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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佞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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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不去?”宁焕臻也不劝说,就直接在问了一遍。

    “我去不了,这是你们朝廷的事,我又不拿你的俸禄,凭什么要去替你办事?”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傅媛也不客气了,“再说我一个女子何德何能替吾、皇、陛、下、分忧!”

    “朕……”宁焕臻正要再说什么,就听外面有太监急急来报道,“景王殿下进宫来了,现在正往着议政殿来呢。”

    “景王?他不在王府好好休息,进宫做什么,朕不是说了让他无诏不得进宫的吗?”宁焕臻扫了一眼傅媛,冷冰冰的道,“来了就给朕拦回去,拦不住,就给朕打回去!”

    “这……”那太监脸色为难的匍匐在殿中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战战兢兢的不敢接旨。

    “怎么?没听到朕的话吗?”宁焕臻的脸色越来越差,声音也越来越冰。

    那太监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像这样下去横竖是一死,就声音打颤的回道:“回圣上,只怕打不得,景王他,他是带着玥迟国的使臣来的,随行还带了两百兵、兵马。”

    “他想造反!”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宁焕臻已经一手推落了他身边的一只灯台上的铜灯。

    那传信的太监见了此状,更是不敢起身,颤着肩膀垂首跪着,就差将脸直接贴到脚下的大理石地砖上了。

    傅媛心中也吃了一惊,景王怎么这个时候这样来了?

    此时,又听殿外一阵喧闹。

    就听有太监阻拦景王道:“圣上正在议事,殿下请回吧。”

    便听景王高声道:“你这太监休得糊弄本王,慕相和闫阁老都回去了,皇兄还要和谁议事?今日本王与玥迟国使臣前来,是有大事要回禀皇兄,要是因为你们耽误了,你们担得起吗,还不给本王起开!”

    景王话音才落,就听“吱扭”一声,那殿门就被推开了,殿外的已近黄昏的暖光照射进来,景王一甩袍幅,就背着光大步走了进来。

    还边走边笑道:“皇兄大喜,我大宁大喜。”

    然后望了望宁焕臻的表情,又看了看倒在一边的铜灯,明知故问的说道:“怎么皇兄心情不好?”

    而就在此刻那个随着景王一同进殿的玥迟国使臣,也已经走到了宁焕臻跟前,双手交叉在胸前,对着宁焕臻行了个外邦的礼节道:“见过大宁皇帝陛下。”

    但目光却也不由的看向了那座倒在地上的铜灯,赵彦清看出了使臣的眼神,就连指着跪在地上的太监道:“还跪着做什么?打翻了宫灯,跪着就能解决了吗?还不叫人进来收拾一下?”

    那太监连忙一个紧灵,屁滚尿流的去叫人来重新掌了灯。

    待一切做完了,那太监就候在一旁等着发落,赵彦清就道:“今日有贵客来,陛下仁心就不治你的罪了,你下去吧,以后做事要警醒些。”

    那太监连声谢着天恩,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然后守门的太监就又关好了议政殿的殿门。

    “大宁皇帝果然仁慈。”玥迟国的使臣又对着宁焕臻行了个礼赞道。

    宁焕臻就笑着亲自扶起使臣问道:“使臣今日与皇弟进宫,所谓何事?”

    傅媛在旁看着,又看了一眼景王,景王此时也看她一眼,眼神中似乎是让她放心的意思。然后傅媛又打量了一番这位玥迟国的使臣,这个使臣是个面容坚毅的女子,身上穿戴的是玥迟**官的服饰,傅媛说不上这种服饰的名字,只觉得和胡服有些像,但色彩更复杂一些。

    那使臣便道:“今日托合来觐见大宁皇帝,是来商讨贵国景王殿下与我国玉华公主的婚事的。”

    托合是玥迟国臣子的一种谦称。

    “哦?”宁焕臻一听,脸上的笑容虽然没有变,但眼中的目光却利了几分,直刺向景王道,“皇弟,你是怎么与使臣说的。”

    听宁焕臻这样问,景王就又上前一步,恭恭敬敬道:“臣弟已答应迎娶月华公主为妻,并按着我邦的传统,为公主守孝三年。”

    “哦,这就是皇弟说的大喜?”宁焕臻脸上虽还是一张兄慈弟恭的笑脸,但语气中却已经透出一丝阴冷之意了。

    但景王却丝毫没有在意,继续说道:“臣弟与玉华公主虽隔断阴阳,但心意相通,这桩婚事自然算是是一喜。”

    说到此处,景王又微微一顿,抬眼看了一眼宁焕臻道:“另外,臣弟已与使臣商定,待臣弟与玉华公主的婚事完成之后,玥迟国便与我大宁签订和约,为表诚意玥迟国现在就愿意在边境线先退兵三十里。此事岂非大喜?”

    宁焕臻看着景王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半晌也没有接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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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出事
    见宁焕臻没有立刻接话,那个玥迟国的使臣便也说道:“贵国景王殿下,对我国玉华公主如此深情,实在令人敬佩,但我国也知道此事是委屈了贵国的殿下,所以和约之事,大宁有什么条件可以直言,只要有不误两国邦交,我玥迟国必会认真考虑。”

    “咳……”宁焕臻这时才轻咳了一声,笑着对玥迟国使臣道,“不好意思,朕这几日身体不是太好,方才有些晃神,实在是失礼了。皇弟与贵国公主结亲之事,是两国的大事,朕看今日时候也不早了,使臣大人不妨现在宫中用了晚膳再回去,至于婚事嘛,明日我们坐下来好好细谈。”

    “这……这样也好。”那使臣思虑了片刻就道,“那托合就明日再来。”

    宁焕臻点了点头,唤了一声:“来人。”

    马上就进来一个太监,正是方才被派去送慕正清的周福海,只见他弓着身候旨道:“万岁爷有什么吩咐?”

    宁焕臻看他一眼道:“传旨下去,在宫中摆宴款待使臣。”

    “奴才遵旨。”周福海领了旨,退出殿外宣了之后,就又回到了殿内,对宁焕臻道:“那请万岁爷和使臣大人移步承天阁吧。”

    承天阁是宫中招待贵客宴宾的地方。

    这时景王就对着宁焕臻一拜道:“臣弟今日才回来,家中已经备好了接风的酒席,就不再皇兄这儿打扰了。”

    说着又转头看了傅媛一眼,又道:“至于媛卿,就由臣弟替皇兄送出宫去吧。”

    说完也不等宁焕臻答应。景王就走到傅媛身边道:“我们走吧,不要打扰皇兄与使臣大人用席。”

    再对那玥迟国的使臣行了个礼之后。就带着傅媛出了议政殿。

    此时已是掌灯的时候,宫中各条过道上都可以看到太监们抬着装满手臂粗的白烛的抬乘在过道石凳前忙碌的身影。

    这些太监见了景王就停下来行礼。到景王过去了,才继续忙活着手中的事。

    二人就这样一路静默的走着,身后跟着景王带进宫的二百名士兵的长队。

    “你……这是做什么?”傅媛的目光浮动的看着身边亮起一盏盏石亭路灯,轻声叹了口气,“你……”

    傅媛说不出后面半句“不该这样鲁莽”的话来,她心里清楚,景王今日这样做是为了她。

    景王却笑了笑,目光淡然的说道:“听说你被带进宫了,我心里就不太安心。后来听说慕相和闫阁老也进宫了,我就更不放心了,直到人来回报说那些大臣都回府了,就你还是没有出来,我是真坐不住了……”

    傅媛听完又叹了一口气:“我秦媛何德何能……”

    “别傻了。”景王毫不顾忌身后跟着这么一群人,用手指刮了刮傅媛小巧挺拔的鼻梁道,“我不过是讨自己一个安心罢了。”

    说罢,景王又是淡入清风的一笑,映着他背后星星点点的烛火。温柔的似要化入这些烛光照出的暖色之中一般。

    傅媛望着景王的脸,晃了晃神,但霎时间就回过神来,一双手就下意识的笼入袖中环抱在胸前。

    景王这番深情。她真的受得起,回报的起吗?

    傅媛低头不语,看着自己和景王的鞋尖。慢慢的将自己的步子调整到和景王的一致,要是这条路够长就好了……

    二人无言的走出宫门。林家已经派了马车来接傅媛,马车前的小厮见到傅媛出来就先对着马车里的人报告了一番。那马车中的人,就从车中出来,下来的竟是林靖书。

    林靖书慢慢的走到宫门前,看了一眼景王,对他行了个礼,就对着傅媛道:“我来接你回家。”

    傅媛点了点头,对着景王拜别,目光又在景王脸上凝了一瞬,景王只含笑的点了点头,似乎在表示他的理解。

    傅媛就随着林靖书上了林家的马车,而景王则在原处站着,看傅媛上了车之后,才下令回了王府。

    上了马车之后,傅媛一直没有说话,她心中很乱,但却不是为了宁焕臻要她去南临的事,而是因为景王。

    原本为了皇族的体面,景王回京之后,宁焕臻就已经解了他的禁令,只是不让他出京以及进宫而已。

    但今日景王这样一闹,只怕他回了王府之后,才恢复了没几个时辰的自由,就又要没有了,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这一路辛苦了。”林靖书突然对傅媛说道。

    傅媛抬头,看了看林靖书的脸,似乎比半个月前瘦了很多,看着精神也不太好。

    “家里还好吗?”傅媛这只是一句随口说出的客套话。

    但林靖书的面色却变了变道:“我们回府再说吧。”

    林家出事了。

    傅媛看着林靖书的样子就知道。

    或许是方才景王的那一番话激起了傅媛心中的一丝柔情,傅媛看林靖书这样子,心中竟有些不忍,柔声问道:“家里是不是出事了?”

    林靖书闭目叹了口气:“兰哥,兰哥没了。”

    傅媛一听,像是被劈了一个闷雷一般,半响回不过神来。她在回来的路上还在想等兰哥百日的时候,送他些什么东西好呢。

    “这。”傅媛喉中像是被什么噎了一下,深呼吸了一番,才能接着说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就没了?”

    “就是过年的时候的事。”或是因为林靖书此刻是强忍着心中的悲痛,语气听起来很冷静,并没有太多的悲伤。

    “过年?”傅媛不再说话,她是十二月二十二日离京的,过年不过就是过了短短的**天而已……小兰哥那张粉嫩的小脸她还记得清清楚楚,“怎么会……说没就没了?”

    傅媛望着林靖书。而林靖书却是一副不愿意在说下去的表情。

    傅媛叹了口气,也不忍逼问他缘由。到了林府一切就会明了,只是。再明了,兰哥的一条命还是没了。

    “那……妹妹她……还好吗?”傅媛此刻突然想到琴香当初对她说的关于她母亲的那一番话,就不由念及季素卿来,第一个孩子就这样没有了,她心中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

    “还是回去再说吧。”

    见林靖书也不愿说季素卿的情况,傅媛便不再多问,但心中却还是隐隐的觉得难过。林家上下,除了她茗香院中的人,若要说有哪个人是她傅媛真心实意喜欢的。那就是兰哥这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了。

    马车很快就到了林府,傅媛也不回茗香院,直接就去了东院,而林靖书则一直在她身后静静跟着。

    二人到了东院之前,就见东院上下已经挂满了白绫,按照习俗,早夭的婴儿是不能办丧事的,只能火化,且不能厚葬。所以傅媛进林府的一路上也没有看到任何与葬礼有关的东西。

    季素卿这么做,大概只是想为自己的儿子做些什么吧。

    守院的丫鬟见了傅媛和林靖书,就急忙进屋去通传,不消一会儿。徐妈妈就迎了出来,不过几日没见,徐妈妈的脸色差了很多。应该是为了此事难过的吧。

    徐妈妈上来给二人行了礼道:“多谢少爷和媛少奶奶来看我家小姐。”

    “妹妹她怎么样了?”傅媛也不多客套,就直接问道。

    傅媛一问。徐妈妈眼角就落下些泪来,掏出帕子擦了擦。才对二人道:“奴婢失礼了,少爷和媛少奶奶请跟我来。”

    二人跟着徐妈妈一同进了季素卿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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