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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就做狐狸精-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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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芷心惊怕着闭上眼睛的前一刻,看见的,就是潘颜漂亮的大眼睛里直直划了一滴眼泪下来,冷冷的,用唇形比了个,“拜拜”…… 

 年思思从病床上醒来的时候,先是恍惚了一阵,突然下意识就去抚自己的小腹。 
 惊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时,一转头就看到那个一身笔挺西装坐在床边凳上,翘着二郎腿,单手撑着头盯着她看的英俊男人。 
 “渊……” 
 “我帮你拿掉了。”唐渊适时打断了她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坐正身子,好整以暇地盯着她苍白的容颜。 
 年思思惊得张大了嘴巴,怔怔看着面前的男人,心脏剧烈痛过以后,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从未有哪一刻见到过如此陌生又冷漠的他,甚至包括他看她的眼神,都像看什么仇人。 
 挣扎了半天她还是紧紧抓着覆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紧贴着已然平坦的小腹。 
 “你怎么能……” 
 “你不是说那是我的孩子吗?我的孩子我就有权决定它到不到这个世界上来。” 
 “可是它已经七个月了啊!七个月的孩子,你怎么忍心……” 
 “那也是野种!你生下来我也会弄死它,听明白了吗?”上半身前倾,压迫的意味颇浓。 
 年思思咬着下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能?你怎么可以?你是不是还不信我?它真的是你的孩子啊!它真的是……” 
 “那又怎么样?我不喜欢它,它就不应该到这个世界上来。”唐渊冷冷睇了她一眼,大手抓过一旁柜子上的资料猛地朝她的脸扔了过去,“你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查不到你在哪家医院做的手术? 
 “就在你进手术室一个钟头以后,我接到了你堂姐雅熙的电话。 
 “知道她告诉我什么了吗? 
 “你想害她拉她下水的时候她便一直找人跟踪你。 
 “她知道你去哪家医院做的手术,也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也就是说,我没有必要再陪你做这么多事情,我也不需要你再告诉我什么秘密。” 
 唐渊说完,一个利落地起身,大踏步绕过病床,便要开门出去。 
 “渊!”年思思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你以前绝不会这样对我的!你也绝对不会这样跟我说话的!这个孩子是我的!也是你的!我好不容易才有的,你怎么能拿掉它?你好狠的心……” 
 “我们本不至于闹到今天这个结果。”唐渊在门边回了头,模样一样的冷厉狠绝,“你要一开始便真心喜欢这个孩子,带着它不来打扰我的生活不告诉我知道,大家相安无事,便也没有今天这些事情。 
 “可是你错就错在让我知道了这一切的原因始末,也错在总去挑衅你不该挑衅的人。 
 “你以为利用几年前我和源发生车祸以后,在医院留下的精/液/样本,弄个什么试管婴儿出来,我们之间便会不同? 
 “你要不搞这么多事情出来我也不至于这样对你。 
 “既然这个孩子都不是在大家的期望中到来的,那就不如让它去死。 
 “如果你再去找你不该找的人的麻烦,再弄到大家都不痛快,……那就休要怪我。” 
 病房里纯白色的门关上一刹,整个医院的走廊突然响起震天的哭声和喊声,却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唐渊从长长的走廊里面往外行走,一边走一边拿着手机打电话,让他当初车祸后就诊的那家医院等着,他现在就过来,必须亲眼看着他们把那东西毁掉。 
 深黑色的法拉利在夜色中急速驶过,巨大的难过以后,他反而更能看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不是没有怀疑过年思思那个孩子是试管婴儿的结果。 
 可是她上哪去弄的精/液? 
 她上哪去做的手术? 
 这些问题如果解不开,即使他硬逼着她去打/胎,她一样有本事再给他弄个二胎三胎出来,闹得他和苏芷心一辈子不得安宁。 
 亲眼看着那些医生护士在他面前处理掉东西,他才冷冷转过身子,边走边打电话,让以前跟过他的几个道上的朋友,到医院里去接年思思,不管送去哪里都好,他再也不想看到她的脸。 
 那些朋友一怔,说:“你怎么能这么干?她到底是年董的女儿,年思思要是不见了,你拿什么跟年董交代?” 
 “那就连他一块弄走,他拿着唐朝多少股份吃了唐家多少好处,我今晚就要他全部吐出来!” 
 具都不明白这个伪装了几年温文尔雅的男人,怎的又回到了几个月前,逼人律师夫妇什么的跳楼时的狠绝。 
 没人敢去劝,也没人敢再说什么。 
 做完这一切才突然接到潘夜阑的电话,问他在哪里。 
 唐渊冷笑,“你又想怎么样吗?” 
 “我不想怎么样,只想告诉你,当心颜颜……” 
 …………………………………… 
 PS:郁闷了,头晕一个晚上,超级低产,折腾几个小时才折腾出一章,抱抱大家,影响大家的阅读了,抱歉。明天会把今天欠下的5000字补上的,再次鞠躬,抱歉!






正文 第335章 结局篇(三)


说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潘颜变得不再一样的。 
 仰靠在书房前的大班椅里,静静望着落地窗前的夜色,手中拿着电话与唐渊对话,潘夜阑才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余幼男开了书房的门进来,“怎么不开灯?” 
 说完了,便轻轻按亮了一侧的落地灯,不管他是在干什么,她都轻手轻脚地怕打断了他。但她就想为他留一盏灯,这样只要他想起身的时候,才不会被什么东西绊到。 
 挂了电话便条件反射去拉她的小手,这段时间为了照顾自己和女儿,她辞了工作在家,洗衣做饭,凡是和他有关的东西,她全部都要亲自来。 
 他拉了她的手,她便躲,说:“我刚刚才洗完东西,手凉,你别拉我……” 
 她越不让他拉,他便越是要紧紧将她的小手拽在自己手中,想来也是可笑,似乎他们在一起的这十年,一直都在做与对方意愿相反的事情。 
 “洗什么东西?家里有保姆,有什么东西给她洗,谁让你洗?” 
 余幼男咬了咬唇,有些难以启齿,“是你的……”小裤裤……这种东西要怎么交给保姆洗?他好意思给她才没那个脸。 
 潘夜阑大概也猜到了她的尴尬,冷若冰霜的脸微微一抽,似也有些别扭地偏转了头,淡淡盯着窗外。 
 他的黑发已经剪短,凌乱而不失狂野张扬的黑发,衬着左脸颊以下那道细长的刀疤,更添了一丝冷凝俊酷的美。 
 本来轻轻拢在脑后束起的长发,某天深夜,于两个人起了争执之后,她趁他睡着了,便蹲在床边,一剪刀给他咔嚓了。 
 醒来以后发现头发被她剪了,自是怒到整个神经都要爆炸了。厉声质问她如何这样大胆,以前会里的兄弟都知道,谁动他的头发谁死,她是不是也活腻味了。 
 他吼她的时候她就颤颤抖抖地拿着那把剪刀说:“你昨天骂我,还乱丢东西,还掀翻了我好不容易做给你吃的东西,我心里难受,我想报复你。” 
 他简直被她气死,没见过谁报复人是要通过剪别人头发的。 
 她抖了一会,见他再气也无法从床上爬下来找她麻烦,索性也懒得抖了,在他胯间比划了一下,仰高了自己的小下巴,一副“你奈我何”的骄傲模样。说今天也做了很好吃的东西,问他要不要吃,她这个人又记仇又小气,要是今天还不高兴,就换个地方剪剪。 
 他被她气得不行,当时双腿又怎么都使不上力,无论如何都站不起来,只有一切任了她,索性把头发也重新打理,整理成了今天这个造型。 
 那段日子他确是想赶她走的,不是自己的东西就抓不住,抓住了也不是因为爱,那种感觉,忒的让人往死里难受,心也往死里疼。 
 在医院病床上躺着的日子里,他一直在做梦。 
 梦里是父母遭人杀害之前的事情,是一家三口幸福快乐的画面,甚至是母亲抱着他亲吻他额头时的样子。 
 可是……梦里也有她,甚至是单单,有她一个人生完孩子,又抱着孩子回家时,他坐在他送给她的那间公寓的沙发里,冷冷看着出现在门边的小女人。 
 他当时好像只跟她说了一句话。 
 “这就是你非要生的那东西?”他话里的冷漠和疏离,现在回想起来,甚至都凉透了自己的心。 
 她颤颤巍巍地抱着小家伙站在门边点了点头,那一年,她也不过是个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小女孩。 
 他摁熄了手中的烟头,站起身便与她错身而过,从那间房子里走了出来。 
 现在想起来,她一直很坚强,一个人躺在床上阵痛,一个人下床给自己倒水喝,或是自己给自己签字,一边忍着阵痛和难受,一边布置着小宝宝出世后要躺的小床,然后又一个人抱着生完的孩子回来。 
 她其实从未要求过他什么,但她当真一直坚强。 
 很长很长的梦,所有人都以为他醒不过来的时候,他却在梦里,仿佛经历了又一个十年,同她的十年,还有单单的。 
 他没怎么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单单已经学完了爬,又开始学走路。他还没意识到自己有个女儿的时候,单单也同她一般聪明坚强,会说话,甚至是为了讨好他,在他面前背唐诗唱儿歌,然后拉着他的手同他说:“爸爸,我做得好不好?我聪不聪明?那你以后会不会经常来看我们?” 
 那个时候说不清楚对单单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不是在预料之中诞生的孩子,却异常聪明懂事的孩子,还是让他感到了一丝……淡淡的心疼。 
 自己也是早熟的孩子,若不是家中发生了那场变故,或许到了十八岁,他都仍然是个没心没肺,只喜欢打架闹事的男孩子。 
 可是单单……她明明那么小,又那么像她和他,可她背着小手站在他面前争着表现自己的时候,他还是心疼得不行。 
 梦里的那一幕,他其实并没有在那一刻抱住她,甚至也没跟她说过别的什么话。 
 到是余幼男从厨房里面擦了擦手走出来,牵过单单的小手,说:“不要打扰爸爸,单单自己去做自己的事。” 
 小单单点了点头,乖巧懂事的样子,果真没有再来缠他,胖胖的小手拿着蜡笔,搬了张小板凳就坐在他的脚边,守着他,一声不吭地画起了画。 
 现在回想起来,不愧是她余幼男教出来的女儿,和她一样,懂事、聪明,甚至是坚强得不需要谁和谁。 
 所以后来聂威闯进来的时候,门前的那一幕,她会那么开心地被聂威抱在怀里,一口一个聂叔叔怎么怎么样,她甚至爱极了聂威做的可乐鸡翅。 
 余幼男应该也是喜欢聂威的。 
 一起的十年,她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也没有带过哪个男人回家,更别说让他抱着单单。 
 可当时他还是觉得,她喜欢聂威,不只是她,还包括他的单单。 
 他曾经最视如空气的两个人,原来从头到尾,不是非他不行。 
 心里的难过,心里的痛他未必就会让她明白几分。 
 因为明白了又如何? 
 他们从来都是不善于沟通的人,不管是爱与喜怒,他们都习惯了自己一个人。 
 梦里一直痛,一直痛一直痛,为那些错过的曾经,为那些断断续续与他擦身而过的爱与温暖。 
 他爱她。 
 至少是……梦里回首的那一切,是她,全部都是她。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她说,他也知道,或许他说了她也不会信,因为他们之间,从来就不存在些什么。 
 一阵一阵的痛,从心一直痛到了四肢百骸,痛到他的鼻头和心酸酸的,巨大的悲伤袭来。 
 甚至是痛到,看清自己,苍茫走过的,十年。 

 “你饿不饿?晚饭之前我炖了猪骨头汤给你喝,以形补形,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差不多,我让云姐给你端一碗上来好不好?” 
 他既是要拉着她的手,不畏了她手的冰凉,她便也这样任他拉着。 
 “单单呢?” 
 “在房间里写作业,等你要睡了,我再过去给她洗澡哄她睡觉。” 
 “累不累?” 
 她微微一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些日子以来,甚至是一整个十年,他从来没有问过她一句累不累。 
 “累就是累,不累就是不累,又点头又摇头到底是什么意思?”轻提了一下唇角,他微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余幼男一怔,左右尴尬得不行,两个人就算再怎么亲密,但像现在这般,确是不曾。 
 “我想找人给单单上户口,她不应该姓余,她应该跟我姓潘。” 
 余幼男又是一怔,莫名侧头看着旁边的男人。 
 “潘思甜……这名字好像没有余思甜好听,不过没有关系,我的女儿就应该跟我姓。” 
 余幼男盯着他看了一会,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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