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女二代-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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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确实那么做了,他僵了一僵,这才回过神来,抓紧我的手,盯着我的脸看了半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拉起长袍突然曲膝跪下,转过头看向我,扯出一丝淡淡的笑容道:“泪儿,跪下!”
“啊?”我呆了,他干嘛要跪在这石崖之上,这里放眼望去根本什么都没有呀!除了一片白茫茫的浓雾。和这有点冷的风“为什么?”
“你不是要拜堂吗?”他笑意轻扬,满脸都是温情。
拜堂!噗地一下,我二话不说乖乖的跪下了,原来我们是在拜堂,拜堂也。顿觉心花一朵朵的开发,开发!
他这才满意的转过头,看向前方那空无一物的天际,笑容轻敛,眼神也越来越见深沉。像是跨越了眼前一切,看到了远方所想之物。
许久他才缓缓的开口“爹!自小我就答应过您,我会疼她。爱他,惜她如我的生命,孩儿这……算错了吗?”他声音里有着莫明地沉重感,浑厚的声音里却又夹着一丝我理不清明的情绪。抓着我的手又紧了紧,他说的她,是我吗?我们自小就认识?而他之所以要跪在这里,是因为父母都在远方?他突然转过头来看我,嘴角又轻轻地掀起了弧度。1——6——K——小——说——网伸手抚上我的脸,眼神浓得开不化嘴边却仍在喃喃自语,仿佛他说的爹就在我面前似的“爹,泪儿她很乖呢!她长大了……她很努力的想要达到娘地要求!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更有人……护他……所以我放心!只是……”他顿了一下,眼神突的垂了下去。像是被什么纠结住似地,脸上滑现几丝不舍。挣扎,还有痛苦。我心中一颤,顿时有些莫明的惊慌,上前拉住他的手,他却转过了身,仍是看向远方。
“只是……娘!对不起!孩儿不孝,答应过您的事,我做不到,做不到!”他的表情愈见激动,眉眼深深的纠结在一起,那是陷入绝境的痛苦,声音仍在继续,仿佛在申辩着什么“娘!她是泪儿呀,你亲手交到我的手上,说只有她可以陪我一生地泪儿呀!你又为何逼我做那般承诺?”
他说什么?为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可心为什么会这般痛,好像……好像那是与我息息相关的事,而我却忘记了!巨大的恐惧,瞬间把我吞没了,他这样子仿佛就要永远离我而去似的,一把抱住他身子,投入他较以前冰冷的怀抱里,“启雪,你说……你说你是带我来拜堂地!”
他一瞬间的晃神,像是终于回过神来,回头看向我,眼神似海般地深情却隐着痛苦,迎面流淌而去,压着我呼吸困难起来。他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我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唇边一凉,他倾身吻上我的。先是怜惜的一点一滴的轻探着,慢慢的却越见狂野,像要把我吞噬一般,腰部的手也一并加紧,我沉静在他难得的热情中,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的知觉就是那火热交缠的唇舌。那么热那么绵那么的扣动心弦。
不知吻了多久,仿佛一辈子,又仿佛一瞬间。谁也不知道是谁先结束这个吻的,反应过来时,剩下的只有急促的喘息,和他在我耳边许那坚定的语气。
“爹娘为证,我今日与泪儿结为夫妻,永世不弃,生死相依!”
他头抵着我的,一字一句,声声传入心里,刻进心底。莫明的感动与满足感,在四肢百骇冲击着,回响着。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吗?
“别哭!”他拭向我的眼角含着笑。
哭?我反弹性摸向我的脸,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泪流满面,巨大的幸福感,仿佛可以把我淹没。可是我却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感动,唯一知道的是,抓紧眼前人的衣衫。
他笑!笑得掩去了日月的光芒,那脸上扬溢着的幸福如我心中的一般,像是已然满足,此生无憾。
呼吸顿时有些沉重起来,头也开始有点晕乎乎了,他的影子在我身边摇晃起来。
“启雪!”我想问他怎么回事,他却仍是挂着笑,仿佛见不着我反常的样子。眼皮越来越重,无论我怎么甩头它仍是要盖下来,我明明刚睡醒的,为什么会困?
无力的滑向他,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微微撇过头,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眼际,青丝飘飞,与启雪不相上下的绝色容颜,一眨不眨的盯向我。清风吹起他衣袖,露出一节布着伤痕的手,像是烫伤,心有些莫明伤痛。
“按照约定,我来接她!”凉凉的声音,分不清是期待还是犹豫。
接?巨大慌乱自心底延深,“启雪,他说什么?”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和意识,看向我身边的人,拼命想证明我只是胡猜乱想。“他是谁?要接谁?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我想抓紧他狠狠问清楚,却越来越抵不住那要盖下的眼皮。
他仍是在笑,笑得光芒四射,比任何光都要耀眼,却照不进那灰暗的眼底,他用力抱紧我,紧得不留一丝空隙,像是把所有的一切感情都倾注在这个拥抱之上。苦涩的声音仿佛最后的呻吟。
“相见不相识,相识不相认,相认不相恋,娘!你好残忍!”
………【一百一十九章 花逝之伤】………
一百一十九章花逝之伤
睁开眼,眼前那温和的脸孔带着点不属于他的苍桑,绝色如玉的脸瘦了好多,不似以以往的红润,他拦腰抱着我,一步一步的正下着山,纠结的眉头在看我睁开眼的那一刹那轻展。嘴角扯出一丝笑意。
“哥!”我叫出声,呆呆的顿了一下,记忆开始回笼,满屋的火焰,惊心的惨叫,那双被烧焦也不放开的手和那从天而降的水,窒息的感觉。
“哥,你……”惊叫一声,挣扎着下来,一把卷起他的袖口,原来白皙无暇的手臂上,此时却布满伤痕,一块一块的白点,凹凸不平,几乎找不着一丝完整的肌肤。泪无声的滑落,滴入心底化做利刃,凌迟着心。“哥……哥……我……”仿佛有千言万语,满心的愧疚想向他倾吐,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呢喃叫着。
“我没事!”他拉着嘴角笑得傻气兮兮,拉过我的身子,扣进怀里,轻拭着我眼角不断涌出的泪“不哭,已经不痛了,我没事,我们……都没事!”
那温和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埋怨,唯一的只有心怜。却更加深我心底的愧疚,死死抱紧他的身子,向他怀里埋,渲泄满心的痛。他却只是抚着我的发丝,一遍又一遍,不轻一分亦不重一分。
“为什么不骂我?”我抓着他的衣领,有丝恼羞成怒的瞪向他,拼命瞪大着眼睛,却被眼中的泪模糊了视线,狠狠擦掉,却又不断的涌出来,干脆不去管他,只是盯着“为什么不骂我。哥,绝儿做错了事,你骂我呀!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你骂我……”
他微微愣了一下,眉头轻轻的皱起,低下头吻上我的额头,轻叹一声:“傻瓜!”做势生气,却任谁都看得出装腔作势!
再也忍不住……;16K.。哇地一下,大哭出声!把心里所有的感动,愧疚,所有一切的一切全全哭出来。
“你才是傻瓜,你才是傻瓜。从小到大都是!你个傻
他仍是笨拙的帮我擦着眼泪,一遍又一遍,嘴角却是含笑的,一脸的傻气兮兮,边点头。顺着我的意“你说是,我就是!”
于是泪掉得更凶,咆哮地愈加利害。
良久良久。哭累了,哭过了,哭得内心不那么痛了,才停住,一抽一抽的拉下他的手。看了看四周的树林,这才开始疑惑起来。
“这里是哪?我们干嘛在这!”我记得我们应该在圣堂才对呀,后来圣堂塌了,我落了水。已经进了密道的哥那边应该没事才对,我们被迫分开,后来……后来怎么了,一片空白!为什么此刻又会走在这林中,抬头望了望那撑天地大树。不知为什么,很熟悉的感觉。好似天天都见着似的,心里顿时有些空洞起来,而且越来越大。
他的脸色突的僵了僵,立马又恢复了过来,拉起我地手道“我们这是回家!”
“回家!”对了,我在圣堂跟他说过,我要回家,当时……“娘……娘呢?”我这才发现,我怀里空空的,我明明,明明从“愿”的下面找到了,死死抱在手里地!“不行,回家的话,我们不能扔下娘!”我疯狂的找着。1——6——K
“娘没事!”哥拉住我慌乱的身子,摇着我回神,看进我的眼里,像是保证似的道“她已经回家了!”
“真的?”
他点头,一脸的坚定,见我冷静下来,才缓缓地道“那天你落水后……我在河边找到你……你伤太重,所以……我把你安置在这里养伤……并把娘带回了爹爹们身边,你一直昏迷,自然不知道!”
我昏迷了很久吗?看了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在敷衍我,只是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还有心里空空的好似缺了一个大口子,仔细想,却又还是一片空白。捂了捂心口处,热热的,不像以前那样总是冰凉,好像此时才是一个完整体。
“哥!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为什么会如此的空虚,如此地难受?是难受吗?那像心被刀割着的感觉。
身侧地手一颤,哥的脸有些苍白,顿了一会才拉起我的手,“你……说什么傻话呢?不是想见娘吗?咱们……快点回去吧!”他有点急切的说完,转身拉起我就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没有正视我的眼睛。
我应了一声,也觉得他说的有理,明明之前的事都记得的,怎会忘记,看来我真是病糊涂了,于是跟上他的脚步。刚一迈开,哐当一声,有什么东西从腰间滑落,低头一看,一根白色笛子滚落在地上,通体纯白。
脚下顿生根,盯着那抹耀眼的白色,未语泪已决堤。
“绝儿?”哥疑惑的回过头来,一见那白笛,脸上血气尽褪,脚步有些不稳啷呛着退了两步,呆了一会,立即又走了过来,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慌乱,上前拉住我的手,急呼着“绝儿,我们回家,你说过我们要回家的!”
我仍盯着那地上之物,一眨不眨,耳边响的不是哥那几近绝望的呼喊,而是心一丝丝开裂的声音。直到碎成粉末。
“哥……你说……你从来没有骗过我!”
“……”他的手僵了,慢慢的从我手上滑落。
抓紧心口,死死的咬着唇压着那股痛,转身放疯似的往身后狂奔。耳边响的,眼里看的,全是这三年的点点滴滴。
他怎么可如此对我,怎么可以封住我的记忆,把我扔给我哥,怎么可以答应娶我后,又抛弃我。为什么?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他明明笑得那么灿烂,笑得那么的满足,笑得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我拼命往回跑,无数的树枝杂草荆棘,划破衣衫,鲜血直流,我却早已感觉不到痛,心里只有……快点快点,我要见到他。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现前出现了那栋简陋,却曾经让我觉得温暖无比的茅屋。那屋前盛开的满树梨花,那树下闭着眼睛面色如玉坐着的倾国佳人,那轻飞舞于空中,不粘半点尘土的白色衣衫。实事真相,如雷般直直击中我。脑中轰隆作响,却仍是清晰的回响着他曾说过的,宛若春风般的话语。
“泪儿!你叫泪儿!”
“小没良心的,我这么费心救你,你反倒把我忘了!”
“若以后你再想拔那花,记得带把锄子!”
“你怎可随便拿刀来玩!”
“爹娘为证,我今日与泪儿结为夫妻,永世不弃,生死相依!”
一步一步走向树下那个宛如嫡仙般的身影,他仍是闭着眼,嘴角习惯性的韵着笑容,亦如往常。安详得像是已经坠入甜美的梦乡。微风卷起无数花瓣在他身侧轻扬起舞,好似在伤送什么,或是哀掉着什么。
每走一步,都是像踩在心尖上,一步心便缺了一块,蹲下身持起他身侧的手,冰凉如我此时的心境。
“我嫁给你好不好?”我用自己都听不清的语调,看着他的侧脸。我也不知我为什么要问这话,只是……想问……想否认!
可是此时,他却没有笑得比月华温柔,比钻石璀璨的说——好!
“我嫁给你好不好?”我再次重复的问着,他只是……只是没有听到而已!
“我嫁给你……”胸腹顿时涌上一股腥甜,张口喷出,顿时他白色的衣衫上染上了点点殷红,眼际渐渐被黑暗吞没,意识也慢慢远离,我却停不下嘴边的话语“好……不好?”
“我嫁给……你,好……不好?”
“我嫁……嫁给……你!”
“好……不……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