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物·玩物-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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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这么想着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可是对她的嘴伤还是很好奇,她看着桌上一个药水的瓶子,不知怎么就拿了过来,捏开了陈宣的嘴塞了进去,陈宣只觉得喉咙口一阵剧痛,然后是背脊上传来针刺的感觉,让她全身冒汗,然而她的嘴被小雅堵住了,双手也被刘妈抓着提了起来,又是一根针扎进了背脊里,疼得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小雅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吐出来。
陈宣跪在地上任她们折磨着,双腿不断地踢蹬着,谁知刘妈一脚就踩在了她的脚腕上,痛得她直想尖叫。
小雅看到陈宣胸前的凸起,故意揉捏了两下,惹得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却被小雅更凶狠地瞪了回去,然后继续折磨她。
刘妈将四枚针扎进了陈宣的背脊里,松开手,踢了她一脚,她立刻跪趴在地毯上,背脊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想尖叫,嘴里的药水瓶子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刘妈拍了拍手,指了指床对她道,“滚回去,如果你敢说一个字,我们就让你彻底消失,听到没有?!”
陈宣全身疼痛地爬回床上,趴在床上一言不发,咬着牙,等着那两个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人离开,刘妈以为她是服软了,带着小雅满意地走了,陈宣紧紧地咬着嘴唇,哪怕出血了,都不让自己哭,不能哭,她还没有到被人欺负了就要哭的地步,可是,这黑暗竟然看不到尽头,让她觉得无比的绝望。
孙舒延回来的时候喝了很多酒,陈宣还趴在床上装死,他一把抓过她就按在身下,也不管她跟往常不同地呼了痛。醉酒的人其实是无能的,他只是反复地吻着她,细细密密地,可是吻到背脊处却忽然觉得不对,抓过她反复地按着她的背脊,每按一次她都哼一声,开了灯,在灯下看到了四根针。
他先是轻轻地挑了挑那针,听着陈宣的闷哼,然后他忽然加重了力道,陈宣知道他是故意折磨她,咬着唇不肯出声,他捏起了那一处的皮肉,刺骨的痛痛的她眼泪都掉了下来,可是还是咬着牙关不肯求饶。
孙舒延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看着她抽搐的腿部动作,他忽然就有点清醒了,下|身的燥热感觉也不断挑动着他的神经,他抓着她的□就往自己腹部送去,进入的时候特意按着她的背,大拇指推着那针刺着的地方,让她疼痛难耐,终于是腿软趴在枕头上无力地哭了出来。
孙舒延的手抚着她的背,贴在她的身后,在她耳边叹了口气,“为什么要这么倔强呢?”抚着她的长发,他忽然觉得身下的这个女人很可怜,他心硬如铁的孙舒延也会同情一个女人,这种想法着实让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按下对讲机叫了医生,问她是谁做的她却不肯说话,把头埋在枕头里,等他抓着她的手把她翻了身的时候,看到灯下她的脸还肿着,眼睛红红的,刚才的那番无声的哭泣已经被她强忍了下去。此时她的表情又同平时没有任何分别了,冷冷地看着他,不会乞求,不会示弱。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样的表情很欠揍?”孙舒延一身酒气,看着她直皱眉头。
陈宣挥开他的手,不想回应他,却被他钳住,脸颊旁传来的疼痛直疼到了她心里。
私人医生很快就到了,孙舒延走出房间,叫来了孙成,调了下午的监控来,然后让人带了刘妈和小雅过来。
刘妈是赵芯梅安插在这里坚实他的,他没有怎么动过她,因为她有用,可这个小雅也未免胆子太大了些。
刘妈抖着腿看着孙舒延,孙舒延心里冷笑,看,那个女人派来的就是这种有胆做没胆认的货色,真不知道那女人是怎么逼走他母亲的。
抽着烟,让人把小雅按在地上一顿打,然后,取过了托盘里犹有陈宣血迹的针来,毫不犹豫地托起了她的双峰,两枚呈交叉型扎了进去,小雅疼得直哭,却被人押着不能动。
“求求您,不要这样,少爷。”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可是孙舒延却没有丝毫的手软,他蹲□,看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没有怜惜的眼神望着她,让她觉得这个男人冷漠得可怕。小雅颤抖着身子,双峰被他的手下捏在手里,孙舒延弹了弹她的脸颊,“那个女人只有我可以罚,听到了没有?”这番话是说给小雅和刘妈听的,也是说给孙成听的,因为孙成的管理失误,今天的保安队长也领了顿罚。
小雅和刘妈终于懂了这是孙舒延在给陈宣撑腰,谁说这个女人无背景无身份无地位?在这栋宅子里,谁能让孙舒延在意,谁就是真正的主人。
小雅被人轮着揉搓双峰,疼得她哇哇乱叫,不断地告饶,孙舒延看着这样没骨气的女人,忽然心里就忍不住拿来同陈宣对比,那个女人太特别了,你看,他身边,也不过只有那么一个女人是从来不会向他低头的,那个人就是陈宣。
刘妈的腿跪得麻了,回到佣人房里第一件事就是给远隔重洋的赵芯梅报告这件事,少爷有了新欢了,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威胁到悦薇小姐的地位,那个女人叫陈宣。
☆、绝望的孤舟(一)
迷梦心是S市夜里的一颗明珠,在这里有各行各业的人,他们来此寻欢,买醉,逃避现实,每个人心里最深处的欲望都在这里发挥得淋漓尽致。
可是陈宣不喜欢这个地方六月里的天气很闷热,黄梅天气,湿嗒嗒的雨把路面浇得油油的,进来的客人无一不带着外头湿热的空气进来,一股尘世的味道。
贺欣欢是迷梦心的常客,看到陈宣她笑了笑,那笑容有些意味深长,陈宣并不喜欢。今天同贺欣欢一起来的女人是一个妖娆的女人,陈宣觉得自己见过她,想起来的时候,那女人已经被两个锋组的人按在孙舒延面前的桌子上了。
陈宣被要求站在一边看着,孙舒延每次做这些残暴的事,陈宣必然是在场证人。他以折磨她为乐,看到她不忍心的目光,总会让孙舒延觉得很快意。
那个女人叫岑芬,跟着袁啸帆小有名气了之后改名叫秦雯,陈宣总觉得秦雯这个名字让她联想到那管青葱的指甲,痴情的女子,可眼前的岑芬却不是那种女人,如果非要陈宣给她评价,她只想说两个字,风尘。
而在迷梦心里,最不缺的就是风尘女子,岑芬被按在矮桌上,嘴里嚷着,“你放开我,我是袁啸帆的女人!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
孙舒延听着她的叫唤,丝毫不介意她引来了一些人的目光,仿佛就是要让她难堪,让侍者拿了瓶啤酒来,对着她的下|身就插了进去,岑芬疯了似地尖叫着,叫声快要把四射的光灯都给爆了。
“孙舒延,你放开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岑芬的话说出了陈宣的心声,她不由得默默地向她投了个注目礼过去。她的面目很狰狞,可是陈宣不觉得她可怜,每次看到这些女人她就知道一定又是出了什么背叛,劈腿,出卖之类的丑事孙舒延才会这样当着众人的面罚。
她是这几个月里第三次看到这种事了,第一次是一个逃出组织的叛徒,被生生打断了手脚,第二次是一个暗地里自己交易K粉的,被灌了一大包药下去,直接鼻孔流血翻白眼死过去了,那么现在眼前这个岑芬也必然是有理由的了。
“你不是喜欢被人cao么?我满足你。”孙舒延抬起了她的头来,也让她看清了他身后站着的一排健硕的男人,外面是一批手下站着当人墙,而岑芬尖叫的声音穿透耳膜,让陈宣觉得心惊胆战的。
那一排男人一个个堪比人猿,力量倒是惊人,陈宣低着头,却被孙舒延一把拉到身前逼着她看着岑芬挣扎的样子,继而谩骂,最后是哀求,可是那些人没有停。
孙舒延在陈宣耳边低声道,“如果哪天你敢跟别的男人上床,结果也是这样。”
“孙舒延,袁啸帆——啊——不会——放过你的!”
孙舒延听完只是冷笑,一脚踩在她搁在矮几上的脑袋,转动着脚尖一字一句对她道,“死女人你听好了,袁老板他已经不要你这个女人了,你也别想好胳膊好腿地出去,今天哪怕就是你死在这里,也没人会说个不字,这就是你背着我怕兄弟劈腿的代价。”
而事实的最后,确实是她被轮完了扔到了厕所里打断了腿,直到第二天才有人把她抬出去,陈宣面对这一切不由得不寒而栗。
孙舒延看到她脸上那种不忍心的表情,冷哼一声,拉过她的手,“你不如管好自己。”
陈宣看着岑芬不省人事全身淤青地被拖出去,哪儿还有昨天进来的时候风情万种的模样,可是孙舒延捧过她的脸对她说,“如果我兄弟有事的时候我没有为他出头,那么在我有事的时候也不会有人为我出头,这就是这条道上的道义,也是规矩,不然你以为我何以生存?”
孙舒延的生存法则陈宣不懂,只是她明白,他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当他看多了黑暗,暴力,残酷的一切,怎么可能还会有人性呢?陈宣不由得笑自己傻,这些她早就应该知道,不是吗?
陈宣似笑非笑的脸让孙舒延看得有些久,他发现了自己最近的反常,他觉得自己居然有些开始在乎她了,这是一种什么样古怪的情况?
皇冠,黑夜最大的庇护所,孙舒延因为岑芬的事情向他赔罪,因为是事先都说好的,袁啸帆没有拒绝。
开了最好的水晶包厢,孙舒延作陪,带着陈宣,袁啸帆点了六个公主,让她们每个人唱了首歌,叫了孙舒延在一旁听着,让他猜自己会挑哪个公主。
陈宣站在一旁不作声,孙舒延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转头让她猜,陈宣说就紫色衣服声音最好听的一个吧?
袁啸帆笑了,“典型的女人思维。”他说着,手指点了紫衣服旁边那个五音不全的披着白色短毛披肩的女人。
孙舒延不禁拍手称他眼光好,这个女人叫醉心,是他们这里点播率最高的公主,也是出场价最贵的女人,原因无她,她有最细的腰肢和最丰满的胸脯。
陈宣垂着手站在一边,被孙舒延拉到了怀里,他突然意识到最近,他很久没有换女人了,一直在他身边的都是陈宣,他忽然有些厌恶内心不知何时产生的对她的独占欲望,可是看着她的长睫毛,他又忍不住想去吻。
晚上开车的时候他一言不发,没有回乾丰大道,反而到了很久没去的丰庭。陈宣看着那幢五星酒店现代感十足的高楼直反胃,她以为他可以玩弄她到慢慢厌倦,而她以为他已经有些厌倦她了,可是非但没有,难道一切还要重现吗?
28层的灯火还是那般没有改变,可是不知为何,陈宣觉得自己的心境变了,她竟然慢慢地在习惯这样的生活,而这样的生活会把她改变成什么样子呢?她不知道,她觉得自己必须要改变这样的状态。
所以,当孙舒延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没有像这些天以来的那么顺从,仿佛又有一股叛逆的情绪抵触着孙舒延的触碰。
孙舒延对于她的不驯有些恼火,他撕光了她的外衣,将她压在身下骑了上去,她跪在地上被他压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他抓着她的头发问,“翅膀又硬起来了?嗯?”
陈宣吃痛,而他放开了她的发,更为猛烈的一阵□,更为深入地将分|身顶入她幽径的最深处,陈宣忽然就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浪|叫出声,她痛恨那样放|浪的自己。
孙舒延见她反抗,托起了她的双腿,将她抱到落地窗前,让她对着这透明的外面世界屈|辱地张开双腿,陈宣透过房间透亮的灯光看到玻璃上反射出的自己,她想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身体,可是孙舒延却一把将她的手抓过固定在了身后,不让她有任何逃避的机会。
这是一场静默的欢爱,是他们之间一直以来无声的战争的又一次延续,孙舒延忽然就将她推开到一边,带着怒意俯身看着她,她闭着眼,将头转向一边。
这座城市是不夜城,永不熄灭的路灯里,陈宣很想知道,可否有一盏是为她而亮的,每年越接近那一天,她的心情就越沉重,梅雨天的雨水,永远冲刷不去她内心的苦涩。
☆、绝望的孤舟(二)
这天陈宣没有进迷梦心,孙舒延一早就发现了她情绪的异常,那种低落和脆弱在平时的她而言是那么的少见,不由得就对她留了心。
她今天没有去上课,站在别墅门前像一个迷了路的孩子,孙舒延开车出门的时候她还是站在那里,她抬头看向孙舒延的眼神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刘海遮住了她半边的表情,可是她这般模样还是让他动容了。
“走了,我带你一段。”孙舒延拉起陈宣的手,陈宣没有动,也没有挣脱。
“怎么了?”孙舒延低头想看清她的表情,她抬起头看着他,第一次,心甘情愿地仿似在乞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