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女倾城之夫君盛宠-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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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遵命!”
“退下吧。”太子挥了挥手,众人忙起身相继而去。
待众人都走了,叶铃惜将跪着小女孩拉起,“没事了。”
小女孩颤颤巍巍的起身,惊恐的眸子先是看了一眼叶铃惜,又看向太子,才站起的身子突然又一把跪了下去,“谢谢两位出手相助。”她虽没见过那些主子,但见这少年一下子将他们吓跑,终是提了颗心,不敢造次。
“你先起来说话。”叶铃惜摸了摸鼻,又将小女孩拉起,实在无法理解这些人动不动就下跪。
“啪啪”太子抬起手拍了拍,只见不知打哪儿冒出的一抹黑影,只见他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属下参加太子!”
“嗯。将她带到舞姬房,交给嬷嬷。”这小女孩还怕是进宫没力日,“你入宫多久了?”前一句是对着黑影说,后一句则是问向小女孩。
被他锐利的双眸直视着,小女孩又惊又喜,“回…回太子,我…奴婢进宫四天有余。”
“四天?”叶铃惜蹙了蹙眉,宫中但凡是未满月之宫女奴才,皆是万万不能送到主子那去的。“你既只来四天,为何会去那舒怡宫?”
小女孩眸里闪过一抹心虚,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叶铃惜只道她是受了惊吓,轻哦一声,也没在说话。
太子斜眸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小女孩,对着黑影道,“带她下去吧。”
“是!”黑影起身将小女孩带了下去。
临别时,小女孩顿了顿步,向后看了两人几眼,终是什么都没说退了下去。
叶铃惜若有所思的倪着远去的小身影,眸里略带了几分好奇,用胳膊肘又撞了撞他,“诶,你是太子?你方才抛给那公公的是什么东西?还有,你怎么也不问清事情原有,就将那小女孩收走了,万一这小女孩当真是贼怎么办?”
少年只是抬眸刮了她一眼,扭了头往右边而去,他要去向太后请安。
这小女孩见他是太子,不惊不畏,眸子里只有好奇,怕也是个宫里的主子,想当此,眸光闪过一抹幽暗,他不喜与宫里那些人打交道,自然懒得理会她。
叶铃惜来这儿十年有余,这还是头次被人无视,吹了吹额前的刘海,气的嘴巴鼓了又鼓。
思绪逐渐回笼,叶铃惜鼻子哽了哽,双手握住月姐姐的胳膊,突然狠了狠心道:“月姐姐,你可有信心打败她们,做那太子妃?”
“我?”月姐姐挂满泪痕的小脸,只见她抬手指着自己,眸子里竟是疑惑。
“对,你。”叶铃惜点了点头,一双清澈调皮的乌瞳,此时骤然变得认真严谨。
“可是我……”话还未说完,门外又响起宫女的声音,“悦惜郡主可有好,这比赛已经开始了,瑾儿姐命奴婢过来请您过去。”
“一刻钟,再过一刻钟我们便来。”叶铃惜应了声。
待门外宫女行了礼退下后,叶铃惜忙从梳妆台拿出一只笔,抬手三两下在她额际画了一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
画好之后,叶铃惜嘴角噙了笑,抬手逝去她脸上的泪珠,“月姐姐,幸福这个东西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
本还忐忑不安的月姐姐,闻言眸子里先是闪过疑惑,继而却是满满的笃定,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谢谢惜儿……”
“傻姐姐……”叶铃惜低笑一声。
“可是你若把机会给了我,你怎么办?”月姐姐高兴之后不免又是担心。
“无碍,你且放心去吧。”叶铃惜宽慰着她,刻意忽略心中那抹无法言喻的酸楚。
“小姐,你可算是来了。”两人一到后台,便被瑾儿拉着身子,步了进去。
透过珠帘缝隙,隐约可见台上一名女子坐在台上,面前放了一把琴,她缓缓拨动着,丝毫没有一点生机。
叶铃惜嘴角噙了笑,这样也好,她们越是没有灵魂,越能突出月姐姐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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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66 章 选妃开始
珠帘遮掩了主台,外面的人看里面情形只觉若隐若现,极其梦幻。
隐约可见一名曼妙女子的身影,她素手轻抬,缓缓拨动着琴弦,时而低沉,时而哀怨。
皇后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底下众人也是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一曲儿终了,皇上轻咳一声,“众卿觉得如何?”
霎时底下鸦雀无声,众人面色变了几变,谁也不敢再开口。
没人知道那珠帘里的人是哪家闺女,倘若是说错了话,撕破了关系,这日后若想相安无事,怕是极其困难。
叶铃惜站在后台,倪着那群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话的众臣,嘴角勾了抹讽笑。
她早知皇上会有此一问,故才特意命人将那主台缠了珠帘遮掩,一来是让其变得梦幻,教人看不清又心痒难耐。二来则是为防他们官官相护,使这比赛变得不公平。
如今看来,这群见风使舵之人,定然不敢乱说。
“怎么不做声?莫不是弹的不好?”皇上威严的声音又起,终是丞相忍不住,一把开口道:“皇上,此曲哀怨凄凉,丝毫未听喜悦,如此女子怎能担得太子妃一位?”
“哦?众卿可觉丞相之意如何?”皇上微眯着眼,眉宇挑了挑。
底下众臣又是面面相觑,但丞相既已发话,众臣倒也不萎缩,一名大臣符合道:“皇上,臣觉得丞相言之有理。”
皇上眯着眼倪着底下的众臣,嘴角扯了扯,“既然爱卿们都如此认为,那……传下一个。”
叶铃惜眸眼闪了闪,那名女子起身,缓缓自她身边而过,她面遮幕离,一身浅白,与她擦肩而过时,分明见她眸子里闪烁着激动雀跃,叶铃惜抿唇而笑,原来这太子妃也不是人人都想当。
下一位上去,仍然是幕离遮面,一袭红纱衣裙显露玲珑身材,露在外面的双眸一派盛气凌人。
女子一上去,将琴搁下后,微微福了福身,“小女子连橙,见过太后,见过皇上,见过皇后,见过诸位大臣。”
叶铃惜闻言,唇角弯了弯,这女子倒是聪明,唯恐到时不被认出,这会儿自报家门,倘若届时被认出,众臣念其父,怕是也会对她衡量顾念几分。
不过片刻,台上琴声响起,曲音环环绕绕,扣人心弦,时而澎湃,时而平缓。
“小姐,这连橙是丞相之女。”叶铃惜身旁,瑾儿将打听的消息说与她听。
“哦?”叶铃惜侧目看了看她。
“听闻她的琴弹的极好,令人魂牵梦萦。”瑾儿看了眼场中的女子,娓娓道来。
叶铃惜还未说话,月姐姐却是一脸的紧张,“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叶铃惜微蹙了眉。
“……”月姐姐默默垂下了头,神情哀怨低落。
叶铃惜终是惆怅一叹,“月姐姐,不要与他人攀比,保持好自身便可。”
月姐姐略微一思索,望着叶铃惜的乌瞳,猛的点了点头,眼神骤然变得信心满满。
叶铃惜嘴角噙了笑,只要她自个儿不气馁,这比赛,她便成功了一半。
又看了一会儿,叶铃惜为避免太后寻她,找了个理由退了出去。
待确定那些灯火摇曳看不到时,她深深呼了口气,那里面气氛着实是压抑的很。
低着头,徒步慢慢走着,待回神时,望着这熟悉陌生的地方,轻扯嘴角笑了笑,上前两步,伸手拂过秋千藤蔓,幽幽一叹。
“你不在前面好好你的表演,怎有闲情逸致来这儿寻乐子?”突然被一道熟悉的男音吓了一跳,叶铃惜扭头,却不见人。
“我在这儿。”末忧靠坐在树枝上,低着眸倪着她。
叶铃惜循声抬眸望去,“你怎么在这儿?”
“里面太闷,出来透透气。”末忧说完,顿了顿,又道:“倒是你,怎么也出来了?”
叶铃惜闪了闪眸,“随你一样,出来透气儿。”
“走吧。”末忧眉宇紧了紧,一把翻身跃下,“估摸着待会便是你了。”说罢也不等她回答,转身便走。
走了几步,却不闻她的脚步,顿足往后斜倪着她,“怎么了?”
叶铃惜低着头,小手握住衣袖,捏了又捏,良久,才自嘴里幽幽吐出一句,“我没有参加……”
“你说什么?”末忧闻言,心中一跳,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我……我把机会给别人了……”叶铃惜本就觉得此事欠缺考虑,心中早已忐忑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事,这会儿被他一问,更是面色白了白,说话也是支支吾吾,吞吐不清。
末忧先是愣了愣,继而却是面色刹变白,两步并作一步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让人了?让谁了?”
叶铃惜被他紧逼的目光盯着极不自在,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月……月姐姐……”
“哪个月姐姐?”
“宫里的舞姬。”
“你让一个舞姬去选太子妃?”末忧音量顿时拨高,面色青青紫紫,煞是精彩。
叶铃惜被吼的身子瑟缩了下,但终是个硬性子的主儿,哪能容他这般对她大呼小叫,更何况,她本不觉得追求一个喜欢的人,有什么不对。
如此一想,自然也就有了底气,昂着头,毫不示弱的回视着他,“舞姬怎么了?舞姬难不成便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了?”
“哼……”末忧冷哼一声,“幸福?不知郡主所谓的幸福是什么?”
“我……”叶铃惜张了张口。
“坐上太子妃,高枕无忧的殊荣?还是日后当上皇后,一辈子勾心斗角的利欲熏心?”末忧一步步逼近她,眸色冷的慎人。
“才不是!”叶铃惜跟着一步步后退,被他眸里的冷然惊到,叶铃惜面色骤然变得极其难看。
“不是?”末忧挑了眉,“你可知,一入宫门深似海?你又可知,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人进去,无疑是自掘坟墓?”
“太子不是那样的人!”叶铃惜赤红着脸反驳道。他的话字字珠玑,声声敲进她的心底,让她瞬间揪紧了一颗心。
她怎能不懂那些宫廷的丑陋,可是,她竟亲手将别人推进去,什么成全她,什么给她机会,不外乎是在为自个儿不愿入宫找借口,越想越恼,越恼越悔,叶铃惜一张脸,瞬间变得惨白。
“不是那样的人?”末忧冷着音反问一句,突然紧紧握住她的肩膀,赤红着眼,“我也曾一度以为他不是那样的人,结果她却生生被气死在那深宫中!”
叶铃惜的肩膀被他握的生疼,面色极其痛苦,然见他眸色赤红,再仔细看,竟是深深的怨恨及杀气,这一刻,她彻底明了,这个男子对皇室那极深的仇恨。
她紧咬着贝齿,生生忍下了了钻心的疼痛。巴望着他快些恢复神智,然他眸里的怒火不减反增,终是忍不住,闷哼一声。
末忧这才被惊醒,看着面前肤色惨白如纸的女孩,眸子愧疚懊恼一闪即逝。
手上的力度减轻,眸里的怨恨也逐渐退下,然怒火却仍是烧的火旺,突然一把放开她的肩膀,鼻子冷哼一声,“你们这些皇家之人,没一个好东西。”
叶铃惜被推的踉跄后退一步,抬手揉了揉被他拽的生疼的肩膀,听闻他的话,抬眸狠狠白了他一眼,“你发什么疯!我姓叶,不姓堰!”
“哼……”末忧冷哼一声,别过了头,虽说他自知方才失了控,但终是她不对在先,怎么着他也拉不下脸跟她赔罪。
“神经病。”叶铃惜边揉着肩膀,边低低骂了句。
末忧只当没听到,顿了顿,这才道,“你快去阻止你那月姐姐,否则后果不看设想!”
“什么意思?”不就是舞姬参加比赛吗,了不起就是被打了下来。
末忧终是忍不住,回了她一记白眼,“平日挺聪明的一人,这会儿怎么如此愚钝。”
“面瘫男!”叶铃惜闻言,顿时炸毛,一记刀眼瞪过去!
“咳咳……”末忧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然才扬起又低下,从什么时候起,他竟对着她能如此快的将心情平复下来。
“欺君满上,她纵然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欺君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