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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热血汉子遭遇师生恋:爱在道德之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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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啦?小秀的脸没有姚老师那老脸好?”黄主任嘿嘿地笑着。
  韩校长猛一看黄主任,道:“我知道,噢,你知道,小秀的屁股一定比我的软活,可她业务不行啊!没有姚老师老牌师范生扎实……”
  “姚老师是出色啊,可小秀只要往那儿一站,你工作起来就有劲啦!”
  “你有劲啦,我没劲。她给你们教委当干事,”韩校长向我看了一眼,“不,当秘书还差不多!”
  “你怎这么死心眼,叫‘你小姨’好好教教你,看,倪小伊……”
  人们都抬头去看,只见十几步远的土坡上,有一座新坟。一个小姑娘正跪在坟前面,她身子一颤一颤地哭泣着,羊角小辫在背上抖动不已……
  “隔山看见兔出气,你知道那是倪小伊?”韩校长问。
  “不是,你把我杀了!”黄主任肯定地说。
  我们拐个弯,上得坡来,便到了坟前,却不见倪小伊的影子!众人吃了一惊,我也纳闷起来。黄主任大睁着眼瞅着坟堆,半晌不语。韩校长说:“嘿,这小丫头,人哩?”
  黄主任继续盯着坟堆,好像在寻找什么似的。不知谁说:“是人就能走路,肯定走啦!”
  “噢,走啦,走啦!”黄主任这才恍然大悟,“烧…”
  大伙便又摆正花圈,一个挨一个地叠放在坟堆顶端。山风吹过,花圈上的白纸带呼啦啦地作响。黄主任沉沉地说:“老姚,我姓黄的来迟了!你莫怪罪我。你为咱石盘镇教育把力出了,你的音乐好着哩,普通话是一流的……大家都记着你,你的学生更忘不了你……你去的太匆匆,太快啦……”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九、斯人独憔悴(7)
黄主任哽咽了起来,好一会子,又说:“我给你明一下心思,这十只花圈,每个小学一只,每只100元,共计……”
  他没有说下去,却停住了,像是在详细算10只100元花圈的总价,又像是盘算着其他什么事。大伙都看着他,半天,他才说:“那你安息吧,老姚!”
  花圈点着了,火焰轰轰燃气,烟尘漫天而去,“哔哔剥剥”的声音听起来惊心动魄……
  两小时后,我们已从姚老师家吃饭回来。正要走时,韩校长说:“有个事哩!”
  “啥事?”黄主任问。
  “我们学校已经烧了一只花圈……”韩校长为难地,“本来村上想献一只,可没弄下!”
  “那你跟村上说一声。噢,不行了!花圈已烧掉了。那给你们学校算上算啦!”
  “当多算,我们弄的那只30元。”
  “那算啦,给教委算上。”
  ……
  在回去的路上,尘土直向车厢卷来,我和周红在土雾里强撑着。我问周红:“冰南去百色了,你知道吗?”
  “知道。你回家那天他来过。你咋知道的?”
  “韩校长说的。”我又想起了黄主任说的话,便问:“我在村学时,你和程军还搞过‘三角’?”
  “别提这事。没有!”
  见他不愿意说,我便故意道:“肯定是‘三角’……”
  没待我说完,他急了:“不给你说你胡想哩。那年,你和程军在城关小学实习,而我就在咱小学实习。当时,方芳是个临时代课教师,才20岁,人长的蛮可以。黄主任便故意安排我俩接触。到我实习结束时,他又撮合我俩订了婚。那时,我哥不太满意这门亲事,要我往发达地方分配,我却扭着又回了咱小学。哎,往回想,人辛酸哩!
  “方芳挺聪明,又不满足现状。我便鼓励他抓紧学习,想尽办法给她办了个‘社会实践生’名额,并悉心指导他复习。那些日子呀,你不知道,人有多忙!可那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时光。那年,她终于考上了财校。于是,我们的关系便结束了。我气不过——我忘不了她,便到财校找了她几次。她说‘是家里不同意……’我便信以为真地等了她三年。
  “三年后,她又分配到咱教委,可黄主任没饶她,她便在川里一呆两年。她在阳台小学刚去时,我一有空就下川,可她并不搭理我。后来,听说她和程军好上了,我便慢慢地死了那份心,但我气不过她对我的欺骗。再后来,程军送她下川时,不慎摔了一跤,他俩的事就‘黄’了。直到现在,人家都娶妻生子了,她还……最近,听说她要向你出击哩!”
  “那就请她放马过来吧,让她也尝一回被人甩的滋味……”
  “别,你别恶作剧!”周红央告着我。
  “我的天!在感情上你咋这么不成熟……”
  “……”
  “方芳多大啦?”
  “26。”
  “你知道吗?人家在我跟前‘我是小方,芳名方芳,芳龄二十,芳……’”
  周红一下子惊愕起来。
  “这种人,值得爱吗?程军送她,摔伤了,她转过身子就走……这就是她的可爱!娶这样的女人,绝对‘是祸不是福’……你记着老哥今天的话:其实,她就像昨晚你抱住的我的臭脚一样,奇臭无比!”
  我看到,周红自今早以来的迷登神情一扫而尽——周红进步啦!
  已经上了原,周红才说:“想不到你在理论上还挺扎实,料想一定会在未来爱情大战中立于不败之地!”
  “非也非也!我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岂敢枉谈爱情,我已经成为爱情路上的迷途羔羊了!”
  “其实,芬深爱着你,她昨天还给你抄了六年前你教她的歌曲。这就证明,她对你的感情,自那刻起就没有间断过……”
  “想不到你进步这么快!那学费来!”
  周红大笑,却道:“你是怎么教她歌的,我想懂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你又糊涂啦!那时,何谈爱情?不过,一提起那段日子,整个就是一个字——‘泪’:你知道,‘六一’过后,很快就到了我们实习生返校的日子。为了不在学生中引起混乱,我们严密封锁消息。芬,不,栗婧儿大概预料到什么啦,那周星期天,她领着《蜗牛与黄鹂鸟》的原班人马,缠着我要去郊游。我们便去了龙二大坝。坝面如镜,映得蓝天绿树红花分外惹眼。我们便在坝边葱茏的树林中唱歌、嬉笑……
  “许久许久,芬,不,栗婧儿要我教他们一支歌。我说没有合适的,他们就问我啥时走,要我留地址……这许多事情,你和我都经历过。我说我不走,走了也回来相聚。于是,我就给他们唱了《相聚》这首歌。不知怎的,当时,我唱着唱着,竟哭了起来,惹得孩子们都哭了。他们缠着我教这支歌,我们就边唱边哭,边哭边唱,最后,树林里呜咽一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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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神秘耶利亚(1)
这几天,电视上庆祝长征胜利60周年的活动不断播出。一年一度的烤烟收购,便在这声声庆祝中开始了。为了筹集烤烟收购资金,镇党委政府决定,凡在本镇工作的本镇职工每人交2500元钱,否则,年末不予保证工资。
  这对于平素过惯了安生日子的镇上公民,无疑是一个爆炸新闻。小镇沸腾了,市民们竞相传播,议论这一决定对全镇生活的影响。只有本镇职工像被抽了血一样,松软无力,脸上堆满无奈的表情。
  这消息,对我,无疑是灭顶之灾。已经债台高筑的我,上哪儿去找我和爸爸的5000元去?我整日愁容满面,复习效果很差,再不敢想芬了。或者说不那么想了,我这才理解了一位哲人的一句话:对于饥肠辘辘的人来说,一朵花是无所谓美的。
  人们都抱着观望态度,有钱没钱的都不交钱。为了使教委在这个“大是大非”面前站稳立场,黄主任已催过我好几次了。见我是一只真正被榨干而且已有些风化的果核,黄主任下了最大决心,动了教委的血本,用公款给我垫支了。但他眼睛睁得大大地叮咛我:“绝对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你家里人!你父子俩这下寻你爸那2500元去,听说民办教师烤烟款额要少哩……”
  教委刚一宣布“内部人员烤烟款已足额上交”的消息,周红便来找我了。他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上学期你和冰南去西安期间,路亮借了我一百元。说是他考学的档没有办好,要找人办……”
  我这才想起“教师节”那天周红也是在“讨债”,不想当时被我误解成他“借款”而“慷慨激昂”地拒绝了。现在想来,不觉儿红心跳了:“这我一定还,那天我不知道……”,“不知不为怪嘛。”
  周红爽快地走了,我却重又陷入了麻烦,听着灌耳而来的街头吆五喝六的声音,我不能明白:我,一个本科生,怎么连自己也养活不了?正当我觉得自己在这个社会上一文不值时,程军造访了。他开口就问:“你头白了没有?”
  “我愁也愁不白头哇。还是像你‘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好哇!不用头疼交什么烤烟费。”
  “噢,‘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你怎么‘人比黄花瘦’了?”
  “没有你当爸爸的人自在呗!”
  “我现在谈何‘自在’?当爸,就得做到‘身上糊着屎,身子很劳累,心里却热乎!’”
  “你心情这么好,我都被感染了。”我真实地说,“听说你有大作发表啦?”
  “一首诗,我给你背背,你是一道风景,伫立着一片纯情……”
  “华兹华斯说,‘诗是强烈情感的自然流露’。这诗有真情,象是方芳写的。”我故意逗着。
  “水性杨花!她配吗?”程军言辞过激,“我是写给倪小伊的,题目是《花之颂》。瞧,说到正题上啦……你看这个!”
  他边说边拿出一叠纸。
  我接过,是篇稿子,题目是“一首‘保卫黄河’引起的回忆”。我一下子被这娟秀的钢笔字吸引,便问:“这是谁抄的,字这么绝!”
  “谁写的就是谁抄的。”
  精巧的章法,清新的文笔,深沉的感情,使我立即意识到这是一篇上乘之作,结尾精警的题旨更加深了我的这一印象。我立即说:“这一定是倪小伊写的吧,她是以特定视角抒众人之情哪,很能引起我们的共鸣……”
  “是啊!想想姚老师给我们带课才几天……你怎么知道是倪小伊写的?”
  “心有灵犀一点通嘛。”我故意说,“我那天亲眼见她在姚老师坟前抹眼泪哩……” 。 想看书来

十、神秘耶利亚(2)
“这么有至情才有至文,我想推荐到大报上发……”
  “最好是《中国教育报》,肯定一投就准!自然造物,自有精英。没想到倪小伊还真有才气哩……”
  “她现在是中学的‘才女’,人叫‘倪三绝’,哎,我记得咱们城小时有一个‘栗三绝’,你没忘吧!”
  “噢…”我故意道,“想不起了,长什么模样?”
  “就是怪可爱怪可爱的那么一个小女孩!”
  “太抽象啦。你和‘倪三绝’比比看!”
  “这俩?”程军思索着,“她俩一个比一个绝!好像‘栗三绝’更顽皮一些,而‘倪三绝’气质稍好一些……这也说不上,她俩一大一小,无可比性。”
  “那么,你还没忘记芬吧,把她与倪小伊相比,如何?”
  “这就有可比性啦,芬更可爱些,因为她貌更美,小伊更可敬些,因为她才更绝!”
  “那这三个相比呢?”
  “这个区分还是明显的:小伊是一类,另两个是一类,两类美各有千秋呀!”
  “你有没想过‘另两个’是一个人?”
  “没想过!可想在看,这就是一个人哪!”程军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叫着,“芬小时候叫啥,怎么姓栗?”
  “栗婧儿。”我说,“许芬不等于栗婧儿呀!”
  “说不等于,那是一个哲学范畴。世上没有两片绝对相同的树叶,我看,她俩就是一个人,芬就是大婧儿,婧儿就是小芬哪!你仔细回想回想,你怎么没感觉呢?”
  “我有感觉,我感觉到痛了!”
  “你俩谈得咋样啦?”
  “不是谈得咋样啦,而是不能谈啦!我清楚,她是我学生!”
  程军愣了一下,就问:“你爱不爱她?”
  “爱!”
  “她爱不爱你?”
  “不知道…爱!”
  “这就对啦!这就叫真。真的东西你能怀疑吗?你能说她错了?”
  “那将道德置于何地?”
  “……”程军丧气地,“哎,跟你说不来!”
  如果你俩不爱,那你对不住她,你良心不得安宁;你又对不住你,你内心一片凄苦。她也一样啊!这道德吗?
  我怎么能够以我俩的幸福面对整个社会的非议呢?
  “爱是至真的感情,爱是至大的真理,爱是至高的道德。你俩的爱,谁会痛苦?他人出于什么痛苦?出于爱吗?不可能!因为你爱她,她爱你,除此之外不是真情,更非真理,也非道德!”
  “你是怎么推理的?照你这么说,我只有鼓起勇气去爱,才算坚持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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