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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乖,跟我回家-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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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打扰你问一下,我刚才有没有提到你的名字,或是有任何意向表明想要跟你谈话?”
  女孩子由怔愣变成了傻眼,唇瓣开开阖阖的却发不出声音。我收起了刻薄的冷笑,转而定定的看着唐玮深潭一般的眸子,不说话不动作。
  小时候玩“一二三,木头人!”,总是我最先沉不住气胡乱动,如今毕竟不是小时候了,能忍得住的情绪越来越多。
  半晌,终是唐玮先开了口,他松开拧起的眉,张开绷起的唇,说出的却不是我想听的话。
  “年年,我们真的有正事,有什么事改个时间吧。”
  “五分钟也不行?”虽然很丢脸,可我还是问了出来。
  他的额角抽动了下,摇摇头,眼里闪过的挣扎是我想不通的。
  我的双手在背后扭紧缠绕,垂下头苦笑了下,“是这样啊……就连五分钟也不行啊……没关系,那你们忙,我不打扰。”说完便转身疾步离开。

  
                  第一百二十五章 还真是低估你了'VIP'
  他说“我们真地有正事”,他把自己和别人归结成“我们”,他连五分钟也不能拨给我,因为不是“正事”。
  当你被人在乎的时候,就什么都是好的,关于你的任何事都是重要的,可是只不过一夕之间,这些就可以全然翻盘。肋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就算他现在后悔来找我,我也不会理他,至少今天不会。
  听说在感情里如果将自尊放在首位,那么你最爱的其实是自己。可如果弃自尊于不顾,我去低声下气的求着唐玮别这样对我,那不是连自己也失去了么?
  唐玮从早上我们见面直至傍晚陈墨砚接我吃饭,他甚至连一个短信也没发给我,也许我们陷入了恋爱以来的第一次冷战。
  “你男朋友呢?”砚台问正在扣安全带的我。
  我的动作顿了下,手指在光滑的带面上磨蹭了两下,照着后视镜揉揉半干的头发,“他要打工,换不了班。哎,你说我也弄个梨花头好不好?”
  陈墨砚定定的看了我几秒,轻笑了下,大手探过来捋捋我的发,“你就别折腾了,现在就很好。”
  他载着我停在一间红墙绿瓦的四合小院门前,门楣上黑漆金字“外婆的厨房”,院子里小塘流水,花影憧憧,木质桌椅在花墙间错落摆置,温馨非常。在玻璃房中赏月,听虫鸣,便觉时光如此悠然。咬一口烤薯皮,底皮儿脆,内馅十足,甜香软糯;覆盆子奶昔有奶冰的味道,喝一口,嚼一嚼,会发出极细微的种籽碎裂声;春笋鸡汤、清蒸鲈鱼……这里真的就像外婆家的厨房,有浓浓家的味道。
  “这里是我出国前偶然发现的,小年儿啊,你可还喜欢?”
  “嗯,嗯。”我咬着吸管发着鼻音点头,“感觉很温暖,有家的味道。”
  “是啊,我尝到这里的菜就想起了在你家蹭饭那会儿,你说你奶奶和妈妈的手艺都那么好,怎么你就什么都不会啊?”
  “基因,基因你知道不?你别看我不动手,哪天我一出手必定杀伤一片!”
  我不服气他瞧不起我,做饭这事儿能有多难,能比高考难么?看他一副“你就吹吧,我等着你出糗”的表情,我就想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消灭。
  砚台中途接了个电话,收线后他问我,“有几个朋友喊我去酒吧,一起去?”
  因为贾宁那档子事儿,我对酒吧很是抵触,心里明白这和地方没关系,那就是遇人不淑,可那道坎儿不是说跨就跨的。
  “怎么?去吧。”
  看到砚台请求的眼神,如浸润万年岁月的琥珀流光夺目耀眼,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
  “迷狂”是一间主打地下乐团的酒吧,我们进去的时候场子还没炒热,轻摇滚登场重金属稍候。
  一度摇滚这一音乐种类同性、大。麻、酒精牵扯在一起,仿佛诸者之间可以等同。但实际上,这种误解完全扭曲了摇滚的内涵,它在20世纪40年代末诞生之初,其内涵便是对西方文化之伪善的一种反叛,是一种深刻的颠覆形式。
  无论是甲壳虫、枪炮与玫瑰,抑或是当红全球超级偶像艾薇尔,都在传递着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
  酒红色的半圆形沙发在迷幻摇曳令人目眩的灯光间,沉暗的好似浓稠的血液,或男或女围坐其间,渗入魔魅的腥气,妖娆躁动。
  陈墨砚的出现犹如深海鱼雷突兀炸响,惊起一片粉红星星眼。如果说唐玮是小仙童,那么砚台就是黑山老妖的级别。
  你会因小仙童心生欢喜,亦会为老妖甘入魔道。
  他们挥手招呼他,当陈墨砚拽着我的手腕站在半圆中心的时候,我差点连呼吸都停止了。刚刚灯光昏暗,加之那人背对着我们,竟没有注意到贾宁也在这群人中间。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从南非回来了,还这么狗血的被我撞见,这个渣子为什么不去库里南矿上打工?!运气好的话还能藏块血钻什么的不是很好!
  贾宁这个败类居然还很斯文的架着一副无框眼镜,他的唇角似乎勾起来笑了,可镜片的折光掩藏了最能展露情绪的眼神。
  我不相信他看到我的心情能平静,正如我看到他异常不平静一样,面对一个间接导致他被踢出国门的女人,他能心平气和才怪!
  而面对一个企图对我施暴的男人,我不狼血沸腾想把他撕了也是不可能的!
  陈墨砚和我在沙发上坐下,他向我介绍他认识的朋友,也有人为他介绍陌生人。砚台并不认识贾宁,他的朋友沈琛说,“贾宁,刚从南非回来,这小子还真舍得,换我可是得在那美女扎堆的地方好好玩够本!”
  “这话说的,怎么舍不得?离开家我才舍不得呢,洋妞哪有咱国产的美女带劲儿。”贾宁说这话的时候,攒起拳伸出拇指在下唇上磨蹭着,瞄了我一眼,垂眸阴森森的笑着。
  “哈哈,是,是!墨砚,你这相好的怎么称呼呀。”
  “哥!”沈琛的身旁坐着个身穿雪纺印花短裙的女孩儿,年纪不大,估计比我还要小上两岁。不过身材发育的可一点落后,雪白的柔软在深U形领口间散发着致命诱。惑。
  这白色再越暗的地方就越是扎眼,那两团嫩嫩的胸脯肉哟,得多少斤呐!
  若不是她刚才那一声“哥”,再加上她看着砚台如春泉般温暖的眸光,看着我比秋风扫落叶还冷硬的厉眼,我还以为他是沈琛的女伴呢。
  她还真敢,别说我没有这么傲人的上围,就算有我也不敢当着我哥的面衣着如此暴露呀!我这样穿的下场就是身上会多一件警服或是军装。
  “哥你别胡说,墨砚哥哥哪里有什么相好的,是不是?墨砚哥哥。”小美女挺胸收下巴,含情脉脉,明眸善睐的扫向陈墨砚,那一汪碧水里蛊惑的意味太明显。
  这小妹妹忒逗,你还当真会催眠术不成?他要是真对你有意思就不会带我来,既然带我来了,就不会让我“没明没分”,至少也要断你的遐思吧。
  “我怎么就没相好?我和她有好多腿。”他揽着我的肩膀摇来晃去,附爱我的耳边又低低加上句,“快二十年了。”
  他的气息绵亘在我的耳畔,我暗暗伸手在他的腰侧扭了一把,他“哎哟”一声弯了腰,这一幕在外人看来要多有戏就多有戏。
  小美女粉润的小嘴嘟嘟噘起来,那边贾宁的手指在杯沿上摩挲,看好戏似的扯了扯唇,再抿口酒。
  “你看我之后怎么收拾你。”我觑个空悄声对砚台说。
  酒过三巡,真正的狂欢才拉开帷幕,有人下到舞池随震耳欲聋的音乐舞动呐喊。我遵循的原则就是砚台在哪我在哪,坚决不落单。
  “小年啊,我去厕所你跟来做什么?”他哭笑不得的揉着额角看着我说。
  “我也要上厕所,哎,你要是出来的早等我一下。”
  “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转性了?”他不断地挑动眉毛,挂起调侃的笑意。
  “变性了!我看你敢不等我的!”
  威胁完陈墨砚我转身进了女厕,出来之前还在门边探头探脑,侦查有没有危险。
  “你做贼了啊,干嘛呢这是?”陈墨砚不知从哪里蹦出来敲我的脑袋,吓了我一大跳,我拍拍急速跃动的心脏,瞪了他一眼。
  回到我们的座位上没看见贾宁,我还在暗喜他是不是已经离开了,这念头还没在脑子里过完,这个鬼魅一般的男人就又出现了,并且还若无其事的坐在我的身边。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脊柱急速冻一般的从尾椎僵直至颈椎,搁在膝盖上的手心开始冒汗,另一边的砚台已经被小美女缠上了,显然她根本没将我的存在放在眼里。
  贾宁凑近我,从他的身上蔓延而来一股浓郁的雪茄味道,我家里大伯比较好这口。我动也不敢动,那感觉像是野外遇熊,以为装死就可以逃脱,可显然贾宁从生物学角度来说,还是人类。
  “这么怕我啊?这可怎么办,能再见到你我已经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啊。”他低低的笑着在我耳边说。
  “他叫你什么?小年儿啊,这么亲切呐,还以为你跟那个穷酸的小子有多么矢志不渝,不过碰了你几下就跟上刑场似的。哦,除了身边这个杂毛还有那个老男人许南川?啧啧,我还真低估你了,究竟有多大的魅力啊,除了你这滑不溜丢的皮肤,一定还有更刺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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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计有误;大川明天出现.
  补上昨天的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当时不知是怎么想的'VIP'
  愤怒与恐惧有着非常类似地心里经验,具体体现为心动过速、身体颤抖、呼吸困难、手心冒汗、青筋突跳、甚至是瞳孔收缩。
  “你恐怕不知道如果我成了你的入幕之宾你将会得到什么吧?体验过那种濒死的快。感么?好像下一秒天堂地狱任你选……”贾宁咂咂嘴发出“咕噜”的吞咽声,“那天我差点就到了,这段日子我天天都能梦到,你嘤嘤的哭,软着嗓子求我,还……”肋“啊!”他的指骨蹭上了我的手臂,在暗黑迷幻的场景中,像是冰冷的骸骨,比最可怕的噩梦还要令人恐惧,我腾地跳了起来,迅速往外冲。
  背后是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我不能回头,更不敢回头。舞池里沸腾的人群阻滞了我,也保护了我。
  从不知自己也有如此的潜力,景女士说我决不能去任何人群聚集的地方,哪怕是排队,我第一个到,也能最后一个回来。
  可是我今天不管不顾竟穿过几乎没有缝隙的满当当的舞池,跑出酒吧的时候都快被挤成纸片人了。
  人们是这样的疯狂,振聋发聩的随着舞台上的乐手嘶吼,重金属摇滚撕扯着灵魂,将它们重组拼凑,那些最深处的躁动蜂拥而出亟待构成重生的表面,或腐朽丑陋,或蓬勃如新生。
  我在道边撑着膝盖大口喘气,夜色里沁凉的空气和刚刚吐吸的污浊之气在胸腔里对冲,如火红燃烧的烙铁没入冰凉池水时升起浊白浓烟的刺痛。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跳上后座飞快地交代司机“一直开!”,我已经想不出要回哪里,只知道要远离“迷狂”,这天也许是我这辈子最狼狈的一天,简直就是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就像老鼠怕蛇,蛇怕鹰,世上总有什么人注定会是另一个人的克星,这是本能反应,没什么理由。我怕贾宁,更准确的说是我怵贾宁,是一种感觉,他能令我浑身汗毛倒竖。
  “姑娘,你到底要去哪?”
  我抱着胳膊环在胸前,从骨子里觉着冷。司机师傅问我,刚想回他去B大,却突然发现我随身带着的小包不见了,估计是落在酒吧了。
  按照目前的状况,也就是说我没钱付车资了。我暗咒一声向外面看了看,报了个地址。
  那时我以为只是因为距离近而已,却忽略了那纤毫薄如蝉翼的感受,因为太细微,若不是世事无常,或许终将埋入尘土。
  那一点安定的牵引,那一点沉潜的渴望,像郝思嘉关于夜色和迷雾的梦境,那一盏暖黄色的灯光,终究是她唯一想奔赴的地方。
  我请司机等我,跟保安说我要找住在顶层的许南川,我不确定他是否一定在,之前他说一般情况都会住在这里,可是特殊情况呢?我已经够倒霉了,会不会再更倒霉一点见不到他?
  心跳一点点加快,那好像是因为期待。
  “很抱歉,许先生没有交代今天要接待访客。”保安客气却疏离的说。
  “麻烦你,请帮我联络,他会见我的……我是他妹妹!”
  保安上下打量我一眼,疏离的表情浮上一丝不耐,“很抱歉小姐,许先生的妹妹我是知道的,如果您真的有要紧的事,您可以拨他的电话,我没有权力打扰他的休息。”
  这人难不成是把我当作骗子了?!虽然明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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