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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色女二代-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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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圣、喑、的……”我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低吼出声,身侧的手弓成爪形,紧了又松,收集体内所有气力,狂吼出声:“你TMD不睡觉,跑来拆我的房子!”

    “我睡不着呀!”他一脸坦然,毫无半点悔改之意。

    “你睡不着?你睡不着,我的屋子就活该被拆?”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别生气嘛!要丫头!我踩坏你的屋顶是我不对!”他嘻笑着陪罪,却全然看不到半点诚意,“大不了,我帮你修!只是……”他抬头打量着开了天窗的屋顶“只是这屋子还能不能承受住我的重量就不一定了!”他单手支撑着下巴,摇了摇头,一副万分苦恼的样子。如果嘴角少了那股奸笑的话。

    “不必了!我自己修!”这人只会拆房“你给我回去睡觉!”

    “不要!”他立马一口回绝,再忧忧的转过头看向我,嘴角笑意加深:“要是梦见你,多吓人!”

    “圣……喑……其!”

    “我在!”

    “你TMD的找死!”

    于是,月色下,一向戒备森严的上官府,先后闪出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一黑一白,如果你眼力够好,就可看到,在前方的仍是一名男子,宛如朝阳的脸上,笑得甚是张扬,他足下生风,轻点落叶就可借力前行,却又故意不加快脚步,像是特意与后面之人保持三步远的距离,让对方不至于跟失,却又无法追上。后面的是一名女子,衣着白衣,却满脸黑线,凶神恶煞,右手上还轮着一块,比掌大的巨石,直追男子而去。



………【第二十章 哪是啥星】………

    第二十章哪是啥星

    我后悔,非常滴后悔,我后悔当初学轻功的时候,打着练功的晃子,行欺负老哥之实。结果学了个半调子。现今功到用时,方恨薄!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曾经有一份粉强粉强滴的轻功摆在我的面前,我却把它推给了别人,直到真正要用时,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教我之人说五个字:“我要速成法!”

    混蛋圣喑其,上辈子一定是兔子转世,我在后头追个半死,他却一蹦一蹦优哉游哉的在前头飞得欢。明明细看只有两步之遥,她却总能在我手即将抓到他的时候,先我一步拉开距离。丫的,这摆明在戏弄我嘛!老娘不玩了。

    停下脚步,一屁股坐在,也不知道是哪家的房顶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累死我了!回头一望,上官府已经只能看到点点的烛光了,再斜着眼瞪向还在前头蹦着的人,鄙视之!

    原本就觉得这圣喑其定是武功不差,才能在上官府出入自如,没想到虽如此之高。单看轻功与之于我,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就不知道比起我那呆头哥哥怎么样?我哥的武功虽不错,但我还从未与他认真比划过,原因是怕被爹爹们联合起来修理,更别说这样疯狂的追赶了,基本上只要我一竖起眉,他保管屁颠屁颠的过来,心肝情愿让我K。哪像这人,滑得跟条泥鳅似的。

    “要丫头?”见我停下,他也止住了脚步,停在对面的树稍上。一脸疑问的看着狂喘气的我。

    扭头,不理你丫!

    他信手摘下一把绿叶,扬手朝前方一撒,刹时一片片落叶迎风飘舞,他凝神跃起,轻点着绿叶,像似打水漂似的飞了过来。月光撒黑色的衣衫上,仿似从天边飘来的一披轻纱,轻落在房顶,未闻半点声响。

    他在我身侧蹲下,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我:“要丫头?怎么了?”

    怎么了?喘气贝!

    “要丫头,你得加油练功呀!瞧你喘得!”

    要你管!也不知道是谁害的,回头狠瞪ing!

    冷静,冷静,这丫的,你越理他,她只会越嚣张。最好的办法是,眼不见,心不烦!彻底无视他。

    “要丫头?生气了?”倾身靠近。

    转头!不理!

    见我还是不理,他保持着蹲的态势,像螃蟹一样,横跨一步,一个闪身,又移到了我面前,双手撑着瓦片,闪着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瞅着我,像极了一只好奇的小狗。

    拖着长长的尾音:“要……丫……头!”

    我继续转身看向别处,他紧随着我又转了过来,那张欠扁的脸还是横在我面前,“要……要要要要……丫……丫丫丫丫……头……头头头头……”

    靠,连回音都来了。

    冷哼一声,抬头望天,继续无视!有本事,你飘起来,再挡!

    果然!他的脸哗的一下,塌了下来,退开我几步,蹲在了房顶的最左边,又是皱眉,又是抓头,一副荒颓的样子,只差没在地上画圈圈了!

    也不知道从哪跑出来一只流浪的白猫,直朝他走了过去,他伸手摸了摸猫头,不想那猫却非常通人性,惺惺相惜的靠了过去,轻蹭着他的裤脚,顿时一人一猫,一黑一白,好不凄凉。

    我转头对着那方吼道:“你跟那头猪在一块干嘛?”

    他一脸惊奇的回道:“要丫头,这是猫!”

    “我跟猫说话,要你插什么嘴?”

    “……”

    看着他满脸黑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忍不住一阵狂笑,内心那个爽呀,总算是了了今晚这口恶气了!

    他无奈的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走近坐在我身边,抬头看着我的笑颜,黑眸越发深邃起来:“你还是更适合笑的!该多出来走走!”

    我心一惊,回头看着他真挚的神情,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行!只要你当我的免费笑料,我保证从早笑到晚!”

    “……”他无语,我笑抽!

    半天才缓过气来,背靠着瓦片躺下,枕着后方的房砖,看着满天生机勃勃的繁星,心情大好!

    随口问道:“姓圣喑的,你今天怎么这么晚跑过来,又迷路了不成?”

    他从那天跟我抢食抢上瘾后,隔三差五的就会在我房里出现,但都是在傍晚,太阳未下山之前,刚好赶晚饭,分秒不差,像今天这样三更半夜还是第一次。

    “我也不知道!”他深皱其眉,脸宇之上仍旧是以往想事时的那股困惑,回头望向躺在房上的我,撇着嘴淡淡一笑,一股无力感跃然其上“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在你前面了!”

    切,这人还是老样子,忘事的本领一流,愧他还记得来我房里的路,没跑错到别人房里去。再这样下下去,他那天会连我也忘记了。

    心里由于这个想法,而一阵抽痛,像是被一条蔓藤缠绕,一股像似要窒息的感觉袭上心里。这些日子跟他闹习惯了,若真有一天相遇不相识,还真TMD有点难受。

    郁闷不语,继续看天!

    他也跟着我抬起头看,刚瞅了一回,却急忙低下头,拼命的揉着眼睛,眼角开始抽抽:“这看这瞧着头晕的玩艺干什么?”

    头晕?我说他干嘛揉眼睛?原来是看晕了,唉!品味呀!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我华丽的藐视某个没品的粗人!

    他眉心一皱,脸上印着微怒,愤愤的道:“你看了这么久,莫非就记得哪颗是哪颗!”

    “当然记得!”我信誓坦坦的回答,开玩笑,咋在山上那段日子,稍有点不爽就拉娘上房顶数星儿,一数就是一整夜,气得四个爹爹在房内牙齿啃着咯咯响。所以为了娘每天可以准时回房,他们从不敢轻易惹我不快!

    他仍旧是一脸怀疑,一手指向最北边最亮的那颗道:“那颗是什么?”

    “北极星!”小儿科!

    他反手一移,“那颗呢?”

    “天狼颗!”

    “那颗闪的?”

    “织女星!”

    “那颗,那颗?”

    “牛郎星!”

    “那颗带尾巴,在动的!”

    “哈雷慧星!”

    “那颗!那颗你一定不知道!”

    “……”我语塞,僵硬的转头看向他一脸得意,再顺着他的手使劲向上瞅,确认他指的方向没错,再揉揉眼睛,才证明我没有眼花,深吸一口气,然后豪不犹豫的一把K掉他抬起的手。我现在百分百确定他看星星的确会晕,因为……

    “那颗……是月亮,猪头!”



………【第二十一章 生死相离】………

    “要丫头,你为何待在上官府这个污浊之地?”圣喑其抚弄着那纯白色的猫咪,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污浊之地?”我抬头望他,惊讶于他对上官家的评价。

    他却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言语有何不妥,回过头,一脸认真脸的继续道:“越是名门,越是深沉!要丫头,聪明如你,应早就看出来才是!为何要还待在那里?”

    “是呀!为什么呢?”我抬头望天,照着他的话自问。

    他剑眉轻皱:“是为了那捌脚的丫头?”

    捌脚?他说的是莹霜吧?亏他还记得有这样个人,可喜可贺呀!

    “她的脚伤已好,再说你俩非亲非故,何以为她做到如此?”

    “是呀!为何?”我顺着他的话自问,抬起右手挡住那耀眼的月光,调皮的月光却从手缝里透出来,越发刺痛了眼睛,原来有黑暗衫托的光,如此耀眼。“兴许……是同命相怜吧!”我回以他一笑:“再说,我留在那里还有别的原因!”

    “别的?”他一愣,眼角开始抽抽“难道……是为了你口中的依依!”

    “答对了!”摸摸头,奖励一下“美男没到手,怎么可以走!哇咔咔咔……”想起我那华丽丽的美男计划,我就忍不住内心一阵激昂。

    他却一把拉下我的手,仍是一副怀疑的样子,盯了半晌,冷笑一声道:“若真如你说的那般才好!”他伸手摸向我的头,我连忙一个闪身躲过,MD刚摸过猫的又来摸我头,洗过手没?找抽你!用眼神杀死你!

    他的手一顿,缓缓放下,眼神越发深渊的瞅着我,漆黑的眸子散发着异样的光彩:“要丫头!你性子太过善良,又易心软,江湖上的明争暗斗,并不适合你!虽说我不知道,你为何,又是为谁要淌这湖浑水,但我奉劝你一句,赶在还来得及时,及早抽身才是,特别是像上官府这种是非之地,你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我从未见他如此认真的样子,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直直的盯着我说,让人无从逃避。那闪光的黑眸,像是可以看透人心一般,能揭发任何隐藏的秘密。我心里一阵莫明的心虚,下意识的逃开那锐利的眼神,东瞅瞅,西瞅瞅到处乱瞄。

    突然的目光被他腰间那柔白的光所吸引,那是一根白玉笛,通体纯白,印着银白的月光,越发显得晶莹剔透起来。

    一把抽出仔细端详,只见那笛身,还刻着数朵细小的雕花,圆润小巧,咻咻如生极为精致,却全是花苞儿,未有一朵盛开的,让人徒增几份惆怅。那笛端,吊着一个红绳做成的吊坠,鲜红的颜色,极为打眼,却只是打了几个丑丑的死结做装饰,生生破坏笛子的美感。轻轻触着那几个结,却涂生几丝熟悉,这打结的手法,似曾相识。

    “看不出你还会吹笛?”我取笑的望向他!

    他一愣,接着脸不红,气不喘的道:“我不会呀!”

    嘎?那你别着根笛子,装深沉呢你!

    “我是不会!”他呢喃接回那笛子,皱着眉抚着那根笛子,一副万分苦恼的样子,像是自己也一时想不起为什么带着根笛子,看了半晌,却突然举起笛子贴近嘴唇,流畅清远的笛声就传了出来。

    这家伙,还说不会吹,明明就吹得这般好,这般……这般……伤感。

    笛声由清忧而转低沉,一声一泣,透着无限的感伤,像是一方丝绸,缠绕于心头,柔和却又抵死缠绵,让人的心一阵紧过一阵,那是从内心最深处传递出的绝望。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伤,痛心却又熟悉。

    一曲做罢,我抓了抓在隐隐泛痛的胸口,“我从未听过这曲子,它叫……”

    “生死相离!”

    “生死相离!”

    “你知?”他瞪大眼睛惊异的看着和他异口同声,说出曲名的我。

    我也被自己的话吓到了,这曲子我明明是第一次听闻,为什么我会脱口而出曲名。我该不知道的呀,心里涌上一团迷雾,好像有什么正要呼入欲出,却又找不到出门,生生阻在了里面。

    “生死相离,生死相离……”无论是生,是死,都注定相离吗?好残酷的名字,好残酷的曲子,却又……该死的熟悉。胸口那纠结的情绪是什么,内心的那股隐痛又是什么?只是因为这曲伤感吗?

    “要丫头……”圣暗其倾身靠近,如玉的面上满满的都是担心,黑眸里散着柔和的光彩,抬起手轻触向我的脸颊,轻轻一拭,收回微湿的手:“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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