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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昇龙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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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文凝目看她,语音如珠:“即便我未来,师妹也会逢凶化吉。”

    梨落正想接口,他却转了话题道:“师妹,我刚于云头一观,见此处黑气甚重,恐这一路不太平,还是我护你回去要紧。”梨落点头应下,师兄有金仙修为,有他护着固然极好。

    荒原中,确然蛰伏隐藏了无数的罪仙、妖怪,他们盯着眼前的一幕,谁也不敢在司命面前贸然出手,只得眼睁睁看着二人扬长而去。

    难得师兄妹一路,伯文先是寻了些趣事说予梨落,梨落心中有事,情绪不高。伯文得了没趣,也不再开口。

    梨落自顾沉思,果然如师弟所说会有人阻她回山,不想她回去见到师父,阻她者是怕师父知道了什么,坏了事儿?

    经了此事,梨落心中越加肯定这仙界藏有他图之人,不知是觊觎神器还是欲对湥ё诓焕�

    仙气缭绕瑞气蔼蔼,鸟语花香灵气四溢。伯文与梨落刚踏进山门,伯文徒儿无尘便迎面过来,很是恭敬地对二人道:“师父,师叔。”

    伯文奇道:“尘儿,你缘何在此?”无尘恭敬回了:“是受师公吩咐,在此迎师叔。”

    伯文心中一跳,刚才一幕莫非师父已知?

    梨落听到无尘提起月执子,心绪纷乱,急着想见却又怕见,离开数月,却不知师父可好?转而又一想,以师父之尊,怎会不好?

    伯文见梨落心神不宁,脸微冷了下来,边走边问:“你师公在何处?”

    无尘道:“师公这会正与天帝在澄天寰海对弈。”

    伯文停步凝视梨落:“天帝即在,就不便去扰师父,我尚有余事未了,寻日再来于师父见礼。”

    月执子四个徒弟,除梨落与伯弈常伴身边外,伯文、伯芷因授了天职极少回门。

    待伯文一走,无尘放松下来,赶紧缠着梨落打听无忧的消息。

    梨落将人界所见,给他细细描绘了一番,听说无忧安好,无尘明朗的脸上挂起了温暖的笑意。

    待说完无忧,无尘少年心性尽显,向梨落大吐苦水:“师叔,你这一走可真是苦了我们!”

    梨落看着眼前英姿勃勃的少年,弯眉一笑:“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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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读心1
    无尘对梨落挑挑眉道:“还不是师公,师叔一走,门内管事就把照料日常起居的差事儿,指给了我与无言二人。”

    无尘星目如辰:“师叔最是知道师公难缠。辰时便要吃茶,我和无言二人又被点去修习归隐术,天未亮就得起床煮茶研磨,晚修后还得给师公浣衣送水。”

    见梨落听得满是笑意,无尘继续唠叨:“以前只觉师公不爱说话,为人却极为亲善,如今却只觉得他也太挑剔了!一会儿说茶凉味淡,一会儿说衣服不洁不香。师叔照顾师公起居数千年,师公竟然不知,还以为是我和无言课业紧对他多有敷衍,昨日里还板着脸儿训了我们一顿。”

    无尘趁机大吐苦水,梨落心中却一阵委屈,素日里师父的一应杂事皆是自个料理,事事用心、件件周到,虽未曾明说予他,但私心以为,她的心意他必然是明白的,但如今看来,他竟真的浑然不知。

    二人边走边说,步入湥ё谡睿У茏优滔ザ谔渴找淮蔚脑缈巍�

    梨落浮了一些倦意,害怕再见时他的冷淡,正想推说想先歇息,无言却匆匆赶到:“师叔,师公让你前去。”

    梨落略有些赌气:“你师公不是正与天帝对弈么,此时前去少不得扰了二人兴致。你自去回了,便说我自人界赶回,着实疲累已然歇下,明儿得空再去叩见。”

    无言见梨落抬脚想走,赶紧道:“天帝听闻师叔回来,已问起过几次,让师叔去见礼也是天帝之意。”

    梨落一听,一颗心更冷了几分,师父之命还可以耍耍赖皮,但天帝之意如何能违,再不甘愿也只能磨磨蹭蹭跟着无言无尘二人去了。

    白色雾气中,至高之处,月执子一身雾织仙袍飘飘洒洒,如金似银的长发直直垂下,没入黑衣之中,带着一点诡异的魅惑。

    梨落心情起伏不定,远远站住,恭敬施礼叫了一声师父。

    月执子转头,清冷中带着悲悯众生看破孤月浮云的淡然:“回来便好。”

    梨落心里悸动,原以为师父会责备自己不顾师弟安危独自回来,谁想师父竟也关心自己,酸涩心情瞬间消失,心又甜蜜起来。

    终究是执念已深,注定痴醉,他的一言一行左右着她的心情起伏,她这一生已然为他而活。

    月执子清冷之音响起:“下去歇息吧。”

    一旁沉默的天帝忽然开口道:“几年未见,梨落仙子越发的出挑了。不知此去凡尘,可遇到了有趣之事?”

    梨落心中着实有很多话说,但想起临走前师弟的嘱咐,便留了心思,缓缓开口道:“谢帝君赞许。梨落此去也无什么趣事,不过伴着师弟胡闹了一阵。”

    天帝一张肃冷的脸带了些许的笑意:“师弟,看来我素日太忙,梨落与我如今也有些生分了。”

    月执子浅笑道:“梨落,天帝前面勿需拘礼,若是不疲,便拣两三件人间趣事说说。”

    梨落一听,知道躲不过,略作沉吟道:“要说起,师弟下山历劫,倒真是历了几件险事,说来道很是有趣。”

    随后,梨落将与伯弈走沙漠遇沙妖在贝都遇惊变的事如讲故事般娓娓说了一遍,但只字不提伯弈所疑之言,更不提伯弈、无忧入画所见的事。

    天帝听完梨落所讲,温颜叹道:“师弟的一众弟子皆是成器。”

    月执子淡淡回道:“天帝谬赞了,几个弟子里就这女弟子和小徒弟不得省心,到人间历劫仍不忘处处生事。”

    月执子语气里似带了些苛责之意。

    天帝开怀一笑:“师弟,往日师父总说你向道之心甚纯,有悲悯天下的胸怀,如今怎么也只顾门前雪了。我看他二人倒是甚好、甚好。”

    梨落见月执子一双深目盯着棋盘,略有会意,柔声说道:“天帝,师父,梨落回山尚未梳洗,实在有些失礼。”

    天帝道:“到底是女孩子,爱美也是常理。”

    月执子转头对梨落道:“天帝既如此说,你便退下吧。”

    梨落应了,又虚礼一番,方才转身离去。

    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将方才的所言细想了一遍,未觉不妥便放下心来。

    是夜,梨落先时浸了浴,方才回花语殿歇下。

    梨落换下外衫,着了中衣侧卧榻上,窗半掩,星空之上月已圆。

    轻纱帷幔,几阵微风,一点花香,梨落枕着手臂,想着那人。不过一会儿,眼皮渐重,却真真切切听到月执子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梨落,梨落。”

    梨落猛然睁眼,那人近在眼前。

    梨落惊醒,真的是他吗?不是做梦吗?

    梨落揉了揉眼,看到他一双狭长的眼微微带了笑意看着自己,又想着与他离得如此之近,心中打鼓,脸上微红。

    月执子道:“梨落,你今日回门欲言又止,究竟想予为师说什么?”

    梨落大着胆子抬眼看他,轻声回道:“禀师父,师弟在人间之事多有蹊跷,师弟疑心仙界……。”

    话未说完,突然又自窗外飞来一人,一身黑衣,一头银发,竟是月执子?

    梨落惊叫起来,后来者一掌向床前立着的那人打去,被打之人毫不反抗,向梨落卧榻处压了下去。

    后来者飞身掠过,将梨落抱在怀里迅速地飞至一边,卧榻轰然散架,被打的哪里是人,竟是一块巨石?

    梨落惊惧莫名,待略略平复,方才发现仅着中衣的自己正紧贴在月执子的身前,一双皓腕紧紧地环抱着他。

    梨落霎时红霞满布,心中生出些怪异的感觉,只觉口干舌燥、心跳如炬,生出些不知所为的渴望。

    可是,梨落即便再眷念他的体温与气息,也不得不松了手,缓缓离了他。

    月执子很是尴尬,温软的感觉仍在。又见她酥胸半露,身体曲线裹在薄绸之下一览无余,脸上尽是娇羞之色,秀发凌乱媚惑,叫他越发不敢抬眼去看。

    月执子扔下一句:“那人事败,必然不会再来。要说之事,为师会再找机会唤你。”说完,月执子便逃也似的去了,留下梨落一人半宿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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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读心2
    那夜之后,梨落等了几日,月执子都未招她前去。

    虽然日日照顾他的起居,但并没多少机会亲近,想着师弟所疑所言,以及向师父的示警之托,不由心急起来。

    莫非那夜自己太过失礼,师父生气了?梨落微微红了脸儿,若真如此,自己便得寻个由头让师父来唤自己,好生与他解释一番。

    她虽如此想,实则也并不知道该与师父解释什么?

    第二日,晨钟响起,无言匆忙跑进梨落所居的院子,在外说道:“师叔可是睡过了?师公今日没喝到热茶,这会儿回书又没研好的墨汁,脸冷得像冰雕一样。这会子师公便差我唤你前去。”

    梨落赶紧开了门,无言比无尘略小一些,样貌仍是十几岁的少年模样,很是纤瘦秀气。

    梨落问道:“师公素日并不知我照料之事,怎的就想起唤我?”

    无言脸一下红了,支吾开口:“今儿恰我值日,师公问起,我不敢隐瞒,便说了是师叔在料理。”

    无言说罢,赶紧跪下道:“言儿失言,请师叔责罚。”

    梨落皱眉,赶紧去扶他,只道:“师公问了你岂能隐瞒,原是小事儿。”

    梨落说完,赶紧回屋子里匆匆梳洗,一应做好,便跟随无言去了。

    月执子坐在白玉案几后,手中拿着一卷书,见梨落来了,月执子抬眼看她,淡淡道:“即来了,便添墨吧。”

    梨落不敢看他,应了是,躬身走近,取了书案上事先备好的新鲜露泉水,点了两滴,轻轻化开。

    梨落看着月执子执笔的手,心里却在踌躇着何时开口、如何开口。

    约莫一盏茶后,梨落鼓起勇气唤道:“师父。”

    月执子未曾抬头:“嗯,帮我添些茶水。”

    梨落一听,只能将到口的话又忍了下来,背身倒了杯茶过来递给月执子。

    月执子将毛笔搁下,伸手接过,冰凉的手指与梨落温润的手轻轻碰触到了一起,不知是梨落心慌手乱还是月执子未接好,茶杯竟错手跌落。

    瞬息之间,月执子手腕轻转,动作灵动柔美,在杯子跌落桌上前轻巧将其接住,只一滴茶水调皮地洒了出来,滴在白玉案上铺陈的一张素白锦帛上。

    梨落眼睑垂下,赶紧取出锦帕擦拭,急急说道:“徒儿失手。”月执子轻柔宽慰:“无碍。”

    梨落心中咯噔一声,看着被滴湿的锦帛上缓缓显出:“读心”两字,很快又失了痕迹。

    方才明白过来,原来师父说的再寻机会,是要以读心法术取自己下山后的一段记忆。

    师父曲折行事,莫非是因那夜她遭人偷袭之事?

    梨落暗自思量,月执子修长的手指却轻叩了两下。

    梨落赶紧拉回心神,师父从不轻易读识人心,如今坦言告知,便是要让自己有所准备,师父倒也体贴。

    没时间细想,梨落赶紧将自己对月执子的情意掩藏起来,迫使自己心神澄清。

    月执子见她神色平静,知她依然准备好,自己仍是伏案执笔,只放了神识入梨落心里。

    约莫三刻钟后,月执子开口,声音清冷:“今日事务已处置妥帖,梨落自去吧。”

    梨落走后,月执子去了澄天寰海,如往日一般在缭绕雾气中淡然立于接天之处,银发飞扬,黑色的雾织大袍随风而展,在空中舞出绝美的弧度,不染尘埃的高大背影,仿佛能顶住天地般的坚定傲岸。

    俯瞰红尘,思绪微乱:伯弈下山,他多次观微,却不得其踪。

    当时便想,莫不是比他仙法更高的人使了遮天蔽日的手动,加之玄龙山异动更频,只以为是妖界有人阻他及时探知伯弈消息,但又想不通妖界有何人能连他也屏住?

    无奈之下,只得着意使梨落去送天地志,将伯弈下山后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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