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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混世魔王樊瑞-第54章

小说: 混世魔王樊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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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休提,言归正传。刚才古二歪出了一道小学题给几个才子,这一时之间真的难住了他们。“正利如同七”,每个字都添上一笔,变成另一个字,这看似简单的游戏,却不是那么好玩的。要单是在这五个字中任找出一个来加一笔,变成另一个字,对于号称南桥才子的王伦等人,难度不会很大;但是一连加五个字,就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县衙大堂上这么点时间可以轻松地做完的了。

  古二歪有点得意地说道:“正利如同七,每字加一笔,若然写得来,登堂必有日。听好了‘正利如同七’,这几个字就是正反的正、利害的利、如何的如、同伴的同和四五六七的七,”歪着头,斜眼打量着王伦、吴笙、卢胜、何碧和赵砚五个人,又伸出手指头装模作样地数数,耻笑着说道:“一、二、三、四、五,你们这五个狗屁才子,就一旁去想坏脑子吧,哈哈……”

  王伦几个被古二歪气得眼里冒火,但大庭广众之下却一点发作不得。人家一道不算难的小学题,自己这里五个人却破解不了,正在他尴尬非常之时,只听身边的卢胜开腔了,他对铁县令说道:“启禀大老爷,学生想到一个了,那个‘利’字添上一笔便是个宝刹的‘刹’字。”

  古二歪点头阴笑着对卢胜说道:“小孩子反倒是最快的一个,不错,请大才子们继续,这才是第一个呢。”

  片刻工夫之后,何碧忽然大声怪叫起来,原来是他接着找到了第二个字,只见他兴高采烈地说道:“我又找到一个了,‘同’字加一笔是个伺字。”

  古二歪故作惊讶地说道:“呀,这么快就找到第二个了?了不起呀了不起,啧啧啧……”

  王伦铁青着脸,一言不发但又无可奈何,只好由得古二歪在那县衙公堂上“大才子”前、“大才子”后的冷嘲热讽。过了约摸一刻钟,吴笙挠着额头,似乎是心气不足地小心说道:“若把‘如’字右边口字的一竖连下去,接上那浮鹅,那就变成个‘妃’字,可是笔画仍然是六划,并没有添加的呢!”

  古二歪嘲笑似地说道:“谁管你有没有添加笔画呀?我只叫你加一笔之后让它变成另一个字嘛。”

  吴笙老老实实地向古二歪作了个揖,诚恳地点头说道:“古先生也说的是,学生领教了。”

  这时,只听得旁边赵砚也高声地说道:“哦,那个“七”字加上个钓鱼钩,不就是个‘乜’字了吗?”他是受到吴笙的改笔画但没有添笔画数的启发想到这个字的。这样吴笙和赵砚也先后说出了一个,五个人只剩下一个王伦还未能找到字,而五个字也只剩下一个还未被“改”出来。

  古二歪哈哈大笑,摇手说道:“算了吧,还是我认输好了。号称南桥七子的五人合力做一道小学的题目,仍然做得这么不尴不尬的,唉!南桥学子的脸面被你们丢尽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这个古二歪竟能凭一道小学题,即可将号称南桥七子之首的王伦考得尴尬非常?原来这古慈古二歪并不简单,他本来是南桥有名的大户古家的直系子弟,自小一直在家塾里上学,由童蒙读本至经史子集都曾经跟本族的塾师正规学过,并非白丁一个的。但他在学堂里虽然极之调皮捣蛋,却经常拿课本里的东西去作弄别人。之所以被人称为“歪”,皆因他读书时正经的文章不好好去学去做,只爱钻牛角尖,抓住书中的片言只语强词夺理,刁难他人;他读过的诸子百家中尤喜名家“白马非马”的那一套诡辩术,也喜欢学庄子的偷换概念,时常仗势弄些小聪明以愚人取乐,一来二去,搞得学堂里的人都对他神憎鬼厌的。不过话又说回来,有时他耍的小把戏连学堂里的塾师也会被他难倒,这“正利如同七”几个字,便是他童蒙年代学训诂时挖空心思找出来难人骗人玩过的。

  而王伦却总想着要考上功名,只在乎诗词、明经或制诰,对小学方面从来不屑一顾的,想不到今天,在县衙公堂上却当众出丑,五个人里只有他自己想不出来,栽了个大大的跟斗。他的脸色,便由青转黑、由黑转灰、又由灰转白,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沉默了一会,王伦终于开腔说道:“不用再出言讥讽了,如果朝廷和州县里考试,要考小学的话,那我无话可说,当然不会去应考,这场比试的结果但凭大人作主。”说着又对铁县令作了个长揖。

  铁县令说道:“这没得说,结果就是结果,不能更改的。这场比试是你输了,现在就罚你向两位古少爷赔礼道歉。但今年的秋闱,要是你够资格的话,本县还是建议你去应考的。”

  古二歪阴笑着说道:“这等样的生员怎么考呀!我说王相公呀,你的赔礼道歉我看就免了罢,我们叔侄承受不起伪,否则你表面上对我二人打躬作揖又唱喏,内里却是毫无诚意的甚至腹非我等,谁又说得清楚?你如真的向我们道歉,不若写点什么给我们,我们把它张挂出来,也好替你传扬,不知铁老爷您意下如何?”

  王伦等犹未及答话,铁县令已笑着开腔说道:“好好好,古慈你说的话也不无道理的,本县就宣判如下,王伦等五人输给古慈叔侄,现新春将近,本县就罚你等为古慈写一幅春联,两家就此和好。王伦你看如何?”

  王伦想了一想,对铁老爷及古家叔侄各作一揖,朗声说道:“学生已是输了,谨遵大老爷吩咐。”

  铁县令拈须微笑着说道:“好,左右,取来红纸和笔墨伺候。”

  古二歪说道:“用红纸的话,不如蘸金粉写吧。”

  王伦说道:“好,那就叫人出去买点金粉回来吧。”

  古二歪说了句“省得”,便叫人马上上街买金粉。

  趁买金粉的当儿,王伦对古二歪说道:“不敢请问古先生是干盛行的?”

  古二歪说道:“哦,古某是行商为主,也兼坐贾,日夕操劳以维持生计。”

  王伦点头说道:“那就是了。”

  早有衙役抬出一张桌子,把红纸裁成长条,折好纸格,再用镇纸压平。不一会,金粉买回来了,古二歪将金粉尽数倒在钵里,用水调和好。王伦来到桌前,取出一张红纸,把它铺开,拿起毛笔稍舔一下钵里的金粉,然后比试了一下字位,忖度好了之后,便饱蘸笔胆,从第二个字位起嚓嚓嚓的举笔疾书,众人随着他的笔落,读出他写的联句:“贩销多利润”,写到这里,纸已用完,王伦又取过第二张纸,接着写下句:“长流春江远水”。众人见了,都连声叫好,当然是有人赞字好、也有人赞联语好的了。写好上联之后,王伦也是一样,下联开始写时仍然空开红纸最顶上面的一个字位,从第二个字位起写:“生意尽兴隆”,接着换纸继续写最后一句:“不得闭户关门”。写完后,将笔搁一旁笔架上,长长吐了一口气。众人连起来看,有人低声试读出来:

  贩销多利润,长流春江远水;

  生意尽兴隆,不得闭户关门。

  写好了对联,王伦对铁县令说道:“大老爷,现在可以结案了吗?”

  铁县令正在欣赏那对联上的书法,听王伦这么说,就问身边的古二歪道:“古慈,你说呢?”

  古二歪正入神地看着那龙飞凤舞的字,高兴地说道:“没事了,还得多谢王公子您不计前嫌呢。”

  铁县令点头打趣地说道:“那好吧,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王公子和诸位秀才公,乡试时间日近,回去准备吧。”

  王伦微微一笑,对他们拱一拱手,道声“告辞”便给了四个秀才一个眼色,从容走出县衙门去了。

  王伦与一众书生回到对面王家老宅,五人分宾主坐定,童子捧上香茶,王伦呷了小半盏,长长舒了口气,哈哈一笑,对四个秀才说道:“真气闷,给这蛤蟆耍了,年年打雁,今日给雁啄了眼。”

  赵砚说道:“王兄休要气馁,我等只要发愤向学,自有出头的一日。”随即诸人纷纷都来安慰王伦,谁知王伦哈哈一笑,说出一番话来,有分教:我让你谦存诡诈,咬文嚼字斗机心。是了,王伦到底说出一番什么话来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廿五回 夤夜逃生来鼓岭 金蝉褪壳上芒山
上回说到,因在公堂之上被古二歪强出头,王伦等五个才子打输了官司,被罚帮古二歪写一副春联。王伦不愧是南桥第一才子,文不加点,一挥而就,写罢对联后便与铁县令及古二歪叔侄道别回来。其余四个才子均好言劝慰,谁知王伦却满不在乎,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不解,连忙问王伦这般开心的缘故,王伦忍住笑问道:“诸位,我刚才写了什么给那瘌蛤蟆?”

  吴笙说道:“上联前句好像是‘贩销多利润’吧,后句记不清了,好像是什么‘春江水远’的呢。”

  “差了一点点,”王伦接着又问道:“那下面的呢?”

  吴笙老实地说道:“记不起来了。”

  卢胜自进屋后一直没开腔,这时才说道:“我记得下联好像是‘生意尽兴隆、不得闭户关门’的。”

  王伦又呷了口茶,微笑着说道:“不错,卢老弟过目不忘、真好记性的。整对联是这样写的,上联是‘贩销多利润、长流春江远水’,下联是‘生意尽兴隆、不得闭户关门’,诸位可看出点什么来?”

  吴笙仰头反复读了好几遍,才摇头说道:“恕吴某愚钝,实在是看不出来。”

  何碧也问道:“不敢问句王兄,这样写给那癫蛤蟆的是什么意思?”

  赵砚也投来疑问的眼光说道:“我也看不明白。”

  王伦没有直接回答,却颇为得意地问道:“诸位,这副联每比十一个字,哪位仁兄发现我做了手脚吗?”

  “哦?”四个人不约而同问道:“王兄在上面做了手脚?”

  王伦边点头边哈哈笑着说道:“你们没见我起笔时空了一个字位吗?”

  赵砚掐指头数了一下,奇道:“没错呀,你的联每比十一个字,分成两张纸写的,当然是一张纸写五个字而另一张纸写六个字了,‘贩销多利润’、‘长流春江远水’,没错,第一张纸写五个字嘛。”

  王伦似笑非笑地瞪着赵砚说道:“谁说非这么写不可的?”

  何碧忽然哈哈笑起来,竖起拇指对王伦说道:“王兄真妙啊,春节到了时等那瘌蛤蟆将春联往大门一贴,然后找几个小孩去他门前念出来,那么,哈哈哈……不知他的脸色是黑的还是青的,他的双眼是蓝的抑或绿的呢?”

  王伦亦大笑着说道:“真知我的心!你终于看出来了?”

  这时,卢胜也抚掌点头笑道:“果然妙啊,哈哈哈……亏王兄你这么短时间即可想得出来这般妙的对子来呢。”一笑却扯动日前与项充撕打时折伤的小腿,痛得呲牙咧嘴的。

  吴笙忙关心地问道:“哦,你的伤没事吧?”

  卢胜皱眉说道:“没什么事,只是骨头扭伤了,我叔父早帮我料理了,我忘了他吩咐的十余日内不要情绪太过激动,大悲大喜等等都会牵扯伤口,影响康复。今日不是要上公堂,我也待在家静养的。”于是告别众人,回家不提。

  卢胜虽走了,但仍有些与王伦他们走动较密切的书生见王伦等人官司已了,便来王宅打听消息。王伦心中高兴,吩咐两个书僮摆好案桌,捧上酒坛碗盏,书生们马上忘掉刚才在县衙的不愉快,又呼卢喝雉的行起酒令来。

  回过头来说说项充。当晚他将被他捏得半死不活的更夫穆顺子掷向人群之后,跃上房顶摆脱追兵,并且跳出城墙往郊外落荒而逃,正所谓忙忙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尽管城里不怎么觉得冷,但郊外已经沿路雪迹斑斑,入夜也更见寒气森森。他一路上蹿高伏低,寻幽越壑,踏雪凌霜,想方设法为躲避追来的兵丁,不住的绕开村落或庙宇,单往荒僻隐蔽之处钻去。只要一听到后面有狗叫,即寻觅溪涧,渡过对岸,或是找老林子,想法子爬到树上,再爬树过枝、攀枝过树,以摆脱恶狗的遁味追踪。就这样,项充马不停蹄地跑了一个更次,离开南桥镇估计有三四十里地,他喘着粗气,浑身冒着热汗的,总算再也觉察不到后面的火光人影和犬吠声了。项充放缓脚步,警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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