晚立刻谄媚地笑,“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我最喜欢你!你,你,你,元先生!我最喜欢元先生了!”
如果在她的身后装一根尾巴的话,肯定摇的特别欢快。
元东隅喜欢这样子的满非晚,就像是小时候他养过的一只小博美,湿漉漉的眼睛,最爱摇尾巴。 ; 元东隅保持着笑,并未表态。
“好吧。那能不能喝皮蛋瘦肉粥?要不鸡丝粥?最差也该给我一碗火腿粥吧。”满非晚不再挣扎了,声音低下去, ;“好,元先生对我最好了。”
这话言不由衷,她笑得比哭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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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会轻点
看电视的权力也被剥夺,满非晚早早就上床休息。睡觉之前,她仍旧给代号10086发了一条信息。只有两个字:晚安。
这个习惯,她保持了快十年。
她很快就睡着了。
梦里面很糟糕。
她眼睁睁得看着爸爸从楼上跳下来,就像是失去翅膀的大鸟,重重落在地上。血蔓延出来,染红水泥地面。
她想走过去,摸一摸爸爸的脸,却被人生生地拉走。再见面,爸爸变成了一个四方的骨灰盒。
表哥说,“只要你去敬杯酒,一杯酒而已。你在我家吃住那么多,这么点都不愿意?白养你了。” ;  ; ;一杯酒,五成的药,让她身体疯狂,脑子清醒。
她打破了那个扑倒她的人的脑袋,然后不停地跑啊跑啊,好几次,差点被追上。
最后她一头扎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他有世界上最好看的眼睛,声音却冷冰冰的,“只要你熬得过去,我救你。”
她泡在满是冰的水里,太冰了,她不敢哭,害怕对面坐着的男人会突然间改了主意,把她扔回去。
“求你…求你……我要……我要……”
“一杯药而已,忍不下,就活该被万人睡。”
明明是天使的惊人容貌,却像是来自于地狱的恶魔。
满非晚打了个冷战,忽然间睁开眼。
“元先生……你在干什么……”她迷迷糊糊得问,这个人大半夜的不睡觉,拉扯她的被子干什么。大半床被子都被他拉下床了。
元东隅没有表情得看着她。
这双眼睛,就在刚才的噩梦里见过。
满非晚将被子拉高又拉高,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
“元先生,我……我身体还没有康复……”她提醒他,“我的腿好不容易才接上去的。”
他一向对她没有那啥的兴趣,难道是最近车祸之后,他就有兴致了?满非晚知道自己吃住花他的钱,早晚是要还的。
满非晚抖着手,又把被子给拉开,视死如归的样子。禁闭上眼睛,颤着声音说,“元先生, ;你, ;你等会轻点。我不想再在手术台上躺那么久了。”
被子啪地又弹回到她脸上。
当他是什么人了?
他明明只是帮她盖被子而已。
元东隅冷笑,“我没有那么特别的癖好。”去折磨一个为自己受伤的人。
他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满非晚听到他拖鞋落地的声音,之后再没有了动静。
“元先生,你睡着了吗?”满非晚压低了声音,轻轻地问。
“睡着了。”
“……”
过了一会,元东隅又听到满非晚叫魂似的喊,“元先生……元先生……”
“干什么?”
元东隅不耐烦,翻了个身,面向了满非晚。
“你是不是怕黑?”
满非晚以前没有和元东隅睡在一个房间,不知道他睡觉的时候居然还要开着灯。元东隅不说话,满非晚当他默认了。她绽开一个微笑,“我也怕黑呢。”
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格外的明亮。
元东隅避开她的目光,“睡不着了是吧?精力太好了是不是?那我们来算算账。那天你说要两个二百五十万就离开我?嗯?”
最后一声,是从鼻子里发出的,拖长了,曲曲折折得转了个悠扬的弯。
满非晚心颤了颤,是被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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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节操还是要命
“不,不对。”她壮着胆子说。
元东隅眼睛里有温润的光,注视着她,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要的是,五百万美元。低于这个价,不行。”
元东隅脸上似笑非笑。英俊的容颜配上亦正亦邪的神色,迷死人的性感。
性感到满非晚好害怕,幽幽的感觉顺着脊梁骨往上爬。
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
当初他救下她的时候,她是怎么说的,她说要做牛做马报答他。
但是元东隅冷笑,“我不缺牛马。”
那就下辈子结草衔环相报。
元东隅还是冷笑,“这辈子都没有过清楚,谁管下辈子。”
满非晚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要钱没有,最宝贵的节操,她刚才求着送他,他也不要。
“我要养你。”元东隅上下打量她之后,给出了答案。
满非晚当时就给他跪了,一把鼻涕一把泪,“你还是把我送回去吧。”
元东隅脸色黑的很难看,好半天才开口,“为什么?”
“你是不是要养着我,然后把我的器官,肾啊、眼角膜、心脏啊一点点都给卖了?我还不如被扔回去被老男人扎一下,好歹命还在啊。总比节操还在,命却没了好啊!”
元东隅一脚踹翻了满非晚。
那是元东隅第一次冲她发脾气。
管家后来给她治伤的时候指点了满非晚,少爷第一次发善心救人,却被误会,肯定不爽。再说了,元少从头到脚哪一个地方看上去像是个做这种不正常事情的人了?
可是养着一个不是倾城倾国色的她,也不正常好吗?
说实话,元东隅对她真的不错,供她读书,让她学习很多东西,这些都是她家破人亡之后,想都不敢想的。是他生生改变了她可能飘零孤苦的人生轨迹。
人要知足,更要感恩,这些都是爸爸教她的。可是她却越来越贪心。
“我错了。”
满非晚低下头,露出一截曲线优美的脖颈,皮肤白腻,略带着婴儿肥的脸颊上光洁无暇。
“我不应该要钱。”
元东隅不给她任何回应。
心一慌,她开始满嘴跑火车,“我不应该把钱这么俗的东西和高贵的元先生联系在一起。我太肤浅了。” ;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你确实肤浅。”
元东隅终于搭理她,隔着床头柜,拿手点着她。满非晚伸长了脖子,把头伸过去,让他戳。
戳几下,又不是踹一脚。
这个时候,满非晚终于庆幸自己在车祸中断了腿。
“我难道只值五百万美元?要的太少!”
元东隅语气鄙夷,听上去挺不开心。
满非晚兴奋得问,“一千万美元?”
她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
就这点出息!
元东隅没有表扬她,赏了一记眼刀,背对她睡觉了。
第二天,还把满非晚挪出了病房,又打回原来的普通病房。
这儿没有超大液晶显示屏电视。
这儿还没有高速wifi。
这儿的空调也不高级。
最重要的是,这儿的午餐是清粥小菜,一点肉星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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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你的笑
满非晚喝了一口就发现了,这个粥不是元东隅专用的广东厨师熬得老火粥。
隔壁的病房里面,元东隅夹了一筷子葱烧海参,忽然间想起某个人最喜欢吃这个。
“她怎么样?”
“满小姐看上去心情不好,只喝了一小碗粥,就躺下了。嘴里一直念叨着要反省,要反省。”
元东隅眉头微舒。
满非晚是个二货,作为他的人,跟了他这么久,连狮子大开口都没有学会。
怎么说也是跟着他的人,一张嘴一要价就要吓退别人,怎么能容得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讨价还价? ; 元东隅觉得,自己肯定是因为这一点才生气的,绝对不是因为满非晚没有说出死活不离开的话而生气。 ; 他和她,没有未来。
家族不允许,他娶这样的女人。
如果是以前的满非晚还好,现在的她,恐怕不行。
元东隅眉头一皱,自己在想什么?脑子里面怎么会蹦出这些东西?
他吩咐管家把那盘诱发他产生乱七八糟想法的葱烧海参拿走,交给隔壁的吃货。
“不要浪费粮食,交给她。”
管家看他一眼,接下来。少爷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知道节约的人了?以前挑剔到只吃蛋,浪费粮食到令人发指程度的人难道是他的幻觉?
管家正要离开,元东隅又叫住他,“我正好吃饱了,让我走一走。”
明明餐盒里的菜基本上还没有动过好吗?
病房的门刚刚推开,就听见是满非晚轻轻唱歌的声音。
“想念你的笑。”
“想念你的外套。”
她的声音很好听,轻灵悠远,这首歌被她唱出了绵绵悠扬的意境,五分哀怨,五分愁思。
元东隅反省自己是不是对她太苛刻了。毕竟她救了他,腿还伤着。她能反省到这个地步,他知足了。至少知道想念他。
“想念火烧鸡块干煸鱿鱼葱烧海参的味道。”
元东隅额头青筋暴起,转身就走。
满非晚根本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晚饭,又是一碗粥。
满非晚愁眉苦脸。
忽然间病房里飘来一股香气,小林端着自己的餐盒进来了。
满非晚眼睛一亮,“别告诉我,让我闻一闻。火烧鸡块,干煸鱿鱼,葱烧海参,对不对?” ; “哇,你好厉害。全都猜对了。”
她想了一个下午,连做梦都是这些,能不猜对吗?
“分我一点,分我一点。”满非晚双手合十,乞求。
小林坐得远远的,“元先生吃不完,分给我们的。老师傅做的菜,我这辈子可能只吃这一次。真好吃。”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爱你,你却不知道。
而是你吃着山珍海味,我却只能喝粥。
满非晚边喝粥,边小声得骂,“这么对救命恩人,一点人性都没有。”
小林看她喝粥跟喝药一样痛苦的表情,大发慈悲给她粥里放了点橄榄菜。
“满小姐,我觉得吧,你去哄一哄少爷,他高兴了,你也有好日子过了是不是?”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