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你初妆-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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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多说,捡起筷子伸手拿了一个花卷来吃,椒盐淡咸的味道很是好吃,餐色单一,却是饱饱的吃了一顿早饭。
早上喝过玉米粥之后,身体从内而外自体发热,感觉暖融融,很是舒畅,昨天烧到那39度7现在感来真算不得什么了。
紫杰说他的女朋友这两天生日,没什么地方可去,他想在我这里给他女朋友办个生日聚会,到时候一些同学都来热闹热闹,学生又不允许进一些娱乐场所,在学校庆祝不尽兴,在家里又有家长的限制,玩儿不痛快。
紫杰说高中也就不剩一年了,有这样高兴的机会就想尽情的挥霍。
生日聚会也就是明天了,我本来是给小寺打了电话约她来帮忙照应照应的,可小寺支支吾吾半天后抱歉的回绝说她有些事,怕是不能来帮我了,说是男朋友刚从外面出差回来,很久没见,就在北京待两天,后又要出差去,她就真是不舍得这两天就没了。
我玩笑她,她倒是小有忧郁,我说这种事当然理解,而且也没什么好帮忙的,就是怕到时候同学来的多照顾不过来,说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百思不现,有情人在一起,看似天长地久,也轻易经不得风吹草动。
我在厨房里转了转,手指拨开上边的柜门瞧一瞧,扒开下边的柜门看一看,实在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给他们布置食物,我做的也没什么能上的了餐桌的,在外边买也显得太是寒酸和冷清。
思来想去,还是跟秦政恳求,到时候能不能让华嫂来这儿帮帮忙给做几个菜,到时候大家围坐在一起,疯啊闹啊,总也有个进胃的。
秦政在笔记本前俯着头正认真的盯着上面的股市动态,不知道是不是想尽快把喧闹的我打发我,竟是在我刚刚说完就痛快的应了,但见他仔细的盯着电脑屏幕的模样,真怕他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于是又俯低身子凑近他问了一遍“明天晚上我真的让华嫂来帮忙了啊?”。
秦政仍是专注的盯着他的屏幕,又不在心而又肯定的“嗯”了一声。
做菜这一事算是准备好了,零食啊一些个房间里的布景啊都要弄,毕竟是生日聚会,既然紫杰想在外面给他女朋友庆祝,定也是想办的热热闹闹,虽称不上七彩绚烂,但也要有那种气氛,又是学生,都喜欢那种花哨的东西。
我就给紫杰打了个电话,让他今晚过来帮忙给布置布置,看看他的心思想弄成什么样子的,既然他选择在我这里庆祝,就证明他信任我,既然信任我,我就得值得。
但紫杰却说我大惊小怪了,没什么好布置的,也就同学在一起疯一疯,没别的什么。我说这怎么说都是生日呢,也得美美的搭个景,而且这是在你姐家里办呢,让同学来了看屋里冷冷清清的,一点儿喜庆的气愤都没有,不是扫兴。紫杰说我小题大做,终是拗不过我的坚持,他说吃了晚饭后就过来。
客厅里的灯还是暗的,我环顾了眼客厅四周,进屋换了衣服去了趟超市,买了一些零食,一些饮料,又买了一个环形灯管。去结账时,不知道秦政什么时候就跟在我身后,他拿了一盒烟和几罐啤酒在后头排着,一件灰色的宽领T恤很是性感。
我们一步隔两步的往前挪着,我说“你怎么也出来了?”。
他的头发有些挡住眼睛,抬起头时自然甩了一下刘海“家里没啤酒了”。
我“哦”着,已经轮到收银台前面了,我也就往前面看了过去,这一看就看的我脸都要烧着了,前面是排了一对小夫妻,女的就拿了两样东西放到了柜台上,低声道“我们就这两样”,男的正抬头看,指着收银员身后的小货架上“来一盒中南海吧”,收银员给拿了,然后拿起女的放在柜台上的两样东西熟练的扫码,我也就是等着他们结束打算往柜台上放我的东西,这一看,就看到他们结账的两样东西里,一盒是零食糙米卷,一盒是避孕套。
就这一眼瞄,我不自然的就忙转了视线,回偏了头,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什么不可拿到面儿上的东西,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脸腾的就跟烧着了一样的烫,我内心暗暗的告诉自己要镇静,这没什么大不了,各个柜台都有的东西,又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我知道自己的脸肯定都烧红的不成样子了,亲眼看到有人买还是觉得很尴尬,手心攥着购物车的推手都隐隐发抖,这一刻也根本不敢去正视前面的两个人。一直等他们离开收银台了,我才将购物车里的东西放到了柜台上去。
却忘了秦政在我身后,他抬头疑惑的看我,又看了眼离去的两人,似是有所顿,倒是意味不明的顾自弯唇笑了笑,他这一笑,更是惹的我囧迫,全身就像滕然间旺起来的火烧着,越是想镇静却越是尴尬起来,脸就越来越烫,越来越红。
出了超市,我就想等他先开口奚落,到时我还可以解释两句,可一直到家,他都没提这件事,我也就松了一口气,只当是自己多想了。对他来说,这都不是多大的事儿,或者根本都不是事儿,这是他的日常生活。
将饮料在冰箱里放好,零食都往柜子里收拾好,将灯管就放在了客厅里的茶几上,想着等明天找电工来给按上,因连接客厅里这个灯的线路总是出故障,上次找人来修时,我就让他们给另外衔了一个可以按25度小灯泡的线,现在总也要将线路重接。
本来想问问秦政晚上想要吃什么,但见他正匍在电脑前全神贯注的模样,也就没打扰。顾自去冰箱里搜寻,拿了两个西红柿,几个鸡蛋,想要简单的做个疙瘩汤,旦见冰箱里一个大瓷盆放着,端出来看,是南瓜汤,上面浅浅的漂浮着一层白色的已冷掉的油。我这才想起来昨晚秦政好像叫我喝南瓜汤,闻了闻没变质,就想着把它热了喝,省的还做,也不浪费。
电锅里热了两个馒头,怕是秦政吃馒头吃不惯,还是给他蒸了一些米饭,简单的炒了一个小青菜,这一忙活,就是多半个小时,等去叫秦政吃饭,他扩了双臂伸了个懒腰,捏了捏眉心才起身,习惯性的叫了一句“华嫂……”转头见是我,才回神这不是在他的别墅里,我说“吃饭吧,把你做的南瓜汤热了热,蒸了一点儿米饭”。他有些不自在的点了点头,进洗手间洗了个手才出来。
我将饭给他盛好,他才动了筷子,一张脸平静无漾,看不出有什么表情。而我倒是内心跌宕,极度不平静,确切的说似乎有一种雀跃的感觉,这是一种很是新鲜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家里突然来了个亲戚,大家坐在一起吃饭时,那种新奇的感觉。
我捕捉不到这种感觉的具体性,只是用勺子挖着碗中的米饭,吃上一口嚼半天。在微晕的壁灯下,饭更是显得有滋味,我舀了一勺南瓜汤喝,味道把我鲜到了,我又喝了一口,不禁惊叹道“这是南瓜汤吗?你怎么做的,怎么这么好喝?特别鲜”。
我熠熠的目光看秦政,他漫不经心的往汤里望了望“华嫂给的特制酱,调进汤里是很鲜美的,她的祖传秘方”。
我又大口的喝了几勺,最后干脆端起碗来喝,咂巴咂巴了嘴,不禁品头论足道“这汤可真鲜,这什么酱啊,我只有在长沙时喝了一次我姑姥姥做的鱼头汤,那个汤是真的鲜美,到现在我都忘不了那个味道,后来就没喝到过了,但这个南瓜汤味可真是鲜,和鱼头汤不一样的鲜美,真好喝”说着我又盛了一碗,有些得意忘形似的捧着碗喝。
直到把自己喝撑到了才放了碗,才注意到自己都喝了三碗了,秦政挑了挑眉,也是吃完了,将筷子往一边放了,纸巾印了印唇,就起身走了。
我将碗筷收拾了,等拖好地出来,却见秦政正踩在双面梯上,在客厅的大灯下面抬着头专注的拿着一只测电螺丝刀卸几根电线。螺丝刀柄的两点偶尔一闪一闪,他专注的偏着头,手熟练的拧着螺丝,他将唇抿着的最后一颗螺丝拿下来拧到灯盘上去,他还抬着头研究着线路的衔接,边往下垂了手对我道“灯管递给我”。
放在茶几上的灯管已被他拆了包装的,我伸手递给他,他认真的左右看了看对口才按了上去,想必是上次电工改过线路,所以现在才按的这么复杂,待他按好,他说“你按下开关试试”。
我抬起头看他,他还踩在双面梯上,正站在灯的正下方,头离灯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莫名的我的心颤了颤,秦政仍抬头左右检查着灯管是否按好了,见我未动,又嘱了一遍“你去按下开关看看亮不亮”测电笔还在点移的动。
我抬着头看他,我说“秦政,你先下来”。
、 伍拾捌
就像那些曾经干枯掉的枝干和萎谢掉的曾经的碧绿的树叶,一夜之间醒来,你再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颓败的景象,凛冽的大风呼呼的刮着,刺割着你的皮肤,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摇曳,漫无方向。
我如烟的笑了笑,对秦政道“刚按上的灯,怕一开灯有什么问题,你先下来,我再开灯”。
秦政本抬头正测着灯盘周围是否通了电,听我如是说,俯首看我,眸光紧了紧,我又对他笑了笑,我说“先下来吧”,伸手就要接过他手中的测电螺丝刀。
他低头紧紧盯着我,神色中一丝复杂闪过,终是将螺丝刀递给我,从双面梯上下了来,不作声的站到了一边。
我去按亮大灯的开关,瞬间满屋通亮,炽白的光洒在客厅里,可比白天还要亮,映着四周雪白的墙壁,更是显得干净和心安。
我看着站在一旁的秦政笑了笑,我说“平时看你也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真不知道你竟然还会做这个”说着不由取笑道“不像做这个的人”。
秦政回眸看我,面上倒没表情“像做什么的?”。
我站在开关前,迎着秦政投过来的目光,他本高大的站在那里却总显得落寂,修长的身形在地上简略的投递了一个缩影,客厅里的窗帘还没有拉上,屋内的通亮映照的窗外一片漆黑。
秦政见我不说话,也不再问,只轻轻的提了提唇,似是嘲讽,他向我伸手“把螺丝刀给我吧,得把灯罩按上”说着已经向我缓步走了过来。
五六步的距离,他向我一步一步递近,我晃动的眸子随着他的靠近,呼吸一瞬间就乱了,心里就如翻江倒海的波动,暗涌之极大,在沉沉的深呼气间,他已经站在我对面伸手要接螺丝刀,而我却抬手,客厅正中间的那盏大灯的光就顺势灭了。
瞬间暗下去的光线,陷入漆黑里,黑墨一样的介质铺满在视线里,窗外那星星点点的亮光倒尤为闪耀,都是家庭里透出的光点,统一的晕黄。
而灼灼而亮的星点的光,是站在我对面的秦政,他熠熠的眸子在黑暗里亮得炙人,直直的盯着我。
入了秋的晚上,风总是肆意,窗外的树叶被一阵风吹过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有时候风大,还会将树枝晃动的发出‘呜呜’的悲鸣声。就如现在,窗外起的大风将树枝吹的呼呼的响,在窗户上的影子不停的来回摇曳。同样不平静的声音,还有我与秦政那都紊乱的呼吸,不规律的大幅度的吸气呼气。
在这静谧的空间里,静谧的彼此间的距离,他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就会贴在一起的距离,他一直低着头看我,紧紧攥着我仰看他的目光,我们都不说话,我知道,我们都怕打破这一静谧,这一无法收场的静谧。然而我的手就放在开关上,只要一按,这尴尬的静谧就会圆满的收尾,不会让自己再这么错乱慌张。
我刚刚是冲动了,在这炽白的灯光下,莫名起的一种亢奋,一种想要疯狂的跳舞的亢奋,想要去大街上像个疯子一样的大喊大叫的亢奋,还有一种想要拥进面前这个男人怀里的亢奋。
灯光对我视网膜强烈的刺激,传到我的大脑皮层让我身体不受控制的就按灭了这盏灯,当视线里一下子充斥进黑暗,我的心骤然一紧,我慌乱了,道德立时蹦在我的脑海,斥责着我的不良,斥责着我的无耻。
怪不得秦政总爱羞辱我为婊子,婊子也就这样了吧,无所不能的勾引,无时无刻的勾引,不分场合地点对象的勾引。
但就算是婊子的勾引,若是嫖客不动心,婊子再使尽之能事也是无所能图。可男人是男人,女人总归想的简单,遇到婊子动心,是男人之本能,本能的东西,你再想要遏制,也只能是徒劳无功。试想,烫到了手,并不会遏制住自己猛然就收回手。
而秦政确实也本能了,我已经冷静下来的情绪,伸手就要去按开关时,却被秦政倾身将我的手拉了回来,被他的手握着固定在我与他的胸膛前。
他一瞬间紊乱起来的呼吸,有些粗嘎的喷在我的脸上“你在勾引我”他俯在我耳边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嘲弄。说着,他已经俯了脸凑近我寻我的唇,就要印上去,却暧昧的停在唇边,没再动。
我始终睁着眼睛,静静的,就如被拔了插线的电器,一点儿生命气息都没有,只是炙热的呼吸出卖了我,我感觉着自己发热起来的身体,在他如此暧昧的姿势下,更是烧到极点,但我的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