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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混世魔王樊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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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瑞找到藏经阁西侧的一棵笔直的老柏树,手脚麻利地爬上去,跳到二楼飞檐上,在水窗前,樊瑞从怀里掏出个铁钌铞来,撩拨几下,窗口被他打开了。他一步就跳进了二楼,把窗门虚掩回来,樊瑞长舒了口气,现在他可以慢慢翻书看了。

  樊瑞定下神后,跑到楼下、又跑上二楼,在各个书架上翻来翻去地找,一口气找来几十卷的经书,统统搬到楼上的一个角落,然后坐到那里,对照自己的疑难,一点点地去印证。到了傍晚,看不清书上字的时候,他又翻到墙外,到野外打小鸟兽和摘野果,解决肚腹的需求。入夜,他就装模作样回到灵官庙大殿外的廊下去睡觉。现在他的睡觉,其实已经完全在练打坐吐纳的功夫了。

  两天后的中午,樊瑞正聚精会神地翻看《妙真经》,当看到“无取,正气自居;无去,邪气自除”时,高兴得击节赞叹。再继续看下去:“此非祷祠鬼神之道,非欲辟不清,去不正。清静请命而命自还无期。此岂非自然哉!非吾异道之意,非吾独道也。道不自然兮何道焉兮?”是的,做人又何尝不是如此!他终于明白了“道法自然”的真粹就在于“以无为而养其形,以虚无而安其神,以澹泊而存其志,以寂默而养其声,以清静而平其心,以精诚而安其志,以中和而存其神”,至此,樊瑞的修为已前进了一大步。

  就在这时,天上忽然起了一阵风,晴空响起几声霹雳,一大片乌云铺天盖地卷过来,天色随即暗淡下来,藏经阁内已不能再看书了,倾刻间,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打下一轮来。樊瑞忽然察觉有好几个人向藏经阁走过来,他这一惊非同小可,走到窗前,舔破一点点纱纸,从缝里看出去。只见玄光和一个中年道士打头,后面跟着明修等五、六个小道士,拿着锄头扫帚簸箕木桶等工具快步走来。

  樊瑞身在高处,看了看周围的形势,现在要逃出去不被人发现是不可能的了。在藏经阁里藏无可藏,二楼顶上的藻井只有海碗那么粗,一仰面就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而这藏经阁是后院里一幢孤立的二层小楼房,周围错落长着几棵老柏树,最近的就是他爬进藏经阁二楼窗外飞檐的那一棵,后面一丈余是围墙,外面是后街。实在无路可逃,唯有爬出阁顶暂避,但在阁顶上面就一定要挨淋雨。他直到听见楼下大门传来开锁声,才爬出窗外的飞檐,再翻身攀上阁顶,趴在琉璃瓦上面一动也不敢动。幸好这时的雨势已减弱了很多,只剩下雨粉一般,否则樊瑞便被淋个落汤鸡。

  却说监院玄光和师弟玄英,带着明修等几个弟子来到藏经阁避雨,玄英见雨势减弱,本准备不开门进阁的,但钥匙已经拿了出来,随手插进锁里,打开门看看,一看便发现有点不妙,上次才整理得好好的藏经阁,今天却见到书籍丢得乱七八糟,《真浩》是道法类的经书,却放到旁边丹鼎类的经书那里,还少了三本。《慧命经》是吐纳气功类的,却放在房中类的书架中。玄英急忙冲上二楼,更是大吃一惊。二楼大都是符录道法类和养生的典籍,好象被人翻动过,他不由得怪叫起来。

  道士们闻声进来跟上二楼,只见《妙真经》、《阴符经》、《玉真篇》、《神咒经》、《清净经》、《六甲神符》等书乱七八糟被扔得一地都是,失去的三卷《真浩》也在这里。听得玄光吼道:“啊?那全是经典,怎么会这样的!”

  一个叫*的道士问道:“五师伯,九师叔,这会是谁干的呀?”

  玄光道:“不知道,灵官庙的人绝不会干这种事的,可能是这几天睡在灵官殿廊下的那小子了。”

  明修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早就看出那小子不是好东西的,贼头贼脑的,五师伯那天却放过了他。”

  *又说道:“那他怎么进来的?又会去了哪里呢?”

  明修马上应道:“这小子该不是爬窗户进来的吧?这次要是抓住就往死了打他出口气。”

  玄光急道:“快,快打开窗户看看嘛,光说有什么用!”

  明修的师兄明光道:“师傅,这个窗户是松的,好象被人打开过呢。”

  四面的窗户陆续被打开,有人探头出窗四处张望。

  樊瑞听了下面的人说话,吓得魂飞魄散。他想起无尘给的符还在身上,便要取出来使用。要不是又来了一阵风,樊瑞可能就不会被人发现的。这阵风来得真不是时候,但见好风:

  丝绳扯断,风婆子失魂;布袋微张,巽二郎松手。这当儿、携云播雨;一刹那、拉朽摧枯。电闪雷鸣,可是天公震怒?飞沙走石,犹如世道艰辛。分飞乳燕自惊惶,怒放春花全凋萎。日色无光,樵子山中寻路径;波涛拍岸,渔夫湾下隐扁舟。十府九州冷冷清,六街三市纷纷乱。子弟未回,父母告天祈福祐;夫君不见,妻儿求佛恳扶持。铁马狂敲,小道分爻推易数;金钟乱响,老僧合掌诵心经。

  樊瑞在阁顶找那道逃命符时,正好狂风又起,他那还没湿透的袍子被风吹起来,就给下面的道士们看到了,见到的人都指着那袍角呼叫起来。

  狂风吹过,大暴雨夹着冰雹铺天盖地卷了过来,霎时间伸手不见五指。

  暴雨滂沱、冰雹肆虐中,众人只见阁顶檐边一个黑影滚落下面,便听得不大不小“啪”的一声响。玄光带头跑下阁去看,但到了阁后把那黑影跌落的位置一带都找遍,却是什么人都没有,那帮道士只有你眼望我眼。大雨夹着冰雹一个劲还在下,众人只好进阁里先收拾经书再说了。

  这闯了大祸的樊瑞又去了哪里呢?

  原来樊瑞掏出逃命符要遁走的当儿,正是大暴雨夹冰雹刚打下来的时候。他依着无尘教的法子一连念了两、三遍咒语,可就是没法逃出去,只是被狂风吹得摇摇晃晃的,袍角也是这时被阁里的道士们发现的。樊瑞这时才觉得自己左手上还拿着一册《登真隐诀》,他连忙把书揣进怀里。暴雨冲刷着阁顶的琉璃瓦,变得湿滑非常,樊瑞一动,便失去了平衡,一个不留神,随着雨水被滑了下去。

  正在这危急之时,樊瑞记起《登真隐诀》中有一段话,心中顿时明亮:

  “若行凶处危难之中,有刀兵之地,既未能坐在立亡,及远窜无人之乡,世事多虞,忽有危急,则无以禳卫,故显此法,至于世人精向者,亦可行之,所以独无道士之目也。急存三君,使鸣玉铃,精而想之,存各奋四铃,振赤镜光,以掩击敌人及凶恶之处,觉令彼甲遇此光皆即顿仆也。敌人自然心骇意慑,不复生害心也。”

  拿着无尘给的那逃命符,在半空中依法施术。刚一触地面,迅即借了土遁,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尘给他的符是土遁符,只想他在下山时遇到镜亮就赶快逃走的,谁知他在崂山没用上,来到沂州才用。当时在藏经阁的顶上,无土可借,他哪里能遁走?只有在滚下接触了地面时,那土遁符才有用的。

  樊瑞这土遁也遁走得不远,只是到了沂水的东岸边就被截住了。过了一时三刻,暴雨冰雹就停了下来,西边的天上又照来暖暖的阳光。

  在沂水岸边,樊瑞一边在大石上就着夕阳晒干衣服,一边望着东面灵官庙顶上刺眼的琉璃瓦,抚摩着被冰雹砸着的地方和摔到地上时跌得发痛的筋骨,莫名其妙地把怨气发到灵官庙的道士们那里,恨恨的道:“哼,看我明天不来耍转你灵官庙、耍到你灵官不灵的话,我……我……”但他自己也不知发个什么誓好了。

  其实他不但不知要发什么誓,甚至连怎么去耍也还没想呢!

  
  天刚入黑,南桥镇北街的醉凤楼早已灯火辉煌,人声嘈杂,门前车水马龙,歌乐声响澈云霄。大门右侧有幅空地,一幢幢轿子,整齐地摆在一旁。浓妆艳抹的*三五成群地在大门外左侧的广场散立,但见一个个手执香罗帕,颜施粉玉妆。每有客人进出,即蜂拥而上,莺声燕语,打情骂俏。

  樊瑞也循着乐声和灯光来到这里,他十分好奇地四处张望着,只怨自己仅仅生了两只眼晴。

  来到醉凤楼门前,更令他眼花缭乱,走过了还几次回头看,转过街角,莫名其妙地竟撞到一人的身上。樊瑞定睛急看,只见一个头如笆斗、五短身材,挺着个大肚子,长得十足是个王八的阔少爷,正一脸怒气地看着他。原来这少爷刚才在醉凤楼狎妓喝得半醉,忽然觉得内急,便带着一脸酒气,脚步虚浮的走出门外,想找个僻静处方便,几次要解手,都有过路人而不得不忍住,在街角那里急得小步跳,正这当儿不想却被人撞得几乎打跌。

  那少爷口齿不清地喝骂道:“小、小混混儿,走、走路也、也不带眼的,竟然、然撞到本、本少爷身、身上!”

  樊瑞暗忖:真背!又多了个叫我做小混混儿的。不过这公子哥儿喝得半醉的,也欺他单身一个,正好耍他。于是唱个大诺陪笑道:“哦?不是呀,我刚从前边来,见有个绝色姐儿甩着一方手帕,招我随她一路来到这里,刚在那边巷口转个弯便不见了她,我正纳闷,就撞见少爷了。”

  少爷打了个酒嗝道:“胡、胡说八、八道!姐、姐儿都、都在那、那边,不、不会是看、看到鬼、鬼魂吧?”

  樊瑞煞有介事地说道:“唔,也有可能,看来今晚我只能看见鬼、不会看见人的了。”

  少爷惊叫道:“有、有鬼、鬼?”

  樊瑞道:“是呀,刚才灵官庙里跑出一帮小鬼来,我也见到两只鬼,一女一男。”

  少爷道:“还、还看到两、两只?我、我说小混、混混儿,你、你不、不是眼花、花吧?”

  樊瑞道:“我说你才眼花呢!不然你伸出手指头来,看我数不数得出来嘛。”

  少爷忖道:也是的。便伸出三个指头,在樊瑞面前晃了晃,问道:“多、多少个、个?”

  樊瑞故意说道:“两个。”

  少爷道:“错、错了,是、是三、三个。”

  樊瑞道:“是两个嘛,再来。”

  少爷又伸出四个手指头问:“这、这次多少、少个?”

  “三个”,樊瑞故意又说少了一个。

  少爷道:“又、又错、错了,是、是四个、个。”

  樊瑞道:“是三个嘛,轮到我来问你了。”他伸出手,吹口气上去,低声念了几句咒语。

  少爷奇道:“怎、怎么会是、是六、六个手指头、头的?”

  樊瑞道:“人哪有六个指头的,是五个。”

  少爷道:“怎、怎么我会、会看到六个、个指头的、的?”

  樊瑞道:“说是你眼花了,再来。”又伸出三个手指头来。

  少爷认真看了看,说道:“三、三个。”

  樊瑞道:“是两个,你又看错了,怎么老是看多了一个的,最后一次!看清楚了。”又将手伸出来,吹口气上去,低声念了几句咒语。

  那少爷用力揉了揉眼睛,惊叫道:“你、你、你怎么会、会有七个、个指头、头的?你、你、你不是人……是、是、是鬼、鬼、鬼?”

  樊瑞道:“什么鬼呀,这里也是五个手指头,少爷你怎么会看到有七个的?还不是你眼花!我们去找个人来评评理。”

  少爷道:“那、那怎么、么样?”

  樊瑞道:“要是我眼花数错的,就向你叩个头,叫一声少爷;要是你眼花再数错的,就向我叩个头,叫一声大爷。”

  少爷怒道:“凭、凭什么、么你、你叫我、我做少爷、爷,而、而要我叫、叫你做大、大爷的、的?”

  樊瑞笑道:“那倒过来,我叫你大爷你叫我少爷也行的呀!”

  少爷大怒,唾道:“呸、呸、呸!你、你一个臭、臭叫花、花子的、的,居、居然敢、敢称个、个‘爷’字、字、字?”

  樊瑞有点恼了恨声道:“哦?凭什么说我是臭叫花子、你却是大少爷?”

  少爷道:“我、我穿的是、是苏州永、永顺祥、祥的上好、好丝绸、绸,你、你看、看你自己、己穿的是、是什么、么?”

  樊瑞道:“我的?是东京福和庄上好的锦缎,你穿的是乞丐的百纳衣!”

  少爷低头一看自己身上,大惊叫道:“撞、撞了鬼、鬼了耶,撞、撞了鬼、鬼了耶、耶。我、我的衣、衣服怎么换、换成了乞、乞丐的破、破衣服了、了呢?”说着就要用手扯衣服。

  樊瑞在旁边树丛里摘了片树叶,也是念句咒语,轻轻地叫了声:“疾!”只见一道青烟飘向那少爷,竟是一个粉骷髅。粉骷髅渐渐变大,张开大口,似要阖向少爷,那少爷一见,吓到魂飞魄散,“鬼、鬼呀!”冲口而出。

  那少爷这一惊非同少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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