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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顽物·玩物-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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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梦――”口中的布被拿走后,终于能够说话的陈宣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换来那猥琐男火辣辣的巴掌。
  “贱人,别不知好歹!”猥琐男捏住了她下巴,他发黄的指甲在她的下巴上留下了红色的印痕,然而陈宣依然笑着,笑得那样轻蔑,如果他们希望看到的是一个恐惧害怕到只会躲在角落里哭的女人,那么她更不能让他们如愿。
  “气死我了!”猥琐男正要让身边的人继续揍她,却被一个人横插了一脚,一手拦住了他。
  “谁他妈的敢拦我,不要命了啊!”猥琐男看都不看那个抓住了他手臂的人,破口大骂。反而他手下那些小弟退得很远,畏惧的样子一览无余。
  “干什么,见鬼啦?!”猥琐男边说边回头,然后被吓得屁滚尿流。
  “老!老大——”见到孙舒延表情不善的样子,那猥琐男害怕地想跑,却被他拽着胳膊。
  “是谁不要命了?”孙舒延挑眉,那猥琐男吓破了胆,他一松手,猥琐男就连滚带爬的躲到一边去了。
  孙舒延这才把目光转向赤|身|裸|体的陈宣,她眯着眼,就像随时准备伸出利爪挠人的猫,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害怕。此时,她的笑容已与他前两次所见的都不相同,可正是这样的笑容,倒让他更起了玩弄她的心来。
  孙舒延走到她面前,看她不断向后退去,身上只有内衣和内裤,却还是一副贞烈的样子,他一把抓过她的肩膀,把她按在了身边的墙壁上,以一个几乎是贴上了她的身体的距离将她钳制住,侧着头看着她问,“你是要吃敬酒还是罚酒?”
  “两个都不要!”挥开孙舒延向她伸过来的手,这样的压迫感让她非常讨厌,可是她不能示弱,所以她眉眼弯弯地笑了,内心却依然是不安和害怕的。这个男人离她太近了,这样的距离实在是很危险,可是她别无选择,只有勇敢面对。
  孙舒延见她明明畏惧不已,却还硬要挤出笑容,感觉更加有趣了,存心想要谈一谈她的底,于是问她,“难道你就不怕这些照片传出去?就不怕自己身败名裂?”通常这一招是百试不爽的,孙舒延并不相信这招对她没用。
  “你说呢?”陈宣反问,并且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他。如果要威胁,就拿最有效的武器来吧。她陈宣已经沦落到这样的境地,她还有什么可以败的呢?已经一无所有了,她还会怕身败名裂?太可笑了吧。
  孙舒延见她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反而不介意她的冒犯,对她的探究欲望也更加强烈了起来。
  “没有关系,我还有别的办法。”孙舒延也笑了,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
  终于,孙舒延先脱下了外套给她,“你总有一天会是我的。”他说得很笃定,既然已经确定这些烂招对她没有用处,不如,就让他试试看要怎么样才能把这女人全部的伪装都给剥掉吧。这样有趣的目标,放过岂不是很可惜?真正卑鄙的招数,恐怕她还没见到过呢,他已经开始期待她变得惊慌失措的样子了。
  陈宣接过他的外套,从容地穿上,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的离开。走下楼梯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孙舒延,发现他也正在看她。她皱了皱眉,那动作中,包含着明显的厌恶,虽然她的嘴角依然钩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她挥了挥手,用漫不经心的语调道,你所说的一切,我拭目以待,然后披着那件并不暖和的外套光着细长的腿走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就是这一个动作,让孙舒延突然心头火起,他点了一根烟,然后,狠狠地吸了一口。刚才并不觉得,可是现在回过神来才发现,那女人的眼神真是让他非常非常的想杀人!
  于是,从那一天起,他们之间的纠纠缠缠,正式有了一个开始,一个,或许对他们来说,都是错误的开始。
  
  




☆、顽物的固执(一)

  那天的短暂交锋不过是孙舒延和陈宣之间的短暂交集,可是命运的锁链若要缠紧,恐怕谁都是逃不开的。孙舒延不是个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如果当时他就这么放弃了,也许结果会对彼此都好。然而,如果他真的这么放弃了,那就枉费他那么早就出来混了。
  “帮我打听一个人。”他对电话那头的秦牧扬交待了两句,秦牧扬领命。孙舒延合上手机翻盖望着窗外,笑话,如果连一个普通的女生他都搞定不了,迷梦就都该关门大吉了,点了支烟燃在手里,他修长的手指见的白色烟卷被一寸寸烧尽。窗外是三月的雨天,室内湿嗒嗒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爽,把烟头暗灭,孙舒延想起那天她披着他宽大的外套,从教学楼顶看下去,可以看到她细白修长的腿。美腿他见得太多了,黑色丝袜,或者光滑的裸|露长腿,他不是没见过,只是没见过那么吸引他的,难道是他最近女人碰得太少?
  皇冠的钻石包厢里,孙舒延让阿商带了最贵的公主进来,这一张张被厚厚的脂粉覆盖的脸,却遮不住因为总是过夜生活而内分泌失调所造成的青春痘。只有一个皮肤姣好的名叫萱萱的女人,让孙舒延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陈宣,点了萱萱陪他跳舞,跳着跳着就脱光了她的衣服。萱萱赤|裸着跪在他的身前,用她的樱桃小嘴为他舔|吸着,可是他却觉得不够,他想起了下午的陈宣,虽然几乎被脱光,可是她的神情却能那么高傲,那种高傲让孙舒延很恼火。他忽然抬起了萱萱的头,深深地探入她的喉咙里,看她张着嘴难受得眼泪都要掉出来的样子,他的体|液终于喷入了她的咽喉深处,他抓着她的头发,看她一脸享受地吞了下去,忽然就有些厌恶这样的百依百顺,抬脚将萱萱踢在了地上,拎起沙发上的外套就走了出去。
  钻进座驾里,以200码的速度在高架道上飞驰,路灯光速倒退,飙到迷梦的时候,恰遇陈玮铭,两个人由一群人簇拥着坐到最里头,秦牧扬的电话打了过来,孙舒延接了后走到角落里,听着秦牧扬的汇报,他吩咐了几句,然后收线继续坐到角落里喝酒。陈玮铭能明显感觉到孙舒延的心情似乎变好了,手机灯光闪了起来,陪着的啤酒妹娇嗔地说他们两个忙死了,被孙舒延塞了口冰块在嘴里。
  陈玮铭回来的时候,孙舒延问他是不是那个女人,他点头,继续喝着闷酒,被孙舒延拖到了舞池里跳舞,他与那跳钢管舞的辣妹一阵热吻,周围人群跟着起哄,陈玮铭退到角落里,看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那个人的名字让他反复在内心默念,恐怕这一生,他或许都忘不了了。
  
  陈宣回忆起那天经历的那番事,当她走出校门的时候,正是落日尽处,最后一抹夕阳余晖即将消失,冷清的校园里,只有归巢的鸟雀在鸣叫,操场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空气清清冷冷地透过孙舒延的外套钻进她的身体里,这种感觉让她很屈辱,可是她没有办法。
  只有最后一套替换的校服了,惹了孙舒延,可以想见往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那不是她想要的人生。春天清冷的晚风拂过,让她打了个颤,腹中的饥饿使她想起了弟弟小志。本来还要打工的,可是已经过了点了,她给店里打了个电话换了个班,算是安抚受惊的自己,早早地准备回去。
  就记得刚走出校门就有一个男生叫住了她,那是隔壁B班的田希恒,算是个优等生吧,衣食无忧,前程不愁,陈宣也算是优等生,可是她同这类人也不一样,她没有骄傲的资本,只有现实的逼迫。可是陈宣一直知道,田希恒对她很殷勤,虽然她并不需要他这么殷勤。
  父母的早逝,叔叔的嗜赌,经济的拮据让这个女孩过早地认识了现实的残酷,所以她没有退路,她不想小志和自己继续过这种生活,而她唯一的出路就是专心念书,考一个好点的大学,找一份体面的工作,这样才能养活他们两个。
  而田希恒,陈宣望了他一眼,他的反常让陈宣很明白他的想法,可是他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现在的她不可能去想那些事,她没有那个资格。
  “陈宣同学……”
  “怎么了?”
  田希恒虽然一张脸红得像番茄,可是突然想到什么,又见她这样的打扮,就又变得很紧张地吞吞吐吐地问她“你……没事吧?”。
  陈宣想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可是这一切与他其实是没有关系的,她不想把他牵扯进来,礼貌地点了点头就想走,却被田希恒冲过来拦住了。
  陈宣微笑着看他,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笑很好看,但是这么近地看她,他还是看得痴了。虽然明知道她对他微笑只是出于礼貌,可是他还是这样迷恋,一颗青春悸动的心狂跳着不能克制。
  “陈宣同学,我,我听我们班里两个不良少年说要对你……对你……”他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下面的话来。
  陈宣知道这事是早有图谋的,甚至牵扯上了孙舒延,可是她并没有想过要害怕或者屈服,一无所有的人是最无畏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知道这个道理。
  “谢谢你的关心,但是我没事。”陈宣礼貌地向他道了个谢,现在,她不想继续站在这里讨论过去的事,如果必然要发生,她只能坦然面对,害怕也无济于事。谢过了田希恒要送她回家的好意,她一路小跑着回去,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同他继续闲扯,她还要为生计奔波,她还要照顾弟弟,生活的磨砺提早让她知道时间的宝贵。
  想到这里,陈宣无奈地笑了,究竟她是为什么会惹上那些人的呢?陈宣自问没貌,没财,没惹事,这样的她如何值得那些人使手段呢?他们明明是不同世界的人啊。
  被点到台上解题,陈宣取过粉笔,在黑板上一笔笔计算着,设未知数,代入,写方程式,这些东西是她脱离这种生活的阶梯。对于那些不同世界的人,他们一定不能够体会她这生存在社会底层的人的感受,她没有退路。
  陈宣把孙舒延的外套洗了,然后到C班交给了那天欺负她的小三手里,小三显然被她这种举动搞得莫名其妙,可是她才没空理睬他的发呆。
  下了课去打工,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街灯在她身后拖下长长的一条阴影,她想着自己为什么会遇到那件事呢,难道是上天觉得她经历的坎坷还不够多吗?
  其实她只想苟且偷生而已,可为什么连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都不给?她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不会一味抱怨了,可有时候,心里难免还是会怨恨的,只是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工还是要打,钱还是要赚,否则就没办法活下去,甚至交不出下个月的房租。
  月光并不是不温暖,只是它的温暖中,多少带着永恒的寂寞的影子。陈宣想自己是没有资格寂寞的,她还要去打工,还要着落今天的晚餐,还有明天,还有后天。
  阿三提着孙舒延的外套,想走进迷梦心,却被拦在了外面,管事的郭泰出来取了东西带进去交给了孙舒延。孙舒延一开始还没有想起来,取出了外套想了半天,可衣服上的洗衣粉的味道他闻到过,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只是那一次简单的擦肩而过的时候,却让他记得很清晰。他更加对她觉得好奇和迷惑了,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他不知道,可是他很想知道。
  锋在黑道上这么多年能够屹立不倒,不仅仅因为它的人员庞大,而且还在于它有严密的组织,其组织纪律严明,行动力强,情报通达,所以在一切旁的组织不断汰换消亡后依然能够拥有生命力,并且触角不断延伸,壮大至今。
  所以,这么庞大的一个组织,要对付一个十七岁未满,人生阅历基本为零,完全没有人脉关系的小女孩,是不是让人有一种杀鸡焉用牛刀之感?
  所以陈志被带到迷梦心的时候,孙舒延依然在跟一个舞娘跳着热舞,秦牧扬让人将陈志反绑了扔到了盥洗室里。另一边,陈宣的叔叔曹放因为好赌,被孙舒延下了圈套,一晚上就输了50万的钱,现在正痛哭流涕着跪在离迷梦心500米以外的一间仓库里。
  孙舒延知道陈宣不可能逃开他,锋在黑道中屹立不摇,这么多年奠定的实力,就凭她这么个小女人,真要与他作对,岂不是蚍蜉撼树般不自量力么?“这就是她最重视的弟弟?”捏起了陈志的脸,小男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早吓得傻了,呆呆地看着孙舒延讲不出话来。因为没有敢反抗,所以身上吃的苦头倒是不多。
  秦牧扬办事素来雷厉风行,孙舒延吩咐完,他立刻就打电话吩咐了下去,不过一天时间就把事情办妥了,只是这一次,孙舒延居然会让他不要伤害这小男孩,倒是让他奇怪于孙舒延的好心。
  陈宣。
  孙舒延把这个名字用沾了水的手指写在了迷梦心盥洗室的玻璃上,他很迷惑她为什么总是笑得让他心颤?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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