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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听说爱会来-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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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在爱里,我们倾其所有依然修不到满分。 
在爱里,我们恨不能粉身碎骨去谱写至死不渝的传奇。 
然而,当爱情焚烧殆尽,当他们背道而驰,疼痛终是逼出了心底的那滴眼泪。 
女人迎风而立,狠狠撕下婚纱一角扬向空中,仰头望着随风飘向天际的那道圣洁的白,她声音破碎着昵喃:“从此刻起,你我之间,一刀两断…” 
双眸垂下之时,滚烫的泪达到沸腾的温度,灼得她的心,支离破碎。 


关键字:主角:安以若、牧岩   配角:席硕良、顾夜、萧然、谭子越、米鱼


【正文】 

  听说爱会来
  作者:沐清雨 

  楔子—忘情之夜 

  站在十八层的大厦顶端,她垂下长睫,将翻涌的情绪封存在眸底,任寒风肆虐。 
  某种诱惑的气息似是在无声蔓延,仰起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凝神静气,将波动的心境按下,让清醒逐渐替代了凄然。 
  良久之后,微微睁开眼望向天际高悬的明月,皎洁而又高远,还有一个人的眼神,深邃,暗沉,复杂,关切。 
  见他始终不语,她蹙眉,转身面对他倨傲地指责:“你这个人真是,好歹安慰我几句吧?这个时候怎么又沉默是金了?平时不是最能侃?” 
  男人无辜地挠挠头发,拧着眉凝视她,眼里闪过促狭的温柔:“安以若,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发泄了很久,这里风很大,我都快冻得牺牲了。” 
  听他这么一说,她才注意到男人的大衣披在自己身上,大冬天的他却只穿着件西装外套。很没风度的,她哈地笑了,“英俊潇洒能文能武热爱祖国和人民的同学也会怕冷?” 
  男人双手插进裤兜里,耸了耸肩,冻得牙齿都在打颤,不满地抗议:“哎!我说,以后你要是心情不好千万换种方式折磨人,这死冷寒天的我再耐冻也扛不住啊。”说着还配合地跺了跺脚,抽出手放到嘴边呵气。 
  安以若默然,心底涌起感激和感动。 
  “向你借过的怀抱现在还你,趁四下无人,想哭就痛痛快快哭一场。”男人欣长挺拔的身体站定在她面前,替她挡住寒夜刺骨的冷风,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我知道忘记是件很困难的事,可是当曾经已变得面目全非,除了忘记,我们别无选择。”右手扶住她的后脑贴在他胸口,他说:“安以若,你有我!” 
  那么坚定的语气,那么低柔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轻易就让她软弱下来。坚强的面具瞬间龟裂,泪,就那样滑出眼角,纤陌纵横在脸上,止也止不住,滚烫地透过衬衫落在他胸前的肌肤上。 
  冰冷的泪一滴滴倒流进嘴里,咸涩到苦。 
  忘情之夜,她终究学会了忘记,然后,她懂了,在爱里,不是你想粉身碎骨就可以! 
  “你有我!”这是他们的情话。远比一句“我爱你!”更坚定。 
 
  清雨有话说: 
  女人,或许天生就是为爱而生,愿意去爱,渴望被爱,飞蛾扑火般执着 
  于是,我们经历,我们迷茫彷徨。 
  女人,总喜欢以眼泪渲泄情绪,湿咸的泪,滚烫的泪,阡陌纵横在脸上 
  于是,我们心伤,我们尝尽悲凉。 
  在爱里,我们学习宽容,学习原谅,同时,也学会了嫉妒,学会了报复 
  于是,我们笑着,我们痛着。 
  在爱里,我们纠缠不清,有人爱你,有人伤你 
  于是,我们试着用遗忘代替心伤,以坚强覆盖伪装。 
  爱过之后,我们终于能体会细水长流的温暖; 
  痛过之后,我们终于知道激情与现实的距离。 
  原来,逃避,不一定躲得过;原来,面对,不一定最难过; 
  原来,孤独只是我们的臆想;原来,痛苦不过是一种经历; 
  或许在你眼中,这会是一个神伤又有些惨烈的故事,然而,在爱欲横流的今天,我们又何尝不想追求一份轰轰烈烈,抵死缠绵的爱情。哪怕飞蛾扑火,哪怕粉身碎骨,依然固执地想要亲手编织那场“执子之手,与尔携老”的爱情之梦。 
  如果生命就到这里,谁不想留下一份铭心刻骨? 
  人生行至最后一秒,谁甘心眼看爱情枯萎入土? 
  将此文送给所有相信爱,愿意爱的朋友! 
  让我们一起在文字中感悟缠绵悱恻的爱情,体会其中的辛酸与美丽。 

  阴差阳错 

  “周末都有些什么消遣?”男人优雅地晃了晃杯中的红酒,凤目中闪过几不可察的笑意。 
  “逛街,购物,听音乐,喝……”忽然想到什么,到了嘴边的话被硬咽了回去,女人轻咳一声,笑得温和,“和朋友喝喝茶。” 
  背坐的人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心想这傻孩子装得够辛苦的。 
  男人挑了挑眉,嘴角上扬成好看的弧度,女人皱眉,镇定自若地端起杯子,低眉轻语:“听说你经营一家健身俱乐部?”语气轻柔,声音不高不低。 
  男人“嗯”了一声,看着她漂亮修长的手指,又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纤瘦的身材,抿嘴笑了,“平时很少运动吧?” 
  女人微低着头小声辩解,“上学的时候倒还常参加一些活动,工作以后太忙了,有时间只想多睡会儿觉。” 
  天真的孩子,一不小心就被套了实话,背坐的人抿了口红酒,下了定论。 
  男人轻笑,岁月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了沧桑的痕迹,让他多了几分同龄人无法比拟的魅力与沉稳,“这是我的名片,有时间欢迎过来坐坐。”同时又递上一张金卡,“去的时候带上这个。” 
  女人犹豫了下,随即礼貌地双手接过,心里默念了一声他的名字,正色问道:“拿着这卡可以免费?” 
 男人饶有兴味地看了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长,“试试不就知道了。” 
  脸上依然挂着得体的微笑,轻声道谢后将名片和金卡放进手袋里,女人浅啄了一口红酒。 
  “都市生活节奏太快,健身是很好的解压方式,不妨试试。”男人很耐心,语调不急不缓,似乎看穿她没有前往的打算。 
  “室内健身太闷,相比之下,我更喜欢户外活动。”女人熟练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径自说道:“爬山,打球都是不错的选择。” 
  男人压下嘴角边的笑意,体贴地递上餐巾,短暂沉默后适时换了话题。女人配合地与他聊着,从彼此的工作到各自的兴趣爱好,总之,这顿饭在和谐又有点压抑的气氛下结束。最后,男人叫来侍应生买单,临出餐厅前极为绅士地说:“你住哪里,我送你。” 
  女人暗自抹汗,浅笑着拒绝,“不用了,我开车。” 
  男人挑眉点头,“那下次再见,我给你电话。” 
  她微微一笑,细看之下,笑容略显勉强。 
  到了停车场,各自提了车,男人冲她挥挥手,潇洒地绝尘而去。 
  两分钟后,米鱼踩着高跟鞋坐进车里,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安以若眯着眼晴瞪她,“还不都是为了你,好意思笑。” 
  “你可够差劲的,天生不是演员的料,肯定穿帮了。”米鱼笑得差点岔气,好不容易止了笑,颇有些壮烈地拍拍她的肩膀,“真是天真的姑娘啊。” 
  “穿帮?不是吧,我的演技真这么差?简直打击生活热情。”安以若垂头丧气地发动车子,随口说:“皮相不错,身家不错,也还算绅士,就是人不怎么样。”女人的第六感觉告诉她,男人的深沉是装出来的,骨子里似乎有些轻佻。 
  “我看着挺好啊,人家一出手就送了张金卡,看来对你印象不错。”见安以若咬着牙虎视眈眈看着她,米鱼眼珠一转,不怕死地继续说道:“我听说他那家健身俱乐部消费特高,要不改天咱去试试,说不定真是全免。” 
  “米鱼,你来开车,安大小姐很累。”安以若熄火跳下车,扬着下巴命令。 
  米鱼知道惹恼了安大小姐,不敢再添油加醋,不情愿地坐上驾驶座,赔笑道:“刚才没吃饱吧,我请你宵夜。” 
  何止没吃饱,她几乎就没吃,这相亲真不是人干的活儿,两个人面对面一坐,连喘气声都听得一清二楚,怎么吃?谁吃得下? 
  对于生平唯一一次相亲经历,安以若总结出二字箴言:遭罪! 
  “心里够阴暗的,明摆着破坏我减肥计划。”安以若随手翻出一张碟子,音乐缓缓流出,享受般闭上了眼晴,就在米鱼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她狡猾地笑了,“那就回去给我弄蓝莓芝士蛋糕。” 
  不出所料,米鱼脸色骤变,愤愤盯着她,“你够狠,安以若。” 
  “比起你,略逊一筹。”她嘻皮笑脸,就知道身为模特的米鱼的最爱是蓝莓芝士蛋糕,但受职业影响,她很节制地不能碰太多甜食。所以,只要米鱼惹她,安小姐就如女王般捧着蛋糕在她面前吃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发出啧啧地赞叹声,气得米鱼恨不得踹她两脚当作奖赏。 
  “叔叔干嘛非逼着你相亲,这么个活脱脱的大美女还愁嫁不出去?”闹够了,安以若闭着眼睛问她,“再说你也不适合这么早结婚啊,你怎么想?” 
  “他一直反对我当模特,怕我被潜规则。”米鱼说得漫不经心,手上稳稳打着方向盘,似是知道安以若接下来要说什么,苦笑着说道:“他从来就不了解自己的女儿,以为给钱就是对她好。你不知道,每次叫我去他那,都是把钱往我手里一递,米米啊,这是一万块钱,拿去零花。” 
  安以若可以想像说这话时米老爷子的表情,望着米鱼完美的侧脸,安慰道:“老人家只是以他特有的方式表达关爱。”米爸爸对女儿的疼爱不逊任何父母,只是父爱的厚重终究与母爱的似水温柔无法相提并论,生在单亲之家的米鱼是个从小缺少母爱的女人,然而,安以若庆幸她活得洒脱随性,丝毫没有半点单亲孩子性格的单薄脆弱,反而愈发自信,一种散发在骨子里的骄傲。 
  米鱼在心里狠狠呸了一声,叹了口气,才说:“他嘴上说反对,行动上倒没阻止,这也是我不和他正面冲突的原因。”偏头冲安以若狡诘一笑,她说:“所以他安排我去相亲,我不都乖乖去了,咱是孝女。”典型的不负责的米鱼氏标准语录。 
  安以若切了一声,笑骂:“你可敷衍得够可以的,知道演员拍戏找替身,没听说过相亲也找人代班的。” 
  “这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米鱼笑得贼贼的,说:“怎么样,有没有发展空间?我看那人不错。” 

  “离我远点,嫌你碍眼。”安以若狠狠剜她一眼,偏头望着车窗外急速退倒的风景,想到这场有些荒唐的代相亲剧码,下意识叹了口气,没接话。 
  昨天晚上当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寓,米鱼正躺在客厅的沙发里听音乐,她走过去坐在一旁的单座沙发里,可怜兮兮地问:“有没有吃的?” 
  “还没吃饭?”米鱼眼晴望着房顶,慢腾腾地问,听她嗯了一声,张口骂道:“席硕良真他妈不是人,让你工作这么晚连顿工作餐都省了?” 
  “关他什么事。你怎么了?”安以若睁开眼,意识到她情绪的低落,米鱼虽然气质冷了些,但很少发脾气。 
  “抽了。”米鱼敷衍,明显不想多谈,起身进厨房给她弄吃的,谁让她见不得死党饿肚子。 
  安以若倚在门边,手里端着咖啡,“能不能排出时间给我走场秀?” 
  米鱼嗯了声应下,利索地给她煮了碗面,还加了个鸡蛋,才懒洋洋地问:“哪天?” 
  “下周二晚。” 
  “知道了。”米鱼将面端到她手里,才又说:“那你得先帮我个忙,否则我怕活不到走秀那天。” 
  “这么严重?”安以若讶然,随后大度地挥挥手:“说,姐姐赴汤蹈火也给你摆平。” 
  “明天去替我相亲。” 
  
  就这样,安以若在这一场相亲宴中冒充了米鱼,为好姐妹的爱情冲锋现阵了一把。 
  路上,两个女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快到收费站的时候米鱼看见站在高速路中央身穿警服的工作人员挥手示意她停车,皱着眉说:“这是怎么个情况?”目光落在道路两旁停着的几辆警车上,米鱼不解。 
  “不会是你干了什么对不起祖国人民的事儿吧?”安以若偏头看她一眼,故意板起脸,正色道:“如果是,别怪我大义灭亲。” 
  “灭你个大头鬼。”白她一眼,米鱼踩下刹车,抱怨:“交友不慎。” 
  “例行检查,请出示行车证,驾驶证,身份证!”年轻的警员专业地行了个礼,证件在米鱼面前晃了下,一句废话都没有。 
  米鱼向来对警察不是太有好感,有些不耐烦地翻了半天,除了行车证被她随手丢在车上,其它两证一概没有。 
  “没带驾照?”安以若压低声音,见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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