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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双帝-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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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子茉被迫承受着他的愤怒,下颚被他捏得生疼,却不敢轻易反抗。
“不要将我送出去,求你,只要不把我送出去,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烦着你,我一定会很听话!”子茉紧紧握住虚怀濬的手,为了表示自己此刻的真诚,她只能一分分紧握住他的双手。
“哥哥……”子茉艰难地唾着虚怀濬:“求你,求你把我留在你身边,只要能够留在你身边,要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
“哼!”虚怀濬一声冷笑,手下的力道重了些许,他冷冷开口:“还是想杀我?”
“没有!”子茉急得直落泪,她真的无法让虚怀濬相信她呢!
“当年祭天一事是我松的口,若非因我,子茉绝对不会离开你,你也不会被禁足星辰殿。你如何不恨我?”鹰隼一般犀利的眸子,死死地锁着子茉,不放过她脸上丝毫的表情:“你是那样地想要护着子茉,还有怀若,可是最后,你一个都没有护住,你说,你如何不恨我?!”
“命!”随着虚怀濬的问话,他手下的力道一寸寸收紧,子茉觉着自己若是不赶紧跟上,随时都有可能就这样死去。
“是命!哥哥,子棠是信命的!子茉命犯煞星,本该祭天,怀若哥哥亦是在槃良过的甚好,我如何会怨恨哥哥?”
“哥哥,子棠怎么可能会想杀你?”这么多年,她本习惯用“息华”自称,可是出了星辰殿,她不得不以“子棠”自称。
因着这样一个解释,虚怀濬蹙了蹙蜃,心下不由明白当日为何黎青召会要子棠禁足星辰殿,原来用意尽在这里。这些年,这个女子待在星辰股,着实想明白很多事情,若是昔日,她定是怨恨着他的。
如此作想,眼里的冰层虽然没有化去,而手下的力道却是下意识地撤去了不少。
“身为一国公主,我弗沧有且只有你这么一位公主,出嫁也是迟早之事,日后总归还是要把你送出去的。”虚怀濬敛了敛神色,终于放开了子茉。
“不,哥哥,求你,子棠不想嫁人,子棠命不好,现下有哥哥疼着已经很满足,子棠不要嫁到别人家去受苦,只要留在哥哥身侧就好!”子茉却并没有因着得到解脱而立刻躲得甚远,反是跪上前几步,拉着虚怀濬的手不放。仿似,这天下尽是歹人,唯独他虚怀濬待她好,她便也打算赖到底了。
自从星辰殿出来,那一日昏厥过去,以后的膳食侍奉虚怀濬都是上心的。除去料理国事,他有时间都会跑去原先韶韵住的地方探望她。如此一来,她是觉得虚怀濬是待她好的。
不过,虚怀濬却是待她上了心思,是前所未有的好,甚至可以说到了宠的地步。即便是他虚怀濬极宠的夫人,他都不曾这般悉心过。
毕竟是有大用处的女子,他自然不可以掉以轻心。
“何况我也不是什么公主,哥哥,我根本就不是父王的亲身女儿,我不是公主,我是黎先生的女儿!”
子茉一咬牙,将这个她听来的秘密告诉了虚怀濬,她只是在赌,赌一个男人的情。尽管这个男人也没有什么情意可言,可是她还是要赌一把,只要不被送出去,都是最好的。
“你说什么?!”虚怀濬一把抓住她,若非因着大寒的天气穿得厚了些,此刻真怕是早已被他捏碎了骨头。
子茉含着泪,静静地望着虚怀濬几近嗜血的眼神,瑟缩颤抖着,再不敢说第二遍。
虚怀濬吃人一般凶狠的眼神,死死地锁住子茉。良久,终于再次放开了这个无辜的女子。这些事情,其实早就猜到一二,只是一直不愿意相信,或者说是不愿意承认。纵使心里再是明白,当真相赤、裸、裸地放到眼前,竟还是这般沉痛。
黎青召与韶韵……
“哥哥……”
子茉淡淡地望着眼前这个素来暴戾的男子,他是弗沧的国主,曾经有着不可一世的气焰。然而,这一刻,他却仿似在顷刻之间颓靡下去,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甚至萎颓到令人心疼。
“哥哥……”子茉再一次轻唤眼前的男子,她轻轻抚上这个男子冷峻的脸庞,小心翼翼地在他眼帘上落下一个吻。
虚怀濬猛地一颤,陡然从梦靥中惊醒过来。
然而,一抬眼却又撞上子茉的浅浅一笑,晃神间,那神态像极了韶韵,温婉之中染上莫大的清冷,那是来自亘古洪荒的气息,竟一下子抚平了心间所有的浮躁与愤怒!
“现下只有你能护着子棠了,子棠爱你,愿意留在你身侧。”轻拂耳侧,薄唇微启,喃喃吐字,仿似来自天际的叹息,听着甚是飘渺。
虚怀濬微微一怔,心再次沉了沉。
她说:子棠爱你,愿意留在你身侧!
她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待我好的人不多,你待我好,我便爱你,这便是她的逻辑了。她这一生接触到的男人也不多,她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了他身上。
她是虚子棠,是那个曾经骄傲到不可一世的少女,是那个他曾经也想捧在掌心的少女,是那个他从来求而不得的女人的孩子,她像极了她!
她此刻是如此谨慎地亲吻着他的眉目,她冲他笑得这般温婉。
从来求而不得,此刻尽数送到了眼前。
“子棠……”虚怀濬一把握住子茉环住她脖颈的双手,他直起身子,顺便将跪在地上的女子拉了起来。缓了缓情绪,他冷冷地望上子茉含泪的眸子,出口的声音却依旧暗哑得很:“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子茉微微怔住,继而浅浅地笑,她不语,只是静静地望着他。尔后,俯身亲吻他冷峻的脸庞。
子茉敛下眼帘,一丝没落被掩埋在眼帘之下。呵呵,如何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不是很明显的诱惑么?只是,如果只有这样才能留在你身侧,我也是要这样做的。若是有朝一日被你送出去,我从此远离了你,我又如何能安心?我的好、哥、哥!
“棠儿……”
“君上,”子茉小心翼翼地吻上虚怀濬的唇,她轻轻地唤着他,处子那生涩的气息拂过男子的面颊:“你不喜欢么?”
无际再次传来飘渺的叹息,虚怀濬的心一沉再沉。这个女子偏生是子棠,这个女子偏生与韶韵那般相似,貌似子棠神似韶韵,如此一女子终究是他惦记了十余年的女子。(“貌似子棠神似韶韵”这一句没有错哦,虚怀濬是拿现在他所看到的子棠,即是子茉与昔年脑子里面的那个小子棠做的比较,因为子茉毕竟不是子棠,性子不能与子棠作比的。)
说到底,都是他梦寐以求的。
她说:君上,你不喜欢么?
他虚怀濬从来都不是一个禁/欲的男人,这个女子这般明目张胆地诱惑他,他自然是喜欢的。这一刻,即便明知这是毒药,他也一样要了!
“棠儿!”虚怀濬一声低吼,揽过子茉的腰肢,狠狠地扣在怀中:“你确定要这样?”
这个女子说,他与她没有血缘关系,他是信的。这一刻,虽然很想要她,可是,这个女子,他也曾经真的把她当作妹妹希望好好捧在掌心,他也知道她不是韶韵。是以,他还是要给她最后的选择。
“我不够聪明,这是能让我唯一留在你身侧的机会。”子茉敛着眉目,长睫掩去眼里的神色,她说得凄婉却是情真意切。
如此……
目色再次沉下去,幽深的眸子里面终于溢出浓郁的情,欲,虚怀濬一把抱起她便往内殿去。
他没有告诉她,即便是这样,他也不会允许她在他身边待得很久。她注定是没有办法,要他死的。
情爱这种东西,虚怀濬素来不懂得怜香惜玉,女人嘛,他作为弗沧的国主,想要自然会有的,自不必去顾及她们的感受。只是,怀中的这个女子是子棠,自然又要另作别论了。
虚怀濬说不上对眼前这个女子怀有怎样的心思,这样一份感情,因着她神似韶韵,早已不是简单的兄长待妹妹的疼,他是想要她的。然而,却又因着她是子棠,这样的欲望却又染上了莫大的负罪感。
欲望与罪恶交结在一起,总是令人欲罢不能的。
虚怀濬将子茉放倒在床榻之上,他想,既然她都这般费尽了心思来勾,引他,她丝毫不在意,那么他还有什么可以在意的。她终究是有所图的,一场交换,他给她机会,只是能不能得到她想要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哥哥……”子茉轻轻地唤着虚怀濬,声音柔进骨子里。这个男子的心思,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可捉摸,他竟是这般就要了!
他的心里到底在盘算着什么?
虚怀濬嘴角勾起浅浅地笑,伸手去解子茉身上的衣带。他没有醉,自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棠儿,”虚怀濬衣衫解到一半,忽地,停下动作:“你还有反悔的机会,现在。”他终究是清楚自己对这个女子的感情,他想宠她,一直都想宠着她。只是,昔年她从来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机会。现在,如此的宠爱终究不是心里想的那般,他犹豫了,他要再次给她最后的选择,也是给自己留着余地。
终归是不想玷污了那样一份埋在心底的感情。
“哥哥是不喜欢子棠么?”子茉微敛着眉目,她稍稍支起身子,修长好看的手指抚上虚怀濬的眉目,一点一点勾勒着这个冷峻男子的轮廓。
虚怀濬定定地望着眼前温婉的女子,他握上女子纤细的双手,一把捉住她,将她紧紧地禁捆在怀中。眸色陡然阴很起来,他厉声喝道:“你要什么?说!”
子茉被他捏得生疼,这个男子啊,总是这般瞬息万变,前一刻他尚是温柔得紧,这一刻便又是暴戾起来。这样的他,真是令人生骇的。
“哥哥……”子茉虚着眸子,里面的泪水方才隐下去,瞬间又浮出来:“哥哥若是不喜欢,子棠走便是。”
说罢,子茉挣了挣,却怎地都挣脱不开虚怀濬的禁锢。
虚怀濬寒着眸子,冷冷道:“除了我的命,但凡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子茉怔住,他说“除了我的命,但凡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真是诱人的条件,甚至包括自由呢!
自由,他会舍得给么?
呵呵,即使他当真舍得给她自由,她要来又有何用?这个人世,唯一爱她的那个女子已然化作尘泥,剩下的,再没有疼她的人了。走出这个沧阳宫,她连怎么活都不知道,这样的自由没有丝毫用处。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疼我一世。”子茉轻颤着,无疑,她是惧怕他的:“哥哥可以……
“嗯——”
话未说完,子茉一声轻哼,剩余的话尽数被堵了回去。
虚怀濬的吻带上几分怒气,这个女子,一如她幼时的执拗,总是这般冥顽不灵。既然她是如此执着,他自然也不会再客气的。
她说她什么都不要,只要他疼她一世。这样的话,倚着她这样的身世,即便是他虚怀濬都是为之动容的。只是,这样的话,终究是谎话,她怕是骗不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

虚怀濬一把扯开子茉的衣裳,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削薄的肩,一沉目色陡然一口狠狠地咬在女子的肩上。
她竟然一再撒谎!
“哼——”
子茉一声呼痛,却依旧被堵在口中,只能发出一声闷哼。她挣扎了着,别过头去:“哥哥,哥哥,你弄疼我了!”她不知道这个男子为何有这般的盛怒,他仿似不在欢爱,他似乎想要弄死她!
“呵。”
虚怀濬一声冷笑,一把将她按在床榻之上,身子压过去,顺势一下抽去女子束在腰间的带子,一扬手便褪尽了女子的衣裳。
“哥哥!”
子茉惊得脸色惨白,只是顷瞬她便如此难堪地屈服在他膝下,被他这般近似粗暴的对待。
这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惊恐地望着他,双手被他禁锢着,整个身子被他压制着,原来竟是这样的感觉,这样——羞辱的感觉。
“哥哥……”她轻轻地唤着虚怀濬,忽地,她竟有些后悔了。这个男子,绝对不是她可以掌控的男子!
虚怀濬自上而下望着她,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顺着轮廓,一点点往下。或许,他不该这般对她,这毕竟是他曾经想要宠爱的女子,这个女子毕竟有着与那个人相似的神态。
如此想着,结冰的目色再度柔和起来。然而,出口却依旧是冷冷的话语:“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他说得轻缓,却没有什么温度,一句话彻底将胯下的女子丢进了寒潭。
“哥……哥哥……”子茉张了张嘴,艰难地发出沙哑的声音,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心里满满的尽是恐惧。
“棠儿,”虚怀濬喃喃地唤着子茉的名字,这个本不属于她的名字:“我成全你。”
他俯身下去,吻住女子的薄唇,一只手探至女子的后背,他轻轻地抚摸着这个女子的肌肤。
不曾想,昔日那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少女,如今竟出落得这般美好。昔日里,她便是连看他一眼都不屑,如今却是这样狼狈地躺在他膝下,任他取舍,不敢顶撞,不敢反抗。
身下的女子不住地轻颤着,虚怀濬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生得姣好,任是个男子都会动情。
虚怀濬褪去自己的衣裳,自上而下望看那个娇美温婉的女子,女子眼里的害怕没有一丝丝的掩饰。那一双眸子,曾经是这人世之上最为美丽的眸子,琉璃的光泽天下绝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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