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绝品状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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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琴羽娥眉微皱,轻声道:“女人?笛声?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叫竺文楠?”
邢逸沉声说道:“我见过她,但是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按时间推算,如果最近两天她为你吹奏过横笛的话,那就是她了。”
夏琴羽思索了片刻,然后说道:“听过两次,一次是在学院的舞蹈教室里,一次是在江边。可我总觉得这两首乐曲有些不同,一首满含深情,技艺娴熟。而另一首却平淡无奇,似乎并不是同一个人吹奏的……”
邢逸展颜轻笑。婉转优美的曲调,从他的鼻腔中飘出。
听到这曾经令她产生共鸣的乐曲,夏琴羽猛的转过身,吃惊的望着邢逸,颤声问道:“你怎么会这首曲子?”
邢逸微笑说道:“这首《盼归来》是我为你吹奏的。”
“那天在舞蹈教室外面吹横笛的人是你?”夏琴羽惊声问道。
邢逸点了点头,走近夏琴羽,眼神里蕴涵着无限的温情,他轻声说道:“那天我很想你。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那里,我站在窗外,看到你为编舞而苦恼的样子,很心疼,于是就为你吹了那首曲子,只是希望你能开心。”
邢逸的话就像一股温泉,淌过她的心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之色,从夏琴羽的俏脸上消失不见,她柔声问道:“那你为什么又不声不响的走了?”
“我怕贸然出现在你面前。扰乱你好转的心情,你那么讨厌我,我只有远远的躲开。”
夏琴羽从邢逸的眼神里。看到了怜爱和真诚,她嘴角牵动,露出一丝绝美的笑容,然后轻轻的钻进邢逸的怀里。
女人是水做的,冷漠起来像冰一样坚硬,但是只要温度够了,坚冰也会再次融化成水。
冬雨在黑夜里飘洒,房间内两人紧紧的相拥。
邢逸轻抚着夏琴羽微湿的长发,低声问道:“我一直想不明白。虐心情锁只有在对施术者动情的情形下,才能施展。竺文楠这个女人,是如何给你种下情锁的呢?”
夏琴羽听到‘动情’这个字眼。脸不自觉的羞红一片,她拉开邢逸肩上的睡袍,一口咬了上去,把心中对这厮的怨恨全部集中在贝齿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邢逸大为不解,因为怕伤到她,所以也不敢用内力抵抗,任凭夏琴羽用力咬着。
心中的不快发泄完后,夏琴羽才松开贝齿,看着那一排整齐带血的齿痕,心中相当满意,暗道,活该,还不都是让你这个混蛋给害的。
夏琴羽抬起头,望着邢逸的眼睛,气哼哼的说道:“为了忘记你这个花心的臭男人,我喜欢上了女人,不行吗?”
听到这个解释,邢逸吃惊的瞪大了双眼,没想到这妞儿固执上来,还真是什么事都敢做。
又在邢逸胸前猛锤了一通后,郁结在夏琴羽心中的那些怨气,才算彻底释放,她将邢逸推到浴室门前,大声命令道:“去洗澡。”
看到夏琴羽表现出正常女人的举止,压在邢逸心头的那块万吨巨石,也轰然落地,他笑着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让夏琴羽态度转变的,除了感受到邢逸对自己的浓浓爱意外,还有就是陈锋打来的电话,从侧面印证了邢逸对自己所说的话,所做的事。
夏琴羽坐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此时恰好在重播晚间新闻。
新闻头条当然是今天发生在会议中心门前人,鸡,蛇大战的报道,警方将这次事件定性为恐怖袭击,这些人的目的就是要破坏亚洲经济论坛的召开,警方也详细公布了阻击行动的全部过程。
报道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位手持横笛,脸戴银质面具的黑衣青年,风雨中他身缠紫色劲气,一边与妖异的笛声纠缠,一边保护负责抓捕公鸡和毒蛇的武警,那潇洒飘逸的身影,令人印象深刻。
从播报记者口中称呼黑衣青年为‘天神’,就可以猜到,此次恐怖袭击之所以没有成功,就是因为他的存在。
“黑衣青年为了救回被挟持的人质……”
之后新闻中播放了邢逸在雨中狂奔,飞车追赶匪徒的震撼场面。
看到画面中邢逸急切而又愤怒的神情,以及如流星般不顾性命的急速飞驶,夏琴羽心中流过一股暖流,芳心被深深的感动。
当又想到他被自己误会,那声痛彻心扉的嘶吼声,芳心中又是一阵深深的刺痛,明眸开始湿润。
见邢逸走出浴室,夏琴羽连忙关掉电视,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开始在自己的衣服里翻找。
时间不大,她从自己的裤兜里摸出十元钱,然后用力拍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的盯着邢逸。
正拿着毛巾擦头发的邢逸,被这妞儿一系列的奇怪举动怔住了,疑惑不解的望着她。
夏琴羽环抱起藕臂,冷声说道:“这是我的嫖…资!”
“什么?嫖……资?”邢逸被这句话,深深震撼到了,实在是难以置信,口齿不清的问道:“我,我没听错吧?”
“怎么,你还嫌少?就你刚才那蹩脚的床上功夫,这个价格还是给高了呢。”夏琴羽冷冰冰的说道:“你也不用找了,再伺候本姑娘一回。”(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九章 救她也许会失去她(下)
喧闹了一天的都市,终于在午夜降临的时候,安静下来。
邢逸轻抚着夏琴羽的俏脸,帮她把脸上的泪痕轻轻拭去,看着她空洞无物的双眸,一时间心如刀绞,想要对她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邢逸无奈的轻叹一声,握住夏琴羽的素腕,将一股罡气送入她的体内,把她封闭的穴道解开,随后爱怜的凝视着她,静静的等待她对自己的审判。
夏琴羽掀开绒被,翻身下床,赤着精致的玉足,朝浴室走去,任凭完美无瑕的娇躯,裸露在邢逸面前,而不加遮挡,此时的她娇颜冷漠,眼神空洞。
迷蒙的水雾里,夏琴羽呆立在花洒下,飞落而下的水线,冲刷在她如瓷器般滑嫩的肌肤上,溅起万千水滴,时而冷笑的嘴角,时而闭目痛哭的神情,泄露了她此刻复杂,纠结的心情。
爱他吗?爱!恨他吗?不恨!看到他温情的眼神,心痛的神情,使自己忍不住相信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事。
那为何还会如此伤心?
是怨他吗?是!是对他失望吗?是!这个可恶的家伙不该闯进自己的生活,使自己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他,他更不该花心多情,让自己伤心落泪。
关系已经发生,今后要如何面对他,是再次逃避,还是杀了他,一了百了?
既不知道,也无法决定……
邢逸依靠在床头,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流水声,以及掺杂在其中的哭泣声,心潮涌动,好似站在刑堂上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样,忐忑不安。他爱这个女人,不想失去她,可是如果她执意要此生陌路。自己只有尊重她的意愿,但是守护她的誓言。永不会变。
邢逸将绒被掀开一角,露出洁白的床单,一如在激情时刻的猜测,床单上没有落红,他的心一阵刺痛,嘴唇翕动低语了一句。
浴室的门被打开,夏琴羽穿着睡袍走了出来,看到掀起一角的绒被。她冷笑一声,望着邢逸冷漠的说道:“发现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是不是心里感到很失望?心在滴血吧。”
听到夏琴羽开口说话,邢逸如释重负,既然她肯交谈,那就有把事情解释清楚的可能。
邢逸轻轻摇头,脸上依然带着温情的笑容,说道:“羽儿,你何苦要那么做呢?我百分百的肯定,我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即使没有那层膜,我也无比的肯定。”
夏琴羽见邢逸没有发怒,还这么有信心的肯定这件事。一时不明其中缘由,可是转念间她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冷笑嘲讽道:“我倒是忘了,对一个滥情的男人来说,上过那么多女人,这方面总是有经验的。”
邢逸忍不住笑道:“只有纯阳之身,才能解开你身上的情锁,你是我第一个女人,这点你不用怀疑。我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我懂医术。你身体的反应告诉了真相。”
站在床边的夏琴羽,突然情绪激动。泪流双颊,冲邢逸厉声说道:“得到了我的身体,你很得意是吗?不错,这是我的第一次,那又怎样?没有捅破那层膜的快感,对你来说始终留有缺憾。”
“为什么男人玩过那么多女人后,还可以厚颜无耻的说自己纯情,女人就必须带着忠贞的枷锁,要男人来检验。”
“我身上的东西,为什么要男人来捅破,属于我的就应该由我来处置,我宁愿送给一根黄瓜,也绝不留给恶心的男人。”
邢逸见夏琴羽越说越激动,情绪抑制不住的爆发,担心她心神失控,于是急忙起身,光着身子跳下床,想要把她抱在怀里,给她安抚,却被她用力推开。
夏琴羽把手里拿着的睡袍,甩给邢逸,大声喊道:“不要再碰我,收起你那个肮脏的东西。”
邢逸把睡袍接在手里,迅速的穿在身上,看着犹如在暴雨中颤栗的夏琴羽,心疼的快要窒息。
“在我还称呼夏守天爸爸的时候,他就是我的骄傲,我崇拜的偶像,一度认为他是世上最好的父亲,最称职的丈夫。可是我妈病危住院的时候,这个男人却在别的女人身边,我妈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年幼的我站在医院里,听到医生一遍遍的喊病人家属,来签病危通知单,却无人应答时,你知道我有多无助,多绝望吗?看到妈妈脸上盖着白布,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你明白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一天之中,我同时失去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妈,一个就是死在我心里的夏守天,从此我就恨透了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男人。什么白头偕老,什么生死相守,全都是骗人的毒药,一旦女人年老色衰,就只能接受被抛弃的命运,为什么老天对女人如此不公。”
夏琴羽的泪水如开闸的洪水,倾泻而下,痛哭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邢逸不顾夏琴羽的奋力挣扎,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用自己所能做的一切,来温暖这个令人无比怜惜的女人。
“为什么让我喜欢上你,为什么要让我在绝望和希望之间徘徊,我恨你的多情,恨你对我的好,恨你让我迷失,我真的好恨你啊……”夏琴羽窝在邢逸的怀里,哭的肝肠寸断,声嘶力竭。
邢逸轻抚着她的后背,用内力护着她的心脉,感受着和她一样的心痛。
在邢逸的安抚下,夏琴羽的哭声逐渐弱下来。
邢逸摩挲着她的秀发,柔声劝道:“羽儿,路有千万条,人分数百种,世上既有无情无义的男人,也有绝情绝义的女人,有分道扬镳的家庭,当然也有携手到死的夫妻,不能一概而论的,因为自己的伤痛,而只盯着阴暗的一面,会让你的人生方向发生扭曲。”
见夏琴羽安静了下来,邢逸继续说道:“我知道是我不好,不该去招惹你,更不该喜欢上你,我给不了你今生唯一的承诺,却可以用生命保证,守护你一生一世,直到我从这个世上消失的那一刻,即使你想离开,我都不会放弃。”
夏琴羽把邢逸一把推开,不屑的说道:“我从不相信男人的承诺,再说了我还没有原谅你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八章 救她也许会失去她(上)
邢逸选择了十楼一个没有亮灯的房间,从窗口纵身跃入,他摸黑走到床边,解开裹在夏琴羽身上已被雨水淋湿的床罩,扔在一边,然后将她轻柔的放到床上。
邢逸又从浴室找来毛巾,把夏琴羽淋湿的黑色秀发擦干,拉过绒被为她盖在身上,做完这一切后,他静坐在床边,用手轻抚着她娇嫩的脸颊,目光温情而又充满怜惜。
邢逸缩回手,摘掉脸上的银质面具,将其放在床头,然后站起身,从原路翻出窗外。来到酒店大堂,他取出证件,办理了入住手续,拿着房卡重新上了十楼。
邢逸的身影刚消失在电梯里,就有人将他的行踪,汇报给了阎王噬影。
“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们从中协助,不要让任何人去打扰他,另外马上找到那名死者的手机,看他之前都跟什么人联系过,然后逐个审问排查,阎王碎骨马上就会赶过去。”阎王噬影挂上电话后,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