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稔昆季-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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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看不清的地方等着我们。只是在这深夜里开始滴下眼泪,生平以后就像心里放着的重物落地,在陌生的城市,熟悉的一个人。诉说着彼此内心唯一的怜惜。只有我们未知的天亮,未知的事件,你告诉我,关于此类事件要去做的步骤。陈年旧事重新提及,似乎总也漫长,又绵延至深。
于是就在梦中挣扎到天亮。全身都没有力气。眼神里好像就没有任何神情,也找不到焦距。失去了所有原始的物体,想做个翻身的动作都困难。似乎就停留在此刻,直到某人站立在我面前,才想起来,卓行就在我的身边,原来我没有做梦。只是在这个时间里,我们都有了不一样的想法。或者这刻完全变成了另一种模式。卓行说,可以起来了,时间有些晚了,我先抬头洗漱了,你自己起来。我没有说任何话,就看着他消失在我眼前。原来距离太近,如此以来也便不好。我才艰难翻身,看手机上面的时间,原来已经9点。昨夜睡太晚的缘故。我坐起来,只听到浴室里的流水声。或者生活的原本模式应该就是这样,完成放弃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
☆、素稔昆季(9)
两个人结伴按着信中的地址和联系方式去找寻另一个人。原来我们都曾熟悉,都有自己想去做的事,即使再简单,也会把它们放在自己心间。而如果有一天起,我们都要去为一件事做忘却的准备时,我只想告诉那个人,曾经在我的生命里你等同于我的一切,我可以不顾一切地为此努力。好比现在,我所做的事一样,没有因任何不妥而停止。两个人在陌生的城市穿行,还有一个目的存在,而这城市笼照在灰色的雾气中里,天的灰色和周围空间的灰色呈现一体。不知道我们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都不敢去想象一下,这种不敢轻易碰触的世界,没有人想来过,想知道一切。我才看卓行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异样出现。我问他,你来了几天,都干了些什么。他好像要去想一下这段时间才开口说,其实我是没有想好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他,所以纠结了很久。我说,其实我和你都一样,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有什么理由来这儿吗。说实话,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就是一时的冲动造成的。他说,也没有那么冲动,已经想了很久的事,才做出这样的决定,所以说还是心中有些想法。
我说,你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和通蓝之间究竟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呢。
他说,我们之间有很多事,不是一下子就能清楚的,你是不明白。
还有什么是我不明白的呢。都到了这个时候。我始终无法明白,又不好对他抱怨什么,只是感觉到自己像傻瓜一样,还要为此做一些连自己都不清楚的事,好像真的没有脑子一样。我从来都没有认为有些事情要去仔细虑,但是能为此做一些事情,也是心甘情愿的,难道是真的错了以后的结果吗。我认为也于如此。总要有很多时候去做些连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不可能避免。我在这陌生的城市里就越容易感慨。也许是在这种时候就越容易去想,换个方向起,或许就会有不一样的感觉,至少在我认为的时候,是如此的应对方法就好。我看卓行的样子,神色凝重的样子,要说什么,也不知如何说起,我一直就这样子,不明确的很多内容,说也不知如何表达,内以就在沉积很多挣扎样事件。越来越多,要说也说不出口,或者也别无其他。
按着地址上来到他的地方,学校的样子比我所在的学校高级了许多。我站在这个地方,落寞的感觉就此产生,不知缘由。我们走过所需要的节奏,所要的步伐。直到在门停下来的地方,我才拿出手机拔通电话。我说,你来听电话。就把电话替给卓行,过了几秒钟的时间,他才接过电话,只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对方。他对着电话里头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对方对他说了些什么,只有在很多看不到现象的同时,我才接道说,对方说了什么。他说,今天他不在学校,让我们明天再过来。我才舌道原来本还是要过很多时间才能见到,给一些时间做缓冲,然后再做些准备。只是我和卓行都没有做足够的准备。不晓得对方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态去面对我们呢。是否也和我们一样,没有做好准备,才会我们明天再过来呢。我做的推断就是这样子。至于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他本人才会知道吧。其他任何人都不清楚。
卓行对我说,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再过来。我和卓行离开这里,回头看身后,原来明天还要重新出现在这儿,还要去面对那个人,我们离开到很远的地方。在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街头,总在有时间的等候阶段里,在街头,在街角,我们走过的地方,只有在这程的距离里面显视着岁月的流走,人物变化的目前情况下,不明确在此以内的故事,就想起我们能完成的理想。我问卓行,你们的事能怎样处理好。他说,不知道。就一个人离开,留我在这街道,继续着这种未知而迷茫的前行之路。没有时候,没有念想。只是随我们的转移,然后再移动,做好每一程的节奏。直到再也遇不到。
我给森茂信息,说我现在有时间,可以出来吗。我坐在街边的椅子上等着他回我信息。他给我信息的时候比我预计的时间晚了一刻钟,我看到他的信息说,你所以的地址给我,我可能要晚点时间。我说,你出来的时候给我信息,我在某某学校的附近。我就漫无目的的行走。在某个路口停下来,又或者在某一张椅子上休息片刻。原来生活可以到这种地步。只因少了许多可以去发现的东西。而那时刻,才知道这也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没有任何过程。没有挑战的步骤。似乎我能在这里停留这么多时间都是自我意识作祟,不怪任何。目前很想离开,包括离开眼前的人,眼前的事物,还有现在所居住的城市,可以找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不愿再去理会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如此即可的生活也许已在我的心间形成。
后来终将在这街道迷失,无方向感。转过了阳光,转地了时间流动的原点。我才看时间,原来已过去了很久。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不知是何种原因以为的结果,只有在一刻种停止移动,就像然等待。等待时间的过去,等待这里市华灯初上的感觉。而所有的人全部回去了,告别这城市的夜,没有任何目的。我回忆起来的内容就是小城开始滚动的浓烟,在这片天空下面行走的人,告别所有的一切,回归到自己的居所,然后便迎接新的一天。再次地前触前一天的事,所有的一切,在告别中,又在相遇中。卓行问我,这么久了,还不回来吗。我说,那个朋友有些情,让我等一会儿。他说,实在等不上了就因来吧。我说,看情况吧。没有其他的事情,挂断电话,收起电话。就像陌生般,原来已经在很早以前便如此。我在一家咖啡店里,喝一杯巧克力,浓浓的味道。如初遇的时间,还带着青涩的光阴,谁认识那时的我们,都好似年代已经久远,别无谈起的余地。
森茂问我还在等着吗。我说没有什么事情,就坐在街角的咖啡店里。他说,有实验脱不开身,刚结束,马上过来。其实我们都不一样,生活和习惯都相差甚远,只是还留有那点点悲悯,与这个世界并肩行着。告诉某人无论怎样,都会陪他直面。最初说过的话,以至于到现在都在实践着。而当时的自己又是如何说这样的话,有什么样的目的,不是很清楚了。只是能想起来,也别无其他。少年时代的一句话,到如今,也许守着从变质的初衷,然而无形中,我们已经变幻了本质内容。只是我们成长起来,有部分事情早已脱离了原来的色彩,变成了不一样的色彩。就是不论怎样都会看不清楚。
再次接到森茂的电话话时,他已经出学校搭上了车。我也没有说什么来自内心的话。原来只在某个时刻的事,出乎意料的延续了长达很久的状况。我明白如此的状况。给森茂说,路上小心。他没有再来信息,在路上行走,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应对我的话语。我想接着再喝一杯巧克力。继续这种等待的时光,直到他还能出现为止。而车来车往的夜色中,很多物质都变换了色彩,就连我的眼睛都无法看透彻,依稀间都已经不再属于我们的世界,而种种能清楚说明的原因看起来都很有限。似一种未知明的存在。当时就认识了他,在此走下去,无法脱离内心的情愫,或者再转过身来想象着一种场景。只怕都因当时已经全然忘记,再次提及也无可巡的因果。
作者有话要说:
☆、素稔昆季(10)
等待远比想象中更能磨练人的毅志。我只有在某个时候才说起很多事,原本就无关痛痒,而在属于自己的界定限内很多事迹都有追寻的理由,或者从未有过一种感觉,即使如现在起,都很难肯定一种状态。我选择了其中最让人讨厌的一种。不应说是没有任何办法,只是有些时候只能如此,才会让人内心里多一份安逸。无论我们怎样选择,都会有这么一天,为何还要挣扎纠结呢。所以在自己看来很多事情还没有到不能解决的地步,或都能面对的还有更多。森茂来的时候,我在玻璃窗看到他走来的步伐,也并没有急,他也看到我坐的位置,对我招手,然后推门进入,走到我坐的位置上来。他说,等很久了吧。我说,还好,我也没有什么事情。他问我,你的事情处理好了吗。我说,明天吧,本来今天过去了,结果人不在,只能再等一天了。他坐于我的面前,看着我说,要不然去吃些东西吧,光喝这个胃能受的了吗。我说,都喝饱了。居然只有这么点时间喝了两大杯。
森茂带我去吃饭,其实也没有什么。附近的巷子里,各种吃的东西,各式各样的。我都不知道要去吃哪些东西,选择恐惧症的结果。他就选了一些,其实很简单,并不会觉得复杂。没有更多好的选择时,一切都以简单为主,也便构成了生活的一部分。而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很多摆放在我们眼前的时候,我们都无从下手,而后来常会带有后悔的感晴色彩,而唯独缺少的只有自己意识里那片纷纷而来的梦,或者都未曾实现。森茂问我,这些够了吧。我说,可以,我吃的不多。森茂笑我,看起来很好养的样子。我听到他的话,但是没有接下一句,似乎总是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甚至都不明原因。总之一时语塞,默默地吃饭。总有些时候去选择自我意识里合适的位置,来应对出现的场景也绝非如此,现实中该有过的是现在的场景,余下的对话和周身场景的设定都显得有些单调,我只好收起自己用脑海中的片段,才抬起头看他,没有所缺失的概念。他说,饭还合口味吧。我说,还可以,能接受。原来某天起已经融入到这人间烟火,不觉明厉。身于此,也好如此去应对周身环境的处种迹象,而顺其自然应对所有来到的变化。
后来我在夜幕之下,走过那些繁华的街道,周围擦身而过的人,流动着各种魅力。充斥在眼中的色泽,只因随着时光才能淡然任何一切,别无所以。才能明确还有的未完所的所有一切,于是我又想到此行的目的,或者这个结局和我并没有任何关系。只有自己的一厢情愿,但也没人去关照。我后来才知道的事或者我的不出现,也不会有任何不妥的后果。只因当时,不想却都已经定型。我和森茂两个人就在这繁华中看所有一切归究的原里,然后我们就在这人流中穿行到些许人流的地方,两种不同的境地,我们站在街的这头,而人流去在那头,我们俩注视了好久,才转身离开。在这夜色下,还有许多如我们一样的人,在这条陌生的路途中行走,又有多少人都已知自己的结局呢。森茂说事情处理好了,接下来会有什么打算呢。我笑笑说,还没有想好有什么打算,只有脚踏实地的一步一前行了。他说,看来不错,没有被束缚住的感觉。我了解的也没有其他,既然大家都明确也没有什么多说可言。
各自回去以后,然后两个道别。虽没有说什么,仅认识那么短的时间,好像也说的话并不多,也并没有什么可说的,他只对说我在这个城市,人生地不熟,有什么事情就去找他。我只能说好,其余的都未谈及。我回去的时候,卓行一个人在看电视,一些沫泡剧。他也没有看的多投入,也没有任何意思,提不起兴趣。我问他吃饭了吗。他说在楼下吃过了。他起身后关掉电视,对我说,收拾一下,休息吧。很简单的对话,也没有任何缘由,这样就好。没有再继续去说任何能去证明自己存在的目的。我开始去收拾自己,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