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狂妻:妖孽魔君制妃记-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刻她双眼睛哪里有半分纯净?三丑摇头,是她错了。如今只希望主子早日想起她,让她回去将功赎罪。
辘辘的马车声,从远处缓缓传来。车轱辘滚在微雨后的地上,发出别样的乐调。马车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宝得窗牖被一帘淡紫色的细纱遮挡,清风微袭,细纱时而飘起,路过的人好奇想要一窥内景,这般宝马雕车不知那里面坐的可是娇人?
只见这宝马雕车忽的加快了速度,然宝马脱离,车身猛然升起,众人大惊急忙闪躲。那车瞬间燃起熊熊大火,朝着‘德元山庄’而去。
庄内,男子面对妻儿淡柔的双瞳一瞬变得阴沉锐利。
好强劲的气息,那股霸道连师傅的身上也没有见到过。正当他想寻找这气息之源时,却又感觉不到了。到底是谁?
正在众人觉察异样的时候,堂外传来惨叫。
“老爷,不好了!佛堂起火了!”下人显然惊魂未定,那团魔鬼般的妖火似是认路一般直朝佛堂而去,像是一缕冤魂归来。想着,身上不由冷汗洗身。
众人闻言,大惊失色。
“到底怎么回事!?蠢货,没用的东西!”见到来报之人的惊恐,慕容麟狠狠踹在他的身上,然后疾步而出,堂内之人亦跟了去。
原先庄严明亮的佛堂,现正被熊熊大火肆意吞噬,那火光亮的发紫,宛如被封的魔鬼将要破网而出。
“啊。”慕容麟身边的贵妇忽然惶恐一叫,众人顺着她的眼细细看去。
才发现有十具尸体被挂在佛堂中,此刻佛堂火势正猛,想来那尸体已然烧焦了。
到底是谁跟德元过不去?他们的老爷慕容麟凭着一身高强的武功,江湖人鲜有人犯,况且德元山庄与五观堂是近亲,向来无人敢惹。
慕容麟阴狠的看着这片火海,想起那强烈的气息,心中有些不安。莫不是他得罪了哪位高人?不,不会。他向来很会周全,况且近年来,归于庄内悉心研究武学,甚少出入武林。到底是谁?
那火烧的异样,越是扑越是烧的猛烈。他忽然觉得熟悉,莫名看向他的夫人,只见她也朝他看来,两人眼中满是不可置信。难道她真的还活着?
“不可能!”贵妇率先吼道,而这贵妇便是狄容。可是,这三个字竟像是安慰自己。
那夜,大火呼啸烧着,屋内的女孩已经奄奄一息,就快被大火覆盖。谁知一袭红衣而来,流沙般的轻衫裹住她的身体,神态妖艳。慕容麟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已带着女孩飘然离去。
只留下一句迷离之音:“你们还会见面的。”
事后,因为查不到那个女子,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慕容麟心中怀疑,并不尽信。莫不是那红衣女子所为?
荆棘阁内。
“主子,事情办妥了。”四丑轻声向靠在软榻上的桑烙回禀着,那狰狞的面目与她轻柔的语气实在不搭。
桑烙并未睁眼,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仿佛那场诡异之火跟她无关。
四丑踌躇片刻,只听桑烙不耐烦道:“说。”
“除了我,还有旁的人出手。”真的能算是人吗?她甚至什么都没有看到,只知道一瞬间,那佛堂便挂上了十具尸体。在她操作下的车身比之前快了数十倍,待她反应过来,妖异的大火已然肆意奔腾。她从未见过这样神速的身手,宛如鬼魅。
桑烙睁开明亮的双眸,她不喜欢做事有人插手。可待听完四丑的话,她静默了。
她并不像四丑一般觉得不可思议,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一直适用。不过她倒是很想见识一番那高人的姿态,想来也不年轻了吧。
她的《红纱仙典》已经练到第六层,当年师傅也不过练到第五层,已然能够叱咤武林。可是第七层已经半年未有突破,她始终参不透何为:除根生心重得道,覆看心象再生根。
也不知练成已是何日了?
是夜,刺骨的风吹打在山涧,誓要冰冻起那些清泉,周围的杂草变成了尖锐的刀锋周而复始的划破吹向自己的冷风。
上穹魔山顶上,有一人背手而站,周身未带人气,净是属于地狱的黑暗之息。那气息无遮无拦,妄为的向世人彰显他的魔性,而他的魔不在于那张看了会令人痴醉的脸,在于他那颗在岩浆里侵泡过的黑暗的心脏。那双凤眼,徒然生恨,却让人经不住生出心动。他喃喃道:你若迟迟不醒,我便来助你一臂吧。
冷冽的风吹散他的低沉,带起他的上好的墨色发丝,将他身上醉人的暗香带向不知名的地方。
 ;。。。 ; ;
第7章 :死师来了
“嗯……”桑烙闷哼一声,站在窗口的她轻捂着心口,那阵莫名而来的痛,是什么?
她看向幽深的夜,冷风骤来,仿佛看到了一双邪魅嗜血带着恨意和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达的眸子。
痛苦加重,她痛得直直跪了下去,细细的冷汗坠进鬓间,入侵她的身体。桑烙用力咬着那原本殷红的唇,直至鼻息间有些腥味,她才慢慢松口喘息。
她的心脏猛烈而抽痛的跳着,一声一声,异常沉重,像是有千斤巨石压在,又忽然心口像是谁在雕刻着什么。
一瞬间,她感觉她的心口被印上了永世的烙印。
桑烙微喘着气撕开衣裳,一朵羞红的玫瑰之印印在心口。那印还在往外微弱渗着的鲜血,滴在她净白的雪纱上形成了一片片诡异的形状,又宛如梅花,精美妖冷,浸人心脾。
窗外的风这才停息,夜又恢复了平静。腥味顺着离开的微风传来,那深夜里的幽瞳才满意退去。
同样的夜里。
那座在大皇都城拥有绝对威严的建筑在这样寂静的夜里依旧挑灯高照。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院中随处之树木山石皆在,池中鱼儿抖动的声响在这样的夜晚都显得极为刺耳。
厅内,金顶华饰,细看之下墙面上绘着各种各样的兽类图案。原本就是用大理石铺制的地上又是一层华贵的织绣地毯。
再细细观详那地毯上的图案,竟也是兽类,正中央的那只最为可怕,张着的倾盆大嘴像是马上就要将地毯上的人吞噬,地毯边缘雕秀着犹如真正燃烧着艳红色的火焰。整个大厅充满着异域色彩,华丽而诡异。
厅内坐着这样几个人,最上方的是慕容达,一双奸佞的眼睛时不时扫射着周围,尤其是他身旁站着的俊美的男子………孟寒。
孟寒那原本是冰冷孤傲的眼睛此刻深藏了起来,深黯的眼底满是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看的慕容达心悠悠荡漾。
还有一人脸戴黑色面罩,身披黑色长袍,让人看不清面貌也看不真切身形,十分怪异,显得极为神秘。
剩下的两人便是慕容麟夫妇,狄容看了一眼那披着长袍的人垂下头去。
那人像极了曾在木哈多兰见过的死师。木哈多兰是边塞人都害怕的巫族部落,死师是巫族部落里最为高等的人,也有人称他们是鬼。传言死师会控制人的三魂七魄,且能借尸还魂,也有传言说他们还会收集人死后的魂魄。死师以黑色面罩遮脸,没有人见过他们的长相,也或许见到的人都死了。
上座的慕容达鄙夷的看着旁边的慕容麟夫妇开口道:“想来你说的红衣女子便是荆棘阁的芜梦,但她是不可能出现在你的庄上的。”
“大哥,这是为何?”开口的是狄容,她脸上薄施脂粉,身穿淡绿绸衫,原先头上的珠光宝饰今日都卸了下来。这一切都只为了在这位大哥面前表现出谦逊之心。
慕容达右手微伸,站在身边的孟寒知趣的端起茶杯递上,慕容达满意接过,轻轻抿了口茶才缓缓开口:“因为……她已经死了。”
两人惊讶对视,而后惶惶不安,慕容麟神色有些沉重说道:“若不是她,那会是谁?总不会真是那个黄毛丫头吧?”
“黄毛丫头?只怕不然。十二年你觉得短暂?如今你嘴里的黄毛丫头可统管着荆棘阁呢,她是荆棘阁的新阁主桑烙。”
“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倒是成器了,原来她就是桑烙。可是大哥,我也从未听闻过芜梦的死讯。”狄荣有些疑惑。
慕容达懒懒开口,语气满是不耐烦:“芜梦的死只有少数人知晓,你们就不要多问了。荆棘阁近年隐了下去,想来就是为了如今复仇养着精神呢。”
一旁的黑衣人手臂轻搭在茶桌上,露出那一只惨白如同死人的手轻叩在桌上。
慕容达伸手示意座下的夫妇二人不要讲话,然后又看向黑衣人,眼中竟然有畏惧和尊敬。
慕容麟心中生疑,而狄容却越发肯定心中的猜测,若真的是死师,那慕容达所表现的一切就合乎情理了,因为死师的可怕她是见识过的,而且毕生难忘。
只听那黑色面罩下发出阴森森的女人的嗓音:“她还会来的。”然后嘴里发出‘呵呵’的尖锐恐怖的笑声。
仿佛,他已经见到了慕容麟与狄容的末日。
雅乌一面观察了江白衣的动作一面心不在焉的在铁笼子里吃着食。它要想办法告诉老大,可不能再这么享受了,小玩怡情大玩伤身!
“小畜生,你家主子跟慕容麟到底有什么仇?”江白衣捣鼓着石桌上的残棋,若是说烧了慕容达的府邸他倒是不觉得奇怪,桑烙也绝不是会拐弯抹角的人,那么慕容麟到底与她有何纠葛?他甚是好奇。
雅乌脚尖微抬,以极其优雅的姿势旋转一周,留给江白衣一个被拔了毛的屁股。
小畜生?小畜生总有一天要弄死你!雅乌抖抖臀部,一泡华丽丽的东西掉了下来。
江白衣不怒反笑:“呵,小畜生。”
如今他也没空理会慕容麟那帮人,因为孤狼族的即将到来让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警惕。
联姻?真是不错的借口。‘老子山’的秘密只怕是越传越远。
再说慕容麟夫妇,自从那日回到庄内,狄容便每日寝食难安,而慕容麟却是毫不在意,他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预言师。
“夫人,难道你真的相信那个黑衣怪人说的话?信不得,信不得啊。”慕容麟朝着正眉头紧锁沉思着的狄容念道。
未施粉黛的她显得有些憔悴,听完慕容麟的话她闭上双眼:“你听说过死师吗?”
慕容麟听完摇头道:“你莫不是想说那人是死师?我看你真真是吓傻了。那些边塞人不过是夸大其词,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这种人。”
“我见过。”她募得睁眼,眼中布满血丝,血丝杂乱交错又一脉相连。
 ;。。。 ; ;
第8章 :情续千年
就当慕容麟正想呵斥狄容愚蠢之时。
狄容缓缓开口:“我的所有家人都是付清远所杀,这你是知道的,可我从来没告诉过你那日发生的比这更可怕的事。我醒来的时候,还在我娘和另外一个仆人的身下,我没有马上起身,而是静静地听着周围的一切,因为我怕他们还没有走。直到黄昏,我确信没有人时才开始挪动我身上的尸体。可是,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就跟那日堂上的人一样,他穿着一身的黑色,蒙着脸,只露出那双苍白的手。他的手在空中挥舞着,忽然,我身上人站了起来,我甚至以为我娘还活着,但不是。府里所有的人都忽然站了起来,可是他们已经死了啊,我甚至看见那只剩了半个头的丫鬟朝他走去,这是真正的行尸走肉。那个黑衣人忽然看向我,即便他蒙着脸,但我知道他的确看着我。我恐慌的闭上眼,他似乎是一瞬间飘到我身边说道‘乖,睁眼吧,睁了眼你就能跟我走了。睁眼吧。。’那声音十分沙哑,像是挣破喉咙才发出来的声音。我紧闭着眼,直到有人发现直到官兵的到来我依旧没敢睁眼。后来,街上的人都在传,说狄府的尸体被凶手排的很整齐,死了数个时辰的尸体面色比死了几日的还要灰沉。而且仅仅过了不到一日尸身便开始腐烂。我知道,这都是因为那个黑衣人。后来,有个人告诉我,这就是死师,他甚至可以预言未来。所以,夫君,我们怕是大限将至了。”
这是她一生都不可能忘记的噩梦,她仿佛说了一世。
“即便如此,也不能证明那个人就是死师。况且,就算那个丫头片子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