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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混世魔王樊瑞-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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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络腮胡子大声叫道:“真大胆,还敢跑!狗杂种,看你能跑到那里去。”

  一个看样子才三十岁,但已是一头花白头发的家伙也在叫道:“快截住他,别让他跑了。”

  还有一个追过来的,原来这是唯一带了兵器的人,他的兵器是作腰带拴在腰上的软鞭,刚才仇方没留意。这个人身材略胖,气喘喘地跑在最后面,也没说话。

  仇方快步上了河堤,转出小巷,刚见到衙前街,迎面而来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昨晚在醉凤楼喝酒的古大少了。

  原来古大少有个嗜好,就是自小喜欢放风筝,每当见到天上飞起飞落的风筝,他总高兴得拍手大笑的,但他又是个大少爷,所以每次放风筝都会让手下的人预先放起几只,随后他来到便挑他认为好玩的一只玩,当他玩腻了这一只,又会挑另一只继续玩,直到他兴尽而返。这日也是一样,古大少早早遣人来河滩上放风筝,他带着一个武师于直却姗姗来迟,此刻转过衙前街来到巷口,正遇着仇方夺路冲出巷口来,两人听见脚步声,本能的定神要看个究竟,就这一楞,仇方已擦身而过跑出衙前街了。

  快步来到县衙前,仇方可不客气,拿起棍子“咚咚咚”便使劲擂鼓,门房衙役见状,走出门来,手上那根水火棍子往地下拄了两下,喝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惊动县太爷!”

  仇方眼见是个衙役,便在怀里摸出一个约三两重的银子,塞到衙役的手心,陪笑道:“公差大哥,有人要追杀小生,唯有求县太爷作主庇佑则个。”

  衙役当差也有十多年了,以前县里的百姓打官司,一般给差役们的例钱都只是两、三个铜钱,塞个一吊钱已经是很意外的收获了,从未有人塞过银子的,他还以为是在做梦,便狠狠按了一下银子,十指连心,指甲很痛,哦,是真银子呢。衙役便笑着招呼仇方入门房里坐,又讨好地说道:“看你也是个斯文人,你先进门房里坐坐,一会县太爷便升堂我再传你进去。”

  仇方点头笑道:“好吧,马上就会有几个鲁莽村汉要追过来的,麻烦公差大哥你将他们稳住,然后把他们全都叫到门房里面来,不要走漏了一个,待会见了县太爷的面,我保证有好戏你看。”

  正说话间,果然见古大少和几个手下先后追到县衙前,衙役大步走出来,一见是古大少,便笑着说道:“呵呵,原来又是大少呀!大少常来我们这里,铁老爷可开心了呢。”

  古大少见到仇方也在,横了衙役一眼顺口说道:“这般贫嘴,讨打呀!”古大少的五个从人遂将门房的门堵住,明摆着不让仇方溜走。

  那衙役在县衙当差混了十多年,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不愿意得罪地方的富豪恶霸,但口硬也是人的天性,便顺口接过话头说道:“好,在下便擦亮这双眼,到堂上大老爷喝声打时,看看是你的屁股硬还是我的棍棒硬。”

  仇方也笑道:“好,就凭这一句话,我不点头你莫要停手。”

  衙役这时才仔细打量仇方一番,见这人有一股逼人的锐气,不怒自威,而且衣着虽然简单,但整齐清洁,质地高雅,做工精细,刚才一出手便给了他几两银子,这与吝啬出名的古家或其他本地人差了天与地,而且他带有东京口音,应该似是个有来头的人物。他察言观色,押了一注在仇方身上,于是说道:“好,到时只要县太爷说声‘打’,先生不停口,我们也不会停手的。”这衙役想,看在那锭银子的份上,现在尽管讨个口乖,到时在公堂上再见分晓吧。

  古大少不禁哈哈大笑,说道:“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知府大人的亲戚呀!”

  仇方冷笑一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们知府跟我攀亲我还没愿意呢!”

  这时,衙门里面的升堂喝号声传了出来,只听得水火棍子拄得地面“咚咚咚”地响,随着公差们排班列队吆喝完毕,便见有两个衙役腆着肚子来到门房,粗声粗气地呼喝道:“刚才什么人在衙门口外击鼓?”

  门房的这个衙役连忙指着仇方,对进来的两个衙役说道:“是商六、牛七两位兄弟,刚才击鼓的是这位……这位……”仇方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接口应道:“是我敲的鼓,吏部有加急公文要面交本县铁老爷的。”

  进来的两个衙役见了仇方这么说,虽然未知真假,但说话也客气了许多,对仇方说道:“那请跟我们面见铁老爷吧。”

  仇方“唔”了一声,对商六、牛七那两个衙役说了句“带路”,然后又对门房衙役咬牙切齿地说道:“刚才说的话还算数,你给我看紧这几个孽畜。”说完,大踏步越过古大少等人身边,跟着两个衙役上公堂去了。

  门房里的衙役连忙追出去向着仇方的背影说道:“是是是,老爷有命,小人自当恪尽职守;两位兄弟……”又拉住走在后的一个耳语一番。古大少等六人心里惶惶惴惴,疑惑的眼光不住地望着仇方和那两个衙役的背影走进了公堂。

  仇方跟随着商六、牛七两个衙役来到县衙公堂,他们两个上前几步,对铁县令唱了个大诺,指着仇方说道:“启禀铁老爷,刚才击鼓之人已经带到,他带了吏部的加急公文,要面呈大老爷的。”

  铁县令闻言,上下打量了仇方一会,慢吞吞地说道:“吏部有公文?呈上来看看。”

  仇方拿出那封有火漆封口的信函,交给身边的衙役,衙役转递给铁县令,那铁县令接过信一看封皮,失声叫道:“不是说吏部公文吗?怎么又是殿帅府高太尉的公函?”但拆信看了片刻后,马上笑吟吟的下堂来,对仇方连连作揖道:“不知尊使大人驾到,下官有失迎迓。快来人……端椅赐座。”旁边的押司使了个眼色,马上有衙役在偏厅搬来椅子绣垫给仇方坐。

  仇方冷冷地说道:“贵县不必多礼,军情重大,万望贵县无论对任何人,均请慎勿泄露本官的行藏。”

  铁县令一迭连声应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商六、牛七两个见到铁县令看完公文,态度马上来个彻底倒转,前倨后恭的,不禁呆在那里,舌头伸出来也不会收回去。

  仇方又道:“还有一事要劳烦贵县帮帮忙,就是本官来贵境才八个时辰,今早在沂水岸边看风景,毫无来由却被一个地方恶少带人追打,现今还在贵县衙的门房里面。”

  铁县令奇道:“居然有这样的事?商六、牛七,那是谁个吃了熊心豹子胆?”

  带仇方进来的两个衙役回过神来,其中一人应道:“启禀大老爷,我俩带这位……这位……老爷,在门房里见到古大少……”

  “给本县丢脸惹祸的又是那厮!”铁县令一拍惊堂木,把火签望地上一掷,瞪起眼大声吼道:“真是岂有此理,商六、牛七,你两个带那厮上堂来见本县。”

  两个衙役应了声“得令”,捡了火签便匆匆出去,很快,古大少等六人被带到公堂上。

  铁县令用力拍了一下公案,大声道:“堂下跪的是何人,报上名来。”

  还是古大少进得公门多、有经验,他蛮熟练的望了堂上铁老爷一眼,朗声地应道:“拜见大老爷,小民是古三宝。”而后面跟的五个武师,恐怕平生从未进过衙门的,便如五个闷嘴葫芦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低头俯伏跪在地上。

  铁县令又问道:“古三宝,你这厮为何今早在沂水河边惹事生非呀?”

  古大少应声道:“惹事生非?没有的事呀!”

  铁县令一拍公案,喝道:“大胆古三宝,现有证人在此,还敢说没有?”

  古大少抗辩道:“是这个人打烂了小人的风筝不肯赔,惹事生非的正是他。”

  铁县令瞪着古大少,大声喝道:“大胆刁民,居然咆哮公堂,左右——替本县出力打!”

  做惯公差的都天生是话头醒尾的,商六、牛七在门房里已看了后半场,门房又嘱咐过几句,虽不甚明白,但官场的规矩也懂得的,自带仇方到公堂、铁县令读信后,两个就看着仇方的脸色行事;带古大少进来后,商六、牛七早伺候在古大少身边,等铁县令喊了一声“打”,又见仇方的下巴一扬,两人配合默契,一左一右同时使个巧,乖乖,古大少就被按倒在地、屁股朝天了,随着轻按一棍试棍之后,噼噼啪啪的棍响声就连续响起来,约莫打了二十来下,铁县令连叫了几声“停”,可是两支棍花还是此起彼落,直到仇方点头叫了声“且慢”时,古大少的屁股起码已挨了三、四十下棍子,早瘫倒在地上,哭不出声来了。

  铁县令不明前事,奇道:“咦?你两个是耳背吗?怎么叫了停手却不停的?”

  一衙役答道:“是的,很奇怪呢,启禀大老爷,这棍子今天好像不听话,不是我们不听老爷话不要停,而是不知怎么的它竟然停不下来,真奇怪。”

  铁县令奇道:“居然有这等事?”

  另一衙役也煞有介事的点头说道:“是的,大老爷,商老六没有说谎,我也不知怎的,这根棍子也是不能够停下来呢,想是这恶少作……作的孽太多、煞气太重了吧。”

  古大少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开花,嘶叫着争辩道:“哪有这样的事呀!大老爷要为小民作主。”

  铁县令一拍惊堂木,叫道:“肃静!古三宝听着,你这厮今早是怎样去河滩放风筝生事的,一一从实招来,免再遭受皮肉之苦。”

  古大少哭道:“小民根本就没有出过河滩边放风筝玩,哪有在河滩生事啊,真冤枉!”

  铁县令奇道:“你没有出过河滩边?那是谁在河滩上生事?难道是铁老爷去欺压他人?”

  古大少指着仇方哭着说道:“生事的是他,他打烂了我的风筝不赔,却跑来衙门反咬小民一口。”

  铁县令道:“大胆刁民,公堂之上岂容你这厮胡说八道的!”

  古大少硬着头皮抗辩道:“小民并无说错呀。”

  铁县令道:“你没错?本县要打也打得你这厮口服心服的。好,本县问你,你放风筝时,那风筝在天上还是地下?”

  古大少道:“当然在天上了。”

  铁县令道:“却又来,风筝既然飞在天上,谁人有这般长的手打烂你的风筝?就像你这厮一样,不来咆哮公堂,公差会打你吗?”

  “这……”古大少登时语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铁县令又问道:“你说你没有出过河滩边放风筝,那又是谁放风筝了呢?”

  古大少答道:“风筝是小民的从人放的。”

  铁县令点头道:“这就是了,你这厮叫下人在河滩上放风筝,然后将风筝驶向别人处,别人不知就里,当然用手拨开,纸糊的风筝一拨就烂,你们就以众凌寡,仗势欺人,逼迫人家赔钱。”

  仇方拍手笑道:“铁大人目光如炬,明察秋毫,事实与大人所推测的*不离十了。”

  古大少仍争辩道:“小民未出河滩,不知真相,希大人明察。”

  铁县令戟指着古大少喝道:“强词夺理的谬论!一派胡言狡辩的,才说是人家生事,打烂了你这厮的风筝不赔,跑来衙门反咬你一口的,现在又推说不知真相,真是贱皮贱骨的刁民,不打如何能服众?左右——与本县……”

  古大少叫道:“大老爷暂且息怒,小民并非狡辩,实是某家武师林举告诉小民的。”

  铁县令举起火签道:“你这厮家里蓄养恶奴,想图谋不轨吗?”

  古大少怯怯的道:“大老爷可别这么说,图谋不轨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小民吃不消的呢。”

  “哼,量你这厮也不敢!”铁县令忽地喝道:“下面跪的可有林举?”

  只见那头发花白的汉子学着古大少的样子颤声应道:“回禀大老爷,小民林举叩见大老爷。”

  铁县令道:“林举,我来问你,你是何方人氏,作何营生?”

  林举答道:“回大老爷,小民原籍青州人氏,自小习武,现在古家受聘武师一职。”

  铁县令点头道:“唔,答得好,跪过这一边,”又指着身材扎实、光了膀子的汉子问道:“堂下没穿上衣的这厮呢?报上名来。”

  那被铁县令点到约与汉子犹自跪伏在地上,如老僧入定一般,根本不知堂上的大老爷在叫他,后边一个衙役见状踢了他的大腿一脚,喝他道:“大老爷问的是你呢,装傻呀,你叫阿猪还是阿狗呀?”

  那汉子如大梦*,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的人,颤颤惊惊地“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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