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世家-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搞清了那假货的身份了吗?”
“嗯,他的真名就叫陈汉昭,是郑经的长子郑克藏的岳父陈永华之幼子。”
“台湾郑姓逆罪之手下人,有点意思。江湖传说,陈永华就是天地会的创始人,因实力过于膨胀,而不容于郑克爽之一派,而导致于身败名裂。”
“这只是江湖流言,只是陈永华做事过于婆妈,而致使后患无穷。“
这时,宋理司带着一帮人冲了上来,“老怪物,这些天你折腾的我们够呛,今天你休想跑。”
史鼎鼻腔一哼,“就凭你们?”
“还有我。”那假史鼎(陈汉昭)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脸sè极是yīn沉,手持钢刀,霸气外泄,如一头求偶未成的公牛,急yù发泄一般。
“你来又如何,斗脑子你从没赢过我。当年若非我太信任于你,才导致了我二十年的牢狱之灾。现如今还想再困住我,未免想的太天真了!”
“当年我只是想利用你的身份,来完成我的霸业,才假意亲近你。我可不想象我的父亲一样,过于仁慈,为了郑家辛苦打拼了一辈子,却落得如此下场,我只不过想拿回曾今失去的一切,这也是你们郑家的人欠我的。现如今,我已得到了你的身份,还有我想要的东西,为霸业而打下的基础。你已经无丝毫利用价值,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个‘死’字。”
史鼎直勾勾的瞪着陈汉昭,那早已被金钱、权利yù扭曲的灵魂,他不由暗恨起郑经来,自己原不属于这个世界,却由于他到处乱搞,才导致他和母亲受尽了苦难。想到这些,他的怒火中烧。正所谓,人到困境,邪念丛生。这该死的贼老天,我也要得到我所要的一切,用郑家后人这层外衣,得到财富和权利。。
他振臂一呼,“姓陈的,你听,这就是我对你的jǐng告。”
这时赌坊的后院传来一声巨响,一股浓烟升起,火势迅速蔓延。荆无命反应奇快,纵身跃起到后院去查看。
“我就是你的噩梦,你好自为之,你得到的东西,我会原样取回。”说完腾空而起跳上屋顶,消失了。
陈汉昭憋了一肚子火,一巴掌煽在了赶来报信的一个手下的脸上,“多叫点人来救火。”转身也冲进了后院。
司徒义正看得出神,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不知何时消失的唐菲磬带着荆无命出现在他的身后。
而荆无命却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年如田好像失踪了,这几天都没来,我会帮你打探他的消息的,告诉我的师兄韩修,我会去找他的。”说完,又神秘的走了。
唐菲磬拖着有点发愣的司徒义匆匆的离开了赌坊,两人回到了衙门。
令司徒义好奇的是,唐菲磬是如何认识荆无命的?还可令他帮忙,对这些唐菲磬只是笑而不答。
在衙门口却遇到了找上门的潘心雨,上来就问道:“史公子还是不吃东西吗?”
唐菲磬叹了口气点点头,“刚才,花夫人和史家大小姐已经进去探监了。史家大少爷现在也真是够惨的,几乎是家破人亡、身败名裂。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痴情男女,有缘无分,悲、悲、悲。”
“在如此男尊女卑的时代,女人靠什么来维系感情?那陆湘琴连命都不要,还要维护那虚无的尊严,值得吗?”
“看史公子那痛不yù生绝食的样子,就知道史夫人这么做,值了,可是这一切都太晚了。但老天还是有眼,史夫人虽然昏迷不醒,要靠人参续命,但至少保住了命。”
“那大米商陆白羽倒是很有个xìng,得知女儿被史家害得如此之惨,带着一伙人去了史家讨要说法,而且当着史家众人之命打了那老sè鬼一巴掌,真是大快人心。而且还逼着史家写下了休书,带着昏迷不醒的女儿,堂堂正正出了史家门,回家去了。”
司徒义虽然好sè,却也极其尊重女xìng。他脑子一转,对潘心雨道:“你赶紧派个人去趟九江府的求风医庐把唐乾大夫请来,或许他有办法治好陆姑娘的病,如果再不行,就要远赴京城找他的师父金御医。”
“还等你来说,早就知道你和他的关系好,请他的人早在路上了。”
这时,花淑月和史筠瑶两人一脸愁容的走了出来。
自从嫂子出事后,哥哥就心灰意冷,破罐破摔。史筠瑶现在的心理压力也很大,内疚占据了她的整个心灵。
她怎么也不相信,哥哥会勾结地狱门拐卖少女,是一个泉州人口中十足的恶魔,而哥哥,一付绝食、求死心却的模样,把所有的事扛了下来。
潘心雨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史公子是一个侠义、古道热肠的人,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司徒义看到史筠瑶那楚楚可怜、略带惨白的脸,他那骨子里的男人热血涌了上来,“大家冷静的想一想,能够秘密的调动史家大船,而且为了利益出卖史家和地狱门的人勾搭在一起,而且又恨史天麟的人并嫁祸于他,史姑娘你说是谁?”
史筠瑶眼睛一亮,“这些天被哥哥的事,搞得晕头转向,这些道理再明白不过了,是三叔。”
唐菲磬见其说得果断有些好奇,“史万云怎么这么恨你哥,按道理不牵扯争家产的问题,你们史家的关系怎么这么复杂?”
潘心雨对这个史家内斗的根源,早就有兴趣,忙竖起了耳朵。
史筠瑶柔声道,“这是史家的家丑,既然各位是好朋友,我就一一道来。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当年三叔有一个小儿子叫培儿,年仅四岁,生得花团锦簇、聪明伶俐、着实惹人喜爱,三叔极是宠他。那年哥哥也才是十岁,培儿跟着哥哥和几个下人在后花园捉迷藏,轮到培儿藏起来,哥哥忙着和那几个下人逮蛐蛐,没注意培儿的去向。直到再去找时,就再也没有找到了,那一夜全家人找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在后花园的一口僻静的枯井中找到了早已惨死的培儿。”
“三叔大怒,当场打死了那几个下人,更要哥哥偿命,若不是nǎinǎi护着,哥哥早就被三叔打死了,就因为这事,三叔恨了哥哥十几年。”
故事说完了,大家都沉寂在那悲惨的气氛中,至于谁孰谁过,都无法追究了,毕竟,当年大家都是孩子。
第六十章 地狱已无门
司徒义忙去找李卫商量了几句,就决召集了一部分粘杆处的人,对史万云进行全方位的跟踪,一连跟了几天,终于有了发现。
史万云基本上都在家,但每天午时过后,都会去同一地方——西栖寺,一个正常的男人每天去ji院不稀奇,但每天去寺庙,一定有问题。
司徒义秘密派人混进了西栖寺,却一无所获,司徒义心中的疑团反而更大了,而更奇怪的是只见史万云是从哪里出去的?也没见他们是在哪聚会的?难道里面有天理教的秘密地下基地?是其老巢或者是其一个分舵?
司徒义和李卫商量再三,既然暗的不行,决定就来明的。
李卫迅速从八爷处调来一队官兵,并聚集了泉州城里的所有衙役把西栖寺围了个水泄不通,几乎是把西栖寺掘地三尺,却也没发现有地道,也没有发现天理教的踪迹。
当然也不是一无所获,在后院的一棵苍天古树旁,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脚印。
司徒义原本以为那颗古树就是地道入口,派人挖掘下去却始终是此路不通。司徒义却在无意中发现了发现了一个隐蔽的树洞。洞中别无它物,只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似乎有人在此居住过,洞壁上还有一个有点干枯的血手印,是何意?无人知。
见李卫满脸忧心忡忡,司徒义有点忍不住相问。
李卫闷声道:“据一直监视八爷的粘杆处传出来的消息,最近陈汉昭和八爷经常秘密联系。据内部传出来的消息,八爷接受失宠的教训,学废太子和四爷的招数,秘密召集和收买江湖人士为夺嫡储备人才和力量。陈汉昭的天理教就是他们的首要目标。”
“还有荆无命。”
“嗯,西栖寺应该是天理教的一个秘密的分舵,此次我大张旗鼓的向八爷调兵,目的就是想试试他的水有多深?从现场来看,应是走漏了消息,导致天理教的人转移了,天理教和八爷相互勾结,毋庸置疑。”
虽然是怀疑,但无丝毫证据,也拿他们没办法。
司徒义和李卫只有灰溜溜的回到了衙门,却见司徒业兴冲冲的进了衙门,对着李卫道:“李大人,八爷就要升堂了,正式开始公开审理地狱门拐卖少女案,正到处找你了。”
司徒义明白,看来司徒业用他的办法抓住了地狱门的三号头目任烨。从现在开始,地狱门已经彻底在江湖上消失了。
李卫忙进内房换了正式的官服,匆匆的上了大堂。
大堂上八爷已正襟而坐在右侧座,而莫公公作为朝廷的特使,自然也在场。令李卫有点意外的是,今天主审的官员居然是好久未露面、一直大病未愈的施世纶。
李卫则坐在左侧坐,而泉州知府柳维西则没有出现在大堂上,有可能是因为此事牵连在内。
衙门口聚集着大量的风闻此事的泉州市民,其中就有不少受害者的家属,司徒义也混在人群中,就见潘心雨和唐菲磬两位俏佳人脆生生的立在人群中,仿如秋菊与腊梅,各有千秋,在人群中着实醒目。
司徒义凑了上去,“和史家交接结束了?”
潘心雨舒了一口气,“虽然史家大少爷被抓,但和史家的交接也终于结束了,而且史家的余款也已付清。哎!这桩生意真是好事多磨,出了这么多事,我能平安度过,真是多谢老天爷保佑。官府也排除了我的杀人嫌疑,等过几天我就带着二叔的骨灰回景德镇去。”
“这就走了?”
“难道你还想跟我回去?”见司徒义有些犹豫,潘心雨一脚就蹬在司徒义的脚背上,’你这个死没有良心的,就知道你这样。”
直痛的司徒义的眼泪都有点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我这里的事还没完,有点舍不得你。”
潘心雨俏脸一红,也没有抽回手,一股直通心意的暖流,传遍了全身。
见两人如此,一旁的唐菲磬有点看不下去了,“堂堂的潘大老板,竟有如此小女儿之心态,真是丢人,这小sè棍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对他?”
“你不懂的,这就叫情趣。”
司徒义一句无心的话,触动了唐菲磬的痛处,一股哀伤之情,溢了个满脸。
潘心雨横了他一眼,就见一名衙役把那伸冤鼓敲得“咚、咚”响,公审开始了。
施世纶把惊堂木一拍,其实今天公审的主要目的,就是审理任烨和史天麟。
司徒业押着任烨上了大堂,那任烨全身遍体鳞伤,看来受了司徒业的不少私刑。那任烨倒不失一条铁铮铮的汉子,连鼻腔都不哼一下,脸上也无丝毫惧sè。
令司徒业感到意外的是,自己使了不少手段,都没有从这个家伙嘴巴中掏出一点有用的东西。而这半死不活的施世纶随便问了几句,那家伙就如竹筒倒豆子般,倒了一干二净,连最敏感的、八爷最感兴趣的那些话题,都和盘托出,就像和施世纶对上了胃口一样。
司徒业的脸有点挂不住,但一时也不好发作,只有悻悻的走了。
那任烨的口供中,把地狱门暗杀、拐卖少女等等恶行,的幕后主使人全推在了莫公公的身上,而一旁的八爷,则一言不发,静观其变。
事情正朝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此案影响巨大,朝廷承受了很大的压力,皇阿玛急需要给各界一个交代。如果任烨把长孙招出来,皇阿玛势必不信,必以为他老八在诬陷长孙。而推在莫公公的身上,那又不一样了。
既可让老四的人去断长孙的左右臂,而此事势必影响长孙在皇阿玛心中的地位,自己就可坐收渔翁之利。而自己也会因办事得力,从而提高自己在皇阿玛心中的地位,为自己争那一把龙椅留一线希望。
对于八爷心中的小九九,施世纶心中何尝不明白,但现在骑虎难下,只有硬抗下去。否则,会有损四爷的声望,也会辜负百姓的期望。
一听此话,莫公公再也坐不住了,“你这个无声狗,一憋急了,就乱咬人。我常年在宫中侍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