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跟我回家-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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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化身狼女扑向他?
不管怎么说我对他那点星星之光的感觉都不纯粹,说白点,或许生理的要大于心理的。心理都不可靠了,更遑论是生理的?
再说许南川什么时候看上我的,到底看上到个什么程度,怎么就看上我了呢?这些我都不知道,也再没勇气询问了。
知道答案又怎样呢?未必是真的,更未必会恒久。不如就这样暧昧着,他总有一天会发现这样的小游戏很无趣。
“你。”我撩起眼帘看着他说,“想你呢。”
见他明显愣怔了下,眸子里的火光跃动起来,招摇的像夏威夷草裙。他探过手臂揉我的发心,从胸口里溢出一阵轻笑,“这就对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穆三多'VIP'
这有什么对错之分呢?我看着许南川愈加愉悦的神态,就更加坚定我和他远远达不到“情投意合”,我说想他没有撒谎,可他的的确确会错了意。
吃过东西我又有了力气,他问我想不想去活络一下筋骨,放松一下精神,抒发一下怨念,斗一斗资产阶级?肋“是什么东西?”
“跟我走就知道了。”他歪着头眨眼睛故作神秘状,握着我的手温暖而干燥,放慢了脚步同我比肩行走,就像在伦敦海德公园的那年。
其实不过几年的时光,倏忽而过沉淀成深浓的记忆,像留白意境的水墨画,稀疏山水间满是意蕴的灵气。
我没想到他提到的那个具有多重功效的地方居然是拳击俱乐部!我稀里糊涂的换上背心短裤,套上拳击手套,站在矩形灯光照射下的拳击台上,面对手臂肌肉纠葛的跟起伏山峦似的许南川,就觉着腿软。
圣雄甘地!你在哪里?我要非暴力不合作行不行?!
拳击啊,多野蛮的运动!这不就是汗水和血水满场乱飞,满脸五颜六色,断鼻梁骨是常事,偶尔还有可能掉耳朵的街头殴斗演变体么?!
“你,你你……经常玩?”我学着在电视上看到的拳击手小碎步弹跳,双拳“咣咣”的碰撞,给敌人以威慑的下意识行为。
但由于心里打鼓,这些动作被我运用起来,就显得十足小家子气了,缩手缩脚的。
“不是经常,偶尔。”他垂眸认真地绑紧手套,那样子虔诚无比。
不选择许南川实在太明智了!要是弄出个家暴什么的,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他绑好手套,两臂伸展又合拢敲击两声,居然还配合着“嗬嗬”吼着,唇角翘起,眸子里精光毕现。
我的小心肝颤了又颤,寒了又寒,“你、要、打我吗?!”
他好看的眉眼无奈的纠结起来,“我怎么舍得?”说着话他又击拳两下,也许只是无意识的行为,可吓得我又向后跳了两步,靠到弹性十足的围挡上,哆嗦着唇惊恐的看他。
“怕什么?今天就是给你陪练的,把我想象成谁都可以,你看着不顺眼就放马过来啊!”
“我没有……看谁不顺眼。”我想揪揪衣角什么的,无奈手包的像好几个粽子那么大。
许南川嗤笑一声,漆黑的眸子冷了下来,他那样子像是在说“别装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一般的不屑。我刚想要争辩,他就跟变脸似的轻浮而讥诮的斜睨着我。
“嘿,小丫头真看不出来,平时包裹那么好,没想到你屁股还满翘的嘛……”我顺着他荡漾的视线看下去,他正凝睇着我胸前的位置,我飞快地抱紧双臂遮挡自己的身体,听到他哼笑着用手套磨着下巴继续说,“胸虽然不大,不过胸型倒是很好……”
“许南川!我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我愤怒的嗷叫一声,气势汹汹的几个大步跃过去,跳起来击打他的胸部,谁让他说我,还那么流氓!
真该给男人写本书,书名就叫《男人的脑子里除了性还有什么?》,书的内容是空白!
我发现人的潜能真是无穷尽的,尤其是暴力的潜能,一旦被激发,过程只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最开始我还只是羞恼不已的想要教训一下许南川,自然“教训”这个词由我用在他的身上,着实自不量力的很,可当时脑子就是这么的热。
后来打着打着见他只是抵挡,那些暴力因子便膨胀起来,想起了吴莉莉的嘴脸,想起了唐玮的淡漠和伤痛,就越来越停不下来,汗如雨下,终于累倒在拳击台上,呼哧呼哧的猛喘气。
“还好?”许南川就连气息都不怎么乱,蹲下来坐到台子上俯看着我。
我说不出话来,连头也点不动,稍抬起胳膊又落下。
“过瘾么?”他问我,而我仍是重复刚才的动作。
“以后还会为他伤心么?”他收起了一直挂在唇边的顽劣笑容,点缀着寒星的幽深瞳仁眨也不眨的凝睇着我。
我有些瞠目结舌,面部表情却由于疲乏体现不出来,从脸面到身体全都被汗水洗礼,哪动一下都被粘腻感裹缠。
“想问我如何得知?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事能让你这个傻丫头变得这么奇怪,还不想让人知道?我虽然不想见你为别人这样,不过有些痛谁也替代不了,躲也躲不过。现在不用回答我,问问你自己整理好没有?”
他的手掌抚过我汗湿的额头,神情温柔的能滴的出水来。突地,他奸诈的笑了起来,“哎哟喂,我怎么就这么幸运,捡这么大一漏哎!费这么大心思给我准备生日礼物,怎么过意的去?”
他明明就很过意得去,很得意嘛!我翻了个白眼儿,打算闭目先养会儿神,再谋划着爬起来。
在我闭上眼之后,眼皮上感受到一点轻柔的压力,温热的清新的。
在这个荷尔蒙共汗水起飞的场所,有这样温情的场景出现,还真有一种突兀的美感。
晚饭的时候我们去吃火锅,辛辣入腹刺激的泪腺止不住涌出水雾来,我隔着升腾的雾气和蜜色的柔光,看飘渺了的他不停忙碌的身影,胃里是暖的,心里也是。
他不停的下着肉卷、虾滑、肉丸、蔬菜,我就负责接二连三的消灭。不知是真的太辣,还是我单纯的就是想喝酒,反正一杯接一杯的啤酒骨碌碌的就进了我的肚子。
酒精在胃里翻腾发酵,全部散碎成细微的分子充斥在血液里,倾诉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说的话也越来越多。我今儿都成了穆三多了,吃多、喝多、话多。
“大川哥,你都不知道,我从小到大是第一次被人逼到死胡同里无路可走,别提多狼狈了……她就这样,这样啊,跟我叫嚣……我了个去!她凭什么?!我是打了她一个嘴巴,可……我不就对她的下三滥气不过嘛,怎么就那么点背啊?!哼!跟我说分手,他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那么理直气壮是怎样啊?!喝啊,你怎么不喝?”
我拍着桌子,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乖啊,我要开车,不能陪你。”
“唔,还有啊,她说我相貌平平一无是处,你说我是嘛?是一无是处嘛?离了穆家我什么也不是?大川哥,你说是吗……哦我知道,你肯定也是这么想的!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嘁,都离我远点,我还不稀罕呢!什么喜欢我,全都是逗人玩的!我看起来有那么好欺负吗?!嗯?你怎么不说话了,说不出来了吧?”
许南川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坐到我身边,我听到空气中和着升腾的蒸汽幽幽飘来一声叹息。
我灌了一大堆的酒精,啰啰嗦嗦的又说了一大堆,终于成功地将最后一丝怨气发泄了出来,其实是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环着我的腰身,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轻柔诱哄着挪开了我手中的杯子,薄薄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畔,唇瓣开合间若有若无的擦蹭过我的耳廓。
“不喝了宝贝,再喝明天该难受了,听话。”他的声音像亘久的古琴,柔润婉转,悬着圈飘落在我的心尖上。
“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我小猫似的呜咽一声,点点头任他提着我的腰轻松的像提着个旅行袋走出火锅店。推开门阵阵冷风席卷而来,他展开风衣包裹着我,在冷然的星光下等着取车。
我的脚下像踩了团棉花,抠着他的腰在他的身侧磨磨蹭蹭,只听得他声音紧绷的说,“别闹。”
“大川哥,你说看看,我是不是一无是处?你再说看看,我哪里好?嗯……我还是有长处的吧?你说呀,我想听。”我按住他帮我系安全带的手,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撒着娇说。
他挣开我的手,垂眸系好安全带,稍稍停顿便抬手捏住我的下巴,撩起眼帘深深凝视着我,眼底的火焰映得瞳仁透亮。接着他毫不犹豫倾身噙住我的嘴唇,全部吮在嘴里,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起巨大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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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
第一百六十二章 白棉花,黑棉花'VIP'
那种亲吻……如果可以称之为亲吻的话,感觉并不怎么好,就像动物捕食猎物时企图扼制对方呼吸的果断狠辣。
许南川按着我的胳膊,压着我的嘴唇发狠似的嘬,他的眼底没有一丝光亮,沉暗的像是深渊漩涡。
肋等他撑着车门和靠背将我困在他的包围圈稍稍退离开的时候,我的唇已是又麻又肿,说不清是因为辣椒还是他。
“我的话你从来就记不住是不是?说过就忘根本不走心。”他的神情朦胧间似是哀戚,似笑非笑的样子格外难看。他用指骨骨节在我的脸颊上来回摩挲,视线飘忽的像是寻不到落点,声音也糅进了一点沙沙的哑。“只说这最后一遍啊……不管别人怎么想,小丫头在我心里是极好极好的,就算一无是处我也喜欢。”
“啊~”我委委屈屈的哀叹一声,“那不还是一无是处么?”
我听到他倒吸口气的声音,低斥道,“你听话到底会不会听重点?对,就是一无是处!除了我别想有人会看上你这个蠢丫头了!”
许南川的脸突兀地变成了一头嗷叫的鬃毛狮的模样,我扁扁唇“呜哇”一声哭了出来,转身去抠车门,生怕他下一秒一个不高兴就把我吞吃入腹。
他抽出纸巾无奈叹息着,转过我的头抹我的眼泪,唇抿成一线的模样好像忍气吞声,“好了,我错了,跟你这么个醉鬼计较什么?”“谁是醉鬼!我不是,我没喝多!我还能喝!”
“嗯,是,你厉害。我们回家,要喝回家喝,好不好?”
他的声音如荡漾的碧波,他的身影也像是浮浅在一泓碧波中,晃晃悠悠的裂成几重影。我看得头晕,按着他的胳膊嚅喏着说,“好,你别晃了。”
那天之后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滴酒不沾,喝酒误事我是体验到切肤之痛的感受了。如果时光倒流,我决不会喝醉,喝醉了也决不要跟许南川在一起!
可我不是齐天大圣,也没有月光宝盒,只能沿着某个神秘的既定轨迹滑坠,终于到达足以影响我一生的那个岔路上,选择避无可避的那一条跌落进去。
我记得许南川连拖带抱的把我弄下车,他大概让我别闹之类的,可我明明只是一直奋力的企图站稳,根本没心思和他闹啊。
他有些气急败坏的呼吸粗重,弯身将措手不及的我横抱起来,迈着急促的步伐走入弥漫着暖暖的、软软的鹅黄色光线的电梯里。金色的墙壁折射出耀目的光辉,刺得我张不开眼。
他放我下来,滚热的、强健的身体毫无预兆的将我挤压在墙壁上,冷热的质感交替冲击着我,刺激的我浑身发颤。
“不是告诉你别闹,别闹,怎么就是不听话呢,嗯?”
我闭着眼睛,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和触感轻灵的如蜻蜓点水,敲击在我的脸颊、耳廓、脖颈上。他拨开我的额发,炙热的触碰落在我的额头、眉毛、眼睑、鼻尖,他呢喃着说,“宝贝啊,我想你。”
他迟迟不肯碰我的嘴唇,总是在附近险险避过,这让我莫名的烦躁虚空。我揪着他腰侧的衣摆,眯着眼哼哼唧唧也不知想要什么。
伴随着他从胸口溢出的一抹轻笑,我踮起脚改抓他的领子拽过来,张开嘴“嗷呜”咬上了他画眉嘴似的下巴,轻轻地碾磨。
“呃......”他痛苦的闷哼,脖颈后仰,在我的几乎够不到的时候,他抱着我的腰将我提了起来,替踢踏踏步伐凌乱的走出了电梯。
清冷的月华倾洒飘散,空气中零落的是沁凉的柠檬香。许南川踢上房门,抵着我在墙壁上,寒星似的眸子灼灼闪光。他像一只狂猛而迷惘的野兽,剧烈的吐吸,在我的脸上急切地寻觅着什么。
“年年......”许南川的声音嘶哑滞涩都变了调,听起来虚弱极了,我急忙分出神回他,“嗯,我在。”
“是不是还要喝酒?”
“啊?哦,好啊。”
这个时候大概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