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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回到你身边-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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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琪便起身向房里进去,吕晋荣也跟着过去。

    跟在他们后面的吴年生看见吕晋荣突然伸手挽住朱琪说:“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的,尽管支句声,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第十二章 魂飞天外】………

    项生切没料到那天下午他会那样悲伤地看一轮西落的太阳发着艳丽的光芒映照着他即将以同等的速度逝去的生命本身,来看他的人都走后,朱琪也到外面去给他准备晚上的食物。

    他倚在窗旁,夕阳也一轮艳红倚在天边看着他,仿佛是在说,喂,怎么样,你还看得见明天的我吗?他无比依恋地看着夕阳幻化而出的美丽,真恨不能生命在这弥留之际拥抱着那幻美的光芒逝去,无奈晚风掠过,余辉在光颤中生出一抹要与他告别的凄美!是呀,末日连同他的末日都已在眼前,眼看暮色象空气中生出的兵马涌突而来,世界将要暗下来,一切都要暗下来。一阵风吹过,他顿觉身体残余的元气在快速消散,他后退两步护着床沿躺下来,长长喘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就象化成一摊泪的蜡烛头,那奄奄一息的火苗,等到再来一口风肯定就没了。

    那时他还想着朱琪,嘴里呐呐她的名字,等他残余的意志觉着黑暗比预料要来得早,他闭上眼潜意识里处在一种半幻半真的境界,听到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一下一下的跫音,那声音听起来虽然很不真实,他还是以为朱琪给他打晚餐回来了。紧接着传来两下扣门的响声,空间里跟着响起一句子说话,走啦,是时候该起程了。

    那时候他看到黑白无常了吗?

    在她生命的进程里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面对着一个死人,看着一具死尸直挺挺地摆在面前有一刻她还是感到了心里发怵。小时候有过这样的经历,她爷爷死的时候,尸体就摆在厅堂的棺材里,她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一帮人在痛哭流涕。刚过去的一幕她也和项生的亲人一起围着项生痛哭过。项生是她从医院外面的奶品店回来就发现过世了,没料到事情是这样的出乎意料,一句临终说话也没有,他就走了。

    现在房间里又重亲安静下来,剩下她守在死去的爱人身边,她以为项生一走,她的从前也跟着走了,从今往后再也见不到的人是过去相亲相依甘苦与共一路走过来的心灵支柱,再也不能倾出的爱与依附,只能把遗憾留在思忆里。感情又一次处在风雨飘摇的浪涛,又一次哭出的泪水无力也无声地狂泻出眼眶。

    他之前发出匪夷所思的信号也许全世界人都不会相信,包括她自己也没有一个坚定的立场是该站在世人一边还是站在情感一边,而她最无法置之度外的是她的回忆和爱情。

    也许他留给她意念最坚强的一句话可以给她一个信誓旦旦的借口,可惜他们没有留下一个懵然无知的孩子,要不然往后他们的孩子问到她,爸爸呢,我要爸爸。她就可以对孩子说,别哭,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过一阵就会回来的。

    她曾经对项生说过的很想为她做的事去没有可能去做了,也就是说生孩子的事。

    等到哭够了,想够了,也累了,她不知不觉忱着一摊泪水睡着了。

    午夜时分是那样死一般的寂静,医院的病房里墙白,床白,灯光也白,就连柜子什物一应多是白色。那样的惨白是不是可以成为滋生灵魂出窍的温床呢。

    当项生的灵魂幽幽地从尸体脱窍而出,他真没料到原来魂魄会是那么的晃白,白得让他觉着一片耀眼,恍若置身梦幻。这份魂魄变生而来的现象让他感觉非常既兴奋又惊奇,仿佛刚在一片纷乱恐怖的幻觉里睡去,不多时候就以这样一种形态转醒过来,。他看到眼前的一切,看到趴在床沿睡着的朱琪,便伸手去触摸她,但那根本不可能,他象极了在梦境中,不可能触摸到现实的空间,他张口去喊出她的名字,也觉得声音不可能到达她的耳膜,这真好比是咫尺天涯,阴阳之间的间隔是如此不可相近。

    还没待他再作多想,他的空间里有一股强烈的引力突然将他一下抽身而起,他甚至觉得一瞬间的炫晕便失去了知觉。

    待转醒过来他发现自己来到了夜茫茫的太空,扼困住他的极速引力仍然将他抽身而去,他跟飞一般直射向太空,吃惊地感到气流擦身而过的烈度,更为吃惊的是不过多久他看到太空中是他同一水平线上闪烁的星辰,直至他看到视野范围内出现无数大大小小的星球,看到骤然增大又骤然缩小而去的行星,吓得差点没魂飞魄散。这种现象跟他本身被吸的速度也有关系。

    他究竟要被吸向那里,不觉困惑,难道这就是通往天堂的途径吗?莫非世间的天之外真有天堂,还是那遥远的天深处真有传说中的仙境?如果是这样他一路而去岂不也成了仙人!那样的话以后还能见到他心爱的琪吗?他那种井底之蛙的对世间的流恋曾让他多么希望能回到生时的岁月,如果这一去再也不能回到,他要守着琪安安乐乐过日子再兢兢业业搞好他那家小公司的梦想岂不泡了汤,他临走对身边的人的说话岂不都失信了。他生平就最不意自己的言行失信于人,可是这样的事有时却又很无奈。

    直至他发现本身飘浮在夜茫茫的太空,引力已消失而去,他一下不知何去何从。

    正自猜想着,忽然看到在他的前方远处飘来一团发光的物象,越来越大,光感强烈。他也不由自主向着那团光线靠过去,看清楚了,原来是在生时幻觉里出现的那团光象。此刻如同生时看到的一样,线条的本身呈现出五色的光芒,依然跳跃着闪烁着,精灵一样变幻。

    这时似乎是一股让他不由自主的力量将他向那团光线推去,他不可抗拒地冲向那团灵光当中,还未待害怕过来,本身比他大几陪的一簇跳跃光线一下将兜在了当中,轻易而举地困住了他,如同跌进了一个特殊物质构成的笼牢里。看着周身边际不住跳跃闪动的光线,似乎在以一种神一样的手法在勾勒着组合着一幅幅看似奥妙无穷的图案。他伸手去触摸那精灵一样闪动的光线却毫无感觉,怀疑自己莫不是成为魂魄后就在没有触感?

    生时他看到这团光的出现感到恐惧,现在这团光线紧紧围绕着他同样让他感到惊吓,只是那脸谱却没有看到,好象那张脸谱就是这团光的主人,认为已经俘获了他就不用出来恐吓他了似的。

    好象忽然间星星都不见了,四周极目远看但见漆黑无边,魂魄边际却围绕一团跳跃闪动的光明,五色光芒自奥妙的线条中溢出甚是温柔而明亮,他顿感置身梦幻。



………【第十三章 忆君迢迢隔青天】………

    郊外风光如画,远远望去是那样的令人心情舒畅,起伏的小山峦,静泊的江湖水,向远方延伸而去的树林子,诱惑着极目远眺的**。只是近处埋伏着的大片亡魂却不免让人情绪低落,朱琪将目光从远处收回,看着凌园里一排排石砌的坟墓排列得顺次有序,坟墓背后生长着肃穆的松柏树,她最后把目光停在项生的墓碑上看着他的遗容。

    “兄弟,我们这些留恋尘世间的人又来看你了。”陪同朱琪过来的吕晋荣将手上拿的一束花放在项生的坟头前,鞠了个躬说:“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是否已泉下有灵?听到我的说话了吗?”由于想到项生那些蛊惑人心的说话,他语气里未免带有嘲讽,他目光对着项生的照片。“看你这副笑的样子我真不知怎么说你好,好象生前过得很满足似有,走的时候也无所遗憾。其实不是这样的,你一点也不满足,也十分遗憾。想必尘世让你留恋的不止爱情,只是世间最能深入你内心世界的只有一个人,你走之后她全盘接收你的影子和共同的记忆及至你临走时发出骇人听闻的遗言,让她至今无法释怀。一晃眼过去了三个月你可知道琪子来看了几次?我想不明白她要跑来这里到底能获得你什么样的开解?可知道你生前的不甘心造成的胡言乱语对她的影响有多大吗!搞不好后果会很严重你当时想过没有?”

    “晋荣不要为我担心,这是我和项健之间的感情世界,我所做的关于他的任何事都是理智能接受的范围,没有出现精神变异,也不存在行为失常,只能理解是感情的支配。这是他在世间最后的安息之地,当我最想他的时候,我有话要对他说,只有来到这里才能最亲近地感受到他。”朱琪说。

    “人生一世如同草木春秋。”吕晋荣仰起头向天空上望去看见苍茫的云天下雁飞去的影子。“绝不是雁南飞,过冬又回,离开往往是人世间最伤感的事,可是重逢又是那么的渺茫。尤其是你这样的处境下,我认为你再记挂着往事已经属于一种病态的行为。人生注定得经起一次又一次的整装重拾,把往事留在心中,把明天放在眼前。我不愿看着你就这样拖下去,生怕有一天你的精神和身体都被项健拖进坟墓,他已铁定成为一个过去的人,从此都不会再在你眼前出现。我理解你们之间有很深的感情,有过同甘共苦的生活,可是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你哭又有什么用,往事不会再现。莫非你真听信他的说话,他说要跟你私底下来阴阳间的约定,叫你告诉他把心放在她心上,说总有一天他会回到你身边的,是吗,是这样吗?”吕晋荣把最后一句话说出来显得有点气愤。

    “不要这样,别逼我。”朱琪往吕晋荣身边离开一点,伸手抹了把泪。“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想看着我这样,对生活没有精神和向往,老是悲伤于他的离去,但你要知道我不是你,请原谅我一时无法从失去他的痛苦和一起生活的留恋中解脱出来。我知道他是离去了,我们之间生死相隔再不能授授相亲,但我知道有一份将会在时空永不泯灭的感情仍在逼切地呼唤着我的心教我送别着他的目前和哀悼着他的离去。我没想过我的哀伤和挚诚能够扭转阴阳相隔的铁定事实,如果有希望的话我愿意守候在逝去的往事中怀念着他留下的记忆和深情,那怕是在某个漫长的夜深能将他的魂招回进我梦中。”

    朱琪一时的意气心愿让吕晋荣听来有点毛骨悚然,他一下作不出反应。就在这厢痴迷那厢不知所措时,但觉一阵阴风从他们身边刮过,风过处飘来附近的纸灰,空气中冒出股焚香的味道。吕晋荣找了个借口将自己支开,他已不敢冒然再说什么,留下朱琪独对项生的坟墓出神。

    一条商业街上一幢大楼里二楼的一个咖啡厅里一个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一对面对面交谈的男人和女人,说到紧张时女人的神态和语气还表现出恳求,男人的脸却是冷峻中带着无奈,两人在持续地交谈事情,还时不时作着手势以衬托一种事态和内心感受,最后两人握手告别,女人表现得沮丧和无望,男人却板着脸走了。

    将要入春的绵绵细雨持续下了几天,她从脸部和手指的冰冻中感到寒冷总要出现在她的潜意识里。放眼向窗外望去,天空街道城市都是湿漉漉的,雨蒙蒙的街道上行人车辆匆匆行走,让她心底凭添几许愁绪。她甚至看到玻璃窗上象泪水一样缓缓而下的雨水,一行一行挂在上面,她数了一下却数不清。忽然看到自己的脸朦胧地印在上面,那样子好象自己的脸上流着泪似的,真不愿意看到。

    可是朱琪还坐在原处用汤匙搅着半杯咖啡不愿离去,和她在跟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负责人洽谈要求对方把一部份滞销的商品房让给她的代理公司来销售,可是对方宁愿房子卖不出去也不愿相信她的能力,她心里着实来气,觉得女人做生意面临的一定压力,尤其是不知名的女人。

    这时袋里的手机响起,她拿出来看见是吕晋荣打来的电话。

    “在那儿呢?”她接通之后对方问她。

    “蓝雨咖啡厅。”

    “什么事呢,我可以过来吗,想和你聊聊。”

    “可我马上得走了,还有事。”

    “那今晚我请你吃饭?”

    “昨晚我在家煲了一盅汤,才吃了一半,不想浪费了呢。”

    “这盅汤我来卖单。”

    “那是我花了很长时间调制出来的滋补品,再说我也没有心情在外面吃饭。”

    “这雨天一直下个没完,就象你的心情,什么时候才见你好转过来,你现在要开朗起来知道吗!有了心情才有魄力做事,以后不要再听到你这么消极的语气知道吗。”

    听得她唔了一声,对方把电话挂了。她刚要收起电话,来电又响了,一看是公司的座机来电。

    “琪姐,生意谈得怎么样成了吗?”电话里刘彩虹问她。

    “黄了。”她没好气吐出两个字。

    “没关事,这次不成还有下次,你别放在心上。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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