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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混世魔王樊瑞-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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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通判说道:“好,我先回去稳住古善,古三宝有劳铁大人马上去关照一下,明天备好轿子,我们去沂州乡绅殷老爷家里见面再详谈。”

  铁老爷终于点头释然,说道:“哦!好的,明天我与仇大人一定到访。”

  吴通判拱手说道:“那么仇大人铁大人二位,下官先告辞了,明日再见。”说罢起身步出门外,铁老爷和仇方一路送到县衙偏门外,看着吴通判的轿子起轿而去才回转。

  回到偏厅,两人重新入席,铁老爷说道:“仇大人,这下下官完全明白了,古家是借用殷家的关系才攀上州府的。”

  仇方奇道:“殷家又是谁人主事?”

  铁老爷便详细向仇方介绍了殷家的情况:原来殷家在沂州富甲一方,也是历代官宦的大户人家、簪缨世族,据传是初唐丞相殷开山的后人,沂州城西三十里地便是殷家庄。这一代殷家有三兄弟,老大叫殷承仁,坐镇殷家庄看管着万亩良田和坡地,兼管沂州等地的山货店和药店,亦是殷氏一族的族长;老二叫殷承义,在蒙山看管着连片的山林和茶园、果园,殷家收采的药材供不应求,出产的生漆也是远近闻名的好漆;老三叫殷承礼,现在青州府里任通判,仕途畅顺。三兄弟未析家产,但人丁不很旺,共育得仅有三个子女:老二生的是长子,名唤天鉴,年岁不算大,但却疏于教导,书读不成却一肚子坏水,后来又交结了妻舅古二歪,原本在沂州好好的,被怂恿去了一趟滕州,却不幸首当其冲,在郝老爹家里被下山虎一刀劈了,但殷家人都隐而不发,只说他跟人去了蓟北贩药材。老大只生了个女儿名唤玉花,才一十六岁,果然生得似玉如花、光*人而又刁蛮可爱,远近闻名,多少富贵人家托的媒人都踩破了门槛,但殷大老爷仍不合心意,至今仍待字闺中。老三生的是个儿子,名唤天锡,仍在稚年尚未及庠开笔,可这孩子生得齿白唇红,眉清目秀,一团粉琢的;更兼精乖伶俐,聪明机敏,计智百出,刁钻古怪,专一爱捉弄别人,往往令人啼笑皆非;他只听玉花小姐的话,但即使如此,玉花小姐也没少被他戏耍,殷家的上上下下几乎没有哪一个不被他耍弄过的;这小儿尤其喜欢捉弄年青女子,家中有他,乱如七国,镇日里不得安宁;家中缺他,一似灾瘟过后般萧条寂寞,显得冷冷清清,他既是殷家的掌上明珠,但也是殷家的瘟神。

  在天锡三岁那年,有次他做错了事,大伯父在祖宗神位前第一次要用家法处置他,一边数落他的错处,一边用道理开导他,说得旁人落泪、天锡也连连点头的;大伯父问他该不该打?他也说应该打,大伯父正要举起藤杖打,天锡却叫伯父等一下,登登登地跑回房间,叫乳母取出天冷时才穿的棉衣穿上,再回来见伯父,伯父问他怎么大热天时却穿这么厚的棉衣,天锡却翻身趴在大伯父的膝盖上,把棉衣裹紧屁股和大腿,叫大伯父您快打我吧,打完了我才好把棉衣脱了。这一来,惹得围观的上上下下人等都笑弯了腰,大伯父把藤杖也抛了,老祖母抱住天锡只唤“心肝儿”,从此,天锡更在家中横行无忌了。

  仇方听到这里,不禁兴奋异常,一个主意在他脑子一闪而过,他情不自禁一拳捶在桌子上,高兴地说道:“好!我们明天就去一趟殷家。”这正是:此刻瞒天思过海,明朝接木便移花。各位,到底仇方想到什么计策,这个晚上在衙前街上又有什么事要发生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廿二回 怨气生幸灾乐祸 顽心起斗法兴妖
上回说到,铁老爷向仇方介绍了殷家的大致情况之后,仇方不禁欢喜异常,随即心生一计,要借殷家来实现自己当日向高太尉的承诺,决定明日无论如何也要去一趟殷家,然后再见机行事,想到这里,他几乎也要笑出声来。

  再说樊瑞黄昏时候步出灵官庙,来到古今客栈找无尘子话别,樊瑞先转入厨房看看,但是杜迁不在,问过四娘也说不知他哪里去了。樊瑞惟有先上楼找无尘,刚好这时无为子也出去访友,房中只有无尘一个人在。而无尘明日也要跟随师兄回崂山去的,所以两人见面十分高兴,便似有说不完的话题。

  才说了一会闲话,便听得窗外传来一阵阵嘈吵声,无尘推开窗子看,声音是从对面的王家老宅里发出来的。原来当日曾经状告古大少私闯民宅侮辱斯文的秀才王伦,闻得街坊邻里都在传言:古大少被县太爷打了一顿板子之后又被关到牢里,于是便欢喜异常,就在当日,王伦约齐南桥七子,还有几个与他相好的书生,共有十三、四人,天刚入黑便一齐聚集在衙前街王家老宅里作长夜饮宴,王伦也说过他们将要大大庆贺一番云云。

  这吵耳的笑骂声、觥筹交错声便是这样传来的,无尘住的客房有一面连窗子正好对着王家老宅子,对这些噪声可谓首当其冲,无尘和樊瑞二人不禁大皱眉头。

  这时正好听到王伦在主讲,由读书说到功名,从才子说到官吏,又从仕族说到乡绅,引经据典、滔滔不绝、旁若无人地高声论说,那声音大到隔三、四条街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的。

  过了一轮,又听到有人在猜拳喝酒,文人才子划拳花样就是多。因为一般酒客玩猜拳,只要猜中合数便可令对方喝酒,又或者叫数比出数小、叫数超越合数被罚也是要喝酒的:即叫三而自己已经出四以上,又或者叫七以上而自己仅出个一。比如:甲出一,叫“三元及第”,那是猜乙出二的,如果乙真出了二而没有叫三而叫了其他数字,那便是甲胜而乙要喝酒,这是一般人的玩法。但王伦他们的玩法却并不仅只这样,他们除了以上两种情况下有人要喝酒之外,只要双方说出的是对子或者是同韵,那么,输的人则罚双倍喝酒。设若甲出一,猜三叫“三元及第”,乙刚好出二而又猜五叫“五福临门”,这样乙便要喝两杯酒,因为“三元及第”刚好能工整地与“五福临门”相对,输一杯的同时也另要罚一杯,便取成双成对之意。

  这样的玩法当然更加刺激,饮的酒自然也更多,果然,几对人猜了数轮过后,不觉便已喝去两三坛酒了。他们的人虽然不多,但正在兴头上,那笑骂声便更加厉害,甚于墟市。

  无尘和樊瑞二人已被吵得不能安心聊天了,樊瑞见状顽心顿起,想起了上次用片树叶变了个女鬼,吓得古大少尿了一裤子的事,不禁也笑出声来。来到窗前,随手捡了张废纸撕成个人形,咬破手指头沾血写了道符在上面,口中念念有词,喝声“疾”,随手将纸人抛出窗外,飘然落到王家老宅的屋顶上,又跌落在过堂的花坛里,那纸人渐渐变大,幻化作一只伸出长舌的女僵尸鬼,一摇身寻着灯火处便欲飘出客厅来。

  无尘见状也觉得有趣,对那女鬼用手一指,念句咒语定住了它,又对樊瑞笑着说道:“樊兄弟,我们来比试一下玩玩,看看谁的道法境界更高深一些,就和这些酸秀才开一场顽笑,你变的这只鬼还要不要重新变过其他的东西?”

  樊瑞也十分高兴地笑道:“好哇,我的不用再变,就用这只女鬼吓坏他们。”

  无尘微笑说道:“好,我变个月里嫦娥去撩拨他们,好灌到他们大醉时再让你变的女鬼出来,那他们便十个人也有八个要尿尿的了。”

  樊瑞听了更是眉开眼笑,拍手说道:“好呀,快变吧。”

  无尘说罢取来一只碟子,把樊瑞撕下的碎纸贴在上面,一把抛上漆黑的夜空,口中念念有词,喝声“疾”,说话间,只见天上一层薄纱样的浮云过后,现出一轮又大又圆的明月来,月中的仙山琼阁人物花木等等依稀可见,清辉直照到王家老宅大门外的地上,屋里面王伦等人见到,十分惊讶,都围到门前指指点点仰首观看,只听得有人说道:“咦?好像前两天才是晦日的呀,我家表舅爷刚刚做完大寿,怎么这么快就又到望日了呢!”

  只听王伦的声音说道:“刘公子,你一定是输得多喝醉了,不是望日哪来这又大又圆的月亮?”

  只听何碧也附和道:“没错没错,一定是刘公子你家的表舅爷老糊涂记错了日子,胡乱做了一次生日应付祖先和儿孙,连你也被蒙了。”

  刘公子怒道:“何公子,开顽笑也该有个谱的吧!开我顽笑可以,但莫开我那七十岁的表舅爷的顽笑好吗?”

  何碧却笑着说道:“我说刘公子呀,不是我要开你那七十岁表舅爷的顽笑,要怪便怪天上的明月也来跟你开顽笑,不然的话,我们这里十多个人都看错了吗?”

  众人面对天上的明月,也纷纷附和何碧,刘公子颇为歉意地说道:“说真的小生也糊涂了,这上头的是大家都眼见的一轮明月,但我家表舅爷前肖做大寿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呀,这不,他赏我的一串铜钱还在袖里……”

  卢胜也安慰般说道:“刘公子,别想坏脑子了,说不定今晚回家睡了一觉,明日醒来又是清楚明白的呢。”

  无尘听了,笑着对樊瑞说道:“还是这个书生看得透,日后恐怕也是个奢遮人物,不过听起来他的声音较清锐,他的年龄可能同你差不了多少的呢,看我再跟他们玩玩吧。”说着,无尘对着天上的月亮一指,口中念念有词,喝一声“疾”,只见月亮里人影幢幢,玉砌栏杆后面有个仙女飞出来,踩着一朵有红晕的白云悠悠然的直下凡间,缓缓向着书生们飞来,一众书生见了,几疑在梦中,有人揉眼、有人捏臂、也有人拍大腿的,颇见丑态。

  仙女来到书生们面前,向众人甜甜一笑、轮转着对众人作罗圈福了一福,绽开樱桃小口浅笑着说道:“美景良辰,众位公子雅兴不浅呢。”

  随着仙女到来,举手投足之间一众书生闻到阵阵淡香,一个个都似神魂颠倒、未饮先醉似的,早已被勾了魂魄去。那仙女却大大方方迈上石阶,飘飘然地走进了王伦的家里,王伦及众书生都不自觉地跟着仙女进来。

  仙女望着堆满了笔架、毛笔、墨条、砚台、纸片、镇纸、切纸刀具以及酒坛、酒卮、杯盘碗碟等乱糟糟的案桌,略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皱眉,微笑着问道:“你们这里是以谁为首的?”

  众人纷纷都指着王伦,有几个应声说道:“是白衣秀士王伦王公子。”

  王伦亦对仙女拱一拱手说道:“区区不才,忝为此宅主人。”

  仙女又笑道:“好嘛,你们都是饱读诗书满腹才学的文人雅士,王公子及诸位秀才公,趁此良宵,正好吟诗填词,那咱们玩玩诗词好吗?”

  王伦也笑着说道:“好呀好呀,今晚的雅聚本来就有此意,更难得今晚月色明亮、仙女下凡,乃古之未有奇事,故尔一切命题悉听尊便。”

  仙女笑着说道:“好,王公子说话得体、气宇轩昂,日后必能领导一方豪杰,开创一番事业来的。小女子这下就出题目来,各位大才子听好了——”仙女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刚才王公子提到月亮,那便用月做题,或绝句、或小令写一首,任韵不限如何?”

  吴笙问道:“敢问仙姬,可是要每样各一首?还是任选一体只写一首?”

  仙女微笑着说道:“当然只是任选一体、每人只写一首、诗词不论了,否则,诗体的绝句仅五、七言两种犹可,而小令却不止六、七十种,别说作了,光叫你抄也要抄到天亮了呢。”

  王伦举起双手,对众人说道:“大家都先别嚷,静一静吧,我们布别听更夫的梆点,单看着烛台,我用指甲在这里刻了一下,从现在起,燃到这处应该有一刻钟的了,大家到时将稿交给这位仙姬集中。记住以月为题,或绝句、或小令只写一首,任韵不限。”

  仙女又指着门外天上的月亮,咯咯咯地笑着说道:“各位秀才公,记住只写这个月亮,不要写我呀。”

  于是众人马上安静下来,各各搔首构思不提。

  不到一盏茶时分,开始有人交稿了,原来第一个写完的是张烜,他写的是一首调笑令,题为明月,词曰:

  明月,明月,古来几多圆缺。惊回梦里柔情,照得人间绝清。清绝,清绝,我心依然皎洁。

  仙女还未看完,紧接着又有人交稿来了,众人看这第二个交来的是卢胜,他写了一首五言律诗,题曰冬月,诗是这样写的:

  无眠愁夜永,独自倚栏看。日短罡风劲,更深竹露残。庭辉犹雪染,水静固霜寒。有鸟无端叫,声声怨影单。

  仙女看了,不禁点头赞叹。

  第三个交卷的是年纪最大的吴笙,他写的是一首生查子词,也是题为明月,词曰:

  当年闻古诗,尽赞蟾宫美。把酒向清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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