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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说出来已是泪流满面-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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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与冰凉,那是头上的破玻璃渣混合着我的血。
  出租车司机早已经下了车,和前方的司机激烈的争吵着谁的责任,我努力的把头探出去,很和气的和他们商量:“你们先把我送进医院再吵好不好”?
  司机说,放心,已经打过120了,我坐回座位,摸索着手机打电话回家,告诉父母,今天晚上有事就不回去了。
  在医院的感觉,我依然记得,那种不打麻药感觉,似缝鞋垫一样的针在我头上穿来穿去,害怕与疼痛。
  我问医生,会毁容吗?
  医生说,有三处要缝针,可能会留下疤痕,男人留点疤会性感。
  直觉告诉我,我安全了,但是以后想走偶像派路线是不可能了。
  虽然是皮外伤,还是被留在医院里观察,撞我的车主,来看过两次,其中一次,看我状态不错,开心的握着我的手,问我情况,茫然着回答他问题,心里很后悔,为什么刚才去卫生间出来要去洗手。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根本无法入睡,侧头看着赶来陪护熟睡中的父亲,看着他头上的白发,心里很内疚,对我们这样的牵挂还要让他们持续多久,我想会是一生,我们当然也需要用一生去回报。
  抬头望着天花板,忽然在想,我们的人生到底是怎么样的呢?周而复始的盘旋吗?
  可生命是否就这样,在一次措手不及中忽然就消失了,而我们什么都没有留下。
  我想自己应该做一些事,我要在这个世界遗弃我之前,留下自己的痕迹。
  我开始写小说,那是一篇用车祸做为开头的小说,即便没有报任何的目的的去写,可能是我足够用心,我获得了意外的成功,在不到半年后,我的第一部小说《像小强一样活着》出版了,我站在王府井书店为读者签名售书,当然之前我做了足够多的动之以情的工作拉拢他们来,我的小说被翻译成不同语言的版本被卖到国外,虽然暂时只有一个。
  也许这对别人不算什么,但是对一个梦想正在消失中的人来说,它意味着我重新找回了探索梦想的信心,我不再怕在黑夜中行走,因为我在心中用信念点亮了一盏不灭的灯。
  有多少人从人生低点唤醒了自己的梦想,我想我算一个吧。
  我会一步步地走下去,向未知的方向走下去,去找寻年少时的梦。
  也许有一天我发了财,我会选择退休,在幽静而美丽的山区用超低的价格买了很大的房子,我住处附近有家做菜很好的饭店,他们每天为我提供外卖服务,我不用洗碗还可以吃到美味佳肴,我的退休生活就是山水之间悠闲的转悠,这里民风淳朴,有秀丽景观,有四下乱蹦的鸟雀,还有艳丽的蝴蝶在野花中穿梭,夜色来临的时候,我睡在洒满月光的院子里看星星,有些不咬人的蚊子在我周围嗡嗡的飞……
  不K拉,2006年起出现在各大热门网络社区的神秘写手,以其特有的“哲学味”无厘头风格文字赢得了大批拥趸“K丝”,被网友赞誉“随口一句就是经典”。出版有长篇小说《像小强一样活着》。
  

魏子 苦难的路通向幸福的天堂
魏 子
  最近一段时间,远在几百里之外的老家发生了很多事情。先是大哥久病未愈,后是外出讨工钱的父亲丢失几百元血汗钱。一时间,仅仅走出故乡两次的母亲(都是为了我的婚事)难以接受这不期而至的太多苦楚。紧接着这两天大嫂将生产,很多事情堆在一起,母亲乱了头绪。
  父亲丢失钱的事,他一直没有和我提起过。如果不是今天晚上打电话回家,我或许永远不知道这件事。母亲苦闷着地诉说着,我有些动容和潸然泪下了。
  母亲在山野乡村生活了一辈子,这么些年一直咬紧着牙关供我读书,操办完了大哥的婚事。但今天,从母亲的絮叨里,我感觉地到她被太过艰难生活折磨的到了极限。
  我知道她这种痛苦根源更多是的大哥久治未愈的病痛。说这些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安慰母亲,她就接过了话头埋怨起父亲来。她说:我祖父母的坟墓前的供桌被别有用心地大伯挪动了很多次,父亲却无动于衷。
  听到这里,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抑郁。这么些年,读了很多书,作为一个唯物主义的实践者,我感到了自己声竭力嘶的痛楚。很多次,我告诉过父亲和母亲,这些东西只是虚幻的,没有太多实际的意义。假如真有其事,我已经入土为安的祖父母也是不会原谅大伯的。
  前几年,我在这个城市做北京一报社山东记者站的编辑记者时,曾挤时间回家探望过卧病在床的祖父。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年迈的祖父之所以一病不起,更多的是得益大伯母刻薄的相待。如果没有深秋至深夜的择豌豆角,今天祖父或许依旧健在;多少会给我一些孝顺的机会。
  说到这里,我不自觉的想起了祖父的一生。漫长岁月里,我清晰的记得祖父晚年没有安享多少幸福,更多的是得到了大伯母的责骂。当时,我们家和大伯父家有个赡养祖父的协定,每家轮流半个月。
  有这么一次,祖父按照约定已到了大伯家开始半个月的生活。但这天包了羊肉水饺的父亲和母亲想起了祖父。拗不过父亲的要求,祖父拿着他的马扎挪动着脚步来到了我家。吃过水饺之后,祖父得到了大伯母的责骂。
  每每想起这些糟烂事,我始终不明白大伯母为什么这么苛刻的对待我的祖父——一个七十岁高龄的老人?这些琐碎的小事是后来从邻居大婶们那里听来的。以大伯母势利的德行,我想这样的事情她会做的出来。
  那次回家探望祖父时,他骨瘦如柴的样子让人禁不住的心酸和无奈。所谓病来如山倒,辛苦忙碌了一辈子的祖父就这么倒下了,躺在床上熬等着最后一刻的到来。临别时,祖父说:“咱们以后做不成爷们了,你在城里要好好争气啊。你爹你娘把你供给起来不容易。”
  我回到现在这个城市两个月后,祖父故去了。说来这是我最大的遗憾,我没有回家去和他做最后的离别。童年时,我从祖母的离去里体味了太多生死离别的苦楚,也从心眼里厌烦那种在人死后装场面的做作样子。
  就这样,等我再一次回到故乡时,祖父已成为一堆与祖母合葬的黄土。他住了一辈子的房子也被大伯父拆的一片狼藉。据说大伯父要用祖屋里的木头重新盖房子用。在那个没有了祖父的春节,我时常不能排遣心中的那份苦闷。
  原本不想再想这么些伤感的事情,我控制着自己以淡忘的心态冷淡着对我和我祖父伤害过的大伯以及大伯母。不过,最让我气氛不过的是,他们在祖父活着的时候不好好孝顺,反而在祖父去世后去祖父坟前供奉大鱼大肉。据说是大伯父找了江湖术士,期望挪动一下祖父坟前的供桌获得福气和财气,并保佑他的孙女才高八斗。
  或许这就是愚昧的无知,人死如灯灭,那还有什么子无须有的东西。愤慨之中也释然了这份情怀,有他们去吧。我希望等到他们有一天能够明白,一个人的成长和走出大山不是靠烧几柱香或安排一下住宅的布局以及祖辈的坟墓就换取来的。他们不知道这么些年,我是憋着一股气学习、读书,经历太多的艰难和坎坷才脱离了父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
  所谓苦难的路通向幸福的天堂,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我时常感恩着一路走来所经历的磨难。如果没有困苦和挫折以及一颗不服气不认输的心,我或许依旧在村里沿袭父亲的生活足迹:农闲进城打工,农忙回家务农。
  末了,临扣电话前,我特意叮嘱母亲,相对于居家过日子,有足够抵抗任何风雨的物质才是最基本的东西。毕竟,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没有了物质的支撑才真是的寸步难行。所谓健康是福,活着就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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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花雨 有一种情叫厮守
满庭花雨
  奶奶过九十二岁生日。听到这个数字,我的眼中含泪,我联想到生死。九十二这个数字用来界定生命,已是很大的数字了,可是对于她的亲人来说,一切不够,远远不够。奶奶像个孩子,老同小,这一点没错,她的耳朵已经背了,对她讲话,要喊很大的声,才能听懂,所以每个人和奶奶讲话,都像在声撕力竭的争吵,有时小辈们厌烦了,会用奶奶理解的意思作为意思。一桌人吃饭时,她把自己的座位推离餐桌,因为耳朵背,她垂着眼皮,一个人安静地坐在一边,不能参与讨论,置身事外,与热烈的气氛格格不入,她的样子看起来很孤独,很孤立。她偶尔插话会一次再一次的提到死亡,她说村子里象她这年龄的人没有了,都死了,我感到心酸,眼泪涌动。
  奶奶有六个儿子,奶奶最小的儿子和最大的孙子只差一岁,她一生中最羡慕别人家有女儿。从我懂事开始,奶奶常在我面前说,女儿是娘贴身的小面袄,她还说东家李家的女儿怎么孝敬爹娘,可她只能把这份爱保留在孙女身上。奶奶亲我,是因为爷爷亲我。
  小时候,爷爷在众多的孙男弟女中最疼我,用其他大娘婶婶们不服的腔调注释为,爷爷偏心眼,爷爷眼里只有我,爷爷只知道疼我。爷爷不管,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偏心。爷爷看到别人就皱眉头,看到我眉开眼笑,奶奶多次提醒爷爷不要太明显。爷爷憨笑,但不听。小时候只记得爷爷病重时卧床,还给我讲嫦娥奔月的故事,把别人送给他的好东西口挪肚省的留给我,只留给我,让奶奶避开其它的孙子孙女儿子媳妇,偷偷送给一墙之隔的我。儿时,奶奶家的和我家的墙有一堵是共用的,记忆中,那堵墙曾经很矮,我有时会在墙这边等着奶奶喊我,然后接过那些好东西。
  小时候只知道爷爷得了很重的病,那时爷爷生活不能自理,一切要靠奶奶照顾,现在才知道那个病叫直肠癌。爷爷病重时,骨瘦如柴,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他的病康复了,他带着我一起出玩,好像是到哪游泳,爷爷脸上堆满了笑,我们俩在水里游了很长时间,那些水是混浑的,不像海水。第二天我就把这个梦告诉了爷爷,我希望他会好起来,像梦中一样好起来。爷爷听了果然开心的笑了。那一年他在院子里的苹果树前照了一张照片,那是他人生的最后一张照片,爸爸在暗室里把爷爷那张照片冲洗得很大,他瘦高的身体更显得病体羸弱,那张照片后来成了爷爷的遗像。我很爱我的爷爷虽然他仅仅活了7两岁,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人,是溺爱我的人。
  现在想想,能得到这种溺爱多么可贵。父母对自己的爱都是有约束和管制的,他们一方面付出爱,一方面又要求子女成龙成凤,所以在爱的同时,不断地提出许多年幼时难以接受的条件,学习、性情、习惯,他们不断地用剪刀修剪着我,哪怕有流血。有段时间我很叛逆,常常想到离家出走,最远的一次是被父母训过后,从城里跑到乡下的奶奶家。
  因为年纪小,许多细节都弱花了,但有些情节却不断的强化。小时候我有胃疼的毛病,疼起来胃里泛酸水。小学一年级有一天,上着课,胃抽搐地疼起来,比黄豆大的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老师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说肚子疼。我疼得受不了了,老师批准我回家。从学校到家用现有的尺度来衡量,不是太远,但当时,对于不到8岁的我来说,很远。我扶着墙根走,汗一直从脸上往下淌,后来我坚持不住了,我记得我是从地上爬着回家的。到了家门口,黑色的门上挂着锁,家里没人,我就躺在大门口。这时我看到了爷爷,爷爷看到躺在门口的我,他赶紧抱我去医疗室,大夫给我吃的什么药,打的什么针,我全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看到爷爷时,我看到了亲人,我哭了,呜呜的哭了,因为我看到了亲人,我的爷爷。
  爷爷去世那天,我去奶奶家,奶奶在正间给爷爷絮棉裤,我跑过去找爷爷。奶奶说爷爷睡了,没让我进爷爷的房间,我和奶奶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那天晚上我在大队里看电视,后来有人喊我爸爸的名字,再后来好像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很小,我不懂得什么,但很害怕。那天晚上,家里只有我和哥哥,我一直睡不好,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但我很恐惧。第二天,天还没亮,我看到红肿着双眼的父亲,头上绑了一圈白布,他哭着说爷爷去世了,我不相信,我哭了,为什么没有人叫醒我,让我去见爷爷最后一面,谁都知道爷爷最疼我,他在最后一刻一定很想见我。写到这儿,我泪流满面。
  送殡时,许多儿子媳妇孙子孙女都去了,我低着头在爷爷坟前下跪,看到有的孙子竟然在悄悄的笑,他们没有哭,我很恨。
  爷爷和我一定是有感应的,他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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