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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品王侯-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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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到了夫家与公婆和睦不来,让你夹在中间手委屈,于此便唯有留家纳婿,大户人家自然不肯,小户人家又是低阶庄家户,我跟你娘考虑了许久,才发现这个徐阳是个难得的上上人选。”

    幕风华顿了口气,接着道:“既是文雅读书人,又有敏锐的头脑,纵使你弟弟纨绔不成器,幕家也有徐阳在,也可维持家道。晚晴,你的意思呢?”

    婚姻都是由父母操办,幕晚晴的性格又是温顺尽孝,所以幕风华的话并未排斥。

    “女儿……女儿悉听爹爹安排。”

    顿时幕风华喜上眉梢,可转眼又露出失落的神色。

    “晚晴,那你觉得徐公子对你的印象如何?”

    幕晚晴心存不解,难道这徐公子上门不是为了婚事而来?

    不由问道:“爹你为何这样问?”

    幕风华道:“对你的婚事我幕家虽是心愿,可徐公子却心有芥蒂。”

    这样一说,幕晚晴也就明白了过来,知道读书人的臭脾气,心高气傲,想要让他放心尊严,放弃暮登天子堂的期望,赘身为婿,压力很大。

    “那爹爹你准备怎样?”幕晚晴问道。

    听着幕晚晴的话,幕风华怪异的看了她一眼,莫不是女儿已经对这小子心有所属?

    “说实话,为父也没有对应之策,之前牵制他是因为他爹当年欠了我十五两银子,我以此相逼,虽然手段极端了点,可终究是为了幕家,也是为了他跟晚晴你。”

    但幕晚晴却是深沉了片刻后,就说道:“女儿方才听碧琴说,见到徐公子拜府,可有这事?”

    幕风华也没有隐瞒,道:“确有其事,也因此事我才来与你谈谈。”

    幕晚晴红着脸颊,也不知心底有何作想,问道:“那他来府上的目的是为了这门亲事吗?”

    幕风华叹了口气,“依照形式,**不离十,可瞧苗头,似乎已经有了拒婚之策了。”

    听着幕风华的话,幕晚晴的脸色迅疾一白,愕然看向他,“他……还是不愿吗?”

    望着女儿的脸色,幕风华暗在心底又再次叹了口气,看来女儿已经对那小子产生好感了,这样就难了啊……

    “我之前的确托付媒婆上门与他协商此事,岂料这徐阳不做犹豫就拒绝了,既然人家不愿,我也不能强行逼迫过头,就给了他一月时限,若是能够还我十五两银子就跟他撇开两清,要是还不上的话,一者送上衙门,二者做我女婿。”

    幕晚晴明白了过来,蠕动着嘴角,苦着嘴道:“他是上门还钱的对吗?”

    幕风华看着女儿并没有接口,意思也就不言而喻。

    然而这时,幕晚晴不禁回想起了从跟徐阳接触的第一面,想起了落难上公堂,又想起了受到奸人陷害落魄大牢。

    一切都历历在目,只要不是相见两生厌的仇人,是没有道理忘记这段刻骨铭心的经历,如今又再是知道他是即为自己相公之人,感触就愈多了,同时也触发了一些少女懵想。

    可是让幕风华疑惑不解的是,这小子的底细他已是清清楚楚,一介读书人,想要在一月之内凑齐十五两银子谈何容易,说是难如登天也不为过,本以为胜券在握,谁知徐阳竟然不到半月就凑齐了。

    他很好奇这段时间中徐阳经历了些什么,但在目光看向身前的女儿后,心想他跟徐阳有所接触,或许知道些什么,就问道:“晚晴,你可知道徐阳的银子来自何处?”

    爹爹的这一问,也是把幕晚晴给难住了,毕竟他们接触的时间也只有一天而已。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但在幕风华思索了片刻后,眼眸中不禁流露出一道精光。

    之前只是听说随同晚晴下狱的是一位姓徐的公子,幕风华也没往徐阳的身上想,可谁知造化弄人,现实就这这样无可奈何。

    他花了六百两银子才是将晚晴跟碧琴从大牢里捞了出来,又添了二百两消去了她二人的案底,前前后后共计是八百两,可是徐阳呢?

    既是无钱,又是无权,只是一位白尺书生,但他初才就确确实实的站在自己面前,还‘交谈甚欢’,这样说来,徐阳必然是动用了脱身之道。

    如此一来,问题就出来了,他到底是怎么脱身的……

    仔细回想,幕风华才是发现这位看似穷困潦倒的青年公子不知何时已经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琢磨不透。

    可幕晚晴又是说道:“女儿虽然不清楚徐公子的银两从何而来,但却是知道在他的百秀面庞下隐藏着极大的才华。”

    接着,幕晚晴便将徐阳在翡翠居内仅用三言托词就逼得那大肚商贾无言以对的事迹徐徐道来。

    幕风华听后眉头一挑,不对呀……

    要是徐阳当真才华横溢的话,也不至于年纪二十却无半点才子名气,貌似至今而至,也就唯独得一表字。

    混的……不咋滴,这是幕风华对徐阳的评价。

    但写文章不能够出类拔萃就并不代表头脑不行,行行状元公,既然能够熬住十年寒窗,那经商应该没有问题。

    徐阳变了,这是幕风华的的直觉,但同样还有另外一股直觉告诉他,无论如何也要挽留住徐阳,越是对他感到神秘就越是证明他的人生潜力。

    这是一种投资,作为商人,幕风华的眼光向来都是以老辣精湛著称。

    “晚晴,这徐阳为父觉得很不一般,你定要将她牢牢套在幕家,总之是有利无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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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天子驾崩
    听着爹爹的话,幕晚晴当真是羞涩至极,觉得脸上就像有一团烈火正在熊熊燃烧。

    “女儿与徐公子前后不过才见过两次面,这……”

    幕风华也知道其中的难处,便也没有在为难她,看来想要挽留住徐阳必须另想对策了。

    “罢了,你好生休息吧,这门亲事只要你同意,其余的都交给为父与你娘吧。”

    幕晚晴垂着头,玉手揪着衣袖,过后轻然的点了点头。

    不知不觉已是在幕晚晴的闺房中座谈了半个时辰,踏出房门,天空已是被乌云遮盖,不久一声炸雷凌空劈下,诡异的天气让人堵得心慌。

    此刻走在田埂上的徐阳更是想哭,钱没还成,婚事都没提出口,回家的行程还只是走了一半,倾盆大雨就当头淋下。

    雨水,夹着委屈的泪水,从脸颊顺着裤裆缓缓流下……

    ————————————————————————————

    正值气候,季节多雨,四月二十,大明王朝都城,豹房之中……

    豹房,是继弘治帝离世后新君正德于二年建立,至此在这片汉人王朝中已是矗立十四年之久,这里充满了正德这位皇帝向往自由,对生活的热爱之心,可是……

    也正是这一年,这一天,送走了它的幕主,

    正德十六年四月二十,大明王朝第十代皇帝朱厚照于豹房驾崩,内阁首辅杨廷和等百官长跪殿外,哀声嘶哭,顿时天昏地暗。

    而最过于悲伤的还是当朝皇太后,中年丧夫,晚年丧子,而且朱厚照并无子嗣,这日后……先不谈国事,一朝天子一朝臣,恐怕地位也不比从前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哪怕太后再心有不甘也不得不同杨廷和等内阁大臣商议,弘治这宗皇室血脉在正德这里算是断绝了,当前也唯有从偏室宗亲中选出一位新君。

    论皇位继承权,得从弘治算起,因为朱厚照并无血亲,捻转再三,杨廷和跟皇太后的目光同时定睛在堂亲兴献王的身上。

    一世兴献王与弘治同为先帝所出,弘治登基后,就将他封藩到了湖广,而兴王府则是建在安陆州。

    正德十二年,兴献王朱佑杬逝世,二世兴献王朱厚熜世袭,时年十二岁。

    天上掉馅饼,本是痴人说梦的事,可却很现实的砸在这位本是与皇帝无缘的宗亲王爷身上。

    皇帝大行,举国哀伤,但貌似在安陆徐庄内,一颗老槐树旁,一位自命君子的青年正优哉游哉的吃着茶,在他而言,皇帝死不死的跟他八竿子打不着。

    数日后,举国百姓还未从伤怀中缓过神来,一记重磅就稳稳的砸到了湖广安陆。

    内阁诏书,并由皇太后与杨廷和一同撰写,皇帝仙游,后无子嗣,九五龙权由堂亲兴献王朱厚熜继统。

    大明王朝的各地藩王疯了,天上掉的龙头馅饼居然没有砸中他,偏偏砸中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崽子,这一年,朱厚熜的毛刚刚长齐……

    湖广安陆的百姓疯了,没想到这片深渊沼泽中的黑蛟竟然一朝蜕变成了金龙,这也预示着安陆即将水涨船高。

    可是站在田埂上望着正在泥田中卷着裤腿插秧的三叔,徐阳想哭了,过后从怀里掏出一只黄色锦带,两眼发直的盯着‘朱厚熜’那三个款字,觉得心伤透了。

    这一刻他想起来了,终于知道为何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的原因了,他老娘的,敢情这厮正是大明朝的第十一位皇帝啊。

    那岂不是说,自个儿的二两银子算是白搭了?彻底讨不回来了……

    没节操啊,不讲道德啊,怎么说你的这条小命都是我救的吧,身为一地藩王,这么久都不见知恩图报,赏赐的万两黄金遥遥不见踪影不说,可是……不该拿我二两银子啊。

    徐阳很难过,没有心思再关注正在泥田里奋斗的三叔了,呃,等等……那不是蚂蟥?好吧,打死也不告诉三叔。

    徐阳郁闷坏了,所以他想回家,接着,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正被锦衣卫追杀,而原因则就很是操蛋。

    正因为自己手贱救了朱厚熜那毛头小子,在龙登大宝后,朱厚熜觉得这件事是他人生中的污点,一国皇帝竟然因为肚子发虚而偷了农家小子的二两银子,觉得很有必要将这污点抹除。

    徐阳醒了,满头大汗,两眼呆滞,虽然知道这只是一场梦,但仔细想想,感觉朱厚熜很有可能是这样的人,为什么呢?难道即为天子的性命值不过万两黄金?但金子呢?那问题就来了。

    要是换作是徐阳,朱厚熜的坟头早就长草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徐阳觉得那朱厚熜跟自己应该是属于同道中人,为了日后有机会摘掉处男这顶帽子,所以必须得……此地不宜久留。

    徐阳跑了,卷着细软,至于还欠幕家的十五两银子,见鬼去吧。

    安陆是呆不得了,湖广也不能呆了,那我这位君子还能去哪?

    但徐阳却是不怎么忧愁,离开湖广去哪都行,至少饿不死,冻不着,身上还怀有二十两巨款,甚至去附近青/楼嫖两把娼都不是事儿。

    等等……我的二十两银子呢?

    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羊肠小道上,徐阳正犹豫要不要品尝一下大明朝的妹子时,一摸胸口,银子不见了。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两眼望着没有月光的苍天,果然是瞎了眼啊,钱还埋在门前的槐树下,一心急居然给耽搁了。

    于是,某位贼眉鼠眼的书生又摸黑原路返回。

    “哎呀……这是哪个混蛋拉的屎……”

    ————————————————————————

    应天府,是个好地方,这点无需质疑。

    连续赶了半个多月的行程,一身狼狈的徐阳终于出现在南京城内。

    没错,徐阳几经周转,从湖广奔到了江浙绍兴府,接着又从绍兴府来到了应天府。

    南京作为大明朝的前任京师,是没有道理不繁华的,当年成祖皇帝朱棣考虑到江南风气糜乱,避免朝廷沉醉于酒醉金迷、美女香膝,又为自身安全做保障,故而舍弃南京,迁都北平。

    尽管南京的辉煌已逝然不再,可仍旧设有尚书省,并且由魏国公世代领兵镇守。

    而正德十六年,五月中旬,一个叫做徐阳的青年背着包袱来到南京,并且成为了他通往朝廷的第一介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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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吹弄字画
    南京很好,人多密杂,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但唯一让徐阳郁闷的是,来南京两天了,至今都没有一个下脚的好职业,虽然眼下吃喝不愁,但是长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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