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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穿越之丑夫-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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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南山连忙道谢:“嫂子;劳操心。草儿;受累哈”

    小草儿爽快应道:“没事儿;三叔;一会儿就好。”说完就厨房里忙了。

    梨花嫂迎门案的另一侧坐下;先道:“大哥也有点喝多了;回来躺炕上就睡着了。想问啥知道;不是嫂子偏心桑榆;的确今儿这事吧;干娘有点弄大发了;大发得邪乎。看她这么闹;心里都好奇啊;所以门外等了桑榆一会儿;多嘴问了两句。桑榆不想多说;但见执意问;就提了一句。自个儿一琢磨;就连上了;明白了。”

    香草这时已端了一个热气腾腾冒着酸味儿的大碗进来了;梨花嫂见季南山一仰脖灌了大半碗进;才接着道:“事情啊是这样的;这不家桑榆腌菜手艺好儿那酸菜腌得一家大小都爱吃;她前几日送过来让们尝鲜的那两颗啊;很快就吃没了。草儿呢就催着跟她婶再换两颗。桑榆知道的来意;给捞了三颗菜;还给小草儿装了一口袋葵花籽带回来。嫂子真不是想占家便宜;实是咱两家用的一口菜窖;嫂子就想偷个懒儿;没直接带着那菜上家换;桑榆是说不用不用;说送予吃;但嫂子真没那么大脸;就算桑榆不舀嫂子的菜;嫂子也会记心里头;日后会从别的地方给找补回。”

    季南山听到这里;心里已是大概有数儿;他脸有点红;真心实意地道:“嫂子快别这么说了;听了臊得慌;平日里没少贴补家;怕七七鸡子儿吃不上溜儿;是隔三差五就送几个;隔三差五就送几个。家里也俩娃娃呢;这情一直记心里。这七七还小;吃不得别的;送一次;收一次;哪回也没跟客气过。这还是孩子那儿;再说大这儿;家南瓜留得多;长得好;这吃菜的当时口儿;是一筐三四个地这么送;要过冬拉秧的时候;更别说了;那存货咱两家平分的。再别说;单说小香草;是烀个地瓜;还是烤个家雀儿;都得家吃;让她三婶儿咬一口;咱两家能处成这样儿;别看嘴上笨没说过啥知心话;可心里头热乎。”

    梨花嫂听季南山这么说;才是真正将那口气咽下;脸上也和缓了神色;她接话道:“知道南山这么想;嫂子这片心啊;才能不凉下。咱言归正题;舀了菜走了后啊;干娘就让桑榆菜窖取菜;五颗;从家舀。桑榆说什么也不好意思;推测着准是这样儿;她真要舀了;下次进窖心里有数啊。想啊南山;桑榆说了不要的然后再偷摸舀了;让她以后怎么跟见面儿?于是干娘自己了呗;然后就摔着了。再接着就是桑榆等不回她;出门查看发现出事了;跑来求救了。”

    梨花嫂顿了顿;接过小草儿递过来的一杯热水润了润喉。小草儿也捧给季南山一杯热水;忽然插话道:“三叔;不怪三婶;真的;季奶奶嫌她找来晚了;骂;可家堂屋见了;婶儿擀了一大轴面条;她做响午饭了;而且七七妹妹还睡觉呢;家里也得留下啊”

    季南山摸了摸小草儿的头;喝着热水没说话。梨花嫂又道:“南山啊没听见干娘骂的□;什么‘黑心肝的小毒妇’啊‘贱’什么的;听得家溪和先生直皱眉头;连都想捂住小草儿的耳朵。这哪家的婆婆管教儿媳;那也是分地点场合的;这当着一堆外的面儿就这么骂;真叫桑榆没法活;这脸是真没地儿搁啊。然后桑榆下窖扶她;让她一口痰吐到脸上;真地;当时跟溪和先生就上头等着拽绳子;看得真真地;俩都愣了。等后来来把救上来;桑榆也崩溃了;后来的事儿;就知道了。”

    季南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就起身跟梨花嫂告辞了;梨花嫂送他出门;又劝道:“南山也别怪桑榆离开家秋白那儿住。想想;桑榆她真是命苦啊;先前给为奴为婢;好容易有自己家了;却容不下她;她……连个娘家都没有;嫂子想到这个;都蘣她心酸。没见她抱着七七背着包袱走雪里下坡的背影;嫂子看得眼泪都出来了。那情形;风吹穴;天大地大;更显得她娘俩个可怜哟……”

    梨花嫂说着;忍不住抬起胳膊;用衣袖抹了抹眼角。

    季南山点了点头;朝自己家里走;留梨花嫂一个站原地;她似乎有些走神;呆了好一会儿忽然叹了句:“这世上的婆婆哟;怎么都刀子嘴刀子心;专扎儿媳妇呢?这忒不公平”

    桑榆抱着七七跟着季秋白回了家。到了屋里坐下;季秋白边忙着往炭笼里又加了些好炭;边对桑榆道:“觉得冷不冷?其实家里这铺也是火炕;就是不是请的专门手艺盘的;热得不太均匀不说;还有醒柴火。”

    桑榆搂着七七;闻言连忙道:“秋白别跟这么客气;往常家里怎么样;往后就怎么样。及时出现;收留们娘儿俩;心里都不知该怎么感激才好。”

    季秋白坐到炕上来;眼睛盯着桑榆钱诚恳地道:“只要不嫌弃;就尽管跟吃跟住;多久都没有问题。只要有口吃的;就绝饿不着和七七。其实是听季连水媳妇说的;说家好似出事了。有些担心;这才看看的。虽只听了个尾音儿;但溪和先生和嫂子都给使了眼色;知道这事儿绝不赖。”说完季秋白环顾下屋子又道:“这些年一个住;其实又空落又寂寞和七七能陪住些日子;求之不得。”

    桑榆微微一笑道:“那就不跟客气了。说实话闹腾到现;白擀了一轴面条也没吃上;已觉饿了;秋白蘣看会儿七七;做点饭吧。”

    季秋白连忙道:“别;做。”

    桑榆拦;将七七塞到她怀里道:“咱不刚说好了不客气了嘛;还不知要叨扰多久;难道这要天天待客似的供着啊?做饭还有些心得;只管等着吧。”

    季秋白莞尔一笑;也便不再跟她客气;只是嘱咐道:“桑榆;给七七蒸个鸡子儿糕。”

    桑榆走到堂屋灶上;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这灶是通着炕的;便好似只设了一条走火道;算是比较老式的那种火炕。看完了灶又看了下碗橱里;见有杂面烙的发面饼;也找到了鸡蛋;就堂屋地上的火塘上先给七七蒸上了鸡蛋糕;又大灶上起火做了个菜汤;上面热上了发面饼。

    这菜汤桑榆是用的炖鹌鹑的高汤;想来是季秋阳送来给秋白吃的;兑些水倒进锅里;水开时下了点菘菜芯进;开锅就熟了。桑榆咸菜坛子里捞了点腌萝卜和腌地黄姜;切了片装了一小碟。然后进屋放了炕桌;与季秋白对面坐着;热乎乎地吃了第一顿饭。

    季秋白带过七七;一直很喜欢;抱着给喂了饭;还搂怀里舍不得放下。桑榆便让她看顾七七;自己将碗筷收拾出来洗了;又将堂屋各处都收拾了一遍;该扫的扫;该擦的擦;收拾完了对秋白的家当儿心里头也有数了。

    桑榆坐到灶前的小板凳上休息了一会儿;从怀里摸出一个鸀缎子面的香囊来;她将香囊的袋口松开;从里面倒出来两小块碎银子;这还是当初那两只会说话的八哥鸟儿所得;因当时与梨花嫂盘账;这算不得公账;桑榆便另收着了;这收来收的就忘记了。桑榆合计了一下;若住到年底也就不足一月光景;舀块银子给秋白必不肯收;不如哪日季连水家杂货铺里将银子换开;等离开时悄悄给秋白放下吊大钱。

    正这里琢磨着;忽然外头季秋白家的大门被拍响了。桑榆直起身走到门边;边答应着边拉开了屋门;抬眼一瞧;那大门处空荡荡地;一个影都没有;桑榆不由得诧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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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六十三章:秋白身世
    桑榆看着堂屋里的一个大竹筐发呆;里面装了一小布袋杂面、一小布袋糙米、半小布袋的精米、两只冻好的野山鸡。别说那大竹筐桑榆认识,就是看这些东西;也知道是季南山送来的。

    桑榆季秋白家大门外见到东西的时候;那儿立了半晌;拿眼四下里仔细瞧过了,尤其是上坡的路,却并没瞧见季南山的身影,想是他躲了起来。桑榆默立半晌;省觉即便见了面,也不知说些什么好,才拎了竹筐回了屋。只是回屋后看着这些东西;不免心里有一阵的迷惘与哀伤。

    想她前世;虽然算是半个女强;但一直没撂下家里的事儿,里头外头的忙活,日子越过越好,觉得有无限的奔头。结果就按计划要宝宝的时候,受到了丈夫的背叛。这辈子,她对男真的没什么特别要求了,只觉得老实本分就最好了。对季南山,桑榆一点儿挑剔也没有,虽然长得黑丑了些,却并非见不得,而且身强体壮的,为忠厚脾气温和,再往直白里说,桑榆觉得面对着他,心里特别有底有安全感。

    原本桑榆觉得能遇到这样的男就足够了,她再无所图,日子苦点根本不算什么,桑榆心思活泛,两勤劳肯干,总会好起来的。只是没想到,她的婆婆会是如此的难以相处,任她如何忍气吞声,竟也不能委曲求全地将日子过下去。

    季秋白也抱着七七站到了堂屋里,见她走神儿便安慰道:“如果这次婆婆能低个头,将来与南山俩还有大把的好日子过,且宽心些。”

    桑榆抬头笑了笑,停止发呆,将这些东西麻溜地收拾到了灶台上去。季秋白四下瞧了瞧又道:“看把这屋收拾得这个利落劲儿,真是个能干的媳妇,季婶子只要不是个傻的,最后总会退一步的。”

    桑榆见秋白老是想着法子安慰她,便表现出被安慰了的样子回道:“想也差不多,但愿如此吧。”

    。

    桑榆便这样季秋白家里住了下来。梨花嫂是天天往坡下跑,季连水家的也总过来,偶尔溪和先生也会过来看看,甚至之前因为住坡上而少见面说话的一些大姑娘小媳妇的,也渐渐地跟桑榆熟稔起来。

    本来很多跟桑榆说话,是因为听说了坡上老季家婆媳闹了大矛盾,乡下没啥八卦,哪家出件屁大的事儿也能嚼说半月。听说这事儿闹得挺大发,便都存了好奇的心思,想接触一下当事,旁敲侧击问几句。却没想到,这凑到桑榆跟前的,说来说去的都渐渐对她起了好感,最后并没深问出什么子丑寅卯,反而对外说起了桑榆的好话来。

    当然这中间也有个别说话难听的,比如桂花嫂和她邻居春山媳妇,这俩那叫一个嘴碎,因为桂花嫂与桑榆之间有些小怨,两是不遗余力地泼桑榆脏水,只是桑榆如今心态平和许多,想着“日久见心”,也并不较真生气。

    很快,桑榆家的这点事就被们淡忘脑后了。并不是事儿不大,也不是桑榆处理得好,而是因为老天爷又开始下雪了。这雪一继续飘就吸引住了荷塘村所有老百姓的视线,村子里的气氛陡然地凝重了许多。桑榆这两日留意了一下,发现村里不少家的烟囱开始只冒两次烟了。

    这天早起刚吃了朝饭,季秋白就跟桑榆商量起晌饭的伙食来,正赶上上次烙的杂面饼还有贴的菜饼子都吃完了,她便想改善一下伙食,用夏里晒好的野菜再掺和点五花肉,蒸顿肉包子吃。

    桑榆心中对于这气候已经越发的不安起来,她没有否决季秋白的提议,只是道:“秋白,晌饭随便熬点稀粥喝吧,热乎的就行,等晚间咱们再蒸包子。看村里大多都恢复日食两餐了,这个冬天恐是会十分难熬。昨儿个两位族长还敲了百岁树的鸣锣板,召集各户当家的去商量年景的事儿了,这心里头很是不安。”

    季秋白笑了笑,忽然问她道:“桑榆,知道家有多少地么?”桑榆茫然摇了摇头。季秋白当然知道她不知道,便接着道,“名下的田产有二十多亩,自己种不了的都放租出去,就熟识的中,嫂子家就有五亩田租的的,季连水家也有三亩田是。爹娘是那种有了余钱就买房子置地的,所以才住这么一个有大大的前后院的宅子,名下有这许多的田产。咱们不缺粮。”

    桑榆的确是没有想到这个,不由得诧异了一下。季秋白给七七裹上厚斗篷道:“跟来后院看看。”

    季秋白家的后院比前院还大许多,前院看不着不觉得,这一连起来想,的确是很大的一片宅子了。只是多年未经打理,除了侧面起了几间仓房之外,院里大部分地方长满了荒草。

    季秋白解释道:“原有个弟弟的,也病死了。这个后院只所以留这么大一片地方,是预备将来给他说媳妇盖房用的。”说着指了指那几间仓房道,“除了一间放了杂物,一间放了柴禾,其余两间都存的粮食。因为一个用度不大,也不急着用什么银钱,所以每年并不新收完谷的时候卖谷,而是留待春里再卖到镇里去,那时候各家存粮吃个差不多了,卖价儿要高不少。”

    季秋白抱着七七向着柴房走去,进门后走到里面的角落,将那里的柴踢开了些,露出一块石板来,她扭头对桑榆道:“这下面是个地下室,修得特别好,黄泥抹墙地面砌砖,里头还有两个特别大的石瓮,都装的好米。这是额外预备的,专为了灾年。”

    桑榆十分的惊奇,想要问些什么,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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