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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混世魔王樊瑞-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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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我不禁奇道:‘那正则道长是不是施了什么法术,让马儿听他话的呀?’身边的人又道:‘这我也不知道,但秦州人都知道,天庆观的马只听观主的话。’我接着问道:‘那大哥您是秦州人吗?’那人说道:‘你看我像秦州人?’我又认真打量了他一眼,说道:‘不像。’他笑笑说道:‘对呀,我是来自西州回鹘的,叫萨剌丁。走在最前那个是我的好兄弟,他叫马洛奇,他才是秦州城里人,家就在天庆观附近。我们带着这十多个兄弟子侄在唐蕃古道上贩运货物,已经有十二三个年头了。’我也向他们介绍自己的姓名,但没说我也同正则道长一样是个道士。既有天庆观和正则道长的关系,我们就聊开了。我才知道天庆观在关西至唐蕃古道都很有名的,正则道长不单是秦州道政司都监,而且在这一带,本就是个家喻户晓的神仙一流人物,老百姓中关于他的传奇很多,而最多被人们传说的除了正则道长自己之外,就是他那四个号称‘关西四奇’的好友:笑和尚、怪道人、疯头陀和戆仙姑。我知道其中的怪道人就是我的师傅,但没说我是他的徒弟。我从来没听过师傅是关西四奇之一,而且也没见过关西四奇中的其他三人。我忽然醒悟,前天晚上在驻马山顶上见的胖和尚,一定就是笑和尚了!我想他是冲这重关系来帮我忙的。

  “想归想,回到眼前来,我的后面还有人在追着的,那追我的会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可能是贾老板指使的人,就如同昨晚摸来我歇息的阁楼的那几个人;可能是西夏人,毕竟自己是不问自取地拿了人家的贵重药品,人家要找我讨回公道是很合理的;除了这些人,可能还有……起码这里仍是西夏的地界,说不定在什么时候西夏人会追上来,那时自己要怎么应付好呢?想到这里,我问萨剌丁道:‘萨大哥,我有件事想麻烦您帮个忙,不知道可不可以。’萨剌丁好奇地问道:‘什么事?说来听听,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我说道:‘萨大哥,我想麻烦你们帮我把这匹马带回天庆观还给正则道长。’萨剌丁更惊讶了,说道:‘兄弟有为难事不妨说出来,我们好好从长计议嘛。’我说道:‘我惹了麻烦,而且这不是一般的麻烦,这次恐怕回不了秦州……’无奈只好把这一路上的事告诉了萨剌丁他们,接着又说道:‘现在又不见笑和尚,西夏人追上来,我一个人好办,天地广阔,可以跟他们周旋。但要被他们发现马匹是天庆观的,那会给正则道长他们带来后患的,所以想请萨大哥帮忙把马带回天庆观,由我自己一人对付西夏人。’萨剌丁听了哈哈大笑道:‘兄弟,你宅心仁厚,不愿连累帮过你的无辜他人,这很好,但你用什么办法应付他们?’我随口说道:‘你们加鞭先走,出了这个峡谷,应该回到大宋的地界了,那就由不得西夏人猖獗。他们也不敢发大兵追来,那会让大宋的斥候兵发现,引起战事,对他们也不利。’其实这番话的意思是当日贾老板跟我说过的。萨剌丁打量着我笑道:‘看不出徐老弟还是个将才呢,一句话就说到筋节上去。不过这样一来,老弟你却很危险,你又人地两生,孤身一人,万一有什么事怎么办?’我问萨剌丁道:‘萨大哥,这峡谷里还有没有别的路可走的?’萨剌丁一拍脑袋说道:‘对,听说前面有一条岔道,可以穿去青唐城的,但是我们也没有走过。’我高兴地说道:‘那真好,我来的时候就是想过,到底走甘州还是青唐城的呢。’青唐城当时还是吐蕃唃厮啰的都城,是个大去处。当时情势颇急,于是我跳下马,将夺来的药物香料取出,扎好在马鞍上,寄望由正则道长想法子转交给师傅。萨剌丁已取来一匹备用马给我骑,萨剌丁似有不舍地拍了拍马背,我也想把那匹天庆观的马交给萨剌丁,但他却不敢接过缰绳,我只好将它与一匹驮货的马缚在一起。换好马匹后,马如龙也跳下马来,在马鞍上出一个锡罐子,将里面的一些东西洒在身后山道上,萨剌丁告诉我,那是一种马儿特别敏感的药粉,只要有马队经过,马蹄扬起一丁点带粉的尘土窜到马的鼻子里,马匹都会嘶鸣乱跳狂躁不安的。我听罢心中稍安,回望后边,追兵似还未到,一盏茶时分,果然后边远处传来马的鸣叫声,在峡谷中回响。说话间,岔道口也快到了,我对萨剌丁说要慢行坠后好引走追兵,萨剌丁告诉我,按我们商量好的,由他们先行一步,走到岔道口便扎一根红丝带,给我作指引。又将一把他自己随身佩带的波斯短剑送了给我,回鹘人将佩剑送人,那是最珍贵的礼物,已是将你看作亲兄弟一般的了。我也回赠给萨剌丁一方家传的古玉佩,也是一见便知的宝物。我与萨剌丁他们拱手相惜别,默祝他们一路平安回到秦州,便策马缓行,萨剌丁他们很快便在前方消失了。来到岔道口,果见萨剌丁他们缚的红带子,我没有取下它,而是走进岔道后回身施了个雷法,将岔道口炸出了两个大坑。”

  陆谦和仇方听到这里,不禁异口同声拍案叫绝,连连称“高”。

  徐知常微笑道:“二位大人在边关多年,用兵之道自不消贫道多说的了,兵法中的虚虚实实,全在因时势、境地和敌对双方等因而度之,不应拘泥于成法。鬼谷子先师亦是道家始祖之一,《鬼谷子》一书亦乃兵法与权谋术之祖,故以贫道早年也曾从师修习,不过并无带兵打仗的经验罢了。”

  仇方忽然插口问道:“徐道录大人,不敢动问一句,贵师法号怎么称呼?”

  徐知常沉吟片刻,道:“实不相瞒,师尊即四奇人之首——怪道人是也。”

  仇、陆二人再次异口同声地惊叫了个“哦”字。

  徐知常笑道:“我这次旅程,几次逢险化吉、遇难呈祥,俱得益于师尊。已经是午饭时候了,二位就在我这云房里吃了吧,吃完我们继续聊。”仇、陆二人都点头同意,道童清风和明月端来了午餐。有分教:作对强人迷宝藏,逃亡道士怕洞房。是了,究竟徐知常走入岔道后又有什么奇遇?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十七回 困天梯偶遇头陀 开宝洞徐诛首恶
上回说到,午饭后,徐知常用茶漱口毕,少坐片刻,跟陆谦聊了些西域的化外山民、乡风习俗、珍藏特产和奇闻轶事,说到西域的风土人情,很自然的又把话题扯回了那岔道上,原因是徐知常在那岔道里碰到两件奇事,都是终身难忘的:一件令他啼笑皆非,就是差点做了新郎官;另一件是误打误撞,发现了个几百年前的大宝藏,事情经过还颇曲折有趣呢。

  徐知常边品茗茶边说道:“事后许多年我才知道,原来萨剌丁记错了,他指给我走的这条岔道,并不是往青唐城的路,而是绕了个大弯,越过一片山岭之后又转回凉州那边去的。这片山岭,属于祁连山脉的一支,唤作棋盘岭,在外面看岩壑方正、山势平缓;进去后四望深幽、满山青翠。但不熟悉路径的话,走着走着,却会不知不觉间迷失方向,前后左右看去,只感到四通八达都是路;而当你回头看时,走过的路又已经辨认不出来了,就相当于一直在走新的路。这如同在日常生活中,危机往往潜伏在安闲舒逸里一样的道理。这道山岭,是以本来的山势地形、岩壑、林木、溪流等天然条件为基础,再经过绝顶的高人借用八卦阵图的样式来稍加补充或改动的布置,正是人世间绝无仅有的杰构。八卦分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先天八卦出自河图,后天八卦出自洛书,八个卦像名称虽然相同,都是乾、坤、震、巽、离、坎、艮、兑,但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所代表的数目和方位却不一样,数目是从一到八再加上代表中央的九,方位是东、西、南、北、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只要以某一方位为依据按先天、后天、先天、后天……不断变易,便可以使卦象从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八变十六乃至变化无穷。阵图由黄帝所创,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也是按照东、西、南、北、东南、西南、东北、西北这八个方位排布,阵图与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结合运用,若再加上时辰和地支,奇门也就出现了,逢甲必遁,成为空门,只要找到‘甲’的位置,也可以走出棋盘岭的。我虽努力研习过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但对阵图和奇门遁甲却仅约略知道,是因为以前学时觉得用处不大,便没有下功夫去学习,正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只怨平时学阵法和奇门时不够用心,该派上用场便处处见拙了。而我此时又正被十多人追赶着,所谓慌不择路,在那棋盘岭兜来转去,总不知哪里是空门,我便怎么走也只能在那几道山岭之间绕来绕去了;他们虽然人多,也由于无人认识八卦和奇门,所以只能小心翼翼,步步跟着我的足印,这么一来也不能一下子追到我了。这样,我虽不会入死、杜诸门,但却不能走出棋盘岭。而后面追我的人,只要沿着我走过的路追来,大不了也只是跟我绕圈子走旧路,却也无性命之忧的。

  “那帮追我的人,他们是禁卫军总教头许雄飞带着他的徒弟——那对假夫妻李德乾、林玉坤师兄妹俩,还有拉辛、萨德吉两个胡商以及马成、牛勇、李英佐这三个武士和十多个强悍的兵丁沿着我的足印紧紧追赶着我,在我逃跑间要是跑到高处也不时看得见他们。而总管太监罗百利和其余四个胡商等人则没见,可能仍然带着驼队吧。再说我在这棋盘岭上那么几个山头逃亡,走着走着,忽然马的腿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我跳下马察看,只见是一条细藤,缠住了马腿。我就要给马儿解开那藤,但却解不开,我只好掏出小刀割断山藤,但一看断口,我却发现那藤好像是浸泡过油的,这一惊非同小可,难道又来了强敌在这里暗算我?就在这时候,听到前边有个声音在悠悠说道:‘谁把我疯头陀的鱼丝弄断了?’

  “我定眼一看,果然好个疯头陀,长安城内曾有好事者填了两首西江月词,单单咏唱疯头陀的,那曲词写得也有*分相似,词曰:

  虎背熊腰铁塔,卷胡连鬓虬髯。乱缠藤索束单衫,为恶一身是胆。

  或似阿傩再世,尤疑迦叶临凡。每逄佛祖不相参,向善之心冷淡。

  额上界箍夺目,手中刀剑眩光。葫芦晃荡溢醇香,笑问别来无恙?

  直是正邪莫辨,霎时喜怒无常。圆睁怪眼对天张,狂吼如雷震响。

  “疯头陀正半睁圆眼,似笑非笑地望着尴尬的我,忽听得他又开口说道:‘你这小子认真不礼貌,洒家在问你呢,怎么好端端把洒家的钓鱼线弄断了?’我又好气又好笑,反问道:‘我说大师傅,您在山上也钓得到鱼吗?’疯头陀又反问道:‘小子你管我那么多,王上有规定不准上山钓鱼的吗?’我奇道:‘这也关乎皇家的事吗?’疯头陀笑道:‘那洒家在棋盘山上钓鱼又关你这混小子的什么事了?’我被他这一呛,登时语塞气泄,嗫嚅道:‘但……但师叔您的藤条缠住了我的马蹄呀。’疯头陀怒道:‘你自己走路不长眼睛,撞在人家的钓鱼线上被缠住,又没问过人家就把线割断了,还要耍赖,讨打不是?’我知道割断了他的藤条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理亏,便陪笑道:‘师叔呀,我不是有意割断您那藤条的,这是个天大的误会。’疯头陀忽然跪在地上,砰、砰,向我叩了两个头,哭丧着脸道:‘你割断了洒家的吃饭家伙,疯头陀明天便会饿死,洒家的钓鱼线好冤枉呀。’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正手足无措之间,又见疯头陀已自行跳了起来,便陪笑道:‘割断了师叔的藤,很对不住……’疯头陀一听,叉起五指推向我面前的空中晃动着怪叫道:‘打住,小子你要占老人家的便宜呀?刚才你一直都在叫洒家作什么?’我有点纳闷地道:‘我叫您做师叔嘛,这怎么占了您的便宜呢?您老人家与我师傅齐名,那……那我不叫您师叔该叫什么呀?’疯头陀怪叫着道:‘你师傅是谁?怎么会调教出你这样的弟子的!’我连忙回答道:‘怪道人便是小子的师傅。’疯头陀一听,更跳起来骂道:‘怪道人?怪道人哪有你这么没出息的徒弟的?’我大窘道:‘小子是没出息,辱没了师傅,不过,怪道人确实是我的师傅。’疯头陀嚷道:‘你这小子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怪道人的徒弟,那么怪道人有一手鼻孔喷酒的绝活,你又会吗?’我笑道:‘那个不怎么难,但我没师傅的功力那么深厚,只能喷出六、七尺远,而且也不能伤人。’疯头陀将他的酒葫芦塞给我,随即说道:‘那你先演给洒家看,但别骗洒家,偷偷喝光了这一葫芦的好酒,只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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