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剩男-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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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出游并不只是简单的旅游,房佳凝昨晚告诉我,只因为程政搞了一个大单,这单生意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一年可以不用谈生意,光是养着那帮兄弟也绰绰有余了,我有片刻担心过房佳凝,但她说跟在程政身边,她什么都不怕。
我佩服这个女人的胆子。
也佩服这个女人的爱情。
承担起这个酒吧的生意,也不用我花上更多的心思,离开了陈氏集团,其实我对生活没有了目标而已,元旦的这个夜晚,前来消费的人倒是挺多,我坐在吧台前点上房佳凝那妞儿昨晚扔给我还未抽完的泰国货。
调酒小哥递给我一杯果味的绿色酒水,调酒小哥是房佳凝三个月前从皇城夜总会花了高价给挖来的,他只调一种酒,这绿色喝起来果味的酒水入口香甜,香气宜人,可好东西始终不能贪杯,因为你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不知不觉的倒下。
我灌了两大杯在肚子里,似乎毫无醉意,可端坐不到两分钟,便觉得头有些发晕,调酒小哥给这东西起了一个洋气的名字,duchess;?公爵夫人。
人们也向往着这酒的名字而来。
“这调酒的姿势倒是挺帅的,怕是需要练上好一阵子吧。”我将喝完的空杯推到调酒小哥面前,看着他继续在我面前的手腕妖娆。
“我做这个已经七年了。”调酒小哥一边上下甩动着手里的杯子,目光专注在各种颜色的液体上对我说道。
“哦~~~难怪房佳凝那妞儿会如此。”我长长的拖了一声尾音,对他点头。
“你慢点,慢点,诶欸欸,小心脚下。”
“砰~~~啪~~~”
正在我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随着她的叫唤,便是一声呯呯碰碰酒瓶滑落和摔在地上破碎发出的哗啦声。
调酒小哥停下手中的动作,拧眉看着门口黑暗处过来的人,顺着他的目光和面上疑惑的神情,我这才回头瞧着地上乱成的那一团,几个男人进来了,其中一个男人摔倒在地上,碰翻了旁边所有的酒瓶子,红色和无色的酒水洒了一地,被摔倒的男人身边是那个裸。胸露屁股的女人,她一边扶着地上的男人一边骂着跟在他们身后的几个男人。
在大家的帮忙下,终究是把那男人给拽了起来,我轻笑一声,看见几个服务员已经跑了过去,这男人,喝多了吧。
我回头继续玩弄着手里的烟盒,将打火机放在手中转动,有那几个服务员前去打理,我也就懒得去了,相信她们会做好。
“老板呢,你们老板呢,这怎么办,总得给个说法。”就在我回头安静还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女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越来越近,就在我背后不远处,可是,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愤怒而狂躁。
“顾念念?”我正回头去证实,却看见她们已经向吧台处走来,此时的灯光不比刚才,这已经可以让我看清楚前来的那些人,我在心里暗自叫着她的名字。
“沈心?”顾念念扶着沈俊杰,身后跟了那群所谓的小兄弟,她走到我身前,上下打量着坐在吧台前的我,也许,她可能认为这是冤家路窄吧,在这个鬼地方都还能相遇。
我看了一眼面红耳赤,酒嗝连天的沈俊杰,他晃动着身子靠在顾念念肩上,顾念念见到我时瞥了沈俊杰一眼,将他丢到了身后那群小弟的身上,他醉眯着双眼看着我,伸手指着嘿嘿不停的傻笑。
“老板呢,叫你们老板出来。”顾念念只是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回头再看了一眼沈俊杰,冲着吧台里的调酒小哥和一个女孩子说道。
我顺着她刚才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也许是沈俊杰刚才喝醉后走在最后一个阶梯时碰翻了酒瓶子,手臂上被划开的那道口子正在流血,已经染红了左边的袖子。
“他的手流血了,先包扎吧。”我对沈俊杰拧眉,那么长的口子,如果流血过多会导致晕厥,如果说是一个陌生男人受伤,在潜意识中我都想去关怀,更何况我还是吃沈家的烦长大的呐,沈俊杰这样,我还是于心不忍的。
“那个,拿药箱出来帮他包扎一下。”见顾念念只是疑惑,并没有反对,我对吧台里的小女孩说了一声。
沈俊杰被小弟们扶到了休息区的沙发上,顾念念眯眼看着我,或许,她此时正在疑惑我为什么对于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元旦的这个晚上,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我打电话告诉房佳凝,告诉了她酒吧的情况,祝她在泰国玩得开心。
这天晚上,我就住在酒吧里,头脑昏昏沉沉的我让服务员给我抱了床被子扔在员工房,自己躺在那一张小床上浑浑浊浊,这个时候,我疯狂的想念许沂州,还不算太晚,十点钟的许沂州,应该还没有睡觉。
“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连续拨打了许沂州好几次的电话,都是在通话中,我认识他到现在,整整半年时间,从初遇到现在,可我总的见过他的面,笼统只有十来次,他是一个大忙人,每天都有谈不完的生意。
十点零十分的时候,我再次拨打着这个熟悉的电话,电话那头熟悉的女声再次响起,“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终于,只是今天最后的一个电话,我失落的将电话挂断,渐渐合上了双眼。
——有时候,命运是嘲弄人的,让你遇到一个爱上的人,可时间却晚了,有时候看着他的背影凝望,却不能相守相依,等到我们都有了这份情的时候,时间却只让我们剩下无奈!——
就如我和许沂州,或许,我不知道此时的他正在做什么,他正在和谁通了这个如此之久的电话,我曾经以为是客户的。
b城高楼的落地窗前,是许沂州独自一人站在此处拨打着电话,今天是元旦的夜晚,一向早睡的丫头今天应该不会十点钟就睡觉了吧,他刚才忙完,忙完后刚回到家从浴室出来,他想在睡前给沈一一那丫头打个电话。
他不停的拨打,电话那边一直都在通话中,终于,许沂州拨打得累了,甚至烦躁了,这丫头大晚上了,还能在和谁通电话呢,十点零十分的时候,他已经缓和了心里的烦躁,或许,十分钟的时间,丫头那边的通话已经结束了吧。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十点十分,许沂州再次拿起电话,可回应他的还是电话里那熟悉的女声,今天是怎么了,她平时没有这么多的电话的。
正准备按下键拨打最后一次的许沂州,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后将电话放下,看着从浴室出来的女人。
这女人并不是别人,正是梅丽,她穿着白色睡袍朝自己而来,许沂州将电话关掉,她不能让梅丽知道他正在给沈一一打电话。
“沂州。”梅丽走上前来,看果露着胸膛的许沂州,她微微一笑,似有倾城之色,齐肩的长发柔顺飘逸,就如这个女人一般柔软而娇美,他在内心深深吸气,而梅丽却已经上前贴在了他的身上。
梅丽胸前酥。软,她从浴室里出来后没有穿内。衣,任由白色浴袍就这么随意的笼在自己身上,许沂州这个正常的男人,被她柔软的身子勾起了反应,狂躁的他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让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
093笑里藏刀
我失业了!
这么一次毫无危机感却又如此任性的失业。
在家里睡了几天,我懒,方便面已经不能满足我,这才决定外出去觅食。
“嗬,要死拉沈一一,哑巴了吗,来了不知道吱个声啊,吓死我了。”三天后的我漫无目的的来到房佳凝处准备骗吃骗喝半把个月再出去找工作,蓬头垢面的我在这漆黑的夜晚靠在她酒吧里的厕所门口,房佳凝甩了甩手上的水看着一头黑发毫无面孔我的被吓了一大跳,正准备伸腿就是一脚伺候给我,见势不妙,我一把捞开挡在我眼前的头发对她嘻嘻一笑,房佳凝平稳了心情对我就是一顿狂吼。
对了,在这里我要申明一下,为什么我要躲在她厕所门口呢,并不是因为我有这偷看女人上厕所的特殊癖好,而是刚我来到这里的时候酒吧前调酒的小哥告诉我,老板娘此时正在蹲坑,当然,蹲坑这个词也不是人家调酒小哥说出口的,是我自己的习惯用语而已。
索性就准备给房佳凝一个不一样的见面礼,哪晓得这妞儿最近胆子变大了,抬腿对我就是一脚,吓的我慌忙现身,这才躲过一劫。
“这只能说明你胆子没什么进步,一点小事情就要吓死了,那今后生孩子还特么不得吓死你。”我对房佳凝白了一眼,同她朝酒吧大厅走去,在舞池不远处黑漆漆的角落里找了处位置坐下,喝了一口调酒师送来的酒,我对房佳凝鄙视。
“这辈子,我还就不生孩子了。”房佳凝看着一脸得意的我如是说,她得意洋洋,靠在身后的软椅上。
对于生孩子的这个问题,从小我和房佳凝就恐惧,对于这件事情,是有一定的阴影,那还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住在沈家别墅的我和住在邻家别墅里的房佳凝,调皮捣蛋也差不多是在十八岁了,那个时候被特么安承业给甩了,然后房佳凝这死丫头为了给我排解伤怀,拽着我就去什么郊区散了散心。
去了不是没收获,收获是有的,还是个大收获,她一边开车一边对说郊区的山清水秀,我擦,上了房佳凝当的我想对她发脾气,她只说记错了路线而已,没有山清水秀这也不影响我和她徒步的心情,这妞儿又死拽着我翻过农家田坎,走上泥泞小道,终究累死累活的我们看到了一幢木房子。
正准备进去讨口水喝的时候,那里面哎哟连天的惨叫声吓坏了我和房佳凝,这也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这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渣渣,就这么摸索着过去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躲在窗外整整半个小时的我们,硬是看着那个女人生下那个男娃儿后走向了鬼门关。
一阵恶心袭来,哪特么还想喝水,吐都来不及,更可畏的是,那个农家的女人,为了这个儿子,将自己的命给搭了进去,以至于后来那个男娃儿到底有没有事,完全就是个未知数了,因为生下来的几分钟内,我们没有听见小孩子的哭声。
后来,因为有了这个阴影,每当我不爽房佳凝的时候,就会拿曾经人家生孩子的那件事搪塞她,同样,她若是不爽我的时候,也会提及这个事情,到头来,这几乎被我们认为是世界上最为恐怖的事情之一了。
“生不生这由不得你,改天你男人把tt戳个洞你都不知道。”我瞥着一脸傲色的房佳凝,噗嗤一声又准备把绿色的酒水喷在她身上,她对我邪眉瞪眼,很是不爽。
“瞧你这样子,像是饥渴已久的怨妇。”她伸手一挥,对我怨道。
“你才饥渴,你才怨妇。”我向后仰去,白眼一个接着一个甩给房佳凝。
“你个死没良心的女人,有本事进了陈氏集团你就不来我这儿,当真是没良心。”房佳凝见状,噗嗤一笑对我说道,伸手使劲还戳了我的额头。
“我这不是来了么。”我低头喝了一口发出淡淡香味的绿色液体,冲房佳凝甜甜一笑。
“是啊,你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今晚半夜我也得冲到你床上去把你拧过来。”房佳凝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香烟,拆开后扔给了我一支,自己也叼了一支在嘴里,打火机叮的一声燃气了火苗子。
“哦?”点燃香烟后的她将火机用纤细的手指及那美丽的指甲推到我面前,我将烟支拿起来了在鼻尖嗅了嗅,这不是就是当初我上了那个男人之后她丢给我的泰国烟么,是泰国货,看来,这妞儿家男人又出差回来了。
“明天就是元旦,政哥回来大半个月了,这不,趁这个节日,去泰国耍耍。”房佳凝深吸一口烟,将烟雾吐在上空,闭目享受。
此时这场景,若我不了解房佳凝的话,还真以为特么是在这乌起码黑的角落里吸。毒。
“我不去。”这丫头,还是去到哪里都忘不了我,他男人宠她,特么的回头她就来宠我,虽然很多时候我们见面就吵吵闹闹,打打骂骂,可这完全就没有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谊。
程政说,或许我和房佳凝的友谊就是建立在这之上了,没了打骂吵闹,我们就会变得生疏,甚至陌生,程政这般说的时候,我觉得有理,在心里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