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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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就说了一句话,你却罗嗦了一大堆,你再这么整理下去,飞机就要赶不上了。现在已经是九点半了,到机场还要办好多手续呢,老妈。”雅闻急不可耐的解释着,确实时间是不早了。
“好了,好了。”被雅闻这么一催,妈妈的动作也更加速,也很快的把房间整理完了。接着,雅闻就去叫来了管理人员来,把房间给移交了,随后,她们二人就大包小包的把行李放进了出租车里,直接就奔机场去了。
到机场她们先把行李托运后,雅闻就去办理登机的手续,还好来得早,在办手续的人并不多,没有多长的时间她就把一切都办好了,接下来她和妈妈就等着上飞机了。
“曾雅闻”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就循声望去,是“北京大哥”;只见他捧着一包东西朝她走来,雅闻是躲都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面迎上去了。
“曾雅闻,我是代表全班的同学来送你的,大家祝你一路顺风。”“北京大哥”很真诚的说了,因为雅闻的事在全校都传的沸沸扬扬了。当然,大多数的人是在看雅闻的笑话的 ;为了这个这位仁兄就差和那些人打起来了。接下来就是他也成了同学们的笑柄,他们暗自笑他大概是在暗恋雅闻的缘故吧,要不怎么会这么起劲的护着她呢。而他呢,也由着他们说去。这次听说雅闻要回国,他就好说歹说的说服了大家,让他们赞助了一些钱来买了礼品送给了雅闻,而送礼品的光荣任务也就非他莫属了,
“这是同学们送你的纪念品希望你喜欢。”说着就递上了那包礼物。
“很不好意思的,代我向大家说声谢谢,还要特别谢谢你总在关键的时候帮助我。”雅闻这是真心话,这位豪爽的仁兄已经帮过她几次了,自己说过要请他吃饭的事好象至今也没兑现啊
他们在侯机厅里闲聊了一会,最后,“北京大哥”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和地址交给了雅闻,并说如果有事要他帮忙的话,请尽管打电话来,自己很乐意为她效劳的。雅闻听了后很感动的,一直以来自己好象对他都是很冷淡的,倒是他还帮过自己的忙,临走了还特意来为自己送行,这也可以称作患难见真情了吧。想到这里她就说:“上次我还欠你一顿饭,以后有机会的话,请到上海来找我,这是我家的地址和电话。”说着她就把地址和电话留给了“北京大哥”。
上飞机的时间到了,他们互道了再见后雅闻就和妈妈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凤凰涅槃,这只美丽的神鸟在水与火的浴血中得到了永生。对于雅闻来说,她的人生也经历了一次涅槃,经历了一次生与死的砺炼。此刻在她迈向回国之路的时候,她会将一切的爱恨情仇,一切的浊心焚骨的纠结都涅槃吗?她会象那只勇敢的烈火鸟那样执著、坚强,在人生的道路上且歌且行吗?
《咖啡馆》第一卷终
第一章 重返“梦芭黎”
当雅闻重返“梦芭黎”咖啡馆的时候,她的雅座已经被画家谢大为长期占用了。不过,当哈老板一看到雅闻进来的时候,先是一愣,而后又落出了他惯有的笑容说:“闻小姐,你稍等。”
而后,他就走到临窗坐的谢大为那里对他说:“谢先生,这位小姐想和你商量一下,能不能换一个座位。”
“岂有此理”正在喝咖啡馆谢大为这句话刚要出口,但一看到站在哈老板旁边“蒙娜丽莎”,他只得把话吞回肚子,随后他就整理起放在桌上的画稿站起来说:“好好,女士优先,女士优先,我随便坐哪儿都行。”说完,就乖乖的坐回自己的老座位去了。
也是啊,他谢大为占着临窗的座位也是浪费,他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景色,而在欣赏美女啊。
“谢谢先生”雅闻很礼貌谢过了他后就坐了下来。
章含、江海涛、余向南今天他们相聚了“梦巴莉”要庆祝一番,因为他们的舞赛项目经过几个月的漫长煎熬 ,终于一垂定音了。而且,结果是比他们预想还要好,那就是在全国将掀起一场为时一年的上海女子爵士舞大赛,最终戴上“舞皇后”桂冠的选手将享受五星级游轮的头等舱票一张,这可是一张游览欧洲九国的船票。
三个年轻人为他们的初次的成功而举杯,他们要了一瓶法国红酒,并每人都斟满了一杯,连章含也不例外,“来,为我们的成功干杯”是平时比较寡言的余向南首先提议的,说完后,他先把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好酒量。
而江海涛却有点为难了,因为自己平时是滴酒不沾的呀,这满满的一杯下肚子肯定是要被“牺牲”掉的,但为了维护自己在章含心目中的光辉形象,自己是绝对不能输给老于的呀。干吧,只见他把脖子一仰就把一杯红酒下肚了,接着他的脸色就呈猪肝色了,再接着他的头就倒在了桌子上了。
看到他英勇就义的熊样章含是无论如何不想前赴后继了,她只能稍微用嘴碰了一下杯子算过去了。
余向南豪不客气的把那还剩余的半瓶酒拿到自己这边,他这种当仁不让的样子到也为自己增添了几分豪气,一扫平日的温良的作风,这倒让章含有点刮目了。
“喂,老余,你不要硬撑了,如果你再和他一样,我就要头晕了。”说完她二手一摊表示没有办法的样子。
“含含你放心吧,我没事的。”也许是酒精激起了余向南的荷尔蒙,他开始分析了各个舞种的特点,比如说:伦巴的深情、桑巴的激情、恰恰的快乐和牛仔的潇洒。
“含含,这次比赛的舞种爵士舞是吸收了芭蕾、现代舞、街舞、拉丁舞的各种元素和技巧,它很讲究柔美和肢体的瞬间爆发。以手臂的动作为主、腰的纽动和臀部的动作为辅,每一个扭胯、扭腰,身体呈波浪形扭动,无一不透露女人的妩媚与性感,让舞蹈的女人身体语言丰富多彩,活力四射尽在流畅的舞姿中得以展示女性的性感和热辣。”他停顿了一会又继续说道:“爵士舞的最大的优势在于它能够充分发挥一个舞者的潜在的想象力,因为“即兴”和“个性”是它特点,每一个舞者都可以通过肢体语言的自由发挥和创新的意识来显示自己独特的魅力。总而言之爵士舞的主打精神就是:张扬个性,杜绝平庸。这是很符合时代的潮流的。”
什么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章含总算是领教了。她还真的不相信酒精竟然能让他的才华如此的显山落水的。
“真没想到你对舞蹈有如此精辟的领会。”余向南刚才的那番才华横溢的话确实让她刮目相看,她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真是小看了他了。
坐在临窗位置的雅闻很早就注意了,因为她一直以来她就注意到了章含的。俗话说“旁观着清。”章含那象个骄傲的公主一样让二位男生对她护驾有余。而在隔壁的桌子上谢大画家的那双盯着章含的眼睛,她也看得一目了然,她真还有点羡慕了。年轻、貌美、才华还有一份娇人的事业,这是任何女性都向往的呀,她真是被上帝宠着的。这不仅使她连想到了自己——一个先被上帝宠爱后又被上帝抛弃的经历。
直到现在她都有一种做梦的感觉,唯一能提醒她的就是那个阮律师,因为他现在是她的代理律师,全权处理着她那在澳洲被冻结的资金的事。他这一段时间为她的是往返于中国与澳洲之间,而且,几乎天天都要给雅闻打电话,还要常常问起她与史迪文在一起的种种情节,而每到此时,她就有感到了那伤口又被揭开的疼痛,却又不得不回答着。所以,她实在是感到有点恼火。今天,她和阮律师约定了下午三点在“梦巴莉”碰头谈那事的,只是他现在还没到。
第二章 阮律师的暗示
“上海爷叔”最近也赶起了时髦玩起古董了。前一段时间股市暴跌他就开始大逃亡了,照他的说法就是割肉出来了,而且他今生今世将不在碰股票了。他对哈老板讲他这么多年来玩股票,投进去了几十万,本想让资金能翻个跟头,结果倒却赔了十来万,这次又大跌了,辛亏他及时出来,否则的话损失是还要大了。“没意思,没意思。这次我出来了是再也不会进去了。”这是他在对哈老板讲的话。
“这到是的,做这股票的实在是一种赌博,进去的人十有八、九是要输的,我是从来不去碰股票的,我的爷叔在旧社会就是因为抄股票输了后就跳楼自杀的。所以,我们家里有条家规,就是什么人也不许碰股票。老老实实做生意赚钞票,不要想一夜暴富的事情,这样做人心里很踏实的。”哈老板有板有眼的谈对股票的不满的看法。
“这是这是,我现在算想明白了,自己这一把年纪了,股票是再也不白相了。整天的看那些k线图心惊肉跳的,人也要变得神经兮兮了。”接着,他就从衣蔸里拿出了一块白玉对哈老板说:“你看这块玉灵不灵?”
哈老板从“上海爷叔”手里接过来看了。这是一块巴掌大的和田白玉,玉质温润,羊脂白无瑕疵,雕工巧妙,笔触精致,看上去就象一只在鸣的玉蝉。哈老板可是见过市面的主,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货。
“上品,上品,这玉你是啥地方掏来的?”哈老板寻问道。
“是家里的藏货,我父亲以前就是白相这东西的,前一段时间我在抽屉里看到了就拿出来白相了,你眼光倒是很凶的,一看就晓得是好货。”上海爷叔说了。
“那里,这种东西我小时候都看到过的。以前我家里这种东西还是有一点的,后来*的时候,被抄家抄掉了不少。”哈老板面落惋惜的样子。
“这倒也是的,我家以前还有一些好东西。张大千的画还有几副,一只青花瓷梅瓶还是宫廷的御用品,“*”的时候都被当作“四旧”给弄走了。象这块玉太小了不起眼,所以就留到了现在。”
“不是说后来抄走的东西都退还了吗?”
“那里能全部还的呀,当时的情况多乱啊,有些东西当场就被烧掉,摔坏了,真是可惜了。”他一边讲一边在摇着头。
“哎,身外之物,身外之物。人能好好的已经不错了。”哈老板安慰着他,同时把那块白玉也还给了他。
“这到也是的,人生一世,有缘相聚,缘尽离散,很正常的。那些丢掉的好东西,我拥有一段时间,给我带来的快乐;后来转到别的人那里,和他们相聚再送欢笑给他们。这叫分享。”他也居然用了“分享”这个时髦词了,说完他自己也嘿嘿笑了几声后又说:“讲给你听,这块白玉是有点来头的。”
“噢,那你快讲出来听听看。”哈老板很好奇了,也就是这么巴掌大小的东西,难不成背后还藏着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
因为阮律师没到,所以,雅闻一直在听着那二个上海“老克勒”的谈话。这到不是自己对什么古董感兴趣,这种东西其实她家里也有的,只是她是从来不喜欢那些玩意的。但是“上海爷叔”刚才的那几句关于缘分的话,对她的心境倒是有点触动的。是啊,“有缘相聚,缘尽离散。”这世界上的万事万物其实都可以用一个“缘”字来解释。雅闻听了之后,有一种毛塞顿开的感觉。是啊,我们人来到这世界的时间其实也就那么短短几十年,而物却会几百几千年的长存。如果拥有时就应当尽欢,而一旦离去也应该看作是很自然的物的循回,何必强求呢。
“曾小姐,抱歉,我来晚了。今天法院开庭,我碰到了一件棘手的官司拖延了一点时间。所以来晚了。”其实雅闻觉得他用不着抱歉的,他再晚点来才好,她或许还可以听完那块玉的故事呢。
“曾小姐,我反复研究过你的那个案子,其实,只要你能够拿出这个胎儿并不是史迪文的证据就可以了。这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了。”
“是吗?”雅闻嘴里应着,心里却觉得阮律师是个大草包,如果自己能证明还要找你干吗。
“曾小姐,现在他们那里仅凭着史迪文先生和你几个月的恋爱就断定胎儿是他的,从法律角度来讲是站不住脚的。假如我们这边能够证明你在那期间,还与别的男性有过接触,那么,他们就将败诉了。”
听他这么一说,雅闻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她明白了这位大律师在暗示她。
这时“北京大哥”出现在了雅闻的脑子里,不过只是一晃而过。接着她又想起了史迪文在商场上和另一个妖艳女人亲密的劲,他明明看到了自己的怀孕而躲得远远的。自己出了车祸后也从没来看过一次不说,还竟然会想出以这种方式来要钱,这分明是在敲诈,自己也一定不能让他如意的。想到这里,她就对阮律师说:“阮律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