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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灵狐戏江湖-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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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这庙中住持何在?” 
  瞽目老者“嘿嘿”冷笑道:“住持犯我禁忌,已登西方极乐,阁下何人?深夜光临,果为进香而来吗?” 
  福星道:“进香只是借口,实是闻得此庙鼠蛇横行,特来一探而已。” 
  瞽目老者勃然变色,怒叱道:“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信口雌黄,也不怕言语招灾?” 
  福星笑道:“鼠蛇一窝,有何能耐?阁下生相虽恶,在下看来,不过是只纸老虎而已。” 
  瞽目老者仰天厉笑,道:“小子够种!老夫瞽目仙吴恶,与铁拐仙吴惧,数十年横行江湖,还没见过你这种人。好,好,快报个名儿来,若非紧要之辈,只要留下小妞儿,老夫便放你一条生路?” 
  福星望向苏玉璇,见她点头,便道:“两位果然是黔中双怪!在下李福星,乃天衣坊少主,尔等此次窃来金陵,不就是冲着本坊吗?” 
  瞽目仙吴恶大喝一声:“围上,不可放走一人。” 
  两厢恶汉洪声厉吼,身形交错,已封锁住四周通路。 
  玉竹将竹篮交给苏玉璇,悄声道:“少爷,交给我吧!” 
  金凤许久未与人动过手,玄功通神之后,更想试试身手,也道:“一人一半如何?” 
  福星点点头,还未开口,金凤、玉竹分左右,已举步迈出数丈,迎面一个恶汉,才觉眼前花容一现,尚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胁下一麻,已然全身僵直如死,半分也动不得了。 
  她二人在敌对者眼中,快似鬼魅,远观之人却觉得两人像正漫步而行,行动中素手随意挥洒,五十三名手下已变成木雕土塑的呆人。 
  铁拐仙吴惧看在眼中,大惊失色。瞽目仙吴恶,本是瞎子,但凭听风辨位,判定敌踪,此时竟也失灵,仍然翻着白眼,耸耳辨声,奇怪得很呢! 
  吴惧见状,更是惊心一拉老大,悄声道:“大哥速撤,大事不妙!” 
  他兄弟合作多年,心思早已相通,闻言也觉不妙,立即扭腰随吴惧拉他之势,向殿中跃退。 
  苏玉璇站在福星下手,也有跃跃欲试之心,哪知眨眨眼,众恶徒已被点住。才一愣神,转眼见两吴脱逃,口中忙喝声:“别走!” 
  手中提着的两只竹篮,便忽地用力抛了出去。 
  在她想来,竹篮甚轻,只能阻敌一时,哪能伤人?孰知,她此时功力大非昔比,竹篮疾飞如闪电,劲风刺耳惊心,双怪退跃中,挥动拐、杖拨打,哪知竟赶不上竹篮速度,拨了个空。 
  只听得“咻”的一响,竹篮正撞中两人胸口。他二人齐声厉吼,暴吐鲜血,倒地而亡。 
  苏玉璇见状,惊得呆住,口中不住喃喃自语,道:“怎会这样……怎会……” 
  玉凤公主上前拥住她,安慰解释道:“这两人恶孽深重,死有余辜,四妹不必放在心上。你的功力,经哥哥提调,已比从前提升二十倍,举手投足都足以置人于死,以后小心便是。” 
  苏玉璇“哇”的哭出声来,玉凤公主抱住她不住安慰,好半晌才令她安定下来。 
  这时,玉竹已将竹篮收回,一见上面染有血迹,便只好解下丝巾,将篮中未破的玉杯与文书四宝、草图等包好。 
  而李福星则逐个为被点之徒解开穴道,清声道:“尔等恶孽甚重,此次犯在我手,本当斩绝,但体念上天好生之德,仅只封了尔等气穴。前三年不得妄动员气,否则筋缩脉断,吐血而亡,三年之后,徐练吐纳,循序渐进,再三年方能恢复。现在先葬了吴民兄弟,回家静养去吧!” 
  众人多自忖相差太远,难再抗争,闻言丢了手中兵器,垂头返回厢房,前头四人将二吴尸体抬出庙去,挖洞掩埋,有那不服气者,暗一运气,立觉腹痛如绞,倒地痛哼不已。 
  福星运功一听,知庙中已无旁人,便道:“走吧!” 
  说着,便牵起玉凤公主与苏玉璇,两人又分别拉住玉竹与金凤,齐齐举步,只闪得一闪,庙中已失去五人踪影。 
  留下的众人面面相对,疑在梦里一般,但彼此问询,又见几个倒在地上打滚呼痛的同伴,渐渐地缩成一团,吐血不止,才相信这是事实。 
  于是,议论纷纷,商量半晌,共同去至大殿,把黔中双仙的行囊打开,取出十数万银票分了,这才各携了自己的随身行李,作鸟兽散,各自去找生路。 
  不过这干人,过去在黔中双仙手下行走江湖,一向为恶不遗余力,杀戮掠夺,奸淫妇女,做的坏事极多。这一下山,能活着回家的少之又少,大多数途中遇上仇人,惨死于途。只有少数聪明而恶孽少的,下山之后,改装易容,潜迹荒野,去过孤寂生活,三年之后,依着福星所述,循序复功。再三年功力虽已恢复如旧,但恶性、火性、争强斗狠之心,却早磨去,不要说去找天衣坊报仇,便是再入江湖去干那无本营生,已然胆寒志消。因此,有那幸存的,便亦永远消失人海,甘心做个普通人了。 
  这些闲话,表过不提。 
  且说福星等五人回到灵凤居,都甚高兴,其中就只有苏玉璇心头沉重,有些发闷。 
  福星知道缘由,便拥住她安慰:“黔中双恶,罪大恶极,我早有心将他们除去,璇妹虽无杀人之心,却施了杀人的功力。这一者出于意外,二者所杀乃是该死之人,三者也等于是替哥哥我代了劳,你还难过什么?认真说,哥哥我还要谢谢你呢!” 
  说罢,又伸手抬起她下巴,轻轻在红唇上印下一吻。 
  苏玉璇霎时羞红耳根,“嘤咛”一声,埋首在福星怀中,芳心里其甜如饮琼桨,早已将一切忘个干净。 
  玉凤等人见状,更凑趣鼓掌叫好,要福星再来一个“热吻”。 
  福星已是情场老将,在群妻丫头面前,已不觉难为情了,尤其见怀中玉璇羞不可抑之状,别有情趣,又有心逗她忘却残酷场面,当即依了众人所请,再给苏玉璇一记热吻。 
  初时玉璇有些僵硬,心头“小鹿”几乎跳出口腔,但等到福星的大舌头顶入,一阵扰动,一时情焰燃起,忘情的反臂紧抱住虎背,胸、腹亦紧紧贴附上去,恨不得一下子便能与他融为一体。 
  这一切如同永恒,直到玉璇有些窒息,发声轻吟,福星始放松,而她也被另一阵掌声呼声惊醒。 
  她“啊”声一叫,疾急跑回居室躲了起来,但那甜蜜温馨滋味却一直淹没着她,尤其想到早些时,福星为她转移玉竹多余“元阴”,合籍双修情景,更加神驰,任时光倒流,让自己再一次去品尝每一个细节。 
  贴身丫头可人、如意进来,见她和衣蒙头而睡,当她困了,便不打扰,只为她轻轻带上房门,自去休息。 
  而她却哪里睡得着,在石床上转侧半宵,又忽然警觉个人的玄功进境,不知已到何种火候?便索性起身跌坐,摒除一切杂念,瞑目调息入定。 
  不多久智珠在握,气机活泼,无所不至,周身雾气笼罩,闪现桃色霞光,竟已至超级高手之林。 
  出定之后,她喜不自胜的又演练“芥子步法”,在三丈见方的石室内,东飘西飘,已然自觉得轻若一羽,意之所至,身形随之,便站在妆台一支玉梳尖端,亦能稳如泰山,自在轻松之极。 
  她开心又感激,又小心的演练家传秘学“璇矶指”。这指法以点穴为主,讲究轻灵飘逸,准确有力。往昔她虽然练过千百回,总是灵动有余,准、力不足,真气即使到了指尖,也只能发出一分、二分,点不伤人,而今呢? 
  纤指指处,锐风疾响,丈外的石墙上已然出现了一个小洞。她因之吓了一跳,赶紧凝力不发,只练身法,一趟十二式演完,对自己才有正确认识。 
  她满意的坐向妆台玉案,取出文房四宝,用心写了两封信,准备明日一早好交给大姊玉凤。 
  苏玉璇是平静了,但她那可爱的“哥哥”呢?此刻却仍在加班,与二夫人金凤痴缠交颈,相“交”正欢得很呢! 
  原来,苏玉璇含羞回房之顷,玉凤公主亦道声“晚安!”翩然回了自己的卧室。 
  金凤跟着要走,却被玉竹挽佳,推她入福星怀中,笑道:“二姊今宵轮值,不可偷懒………” 
  话未说完,眨眨眼溜回房去,顺手关了房门。 
  金凤来不及推让,已被福星横抱起来,进了浴室。 
  她知道玉竹心意,除暗赞这小妮子知所进退,芳心里又何尝不渴望拥有这惹人爱煞的俊哥儿? 
  因之她不再矫情,笑颜如花的亲着郎君丰额,用充满磁性的低音,妮声道:“快放妹子下来,好侍候哥哥宽衣。” 
  福星放下她,瞧见小蝶、小莺也跟了进来,便道:“这里用不着你们伺候,早些休息去吧!明晨寅初,记着招呼我们起床就行了。” 
  蝶、莺低声应是,望了金凤一眼,这才退去。 
  金凤心中了然,一边为福星宽衣,一边低声似埋怨道:“哥哥对妹子四个丫头,太生分见外了,不太好吧!” 
  福星一边也为金凤解衣,一边笑道:“她们进门才只几天,怎能热得起来?往后的日子还长得很,顺其自然岂不更好?” 
  两人脱得赤条条,跃入汤池,金凤偎过去,笑道:“玉璇妹子不也是刚来?哥哥为何先“幸”了她?” 
  福星揉抚着解释:“要怪该怪你们!她才进门不错,但一来便被玉凤当面订为四妹,正了名分。昨夜我为玉竹整治阴气,发现她元阴过强,若一总收过来,对我反而不宜,一时想到玉璇身手较弱,分润给她一些,则对大家都有益处,所以………” 
  金凤的纤手在水中也不老实,拨弄着个郎敏感部位,口中不解问道:“以哥哥之能,还治不住竹妹的阴气吗?怎说反而不宜呢!” 
  福星笑道:“若一总都收了来,第一须花上七七四十九天坐练之功,始能调和阴阳,甚至能育成圣胎,练就身外化身。然而若真如此,让你们几位夫人夜夜空闺独守,岂不怨死我了。若不坐练,任那阴气流窜,则不仅虚耗玉竹之元阴,甚且因阴盛阳衰而致病,这一点相信也非你乐见的吧!” 
  金凤这才恍然,却仍有不服之处,道:“当时梅、兰、菊不都在吗?为何不分给她们呢?还有她三人哥哥都已“幸”了,却偏偏弃大姊与我的丫头于不顾,不也有失公平吗?” 
  福星笑道:“哥哥不是皇上,更非色狼,怎能见一个“幸”一个?梅、兰、菊、竹四人,与我共同生活十余年,说实话感情确有不同。玉竹体质有异,年纪又小,实在说尚未到开采之时,但……她又热望献身,我一时不忍严拒,只好以梅、兰、菊为诱饴,催发她的情心欲焰。而三人既已破身,再想移转元阴,已然事倍功半,而玉璇巧又与玉竹潜质近似,所以嘛……” 
  金凤这才无话可说,叹息一声,道:“看来你都有理!只是妹子心中仍有不平……” 
  福星知她意之所指,便搂着她跃出水面,又道:“来日方长,何必操之过急。我也想过,想将这十名丫头配于十铁卫,不也能凑成十对好姻缘吗?” 
  金凤一边为他披上浴袍一边疑道:“一般陪嫁丫头,若无大过,多无遣嫁之理,更何况她们也未必看得上十铁卫,强行婚配,家室未必和美,哥哥的好意未必能讨得好!” 
  福星笑道:“我并不想强制分配,过几天出门,双方日夕相处,顺其自然,只要你暗中示意一番,或能培养出几对感情来,到时水到渠成,怎会造就怨偶?” 
  两人依偎着回到卧房,登榻调情,不片刻已然情火如焚。于是福星便趁热打铁,挥戈跃马,长趋直入甘泉宫。金凤竟也不示弱,集全力拚死反抗,一时间战鼓频作,地动山摇,火拚近一个时辰,金凤方始力竭声嘶,娇喘着求饶。 
  勇猛如狮的福星,久历战阵,已能指挥如意,见此情况,一阵猛冲,将二夫人金凤送上三十三天,自己也同时开闸放水,双双携手纠缠着,同尝蚀骨酥心的极乐滋味。 
  好半晌,游罢太虚归来,福星并不抽退,反搂住金凤螓首,接唇叠舌,舒气运功,行合籍双修大法,不片刻,两人在静肃和平、无我、无相心情下,阴阳串连,浑成一体,入于定中。 
  次日寅初,天尚未明,值班的小蝶、小莺悄悄推门入房。只见粉红纱帐里交叠而卧的少爷、夫人,被一团紫中隐现桃红的光影罩住,虚浮在锦被之上,不由好奇中带着羞喜。 
  两人对望一眼,蹑足走进,刚悄无声吊起帐门,定中两人已然惊醒,光罩一闪而没,两个赤条条如玉肉体,落回床上,相合的口唇方始分开。 
  床里锦被,在此时自动张开,盖住他俩。福星这才移身抽退,睡向床里,小蝶、小莺齐声请安,奉上衣衫。 
  金凤在丫头面前,态度大方自然,掀被赤身下床,才着衣物。福星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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