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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混世魔王樊瑞-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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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带大大小小的山头大概有二、三十座,之所以被人们叫做四门岭,全因为在主峰下有这道裂谷,裂谷犹如被神兵仙剑从山顶到山底整整齐齐的被劈开,崖璧两侧的岩石虽被风化,但一眼看出是同一座山分裂开的,一层层山岩看出千万年沧桑巨变。人走在这裂谷里,抬头望上去便如同一线天。裂谷延绵两里多长,最高约有三、四十丈,低处仅得二、三尺,人可以随随便便跳上去。且这裂谷最奇特的是在同一处地方,从山顶到谷底几乎都上下同宽。裂谷最宽处不到三丈,狭窄的地方一共有四处,就如同有四道仙门,因此便被人们叫做四门岭,最窄处只得尺许宽,仅可容一人经过,就叫做鬼把门。谷底下的地面干爽无水,虽然高低阔窄有变化,有的地方甚至有深深的裂隙,但仍然可以行人。山的那边出口处不远是个名叫天门镇的小镇,也建有一座道观,观名也就叫做天门观,长年住有四、五十名道士。

  这次追赶樊瑞的一共有五个公人,领头的是本县姓胡的都头,此人本领不见有何了得,唯有一样本事极讨县主的欢喜:那就是其人狗性十足,脸皮又厚又硬,平时贪得无厌,县里每有官司,他总是甘愿出头当马前卒,去找事主商数,回来又向县主如实禀报,以讨得碗残羹剩饭,行为卑劣人所不齿。而且每与人商讨时,人家的话犹未讲完,不管有理无理,他的手板已习惯地摊了开来,故此滕县一城百姓便送了给他一个浑号叫作“胡摊手”。

  当年古二歪在滕县因做贩运等的生意与人争执,曾经找过胡摊手帮忙,因此认识。那晚古二歪、殷天鉴带武师来找郝老爹晦气,胡摊手收贿后便撤走南门兵丁更夫,方便古二歪去杀人放火,谁知撞着下山虎搅局,反而赔了殷天鉴、刘子羽等几条性命。又被项充的飞刀打得的古二歪和段天雄三人魂魄不齐,唯有狼狈地匆匆来找胡摊手,待公人们装模作样来城隍庙前看时,这里已大火冲天。熄火之后古二歪见茅屋虽然烧了,但里面怎么也找不到郝老爹的尸骨,他仍然不甘心,便买通了胡摊手布线追踪,看看会有什么江湖人物来找郝老爹,再沿线追寻下去,非置郝老爹于死地而后快,所以,香烛店的汉子便是胡摊手的手下扮的。

  那胡摊手带着手下四个公差马不停蹄地一路追来,进到裂谷口,往里面不住的张望,只见狭窄的谷道内不见阳光,阴沉沉、静悄悄的,阴风吹出谷口,不由人不激灵灵地打个寒噤,他们越是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相互影响之下就越加变得胆怯而裹足不前。这五个人,你眼望我眼,似乎谁都不愿意迈出第一步。不愿归不愿,胡摊手下巴一扬,意思是一定要进去。那自然是一个欺一个,最后,身材最矮小的一个姓凌、绰号叫做玲珑骰子的捕快被推到最前面,此刻见他似乎又矮了两寸,两腿不摇自抖,一步一颤地挪进四门岭裂谷里。

  玲珑骰子带头,一个姓罗外号叫罗锅子的捕快排第二,第三个跟着走的公差名叫田德贵,据说是县里田押司的族弟,胡摊手是第四个跟着的,走在最后面的是姓谷在家乡被人叫做谷墩儿的新人,这个谷墩儿的块头虽然大,但当差只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仅会一点粗浅的功夫;胡摊手几乎每次捕盗辑匪总要带他在身边,胡摊手并非与谷墩儿有亲或认为谷墩儿有什么特别的本事,而是觉得有他跟在自己后面用来挡暗箭,那是最稳妥不过的。就这样拉开距离一个跟一个,五个公人各自抄起家伙,顶着谷里吹出来的阴风,全神戒备进入四门岭峡谷。

  玲珑骰子拿条棍棒,扑打拨弄着地上的枯草秃枝给自己壮胆,走在最前头。

  胡摊手抖动着手上的铁链,发出“咣啷”、“咣啷”的响声壮胆,又用玩骰子的口吻吩咐道:“宝骰转不停呀,一把全散开——”

  这五个公人里面,最油的罗锅子挤出笑来说道:“嘿嘿,玲珑骰宝别走得太快了呀,小心草里伏着个大虫,扑了你这小骰子作午饭呢。”

  玲珑骰子听得有道理,说道:“罗锅哥哥,不如我用水火棍开路,拨草惊蛇,我俩并肩子上,也好有个照应呢。”

  罗锅子仰头望了下山崖说道:“人会不会跑上去呢?”

  胡摊手有点不耐烦地说道:“快进去吧,说那么多大话有什么用!刚才那小子要跑上去,有我们五对眼看着呢。还在这里磨磨蹭蹭的,人跑了我唯你是问。”

  田德贵也说道:“就是,他只一个,我们有五个,有什么好怕他的?我们还是进去吧。”

  这话似乎给了前面两人一点信心,罗锅子做了个怪表情,轻轻推了下玲珑骰子的手肘,玲珑骰子会意,两个人强打起精神,小心翼翼地进入四门岭裂谷。就在此时,谷里忽然传来一阵阵的尖哨般响声,听得人毛骨耸然,原来是山谷的风经过那狭窄之处发出的。玲珑骰子吓了一跳,回身便想要溜。胡摊手举起手中铁链一抖,“咣啷”一声,顺便送了他有力的一脚,玲珑骰子的惊魂稍定,胆怯地扫了四个人一眼,忍着痛极不情愿回头继续前行。

  此刻虽已到午时,但太阳却似了无生气的只得个照字,晒到裂谷里的五个人身上不见温暖,只透出丝丝的寒意。四野起风了,谷里那山风呼啸着一声接一声地怪叫,更增加了几分恐怖。这五个公人一脚高一脚低地搜索着草丛,找寻樊瑞。

  不久,伏在崖上的樊瑞从听到人声到见了人影,望着这五个公人逐步走近。自从爬到崖顶上面起,樊瑞一直在盘算着怎样才能好好地耍这几个做公的,害了自己象做贼一般逃跑近一个时辰的路。还有,郝老爹、项充和李衮三个又怎么样了?最好能够抓个公差来问个究竟。樊瑞一边在想,郝老爹他们三个人的影子一边不住在晃动,令他集中不了精神思考。但尽管他费尽脑筋怎么想,也想不出一个满意的计划来,而那几个公人却越走越近,说话声也越来越清晰了。正此时,听得罗锅子怪叫了一声道:“呀,这是什么东西?”

  田德贵闷声闷气的说道:“罗锅呀,踩到金矿了吗?这等大惊小怪的,人吓人会吓死人呢。”

  只听得罗锅子声音颤抖着分辨道:“不……不是的呀,这是……是个人哪!”

  胡摊手闻声从后面赶上来喝道:“是何人在此荒山野岭里面装神弄鬼?”

  寂静的裂谷只有山风回答他。

  玲珑骰子指着前面颤声说道:“鬼、鬼?这……这前面可就……是鬼……鬼把门……门了呢?”

  樊瑞在崖上听不真切,也看不清楚下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奇怪。原来刚才是罗锅子齐膝的草地上走着走着,忽的一脚踢在什么东西上面,那像是根铁棒,硬梆梆的,痛到钻心,他自然大叫了。谁知他低头看时,更令他惊讶的是,他看到一幅灰蓝布包着什么,好像是人的大腿。这下非同小可,几个公差如临大敌,围过来要看个究竟。只见地上果然倒头躺睡着一个老道士,田德贵用手探了下鼻息,抬头对胡摊手摇了摇头,几个人都没有吭声,谷墩儿用脚使劲挑了下老道士的尸身,哇,那尸体纹丝不动,而谷墩儿这般个头却打了个踉跄,竟差点闪了腰,原来这尸身重逾金铁。五个都是做公差的,这般怪异之事却闻所未闻。胡摊手仍是有点不信,对着田德贵指指尸体,意思是两人一起抬抬试下,谁知更怪的事却出现了,田德贵抬的是尸体的头部,那头如铁铸般根本抬不动,反而手抓处的花白头发随手而脱,吓得田德贵连连“呸”声吐口水,心里暗叹晦气。而抬脚的胡摊手也好不到哪里,那双脚也如在地里生了根,胡摊手一发力,登时站了起来,但手上却多了只又脏又破的麻鞋。

  这地方离樊瑞伏身的崖顶不远,听到公人们在议论发现死人的事,他就想:自己刚才经过,好像没见什么死人的呀?难道这几个公差真的运数这么低?居然碰见了什么诡异的物事?但他伏在崖顶的光亮处而裂谷下面却比较阴暗,这不到十丈远的距离看下去仍是影影绰绰的,他什么也看不清,只是一个劲的急,竟然在这腊月冷冬的荒野山顶上急出满头大汗来。

  这时,下面的胡摊手也“呸”的了一唾了一口,说了句“邪门”,便将破麻鞋重重往岩壁上一摔。

  谷墩儿小心翼翼地问道:“都头,没有发毛或者尸变的,不会是僵尸吧?”

  田德贵声音颤抖硬扛着说道:“哪来这么多僵尸,不过就一个死人罢了,不会是天门观那边走过来的道士死在这里的吧?”

  玲珑骰子心有余悸地说道:“这一定是天门观来的道士,那边的道观一整日就是透着邪气的。”

  罗锅子接口说道:“别说天门观了,连这座四门岭都透着邪气呢。”

  “僵尸”?没错!樊瑞忽然记起了那天晚上和无尘子两人一起耍那帮酸秀才的情景,自己也几乎笑出声来,他马上有了主意。樊瑞两手在身上摸来摸去,掏出一张黄裱纸来。只见他把那张纸折了又撕、撕了再折,鼓捣几下,然后咬破手指尖,用血在纸上面涂写了些什么,再把那张黄裱纸抛下裂谷狭窄处。

  裂谷下的五个公人,被眼前的老道尸体搞迷糊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山谷里的寒风不住吹来,不但觉得更阴冷,而且越来越恐怖。玲珑骰子和罗锅子两人的小腿和下巴已经在打颤,牙齿发出的“得得”声也听得清清楚楚,胡摊手狠狠地瞪了他们两个一眼,恨恨的拿起铁链,用尽全身力气一铁链打在尸体上,“卟”的一声如击硬木,铁链打在尸身上的力量悉数反震回来,胡摊手右半边上身一阵钻心的麻痛,但尸体却不损分毫。

  胡摊手不禁大吃一惊,他自己在这条铁链上浸淫了近二十年功夫,刚才少说也有七八百斤气力打下去了,但换来的竟是整只右手短暂的没有知觉,那条铁链也脱手掉在地上。

  忽然,田德贵指着裂谷里面,大声叫道:“鬼把门……鬼!真有鬼来了。”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鬼把门那边,真的随风飘出一个白无常来。

  玲珑骰子和罗锅子本来已被地上奇怪的老道士尸体吓坏了的,这下更是吓得半死;玲珑骰子更是双膝发软,一跪就扑在尸体旁边。

  白无常慢慢飘出来,又渐渐变大,谷墩儿将手上的铁尺向白无常用力掷过去,白无常袍袖一卷一拂一扬,那支铁尺转了个向,飞撞在岩石上,岩石被撞出点点火花,铮然有声。白无常加快速度向公差们飘过来,跟本不似有人在背后操控或是由人扮的。这一下连胡摊手的头皮也炸了,他也不知这只无常鬼是真是假,但三十六着走为上着,胡摊手竟带头转身便逃。头儿先跑,手下的人自然也脚底抹油,这些平时在百姓们面前狐假虎威、凶神恶煞般的公差,此刻人人都争先恐后地逃命,惟恐自己是最后一个,在这挤迫的裂谷里互相拉扯着,狼狈万分,丑态百出。

  一眨眼之间,公差们走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吓破了胆的玲珑骰子,倒在老道士尸身旁边爬不起来。樊瑞跳下裂谷,念动真言收了无常鬼,来到玲珑骰子的跟前,玲珑骰子还未清醒过来,樊瑞先蹲下看那老道士。他不望犹自可,一望吓了一跳,这老道士并非别人,正是与他一同南行的逍遥子。只见他两眼微闭,神态安详带着一种满足感的,樊瑞也想用手去扶逍遥子,谁知道逍遥子的身体沉重非常,樊瑞挠头想了一下,忽然失声笑起来。他明白了:老道士逍遥子已经功行圆满,现在是尸解,他的元神还要回来利用这身体才能够还原成为地仙的。只是老道士给公人搬弄尸身时,把头顶上巴掌大一块地方的头发拉下来,弄成个半秃子罢了。想到这里,樊瑞忍不住笑着摇摇头,更不禁替老道士暗暗庆幸,他的修炼终于大功告成。而自己也是福泽不浅,才十八岁的人,竟有眼缘先后见到过白日飞升和尸解成仙两种奇事,这些都令他对自己的修道之心,更加坚定不移了。

  在此要插一句,对于人的身体,佛、道两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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