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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成都情史-第5章

小说: 成都情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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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坦白地告诉你,你的丈夫碰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这个案子很复杂,很有挑战性。我乐意受理此案。只是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那就是有关我的报酬。我需要预付。”

  “预付?”李娜感到震惊。

  “是的,这是行规。在接受一个案子以前,我必须得到酬金。因为一旦我在预审过程中出面为你的丈夫辩护,我就会成为这个案子中登记的律师,那时无论你给不给我钱,从法律上讲,我都无法从这个案子中脱身。如果你的丈夫判了刑,你就可能拒付酬金。”

  这简直就是放屁!李娜对这一切有关案情的东西,此时更是不知半点。她几乎张不开自己的嘴。她问:“多少?”

  “两万。”她听见他说出这个数字时,语言是那么轻快,仿佛这不过就是两块钱而已。

  “先付多少?”李娜又一次感到惊讶。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头来。

  “我想在受理前先得到一半,余款在案子结束以后你再付给我。”

  “能不能少点?”李娜开始了跟他讨价还价,希望降低这个费用。只可惜在这个行道里,自己处于弱势地位,就如他们菜板上的肉,任由宰割。 

  “不行,要不然我就有可能不接这个案子了。”

  “谢谢。”她也不想给他再这样的继续谈下去了,她受不了这个律师的生硬态度,以及那内心深处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厌倦感。总之,她不喜欢这个人。

  陈思翰为她提供的第五个律师是罗伟,看来他是个好人。

  “看来你们碰到了一件非常麻烦的事。你认为你的丈夫会做那种事吗?”这是一个微妙的问题,这是一个必须回答的问题。李娜对这个人有点儿好感,至少他对莫严犯罪表示怀疑。她犹豫了一会儿,说:“我认为他不会干。这并非是因为我是他的老婆,我不相信他会干那种事情。他不是那种人,他根本不需要那样做。”

  “我同意你的看法。但是,有些人有时也会做出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为了你自己,你还是应该有思想准备。也许你丈夫也有你不了解的一面。我说的也许,希望你不要介意。”

  这是可能的。任何事情都有存在的可能性。但是李娜不相信他自己的丈夫会干出那种事情,她绝对不相信,就是打死她也不相信。

  “等到陈思翰从莫严那儿回来后,我想跟他谈谈。”罗伟说。

  “谢谢。我从电话里得知这12小时以内不能与莫严见面,我们只有请一名法定辩护律师。陈思翰说他无资格受理这个案子。”

  这个案子,这个案子,这个案子,李娜非常讨厌这个词了。

  “陈思翰是个可以信赖的人。”

  “我知道。罗律师我想……我想……我想问你一下。”她结结巴巴地说,对于这个问题是敏感的,也是需要说明的。

  “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的报酬要多少?”

  “我们可以商量,我会尽可能收费合理的。”

  “我坦率的告诉你吧,刚才我已经与一位律师谈过了。他要我在他受理这个案子之前先预付一万块钱,可是一时我还拿出来,前几天才进了一批货,资金都在货里面了。”

  “你是做什么的?”

  “我开了一家服装店。”

  “哦,这个问题我们等到以后再考虑。至于我的酬金,我认为在受理前先付4000元是合理的,案子结束以后付剩余的5000元。如果你是陈思翰的朋友我就放心了。”他的话使李娜感到震惊,假如不是陈思翰的朋友,又是多少?此刻她也感到了某种安慰。

  “你认为合理吗?”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尽管有些吃惊,但却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这个价比刚才那个要少得多。她将耗尽她存折上不多的积蓄,可是至少还可以凑足这次现金。那么剩余的那部分呢?她将会对那5000元发愁。假如没有其他的办法,她只好忍疼割爱卖掉车子。莫严是他的生命。为了他,她什么都可以放弃的,更何况是一部车子呢?

  “没问题。”李娜答道。

  “很好,我在什么时候能够见到你?”

  “随时都行。”

  “明天在我的办公室见面。今天下午我要与陈思翰谈谈。明天上午十点以前我还有点事。你能在十点以后来我办公室吗?”

  “行。”

  “我会得到一份派出所的报告。到时候看看我们的根据是什么,你觉得怎样?”

  “好。现在我觉得自己好像轻松了很多。说实话,我的大脑一直处于混乱之中。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类事情,什么警察、派出所、律师、指控等等,我的脑袋都大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李娜终于暂时地松了一口气,她给罗伟倒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仿佛他就是自己多年的朋友。那语气特别的随和。

  “放心吧,我们会把一切搞清楚的,看来你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

  “是的。”

  李娜挂上了电话。此刻泪水又涌出了双眼。罗律师待她很好。在这场不幸中终于有人出面公正地对待她了。从那个对她不露真情的警察,到那个对她大声吼叫,宣布罪名的值班警察,以及那个让人生厌的律师,只有罗伟是个好人。根据陈思翰的介绍,罗伟是位能干的律师。今天是非常可怕的一天!世界在刹那间都变成了黑暗。莫严在哪?他在哪?滚烫的泪水又流过了她的双颊,整整一天都没有停止过。李娜必须克制住自己,必须振作起来,因为陈思翰马上就要到了。

  陈思翰在五点半来到李娜的家里,他的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目光显得很疲倦。 。 想看书来

成都情史(20)
“你见到他了吗?”李娜感到鼻子发酸,眼泪只管在眼角打转。

  “见到了。”

  “他怎么样?”李娜急切地想知道有关丈夫的事情。

  “他还可以。虽然他精神受到很大的震动,但是还挺得住。他非常关心你目前的状况。”

  “你告诉他我挺好了吗?”她的双手又猛烈地抖动起来。整整一天她只喝了几杯水,这使她的情况雪上加霜,糟糕透顶了。没有人能把她眼下这副样子与“挺好”两个字联系起来。

  “我告诉他你非常忧虑,当前在这种情况下,这是很自然的。”

  “我已经与罗伟谈过了。我想他将受理这个案子,他说他今天下午给你电话。”

  “很好,我想你和莫严都会喜欢他的。他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律师,也是一个非常正派的人。”

  李娜带陈思翰进了颐馨园。颐馨园是李娜把一间小房间与阳台连接改装而成的,种植了一些盆景花草之类,感觉就像四季如春。陈思翰坐在一张面对大街的棕色沙发上,李娜选择了那张她最爱坐的小巧的椅子。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把脚舒展的放到一个小凳子上。这个温暖舒适的地方总能给她带来欢乐。这是她忙碌一天休息的地方,放松的地方。但是现在不行了,此刻她仿佛觉得自己已有几年没有躺在莫严温暖的怀里了,没见他温柔的目光了。

  似乎是出于本能,她的目光又落到了莫严的那张小画像上。那是几年前,她为他画的。它挂在墙壁上,对她温柔地微笑着。看到这幅画,她更加的痛苦了。他在哪里?他在哪里?他在哪???

  “李娜。”她吃了一惊,用恐慌的目光朝陈思翰瞥了一眼。陈思翰为她感到难过。她似乎陷入了极度痛苦和混乱之中,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看见她紧紧盯着那幅小小的画像,她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巨大的悲痛无法用语言来表达。陈思翰朝窗外望了一会,然后又把目光转向她。他希望她冷静下来。此刻他十分怀疑她是否能听进去自己的话,但是他必须把一切告诉她,如实地告诉她。她有权知道这一切。

  “李娜,真不幸,你遇到了麻烦。”她泉涌般的泪水顿时流满了面颊。

  “这句话我已听上千遍了,再多一次又何妨呢?是不是又是什么坏消息?”陈思翰已顾不上再讲什么安慰话了,他想尽快结束这场不愉快的谈话。

  “我也不相信他会干这种事情。但他承认昨天下午曾经跟那个女人上过床。也就是说他与她发生了两性关系。”他的两只手相互的紧握着,艰难地挤出了那令人生厌的字眼。

  “我明白了。”她没有任何表情的淡淡回答。

  事实上她什么也不明白!她明白什么呢?明白莫严跟别的女人上床而被指控犯了*罪吗?明白自己的广州之行后一切都改变了吗?为什么她就像中了邪似的手脚冰凉、大脑空白,对一切都丧失了反映呢?为什么不哭不闹,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呢?也许是因为她可怜莫严,也许是由于她恨不得不冷静地从陈思翰这样一位外人口中听到这可怕的消息。

  “莫严说他昨天吃午饭时多喝了几杯。还说你已经出门了两个星期,当晚你就要回来了。作为一个男人,当然他有些……你也明白。他在餐厅里注意到了一个女人。也许是由于那几杯酒的原因,他觉得她长得很有几分姿色。”

  “所以他去找她了?”

  李娜觉得这个声音不像是从自己嘴里蹦出来的,她可以听见声音,但是却感觉不出自己的嘴在动。仿佛觉得自己身上的所有的器官都失去了他应有的功能。她几乎忍不住地要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大笑。

  “不是的,他没去找她。他离开餐厅后是准备回家写小说。但当他把车拐上高升桥东路时,在红灯下停了下来,接着又往高升桥北街方向驶去,就在那里他遇见了她的。他邀她搭车,当她走近以后他发现她的相貌并不怎么漂亮,也不是他想的那么年轻。在给警察的报告中,她声称自己只有二十六岁。但莫严说她至少也有三十岁。她告诉莫严,她才搬来在太平园家私广场附近的一个居民小区,具体地址说不上来。莫严把她送去后,她请他进去坐一会。当时莫严很为难,只是出于礼节性的去了她的住处。然后一起喝了些酒,莫严说他完全失去了控制。接着,他们就发生了关系。”

  李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陈思翰看了她一眼,把目光转向一旁说:“莫严就是这样说的,情况并不复杂。事后莫严直接回了家。他洗了个澡,睡了一会儿,然后就开车去火车北站接你。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不过这仅仅是莫严的一面之词。”但是李娜却从陈思翰这里似乎听到了更多东西。

  “这么说这仅仅是一件普通的*韵事。听起来并不是像*。他们根据什么指控他犯了*罪?”

  “根据那个女人的指控。你当然知道,近年来,人们对于有关*的争论是非常敏感的。前几年,很多有钱的男人在外包养二奶,玩腻了就把这些女人甩开,这些女人为了报复男人,就去报案说那些男人们*了他们。被告为了证明自己的无罪,在法庭上与原告针锋相对,极力诋毁她们的道德品行。还雇佣私人侦探拿出了令人吃惊的事实来证明那些原告并不是循规蹈矩的良家女人。于是男人们马上得到了自由,起诉被驳回,那些女人却在公众面前丢尽了脸。近年由于诸多原因,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现在法院和警察对这种案件变得十分谨慎了。”

  李娜忍不住露出微笑,陈思翰看来真是个十足的正人君子了。

  “坦率地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认为莫严已落入一个具有病态心理的女人的圈套之中。她诱惑莫严上床,又反咬他一口,指控他*了她。莫严却说是她主动勾引他的。她对莫严说自己是在夜之魂酒吧当服务员,但事实并非如此。她很有可能是预谋的,她十分阴险的在莫严面前设下圈套。她以前也没有这方面的记录。所以我们也难在短时间内证明她在说谎。虽然他们也很难证明这是一起*案,但是要找到否定*罪的证据,也并非容易。如果那个女人一口咬定是*,派出所就会按照法律程序立案。很明显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对那个女人的话深信不疑。因此我们办事就不可能顺利。无论什么原因,如果他们认定莫严有罪,但又拿不出确凿证据,他们就会将案子转到公安局,最后转到法院。”

  两个人都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之中。在此之后,陈思翰叹了口气,接着说:“我已经看了派出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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