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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双帝-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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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渊是夜狼的总部所在,扶风加入夜狼是自由的,家主没有什么刻意隐瞒扶 风,外人无处可寻的碧渊,扶风自是 知道的。
“好。”怀若敛目笑着答应,他是很喜欢这位师弟的,与他在一起总能很快乐。然而,一转身却是发现,那位白衣女子却还是立在原处,静静地望着他们二 人,腹处的那朵红莲开得更盛。
“姑娘,”扶风朗着声音:“你莫不是看上我师哥了吧?告诉你哦,虽然你似乎很漂亮的样子,但是我师哥已经 有心上人了,你还是快些走吧!”
扶风好心了。
阿衿目色动了动,默不作声,她自是知道扶风的意思,只是他却是误会了。
阿衿缓缓步向怀若,在隔着一手肘的距离停住,缓缓伸手抱住怀若。那是她 十年来心心念念的亲哥哥,也是她的 活命恩人,十年不见,他已经都认不出来她 了。
怀若意识里没有拒绝阿衿的亲昵的意思,扶风此刻识相的退开几步,心里盘 算着原来他师哥还是个多情种子,紅 颜知己竞不止一个。
阿衿将脸埋在怀若的颈侧,冰凉的面具紧挨着頸侧的肌肤,略略的凉意,怀 若隐隐地似是猜到来者的身份,却又 不敢妄断。
“哥哥……”
一声沙哑的呼唤,一滴泪滴落在颈侧,顺着脖頦滑进身体,似是灼伤了肌 肤,怀若微微颤了颤。然后,伸手轻轻 搂住阿衿。
千言万语,只是融进了这么一个拥抱。
“她很好。”
久久地,怀若附在阿衿耳旁,轻轻吐字。
阿衿推开怀若,径自擦了擦泪,轻道:“如此甚好。”
如此便是要别了,十余年的期盼,只是三言两语便是要各自东西,只是因为还 有另外一个女子需要他们好好呵护 。
“哥哥保重。”阿衿将一物放到怀若手中,那是她的坠子,那朵小巧的海裳花 此刻被她生生地掰成了两半,一半 她留着,一半给了怀若,若是将来相见不相识, 也可有个信物。
“裳裳……”怀若轻唤。
“是阿衿。”子棠回眸望他,这是纵兮给她的名字。她不再是子棠,也不能是 子茉,只能是子衿:“记得,是阿 衿。”子棠再次强调,从此往后,她便是子衿, 不再有任何其他名字。
“恩,保重。”怀若敛下眉目,自是明白子棠的意思:“路上小心。”
子棠回身重重地握了握怀若的手,表示让他放心,这点伤她还是可以撑回家的。
她至始至终都没有要与怀若一起走的意思,怀若亦是不好开口。

不是子棠不想一道与怀若离去,只是,出来的时候似是有人一路尾随着的,后 来那些个人便是无声无息地有没有 了。子棠猜应该是荀漠派的人解决了那些云清的 人,因此,她不能走,不能再给纵兮惹麻烦,此趟出门怕是纵兮 也得好好应付云清 了,云清放在他身侧的人,无缘无故少了几个,纵兮定是要有所交代的。
子棠心想着回去得给荀漠陪个不是,纵兮本不想让她出门,对她用力药,还早 早地退去了她的夜行衣。但是,不 知为何,那药不足一炷香的时辰便失去了药效, 醒来的她执意要出门,荀漠不放,她便只能决绝地逼他。幸而他 真是把她当成了徒 弟,关心之至,无奈立即找了纵兮的衣物给她穿上,放她出了门。
只是,还是晚了,不知道那个长得酷似云清的男子到底要把秋韵怎样。
纵兮定是有自己的势力的,他不是个闲散公子。子棠心中笃定了,回去找找纵兮,他能找那样的人来救怀若,定 是可以让秋韵毫发无损的回来。
言语无几,心中却是暖的,万里相隔,只要大家好好活着,就是最重要的。
苍堇臣接到消息赶到松云关的时候只是闻到散得差不多的血腥味,打斗的痕迹处理很好,查不出什么。只是,在 他拾起那四瓣碎去的寒玉之时,目色一变再变,睑色 凝重得令所有战士都不禁后退了好几步。

双帝 第四十九章、连城美人(强娶)

阿衿,一个秋韵换洵夏数十载的安宁,值还是不值?
值!
只此两句,男子问得犹豫,女子答得果断。纵兮痴痴地笑,这个女子果然非池中物。如此一字,看似答得轻易决 然,然而决断者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与胆气应下如此的要求!
与外人而言,这换与不换,命之相连与决断者毫不相千,决断者轻易张口,是将他人的性命悬于刀锋,自然能够 潇洒抉择。只是却不知,世间还有另外一种人,在他们心中,身侧人的性命安危是远远凌驾于自身之上的,万般 险阻宁可一马当先,断不会令所爱所亲者孤身犯险!
子棠便是这种人,是以无论如何她都会选择与杯若死在一起,是以她才会拼死出现在松云关。如今,待钬韵也是 这般。若是可以退而求其次,子棠定会以身替之。这个女子从黄泉而来,经历九死,看尽这战乱的血海,心却没 有凉下去。死是可怕,若是可以陪着自己所在乎的人,那便不值一提;生是艰辛,若是为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那定是要绝境求生!
若非有太多的牵绊,她断然不会默默地在这槐阳城待上近十年。十年的沉默,不仅只为沧阳的那位孪生妹妹,也 为他云纵兮的安宁。
那一日,这个面相乖顺的女子,在决然地说出“值”字的同时,眼里的凌冽似要撕毁这天下的河山!
选择牺牲掉自己所爱的人是很痛苦的吧,虽不是自己亲手将她摆上棋盘,但又有何异。如若有何闪失,那便是一 刀很狠地插在心口,此生不死,剜心之痛永在!
想到此处,倚卧在摇椅上的纵兮不禁笑得苦涩。与子棠相比,他这位洵夏的仲公子是差得远了。洵夏与弗沧近十 年的争夺亦不过为区区一两座城池反复较量,而他身为洵夏仲公子,竟为一己之私欲如此轻易地将洵夏三座城池 送了人。可是,子棠她身为弗沧人,却是为了洵夏百姓做出如此剜心之痛的抉择!
大气魄!
如今,她的兄长已然是西云武学与军政的权威,一旦时机成熟决取天下,易如 反掌。只是可惜,她背负着亡国公 主的身份,起步甚难,届时虚怀若既是有心扶 她,她也没有资本。
或许,以他仲公子的身份,给予子棠足矣。然而,在槐阳城待得太久,安逸奢 靡得太久,若非为了母妃,即便是 洵夏的大好河山,他也不会要。时势造英雄,他 注定不过是位美人,时势造不了他,他亦不喜时势。若是有生之 年,当真有王者 起,他丝毫不介意作为洵夏的云氏的千古罪人,将洵夏河山拱手相让。
英雄一怒为红颜,实则美人一笑亦可为红颜。只是奈何,子棠心里早有了宁 梧,她要的宁悟给得起,却给不了。 而他,想给,甚至有与她执手倾覆天下之力, 却无从给起纵兮深知,子棠待他的疏离甚至是厌恶绝非仅因他是胭 脂男儿。冰冻三尺, 岂是一日之寒,是宁梧来得太晚了些,他早已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胜绝女子的美,子棠不介意,似如胭脂一般的女儿娇态却是子棠所鄙夷。子 裳常说,英雄男儿当顶天立地,昂然 于天地之间。七国鼎立,战乱不断,唯有天下一统,方能止息纷争。在这沉浮时候,凡天下血气男儿大有争心, 唯他这位仲公子 却在槐阳城醉生梦死。天下百姓流离失所,今日为这国国民,明日便成了他国国民,震荡如斯, 食不果腹,唯他这位仲公子却在槐阳城极尽奢靡。
此,如何教人不痛恨!
子棠每说这番话的时候,是恨己不是男儿之身,恨己不是他云纵兮!
再摊上纵兮那一副无所谓的慵懒之态,子棠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不是纵兮没有听进去,只是纵兮不愿去趟天下这浑水,有今日没明日的他, 连自己都管不住,何有心思谈天下谈 百姓。
“阿漠,今此举,你可责怪于我?”躺着小息的纵兮微微动了动,并未抬眸。
一旁发荀漠正奋劲地拿着玉质的锉刀小心翼翼地挫着指甲,并不曾急着回复纵 兮,挫好一枚后,他潇洒一吹,将 挫碎的指甲粉拂尽,方才幽幽开口: “你做事素 来有分寸。”如此一言便是肯定。
现下,弗沧忙着对付北姜无殇,兵力并未集中于洵夏,近十年的争夺不过是一 两座城池之间。想来,虚怀濬之意 不在洵夏,与洵夏交战,不过是牵制洵夏,可使 其独占西云东西诸国的疆域。而纵兮一举却无端奉上洵夏三座城 池,于洵夏而言, 此举该诛!
只是,荀漠是信纵兮的,纵兮不喜天下,却不是轻易拿天下玩笑之人。
“只是……”荀漠手上的动作滞了滞:“这一次,怕是有一步你要算错了。”
纵兮浅浅地笑,他调了调姿势,尽量让从屋外射进来的阳光多照在他身上。纵 兮喜光,是以纵使槐阳城四季如春 ,他亦是将子衿苑与他寝殿的百年古槐掀去半 侧,方便他开门遇暖。
“云清不会为着此事杀苍堇臣的。”荀漠说得笃定。
“为何?”纵兮微微蹙眉,他实在想不明为何云清不会诛杀苍堇臣。作为洵夏 少将,为一个女人,私自割让洵夏 三座城池,弗沧不费一兵一卒,又有什么理由让 云清能够容下苍堇臣,让洵夏满朝文武容下这个卖国者!
荀漠轻笑,却是依旧没有去看纵兮,眼神几经变换,终于尘埃落定,方才幽幽 开口: “因为他苍堇臣做了他云 清不敢做的事,云清定是佩服他的担当。”
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是云清也爱秋韵么?是以这些年他不再来槐阳城,是因 为知道苍堇臣待秋韵的情,为了拢 住苍堇臣,他倒是会忍痛割爱!
纵兮再次浅笑,也难怪,原以为苍堇臣每次来槐阳都瞒着云清,想来也是不 可能,兮王府那么多云清的眼线,他 又怎能不知。若是默许,自是相安无事的。
如此作想,所有的事情也便都明了了。
“呵呵,”纵兮轻笑:“看来阿韵原是可以换他云清半壁江山的,真是可惜了。”
来回挫弄的锉刀再次滞了滞,然而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扯动嘴角的一丝 笑容,继续着手中的活。所谓家丑不 可外扬,情感这东西复杂的很,谁也说不清 楚,还是不说的好,无论如何只要他是向着他的便可以了。
纵兮开始行动了,在这槐阳城待得太久了,久得都快真成为众人口中的胭脂 公子。一个秋韵便折了云清的铁腕, 即使不杀,日后也不可能再委以重任了。
一个人被拉下了,那么总要扶上去一个。这个人会是谁呢?纵兮在朝中的显位人不多,唯一可用的便是那苍家长 子苍堇臣了。只是,这一步太险,纵然再不受待见,他终究是苍家的人。
‘‘修书你家老头,让他联络朝中各要员,举你为少将。”纵兮敛了笑意,他从不与荀漠客套。
“啪!”
锉刀掉在了地上,荀漠像是遭雷劈了一般,七魄丢了六魄。
纵兮说的话太诡异了,诡异得连荀漠都扛不住了。
“我信你可以守得住边南,苍堇云,我不信他。”显然,纵兮是知道荀漠的想法的。
荀漠几乎是要老泪纵横了,单他一句他信他便是可以的么?这满天下的人都知道他荀漠不学无术,性子乖张,叛 逆无道,还是个令人唾弃的断袖,单他云纵兮一句他信他,这洵夏的兵权便会落到他荀漠手中的么他是高怙荀策 的能力了,十年 前或许可以,十年后的今日,他荀漠把整个荀家的声誉都敗得所剩无几了,还有谁会信服?
“我自己都不信。”荀漠赌气似的抛出一句,俯身拾了锉刀,继续工作。
“兵权自是没有指望于你,”纵兮侧头望他:“云清是不可能让你做主将的, 洵夏无人,他苍堇云再不济,他云 清再不喜欢他,他终究是苍家的人,上将军之位 定会由苍家人来接。你去做个副将,顺便与你家姐夫好好交流交 流感情,你这个做 小舅子,也不能失了身份。”
这次荀漠算是明白了,他是要他去监视他的姐夫啊!
难怪他说,他不信任苍堇云。
“他无论怎样都是我姐夫!”荀漠用很认真的语气强调,嘴角却挂着不恭的笑意。
“恩,我知道。”纵兮幽幽一句,再次闭目养神。
此刻,荀漠连瞄都不想再瞄纵兮一眼,因为他此时似乎可以听到这厮咽下去的 后半句话——可是你从来都没有承 认过他!
“老子有时候真他娘的想要弄死你这厮!”荀漠终究是忍无可忍地爆了粗。
“恩,”纵兮挑了挑眉,轻笑:“随时奉陪。”
荀漠彻底菸了,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这厮真有能耐说一句话气死一个 人,亏得他素来言语不多。
“怎么整,你自己看着办,本公子前些日子为你殚精竭虑的,这几天不想再 动脑子了。”一气之下,荀漠把所有 的事情都赖在了纵兮身上。
为了虚怀若的事情,纵兮亲自出了趟槐阳,临了临了还以为可以看住子棠,谁知那药失效,只不过半柱香的时辰,她便醒了过来。
想到此处,荀漠忍不住正眼看了纵兮一下下,这厮从松云关回来便是这副死德 性,一直躺着动也不肯动一下。_ 脸色卷白得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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